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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鼠猫同人锦御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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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你过来,挥剑过来!”司空霖抬剑,剑尖端指着他。
白玉堂抬臂举剑,浑身莫名的有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他锐利如刀的眼睛盯着司空霖,瞪腿快速朝司空霖面前跑去。
司空霖高抬剑,退步横剑一挡,巨阙重重的压在剑声上,司空霖眼睛一睁开,忙稳住了手,巨阙的确是上好古剑,剑气不是一般的凌人,当然,他也知道白玉堂费了多少内劲,只是这也远远发泄不了他心中的闷,心中的气!
两人换步而走,利剑一次又一次的交错,司空霖内功深厚自是不用说,所以他出的招每每震得白玉堂双手发抖。
白玉堂一边后退一边凝力,在离枯树还有最后一步时突然用力反击。
司空霖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剑柄一跳,震得手生疼,他脚尖一点,飞快的朝后而退,只听“嚓”的一声,手中的剑已然断成了两截,一截剑尖“噗”的落地,司空霖皱了皱眉头,丢开了剑柄。
白玉堂随着他后退而前,脚步似乎滑过地上未有留下一点痕迹。司空霖被剑气惹得头发轻扬,发丝尽飞。巨阙在司空霖的额头几寸之空顿时停住,白玉堂不知何时已经流出了汗来,他大口喘着气,看着自己师傅。
卢方在一边看着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连忙跑了上来,看了看司空霖,“师傅,没事吧。”
还以为真得死在自己徒弟手里,司空霖一捶腿大喊,“白玉堂,你差点灭师了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现在是什么感觉呢~~~~~猫儿会回来的~~~~亲们要有耐心喔~~~~我不是个好大大。。。。。。。

、第一百零六章 :冲霄伤(九)

白玉堂感到手臂顿时无力了;他单膝跪了下来,巨阙深深插入了地里。
“喂,白小子;没事吧。”司空霖伸手扶着他;也顾不得额头突然的疼痛。
白玉堂垂着头;身体一阵一阵的起伏,呼吸剧烈;好一会儿,他双手撑住了巨阙,曲腿站了起来,身形还有些摇晃。司空霖扶住了他;走了几步。
白玉堂抹开他的手,紧抓着手中的巨阙;像裹着一团零碎的心一般抱着手臂,他身影茫茫,脚步虚浮。
司空霖看着白玉堂这副模样不禁想骂他,没出息!他无奈的抬眼看了看天空,此时天已经淡黑,空中隐隐约约的有了一弧浅白色的弯月痕迹,司空霖轻声道:“今夜戌时,同为师去襄阳王府探探。”说完这话,他明显的看到自己的徒弟身形一顿,然后推门进了房间。
“师傅,你真带五弟一起去?”卢方有些害怕,这好歹是你的徒弟,你怎么敢带他去襄阳王府去,他们在五弟面前可是连展昭这几个字都不敢提起!
“我要的就是让他去面对,不要再藏在心里,你们这些做哥哥的也担心。”痛不说怎么消除?司空霖揉揉额头讲。
两人慢慢出了院子,杜霄正同着洪翎和影易回来,几人正好碰上。
“杜老先生,轩儿有消息了么?”卢方问。
杜霄也够平静,他抬眼看了眼司空霖和卢方,然后摇头道,“没人看到过。”他叹了口气,咬起牙来,“等找到梅凌我一定要好好说说!”
卢方瞧了眼司空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道,“杜老先生,您快来给师傅看看,他刚才和五弟过了下,剑都被巨阙给断了!”
司空霖皱眉朝卢方瞪了一眼,立马就被走上前的杜霄给瞪了,“司空霖,你和傻小子一样犯傻了?”
司空霖无奈,没话好说,额头可能是被白小子的剑气给伤着了。杜霄的食指碰了碰他的额头边,司空霖一惊,“别碰,有些痛。”
杜霄一白眼,觉得有些好笑,心中还有一点点生气,“能不痛么?都出血了。”他一不会武功的人,突然起来手劲竟然也特大,司空霖被他拉进了院子,身后几人默默的跟上去。
他额头也没大碍,正中破了一道皮,隐隐有些刺痛。毕竟伤的是脑袋,杜霄替他在伤口上敷上了药,拿着布绑好。
司空霖摸了摸额头,有些抑郁,他瞧了瞧一边收拾东西的杜霄,“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杜霄一盖药箱子,立马偏头过来,眼睛一瞪,“你以为你还二十多岁吗?还很年轻?”
