[笑傲神雕]东方唯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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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哼了声东方不败先一步走了出去，一个旋身就往屋顶飞去。杨过轻笑，施展轻功连忙跟上，来到屋顶时就看到东方不败正拿着一壶好酒在对月畅饮，也没多话，走到东方不败身边拿起另一壶酒喝了起来。

“好酒！”喝了几口杨过赞叹道，再看了眼东方，杨过问道：“东方这是去哪找来的？上等的女儿红，啧啧啧。”

赏了杨过一个识货的眼神，再喝了口后东方不败才开口说道：“刚回来的时候随手买的，也是运气不错，没想到那家小铺子的酒是这般的好。”

见东方不败接过自己的话了杨过再接再厉道：“东方怎么突然有兴致来喝酒？”半躺在这屋顶上，杨过看着似乎心情不错的东方不败。

“呵。本座想喝便喝，还需要看心情么？”本是在分会看到上官云这不错的人才让东方不败略感欣喜，突发奇想的想要喝酒，所以才来了这么一出。

“东方此言差矣，我观东方并不是嗜酒之人，所以喝酒不是喜事就是心中烦忧，但东方肯定不会是因为后者了，那必是喜事无误。”抬头看着那郎朗星月，杨过呢喃道。

东方不败没有接过杨过的话算是默认了，两人沉静的喝着各自手中的酒，半晌东方不败的声音才响起：“你……心爱之人是你姑姑？”刚在杨过的房间门口听到杨过呢喃出的这个名字，让东方不败心想此人会不会就是杨过心爱之人呢？但这称呼……莫不是这人还是杨过的亲人？

没料到东方不败会问这个问题，杨过喝了口酒才回答道：“她是我师傅。”杨过的话让东方不败有些微微讶异，“师傅？”

见东方不败如此自负狂傲之人都有些惊奇，杨过咧了咧嘴，“说是师傅，但也不过是大了我五岁罢了，只因她太年轻，加之当年我恨极了我那全真教的师傅，所以我拜师的时候不愿叫她师傅，故而称其姑姑。没想到东方也是如此世俗之人么？她是我师傅又如何？”

看着杨过的取笑东方不败嗤笑的反驳道：“莫说是师徒，就是那断袖分桃本座也不会惊奇，何况你们也不过是个师徒之名罢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我自罚一杯给东方你赔罪如何？”见东方不败毫不介意自己与小龙女那有着师徒名分的爱情，杨过哈哈一笑就着酒瓶大大的喝了一口。

“可叹那与东方一样想法之人是少之又少，我和姑姑在一起的事情所有人都反对，说我们有违人伦，呵……能接受我与姑姑之事的在我那里也就只有黄岛主和老顽童罢了。”黄药师本身行事就邪异，老顽童则是什么都不在乎。

东方不败看着杨过拿着酒瓶猛灌的举动微微皱起眉头，“本座让你来陪本座喝酒，不是给你买醉的，够了。”说着抢过杨过手中的酒瓶。

原本心中还有股怨气的杨过在看到东方不败那平静的眼眸时略微的清醒了一点，轻笑自己这般怕养气功夫还是不够啊，也没再去问东方不败拿酒，仰躺在这屋顶上杨过看着那遥远的星空募得问道：“东方，要是有一天你爱上了一个人，但你们的爱情不容于世，你会怎么办？”

对于杨过的这个问题，东方不败迷茫了下，要是那样的话自己会如何？但也是片刻，东方不败回答道：“我自己的事与世人何干？本座从不在乎他人看法，多嘴之人，杀了便是了。”这么回答的东方不败倒是没有想过这将会是他以后要经历之事，但他也确实做到了他现在所说的话。

“哈哈！好！自己之事与别人有何关系！最重要的不过是自己的心罢了！”杨过接过东方不败的话，朗笑一声。

之后两人间不在传出对话声，杨过躺于屋顶似睡了般，而东方不败就拿着那属于他的酒瓶浅酌着，两人间虽无声音，但气氛却也宁静祥和。

但这祥和在半晌后就打破了，在酒楼的某间客房里，一人影矫捷的一跃而出，东方不败眼神微凝的看着那跃出的身影。杨过也从躺着变为坐了起来。

“那人……是刘正风。”杨过半晌后开口说道，而东方不败也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对视了一眼相继掠出，跟着那刘正风一路出了城。

