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来自世界的恶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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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祁:……
萧守看他一脸迷糊,不解,有股蠢萌蠢萌的感觉,而且长得还这般养眼,他难得耐着性子解释说:“我是说你的名字好听!听起来特别牛逼!就是很厉害的意思,很衬你!”他说完从头到脚的巡视一圈对方,发现练武的人,身材就是正点!和自己的名字比起来,他从内到外确实酷呀,不过一听就是行走江湖的艺名,真名果然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萧守也不强求,要知道,有句警语,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呵呵。
床上的人吃过药后就睡了。为了不被发现,萧守和小强一起清洗地上的血迹还有外面的血迹,前段时间萧守不自量力想给自己解毒,虽然没成功,但掌握了不少药理知识,血腥味这种东西,不用大夫,自己解决完全Ok得啦,他在水盆里撒了些药粉,淡化血腥味顺便净化空气。
“公子,他是谁哦?”小强和萧守都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用抹布抹地,疑惑问道。萧守想了想,想突出自己的正直善良勇敢,回答道:“惩奸除恶的英雄!”
小强情绪明显高昂起来,用崇拜的声音道:“抓奸的?”萧守一个没防备,手中的抹布太湿,吧唧趴到了地上,正好头插在了木盆里,一头一脸的污水,抬起头,滴滴拉拉的湿了一地。他哀怨地回头看了眼辛勤劳动的小强,想到萧妤那淫荡的本性,意思差不多啦,拿着手中的抹布擦脸,道:“小强理解能力真棒,公子我望小强兴叹啊。”说完看到手里的是抹布,黑线。
王爷,这样回答真的没问题吗?不要误人子弟好吗?
小强被夸的不好意思,羞涩地说:“都是公子教导有方。”
萧守端起盆子挪到小强旁边,自己懒得动,捏起小强的衣服开始擦脸,擦完揉着小强的嫩脸嬉笑道:“学会拍公子马屁了?”
两人嘻嘻哈哈的抹完房内,开始清洗屋外,然后在周围狂撒药水,驱散血腥味,忙了半宿,两人才挤到偏房里小强的屋子里睡。
夜幕中,小强也不生分,小心翼翼地贴近萧守,像只小鸡仔似的,萧守心生感慨,这么小的孩子没了爹妈,在外流浪乞食,若不是自己捡到他,也不知道能活下去吗?
这会儿公子我父爱泛滥,抚慰抚慰你吧!萧守一伸手,揽住他的小身体,主仆二人甜甜蜜蜜相拥而眠。
萧守睡得迷迷糊糊之极,听到怀中的小强像只小猫一样喊他:“公子?”
萧守含糊地嗯了声,应道。
“你对小强真好。”小鸡仔声音平平静静,却很质朴。
萧守听到他的话,哼哼一声,笑出声,连眼睛也没睁开,拍拍他的肩头,很扫兴的说:“可不是白对你好,等你有本事了,我还指望你丫以后给我养老送终。”
果然某人不会随随便便发善心,那必定是有因有果的。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瞬间压力大了?哈哈!”
怀中的人,摇摇脑袋说:“公子,你有时候说话真奇怪,小强可能太笨了,听不懂。”
“哼,学会和公子我耍心眼了,什么听不懂,你是故意装不懂!”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睡得横七竖八流着口水的萧守,他打打哈欠擦擦口水,像条死鱼一样翻了个身,躺在床上挺尸,不想动。
这几间房因为萧守的原因,在窗户前都弄了厚厚的黑色绸布,用来遮掩阳光,这会儿屋里还是幽暗暗的,萧守根据自己肚子的饥饿程度推断出此时应该是晌午了。
小强端着芳香扑鼻的饭食走进来,萧守嗅嗅鼻子,一个鲤鱼打挺,泰山压顶似的坐了起来,眼巴巴看着小强手里的东西。
“公子,你起来了。”小强把餐盘放在桌子上,端来一盆温水,把毛巾打湿,递给萧守,萧守擦手净面,漱漱口,连衣服都没穿,直接着中衣中裤拖拉着自制人字拖,迫不及待地冲到桌子前大吃特吃起来。
“那人醒了吗?”他嘴里有东西,含糊着问。
小强虽然小,但做事细心,萧守虽然性格有时候五大三粗不太注重细节,但小强却办事贴心,上前给塞了一嘴东西的萧守盛了碗汤,推到他面前,回答道:“醒了,吃完药后食了些清粥,看气色好多了,这会儿正靠在床上看你那些书呢。”
萧守嘴里东西太多,呜呜咽咽的应着,听到他没事,专心狂噻,照料自己的五脏庙事业。
萧守吃饭,小强就在旁边给他梳头,简单的发式,带上浅色的锦带。
萧守如今正是少年之资,姣好的面容配上圆润的身材,稍微收拾一下,秀秀气气,颇为不错。
喝完汤,萧守才恢复了些力气,穿上衣服,向自己的房间走。刚走出去,阳光显得有些刺目,他眯着眼踩着地砖缝隙走。门敞开着,房内点着安神静气的熏香,虽然里面的设备简陋了些,但有些方面,萧守并不会亏待自己,这位夜祁同志间接性帮了他忙,稍微解了他的恨,所以昨天晚上和小强说了绝不能亏待这位抓奸大侠!
