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同人锦御行-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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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展昭动了动手指,瞬间不说话了,身边还站着先生和颜大人。
卢方先出去了,公孙策眼色都没给一个,直接笑着请了颜查散进屋,两人一边走开了,展护卫这模样除了是白玉堂惹的,还能是谁!
展昭捏了捏拳头,忍住了腰侧那股子痒痒的劲,突然伸手夺过白玉堂手上的画影,未等他说什么又低头把自己的巨阙拍在他身上,只道了一句,“哥哥们等很久了,快走吧。”
这股子难舍难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白玉堂抬头看了眼展昭,握了握巨阙,笑着道:“你今天不对劲。”
展昭一瞪眼,“再说这话,你回来就甭见我了。”
白玉堂呵呵退后了几步,扬扬手,“你这巨阙爷给你好好保管啊。”
展昭面带着笑容,看着白玉堂转身跑出了院子。
韩彰送走那几位,正和白玉堂打完招呼进来,借着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火红灯笼,他看了眼展昭手中的画影,抬眼道:“昭弟,你快去睡吧。”
展昭点点头,“二哥也是。”
一静下来才发现今夜风有些大,耳边是呼呼作响,这刺骨的寒风吹得脸发疼,展昭看着韩彰离开,低头握了握手中的画影,他目中零光闪动,逐渐皱起了眉头。
去逆水寒潭取印的一行人上了屋顶,翻身出了公馆,巷子中,白玉堂瞧了瞧挂着几盏小灯的街道,挑头看着对面的洪翎,“你确定看好了么?没有襄阳王的探子?”
“在你和展昭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和影易就把这四周看了道了。”洪翎嘴巴也不饶人,瞥了眼白玉堂,招着
刚好从屋顶探完消息的影易过来。
这句卿卿我我听得白玉堂回不得嘴,他只好咬着嘴摸着展昭的巨阙,提了提,挺重的。
“这一条街都没人。”影易到了洪翎身边,看着卢方他们道。
卢方招手喊走,几人就觉得今夜就这风寒,蒋平想到这种时候要下水就冰寒刺骨了,犹豫着要不要现在就把衣服弄湿,不过又怕还没找到逆水寒潭就冻着了,看了眼身边的白玉堂,蒋平问,“你没事拿着展昭的巨阙做什么?”
“他和我换了。”白玉堂随意回答。
“这展小猫傻啊,他的巨阙不好得多。”蒋平嘀咕了声。
“四哥,你当我面这样说他啊。”
白玉堂看了眼蒋平。
“你还敢做什么,小心我向展昭说。”蒋平提高了声音。
最后面的徐庆走的小心翼翼,他轻功不好,下脚也重,听着白玉堂和蒋平的对话说了句无关紧要的,“看来回去后要练轻功了,陪着小轩儿一起练。”
蒋平笑了声,“没事,你少吃的就行。”
“慢点没事,还有座城墙要爬啊。”白玉堂笑了笑甩下一句话,使着轻功跑最前面去了。
几人借着树多,猫着身子,依次遛到了城墙脚下。蒋平眯着眼抬头望了望,挺高的,他招手叫徐庆递过包袱,拿出了里面爬墙用的飞抓百练索,对着徐庆说:“三哥,你力气大,丢上去。”
“现在知道我了。”徐庆笑了笑,把钢刀交给一旁的卢方,撸了把衣袖,接过飞抓百练索朝站在两边的卢方和蒋平摆摆手,“后退后退。”
吹着冷风直眯眼的洪翎被影易挡住了风,他环着双手看着用力甩绳的徐庆笑了笑,突然眼睛一亮,“白玉堂呢?”
影易抬着眼睛点了点身边人的肩膀,冲着不远处的屋顶上一点头。
洪翎气一抽,立马闭住了嘴巴,三位哥哥还没发现,免得出声乱了白玉堂的心神。
屋顶上,五爷这身白衣服透着点飘渺白色随风悠悠荡荡,他站在屋檐边望着对面高出许多的城墙定了定神,手紧握巨阙一提气,恍若飞鹰而去,他中间一次翻腾而上伸手勾住了墙垛,继而双腿一蹬墙,立即倒翻身入了城墙之上,寒风甚大,吹的白玉堂发带直扬,他左右看了看,有股骂人的冲动,娘的,这么小心做什么,守城的都睡了!
他脚边差点踩到一人,正盖着棉被躺在地上打着呼噜。
看到白玉堂成功上去,洪翎动了动脖子,看着影易,“易,我一直不知道你武功到底多好,要不去试试?”
影易收回视线浅笑地看着洪翎,“没事,我和你一起。”
洪翎瞧着白玉堂在上面走来走去,那白晃晃的衣服特显眼,他也没看影易表情,只道:“看你比白玉堂差些么?”