三更半夜的，这刘正风避开所有人出城这事让杨过和东方不败有些好奇，便想也没想的跟了上去，反正有时间，他们是不介意知晓一些隐秘的。

一路两人跟着刘正风来到邯郸城外的一片竹林，在刘正风停下后，两人也把身子隐到茂密的竹林中，看着刘正风独自在竹林中的一块巨石中坐着，也不知道他在等待何人。

“这刘正风，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要等谁，非得半夜来此，我说这正派中人是不是行事都这般见不得人？”杨过看着竹林中的刘正风微微皱着眉头道，别不又是个伪君子。

“嘘！人来了。”东方不败嘘了声，让杨过不要再说话，看着林中的两人，本不在意此事的东方不败在看到来者是何人后有些惊讶的低语道：“奇怪，怎么会是他？”

杨过听到东方不败的话，知道刘正风相约之人东方不败认识，碍于现在在偷听不能大声说话，杨过贴近东方不败耳际小声的问道：“那人是谁？东方可是认识？”

耳边的微痒让东方不败有些不自在，他一向不习惯有人贴这么近说话，微微的侧开头，东方不败才道：“嗯，认识。”

见东方不败避开，杨过挑了挑眉，再凑上去压低声音继续道：“东方，他是谁？”每次靠近东方都会避开，让杨过不知为何觉得好玩不已。

十七岁的少年那柔润的嗓音经过杨过故意的压低让他带着些微磁性，东方心里不经一颤，恼怒的瞪了杨过一眼二话不说的走了出去，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一点都不想再和杨过躲在这地方。

看到东方不败难得的瞪了自己一眼，杨过顿时愣了愣，这是东方不败瞪人了？这平时骄傲无比，自负狂妄之人这会儿瞪人了？这新鲜之事让杨过愉悦的笑了起来。

走了出去的东方不败听到身后的笑声略微不悦的轻哼了声，而这声音也惊动了竹林中的两人，刘正风和那面目慈善的男子转过身来，刘正风看到是今天酒楼遇到的那个冷漠至极的男子心里有着惊愕，他怎么会跟着自己？他一路上已经很小心了。

而那面目慈善的青年在看到东方不败后惊呼：“东方教主！”这声称呼让刘正风募得呆住了，这青年被自己身边的人称为东方教主，那还能是其他人么？

“东方不败！”反应过来的刘正风惊呼而出，东方不败没理会刘正风，对着那面目慈善的男子道：“曲洋，你怎会在此？”

　6第06章

曲洋与刘正风双双沉默的看着东方不败，半晌曲洋开口道：“东方教主，曲洋现在已不是神教中人了，私事自然与东方教主你无甚关系。”

东方不败听了轻哼，身后走来的杨过对着刘正风抱了抱拳：“刘先生。”跟踪人跟踪到别人面前，这是该说东方不败不屑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么？

刘正风看着东方不败身后走出的杨过，只能叹气，怪人家跟踪么？技不如人有什么可说的，对着杨过回了一礼：“刘某与曲大哥引为知己，但因为曲大哥的身份不便光明正大的相交，故而只得深夜前来，并无别的图谋。”

东方不败听了刘正风的话微微皱了皱眉，杨过听完却开口道：“咦？这位曲先生是何身份？还让你不能光明正大相交？”

被杨过问得一愣，这杨过莫不是不知道东方不败的身份？怎的如此不通道理？曲洋看刘正风没有说话，先一步接过回道：“曲洋原日月神教右使。”

杨过咧嘴一笑问：“那又如何？”东方看着杨过，知他与自己刚所想的一般，心下也微微一笑。

而曲刘二人皆是不明杨过是何意，都是微微蹙着眉看着他们两人，半晌杨过才哈哈一笑说道：“然后你这姓刘的就因为曲洋是日月神教这所谓魔教之人而不敢正大光明的与之相交？而你曲洋也认为自己所在的神教是魔教么？当真可笑！”

笑过之后杨过厉声道：“你刘正风不配做曲洋知己！而你曲洋更不配自称曾身为神教中人！满口的名门正派！谁又知道你们所谓的名门正派或许比之那邪魔歪道还要不如！？最为可笑的是刘正风你竟还敢说曲洋是你此生唯一知己？哼！连自己所识之人都不敢告诉他人的算个什么知己？怕是连路人都不如吧？”

被杨过这么一通呵斥曲刘二人皆是一愣，东方不败这时也跟着说了一句：“三更半夜的相会比之那夫妇间和第三人的偷情又有何异？当真让本座见识到了正派所说的友谊为何物，原就是如此见不得人的东西么？”