瞧,连萧守自备的香薰都燃上了,不错不错。萧守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走到床前。
笑眯眯,用领导来慰问民族英雄的姿态,点头致意说:“夜祁同志,好点了吧?”
夜祁幽碧色的眼眸十分深邃,看向这个年纪不大,但气质和气无比的少年,道:“好多了,谢谢公子相救。”
萧守不在意的摆摆手,心道,要不是你刺了萧妤那一刀,我也不会救你,这都是互相的嘛,但他不会说出来,呵呵笑,大义凛然地一顿夸:“大侠你干的是仁义之事!这萧妤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少男少女,简直数不胜数,不计其数啊,说实话,我早看她不顺眼了,这次看到大侠你犹如神兵天降,拯救黎民百姓于妖孽之手……好人呐!”他说的激昂振奋,讲到萧妤,更是言辞凿凿,谴责的话接二连三,一口一个大侠,一口一个仁义,最后还用好人做了最后总结,完全没注意到,对方听到大侠的时候,面皮子一抽一抽的,听到仁义时,彻底不动了。
这一顿夸,夸的萧守口干舌燥,赞扬之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完事,萧守喝了口水,酝酿了下,握住他的手,真挚地问道:“贵组织,对外承接杀人业务不?”
虽然对方用词很奇怪,但听懂了的夜祁擦了擦脸上被喷溅上的吐沫星,默默地摇摇头。
萧守看到他摇头,明显很失望。
夜祁迟疑了下,从他的言谈中,似乎他对萧妤很愤怒?顿了顿说道:“萧妤,不是你的姐姐吗?”
萧守呵呵冷笑一声,慢慢回答道:“不一个娘。”
说到娘,萧守又想到了这个世界,自己那短命的娘亲。
一句话,夜祁已了然于心,不再多说。
萧守不死心的又问:“你们真的不承接杀人业务吗?”
夜祁默了片刻,斟酌再三后,尽量以不伤害他自尊心的语气说:“如果我们……接的话,你的钱大概,不足以……支付,这项业务。”学着他的词儿,夜祁顿了顿,说完看向他青红交错有些愤懑的脸。
发现,这少年,挺有趣。
萧守不干了,觉得他是在藐视自己!虽然自己没有钱是个事实!垂泪。
自己贵为王爷,却没有点家底!还要直面惨淡被人藐视的人生,说多了都是泪呀。
他满脸气愤,却发现这家伙,竟然坦然享受他们主仆二人的照顾,瞧那架势,就算身负重伤,发型有些狼狈,但就连微微靠在床上的随意姿势都有股难掩的霸气,衣服下的身材充满力量,麦色的皮肤加上深邃的五官,幽碧色的眼神扫来,啧啧,卖到小倌楼也不知道值几个钱?要是此时救他的是哪家小姐,估计这会儿得生出非君不嫁的念头了,举止言谈张弛有度,从前一定是个享受惯了被服侍的主儿,不然为什么接受别人的照顾还如此理所当然!