司空霖张了张嘴,杜霄这一句逼得他没话可讲了。
入夜了,风有点大,呼呼的吹着,带着股尖厉劲儿。
梅凌坐在桌边撑着头眯着眼睛,寒风透着未关严实的窗户吹进来,梅凌摸了摸脖子,突然坐直睁开了眼睛。房内很安静,展昭躺在床上还没醒过来,他想叫一声轩儿的,可是突然想起,那孩子被他叫人带到隔壁睡觉去了,梅凌揉了揉额头,慢慢起身过去关严实了窗户。
梅凌转过身去,慢慢看了眼整个屋子,他耳边没有一丝声音,那张圆桌上的正中央摆放了一盏青尊圆台,上面插着一支深红深红的的蜡烛,长长的烛焰像是感应了他的呼吸,尖端浅黄的火花忽短忽长。梅凌微微收回视线眯了眯眼睛,浅叹了句,“人老了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觉得这个时辰就感觉累了。
他走近床边,准备看看展昭,刚走到一半便觉得屋外过廊有了点点细碎的声音,梅凌没有练过什么功夫,只是长年隐居于山中,这不同常人的听觉不知不觉便已经练了出来了。梅凌拂了拂袖子,慢慢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过了会儿,门被慢慢打开,风吹动了整个烛火,照的整个屋子的光都有些晃眼,几侧屋墙上的光影子也张牙舞爪的动着。进屋的是赵端,他看了眼梅凌然后马上移开视线瞧着床上还没醒的人,他轻踏着步子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赵端问,“还没醒来么?”
梅凌没有回答,这人不会看么?梅凌抬头看了眼他问,“公子这么晚了还过来?这人醒了,老夫会派人叫你。”
赵端觉得比较好笑,但是展昭还没醒来,这另一种感觉有压抑着他的情绪,而且他本就是少笑的人,“这是我屋子。”赵端浅浅动了动嘴角,双眼没有情绪他本应该早点来的,只是义父吩咐了事情,而且自己这院子多出了三个人,若是让义父的人知道了他也不好用什么理由去解释,展昭这身份。。。。。。是和他对立的。赵端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救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梅凌看他在想事情,低头偷偷挑了挑眉毛,他把展昭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把了把脉,刚探上他的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庆幸的是不是坏事,因为他脉搏比之前明显有力了许多,是人清醒的状态啊!梅凌想了想,起身探过身去,把展昭左手的脉搏。
赵端走近一步,问:“他有什么事?”
梅凌背对着赵端,眼睛低下扫了眼展昭的脸,立马直起了身子,回首淡淡道:“没事,只是许久没进食了。”
赵端边看着梅凌把他双手塞进被子里,边觉得有些刺眼,他手伤的很厉害,他慢慢移开视线道,“你别让他死就是了。”
梅凌撇了下嘴,然后看着他,慢慢道:“叫人送些补汤过来吧,我试试喂下去。”
赵端没回答,却是记下了,他站了会,然后无声的出去了。若是展昭醒来了,他应该用那一种身份去面对他,是襄阳王义子赵端,还是那个无钱付账以玉作抵的富家公子杨端!他苦笑了下,不管是哪一种身份,他都要假装。
外面寒风刺面,漆黑的夜中因为各处都掌了灯而变得明亮起来,他有些厌倦这种日子了,从义父把自己送去师傅那里学武开始,就感觉自己一生只是为了义父谋位。。。。。。
思绪被耳边的一声打断,影肆走近来叫了声,“刹主。”
赵端望着楼下院子里的灯对他道:“去厨房吩咐,炖几个补汤送进去。”说完他静了会,又道:“你亲力亲为吧。”他还真没几个信任的人。
“是。”影肆低首道。然后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卷纸,“刹主,这是您师傅的白鸽送来的信。”
赵端抬眼,慢慢接过去展开看完,“替本座打点好一切,师傅六日后到。”
“是。”
赵端微点了点头,看了眼影肆,越过他走远了,远处的深黑淹没他紫色的衣服。
黑夜中两道淡淡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屋顶上,寒风吹着他两人的衣襟,看上去气势汹汹。
白玉堂双眼冷酷地看着远处幽黑透着点光的地方,飞快的穿梭于屋顶。
司空霖在他身后看着自己徒弟被风吹得乱舞的衣角有些揪心,他两个能在一起也不容易,只是没了展昭,白玉堂以后会怎么样?他不敢猜测,也不敢去说什么,展昭是否还活着也还没有一丝线索,而是所有的证据都摆明了展昭走了,现在能让白小子坚持下来,恐怕也只有那为展昭报仇的唯一理由。