此时徐庆也挂好了飞抓百练索,使劲用力扯了扯,拍拍手问,“老五呢?”
卢方左右看了看,“五弟呢?”
洪翎说了刚才那一番话后,就感觉身边一冷,他连忙抬着左手捂住了一边脸颊,就见替他挡风的那男人提着剑跑着跃上了屋顶,洪翎想了想,刚才自己说错话了么?
“那小子跑到那去做什么?”影易穿着偏深色的衣服,倒是不易察觉,被正到处看白玉堂在哪的卢方瞧见了。
“卢大哥,我们四个稳稳实实的拉着绳子上去吧,他两个就不用管了,白耗子已经上去了。”
“这两个人真是胡闹,当出来玩啊。”卢方抱怨了句。
洪翎下嘴唇上翻搭着上嘴唇,一双眼睛看着特正经,然后默默溜到了一边。
蒋平拿过了绳索,把自己和徐庆的包袱背在背后,“我先上去,你们下面人多,可别摔着我了。”
卢方推了他把,这么多个兄弟,个个嘴巴都说的,他低头看着蒋平后又朝上一瞟眼,“快点嘞,摔不成你!”
蒋平嘿嘿笑了笑,拿着绳子在身上圈了几圈绑好了,朝上扬了扬手,影易已经上了城墙,他和白玉堂一起朝上用力拉,蒋平双腿横踩着墙,从远处看,还真像一只会爬墙的巨型黑老鼠。
第二个上去的是洪翎,中途盖着棉被躺着的人翻了个身,蒋平吓的立马回头瞧住了他,不知不觉就说出来了,“虽说这差事是我们自己揽的,不过可真够辛苦,展小猫。。。。。。。昭弟任值开封做事也不容易。”蒋平觉得叫人家展小猫有点对不住了。
白玉堂心不在焉的瞅了眼他,听着这话抿了抿嘴。
上来困难,下去容易,绳子一放,一滑就下去了,就是露在外面的双手冷了点。
白玉堂把展昭的巨阙架在肩膀上大步朝前走,突然顿住停了下来,看着其他人,“你们都知道路么?”
后面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继哑口无言,蒋平摆着扇子摇了摇,想了会儿,“西北边。”
白玉堂笑笑转身继续走,“西北边?随便了,只要咱们不是来喝西北风的就好。”看得出白五爷今天心情很是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_<)~~~~ 继续码字。。。。。。
、第九十八章 :冲霄伤(一)
前去取印的一行人最终还是在郊外找到了个破庙落了脚歇息下了;决定天亮后找个农夫问问路再行动。
天空从黑逐渐转成暗暗的灰色,正值寅时刚过,房内和衣而卧的展昭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抓起手指边的画影站了起来;手有一丝停顿;似乎是剑握着不习惯。
他要瞒着众人要去冲霄楼取盟单,玉堂说的没错;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去,便是他去。
所以当白玉堂出现在屋顶让展昭的内心翻涌时,他就决定了这个想法,冲霄楼;白玉堂绝对不能去!
怪我展昭冲动鲁莽也好,玉堂;我都认了!
房内没有点灯,展昭那张倔强的脸模糊着,轮廓也隐隐约约显着,他走到门边伸手准备拉门,触到门闩时指尖轻轻颤了颤,他慢慢垂手摸到腰间的玉佩取下来,展昭退回道桌边轻轻的把玉佩摆在桌上,透着极细微黯淡的光,他把玉佩下的丝绦一一摆好后抿着嘴出了房门。
展昭跃上屋顶,那月白色的袄衣束着修长的腰身,慢慢消失于黑色的夜空之中。
路上无人,也没事先打探,展昭转了两条街才找到襄阳王府,借着王府前那盏灯柱的光朝府邸后一瞧,一座楼宇黑威威的矗立在那,冲霄楼上每隔着几尺便亮着一圈灯火,展昭看着竟然不觉得有温度,反而阵阵阴寒。
躲过了府门口巡街的侍卫,展昭顺着襄阳王府侧墙而走。
到了出口,他扶着墙,这才发现,冲霄楼外数尺之外才建着百姓的住所,其余的都是种着几棵老树的平地,正值寒冬,树木也分外萧条,这种地方人想躲也躲不下,抬头望了望天,展昭皱起了眉头,想着怎么过去。
那边,一干巡街的人过来,展昭纵身横在了对面的墙头之上,朝下一翻,双手挂着。
侧耳安静了听会,展昭发觉自己的呼吸声大了点,他忙着调整了会儿呼吸,扶着墙的指尖冻得发木了,展昭听到了一句声音,“换岗了,你们快走。”零零碎碎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展昭双手一用力探出了头来。