这话把刘正风说得脸红耳赤，但又找不出任何话来反驳，曲洋不忍看他这样出声辩驳道：“这与刘贤弟无关，如不是曲洋……”

“哼，难道我日月神教当真就是邪教么？曲洋，你不是不知事的人，我日月神教与当今朝廷是和渊源你不会不知道，如我神教当真是邪教，那现在的皇廷岂不也是邪教无异？”东方不败看着曲洋想要辩驳，毫不留情的诉说着。

被东方不败一通抢白，曲洋也是无话可说，在跟着任我行的最后几年，走到何处都是被称之为魔教，就连他自己也认为所在的门派就是魔教了，被东方不败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人云亦云的俗人一个罢了。

待东方不败讲完，杨过才又说道：“我与东方相交，就不会与你这般，畏首畏尾，正派如何？邪派又如何？他东方不败就是我杨过的知交好友，这事情完全不会改变，刘正风，这点你不如我，而就凭这点，你的曲子也比不上那碧海潮生曲那位先生。”

“刘某惭愧。”被杨过这么一数落，刘正风看着他与东方不败相交的气度也是一阵惭愧。但自己身属南岳衡山，公然和曲洋相交，自己与家人是无所谓，但就怕有些人会和自己过不去啊，抱了抱拳刘正风苦笑道：“东方教主与杨兄弟教训得是，刘某这般确实不配做曲大哥的知交，如果可以刘某也想光明正大的与曲大哥相交，但奈何刘某身属衡山派，与那日月神教本就敌对，刘某怕把与曲大哥相交之事说出来，刘某不是被逼迫杀害曲大哥，就是会被五岳剑派的人诛杀，不是刘某贪生怕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如果真到逼不得已，刘某自就是死又何妨？再言要是我等有东方教主的功夫，自然是不惧天下人。”

刘正风的话倒是让东方不败沉默，这世间想要肆无忌惮的生活还是要倚仗顶尖的力量，或者顶尖的权势，杨过看着众人：“哎呀，你们真笨！不单只有顶尖群体才可以，还有最平凡之人也可以，谁会关注一平头百姓不是？”

杨过这话倒是说道了刘正风和曲洋心里，他们这时候已经是沉迷在彼此的音乐中了，对于江湖中的事情一概不想过问，杨过的这个提议倒是让他们眼前一亮，刘正风此时对杨过深深的一鞠躬：“多谢杨兄弟赐教，退隐江湖却是给刘某指了条明路，刘某这就回去金盆洗手，从此以后这江湖中事与刘某就是无甚干系。”说完对着身边的曲洋微微一笑就一人先走了开去。

曲洋看着离开的刘正风想要出声喊什么，但声音却像梗在喉咙，他知道刘正风这次回去就会金盆洗手，从此他们能正大光明的相交，私心来讲他不想阻止。

回头看向杨过，躬身一拜，然后再对东方不败也是一拜，说道：“曲洋惭愧，出身神教，却也如世俗之人这般，曲洋……”

截住了曲洋还想说的话，东方不败摇了摇头，“你不再是神教中人，无需对我请罪，神教从不是魔教，以后也不会是。今日就此别过。”说完对杨过侧了侧头，先一步走了出去。

杨过看了曲洋一眼后也跟着东方不败离开，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言，直至回到客栈，东方不败在杨过进门前问了一句：“与本座相交，你当真不惧与天下英雄为敌？”

杨过回过头，笑着说：“我杨过想要相交之人，可不管他是正派邪派，只讲究个眼缘，东方你和我就是有缘。再说，天下英雄与我何干？反正东方你这个朋友我杨过是交定了，只怕东方你不想和我交朋友吧？”

东方不败看了杨过一眼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半路时说道：“本座还未与不是朋友的人喝过酒的，哼。”说完不再理会杨过的反应走进了客房。

看着东方不败的身影消失，杨过才噗嗤一笑，摇了摇头伸展了下身子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两人在客栈外吃着早膳，就听到有传说南岳衡山的刘正风刘三爷定在五日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这事让个个武林人士都议论不休，可谓是最近除了武当派换掌门人之外最受人关注的一件事情了。

杨过与东方不败对视了一眼，也是笑了笑，他们要启程前往开封，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去参加这个算是由他们一手造成的金盆洗手盛宴了。

两人不再理会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