两人在屋檐上蹲下来,发丝扰乱的视线,白玉堂看着不远处微微眯了下眼睛,前面就是襄阳王府邸。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司空霖借着极好的夜视把府邸外打量了遍后低低的说了句。他看了眼白玉堂,只觉得现在自己徒弟格外冷静,只是那满脸的冷冽肃杀及眼中那想要嗜血的神情却怎么也遮不住。司空霖一把按上了白玉堂抓着巨阙的左手,“白小子,我知道你想报仇,不过进去后你可得听我的。”
白玉堂看了眼司空霖,慢慢低头看着手中的巨阙,没有任何神情,一派冷清,他很久没杀人了,自从遇到展昭后他就没再砍过人了。
司空霖不再多说,先跃下了屋檐。两人如鬼魅般的移步飞过宽敞的街道来到王府的墙角下,司空霖望了望,冲着白玉堂朝上挑挑眉毛。
襄阳王府前的一守卫吓了跳,他那是双眼疲倦,想打瞌睡得很,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么?想到这里,他顿时清醒起来,缩着头朝着左右看看,发觉周围的确有点阴森,这人一边瞧着四周,一边走去另一撑着长矛半眯着眼睛的人面前,点点他胳膊悄悄问,“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大半夜的会有哪个人啊?”这人揉揉眼睛没好气的道。
“不是人,是。。。。。。”
“是鬼?”这人白了下面前这胆小的守卫兄弟一眼。
“有可能啊,你说会不会是那锦毛鼠的鬼魂又回来了?”这胆小的守卫慢慢压低了声音,“他回来找王爷寻仇呢。”
“啧。”这人不在意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瞧了他一眼道,“反正不是来找我。。。。。。”说完他抱着手里的长矛走至一边的红柱边靠着打起了盹。
见别人不理他,他也不再多说话,只是动作格外迅速的走过去挨着站着,他慢慢朝天合起了双手,不断摆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黑夜里只闻这人轻细的念着这几句话。

、第一百零七章 :冲霄伤(十)

司空霖是徒手前往的;白玉堂虽拿着巨阙却也依旧行的方便,他师傅看着都觉得这徒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来得踏实小心。
两人悄无声息的入了从侧墙入了王府,府邸大就是有好处;里面树密林茂;虽是枯叶寒冬之际;夜晚遮挡几个人还是可行的。院中虽有灯柱,光照明亮晃眼;只是照着四周远一点的地方,看着只会更显得昏暗。这白影子忽悠隐约,到了无人查守的沿廊之上,滑步而行。
司空霖突然一把拉住了走在前面的白玉堂;两人一起靠在了柱子之后,“去那贼王爷的住处。”司空霖觉得带自己徒弟来也是没有目的的;因为盟单已经找到,虽然了结这贼王的性命对他们俩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襄阳王毕竟是皇室中人,是皇上的亲叔叔,单凭这点身为江湖中人的他也不得不考虑,所以司空霖瞧着白玉堂黑夜中那冷峻的轮廓,想着想着又有点担心了。
停了一会儿,白五爷继而前行,轻巧从廊上转了个弯换了另一个院子,刚踏出两步,两人互瞪眼一看,都不约而同的朝上一跃,双手抓着椽子,脚勾着才另一头,横悬于梁下。
四个巡更的守卫接替走来,慢慢走过横廊,最前最后的两人手上都支着灯笼,只怪这些人太过认真,目不斜视,头上有两个人竟也不知道。
待终于再了无声音,白玉堂和司空霖干脆直接翻身上了屋顶,蹲着行走,轻踩瓦檐,一路到了襄阳王住的地方。要说为什么两人都如此清楚,只得说大多王室贵族人家府邸都如此设造,住房在哪里,侧房在哪里?种几棵树开几口池,一一都请过大师来看过风水,应当改设在哪一处为好,对于这些事情,司空前辈虽不是大师却也清楚些门道,多看了眼王府的布局便了然于心了。
这院子只有一个正宅子和一个小侧房,宽厚黑大的木格子门在深夜中便只得了一点形状,不过看上去也是一团又一团的黑,白玉堂和司空霖宛若壁虎游墙般的紧贴身于屋墙上,隔着上屋檐的木窗雕观察屋里,房中的桌上留了一小支淡淡的烛光,看着晦涩而模糊,房内没有动静,里面的人应该已经沉睡。
白玉堂望了望司空霖,两人对视了一会,似在无声的交流。屋中的灯突然灭了,就像是天狗突然全部吞噬了圆月的那一刻,房间变得漆黑沉寂起来。赵爵却突然睁开了眼睛,即便盖着厚厚的被子也觉得四肢寒颤,放佛身处于冰冷的天地之中,无所依靠。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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