站岗的人正是邓车,今日好歹是他待人前来第一次站岗,为了面子也得亲力亲为。
展昭轻轻落了地,握了握手,立马走上前,捂住了最后一个人的嘴,把他拉进了黑暗之中。展昭利索的套上了那巡逻人穿的的黑色衣服,他把画影藏在衣服之中,脚尖点地,轻轻的几步跟上去。
也怪邓车此时心不在焉,而其他巡逻的人也迷迷糊糊,所以神不知鬼不觉
“好了,都散开吧。”邓车瞧了瞧四周道,神气道。
冲霄楼分四个门,个个造设不同,东为苍龙,南为朱雀,西为白虎,北为玄武,形状不一,每个门口都有五层阶梯递上。
展昭看似随处瞧瞧,却一直查探着冲霄楼的外面,他走到了后面的白虎门前顿了顿,看着还没人来,他上了台阶点了点门,竟然直接开了,展昭犹豫了会,握着画影慢慢进去,合上了门。
进入门的那一瞬间展昭发现里面竟然与外面的气温截然不同,暖呼呼的,尽管偶尔脸前吹过去几阵从外面进来的冷风。看着四周摇摆不停却又亮的晃眼的火把,展昭稳了稳神。
看了看地板,全然是几种不同图案的方形小石板嵌成,展昭抬眼看着几步远外的木制台阶不敢放松,进来便没有退路,脚下一定要小心。
展昭脱下外面黑色的衣服,里面淡色衣袄在火光的照耀下映着点点红光,他拿出白玉堂的画影摸着笑了笑,玉堂,人家都说我展昭巨阙不离身,这次,拿着你的画影闯冲霄,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无论如何,你可不能说展某心里无你!
画影点地,展昭慢慢迈出了第一脚。。。。。。现在他也只能凭借着以前从师父那儿学到的一些来应付!
再说这襄阳王府内,院中,四根石柱上,贴纸竹环照着红艳艳的火光,亮了满院,反倒显得远处更加幽黑可怖。
一行拿着火把的王府家丁举着火把分两排跑进了院中,襄阳王双手一背带着一群人急急通过院中走进银安殿内。
坐上金色宝座,襄阳王看着下面众人皱眉道:“有人在破冲霄楼?”
襄阳王的义子赵端在下面唯一一座前慢慢坐下,看了其他人不说话。
殿内两侧各站着许些人,颇有几分天子上朝之意。
沈仲元这时才走进殿中,他心神不宁,看着满殿的人,手紧握了握扇子,定好了心神急忙走上最前,看向身边的人点头一笑。他身边这人四十模样,一副道士打扮,手提拂尘,只是那眼眉中的奸惑意味不浅。
这人是七星岛的岛主,七星真人司马德修,精通各种机关术,此冲霄楼正是襄阳王请了他来设计图纸修建的。
王府的几个随从进来点亮殿中灯彩,满殿辉煌,一拨随从抬着座椅如鱼贯入,这些人看了纷纷疏开站好了,襄阳王摆手叫着众人坐下。
“司马岛主,你看是怎么回事?”襄阳王从上低眼望着他道。
司马德修坐好,甩了甩拂尘,显得格外从容,他手指一点,“大家看那。”
数人齐齐看向右侧上处立着的大方木盒,那木盒内嵌着八十一颗小铜圆球,方木盒下挂着一口倒着的铜铃,细看,这铜铃是被一根根细若发丝的金色劲线横贯穿好的,另一头接在了八十一的颗小铜圆球里,尾尖立在地上。
“现在。。。。。。”司马德修正说着话,突然从木盒内掉下了一颗铜圆球弹落到了铜铃中,发出一道重重的当的声音,司马德修顿了顿,他细眼微垂,毫无语调继续道:“八十一颗圆珠代表八十一道机关,此人现在已经安全过了第一道机关了。”
沈仲元绷直了腰身正襟危坐,手摇着羽毛扇子细细打着摆子,他和智化说了,等他盗得图纸再取盟单,所以此人定不是他,那到底是谁呢?还是其他无关要紧的人擅闯了!
“端儿,你怎么看。”赵爵皱起眉头,想来想去只有问义子赵端。
“义父莫急,先看看这人闯得了多少机关再说。”赵端一副淡淡的眼神扫过对面的人,看向襄阳王道。
襄阳王有些难以坐立,毕竟盟单还在冲霄楼里,更何况这司马德修真这么厉害?难道不会是以讹传讹?他有些不信,可看着下面这些人他也不能先自乱了。
又有一颗铜圆球落入铜铃之中,声音响彻整个大殿。
有人面面相觑,有人怯怯望了眼镇定自若的司马德修。
赵端眯眼看了看那些铜球,心中掂量,这人应该是白玉堂,他记得自己来襄阳的时候,探子回报了展昭还在开封府,所以这人绝对不会是展昭,所以这有胆子来闯的,也只能是白玉堂!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