落差感让萧守气得想把这家伙给打包丢出去,眼不见为净。
最终,比较心软的萧守同学,什么也没做。第二天气冲冲的回了长乐书院,临走之前还吩咐小强如果有人来搜查了,就领着夜祁去茅房旁边的地窖里躲起来。为了掩盖自己并不是在报复,萧守语重心长地摸着小强的脑袋说,:“咱们成池使馆啊,只有茅房才是最安全的,懂吗?”
小强狂点头赞同,看着他家公子渐行渐远的身影,打了个冷颤,在这里,惹谁都别惹公子,小心眼!
下午是可午的课,萧守练得格外专心,简直忘乎所以,在校场对着木桩发泄了一通怨气,通体舒畅。
下了课,浑身湿透的萧守才觉得衣服沉重,估摸着甩掉了不少脂肪,心情又上升了一个高度,洗完澡,清清爽爽的准备去打几盘麻将来舒缓一下,顺便打听打听萧妤死了没有!不过,走到半路才遗憾的想起来,三缺一呀,受了伤的梁齐,一定在府上养伤呢。
萧守嘀咕了句,比娘们还娇贵!
来到百宝阁,师长早已在这里蹭吃蹭喝顺带着例行气气阁长,萧守看不下去,决定把上次没吃完的花生米儿找出来边吃边围观。
程岩满腹经纶,正在气头上,此时出口便如利剑,嗖嗖几下把身材魁梧彪悍如巨熊的可午给射成了受了重创的小兔子,安分守己的端茶给程岩赔礼道歉,程岩无动于衷。
可午擦擦脑门的汗,瞄到还在看戏的萧守,挤眉弄眼,收到讯号的萧守放下手中的花生米,帮腔:“程师长,上次听你说,这茶烘炒不易,给可午师长喝那纯粹牛嚼牡丹,浪费!你再不端走,他把你那一整壶都给牛嚼牡丹了……”话音刚落,程岩就急急端过茶盅,顺便接过萧守递过来的茶壶。
这茶他刚煮好,这没脸没皮的粗夫就窜进来了,还好没有被糟蹋了。
百宝阁阁长程岩,爱好有二,其一便是这百宝阁中的书籍,其二嘛,喜茶成痴,最爱品茶煮茶,尤其是冬天,在落了雪的院子里,亭中煮一壶清逸飘着淡雅香的好茶,看着雪景赏着梅,美哉美哉。
打不成麻将,也没关系,萧守有备而来,拿出一副竹片制成的扑克牌,开始授业解惑。
这玩意儿比麻将更好上手,三人边打牌边聊八卦,三人都是不羁的性子,聊起来口无遮拦不说,简直是百无禁忌,这不,就连那深宫中,前日进了刺客这件事,都聊了起来。
首当其冲就是萧守恨之入骨,光提名字都咬牙切齿的萧妤了。
听到可午确切的说,那位妤夫人命大,没刺中要害,而且救驾有功,陛下已经下了口谕,等夫人病好,就封她为后。
萧守一想到,这会儿估计那萧妤正乐的嘴都歪了,没死成还更上一层楼,前辈子也不知道拍到哪位上神的马屁了。
萧守听完,差点没把竹片给弄折了。
英雄救狗熊【改错字】
回去后,听到小强说,没有兵长过来搜查,萧守略显失望,没有兵长过来,就代表夜祁没有被塞到厕所旁边的地窖里,他怎能不失望。
虽然身心上受到了无情的伤害,萧守却还是无怨无悔地给对方无微不至的照顾,他剥掉夜祁的衣服,给他身上的伤口换药,嘴也不闲着:“今天算你命大,没人过来排查,明天就说不定了,看你这伤,一时半会是逃不走的,外面又戒严,出城更是不可能。”暗示刺客同志前途坎坷。
夜祁扫他一眼:“会有人来接应,你不用担心。”您从哪点看出来我在担心你呀?
萧守洗手,我是担心我自己还有我的小强好吗?他哼了声:“那就好,叫接应你的人快点,免得被发现了。”不然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皇宫内,“身负重伤”的萧妤穿着单薄素净,头戴白色绷带,脸色苍白,美艳的容貌在此刻平添了一丝柔美素雅,但她神色中透着焦虑彷徨,御医号完脉,吩咐夫人多休息后起身离开,当御医转身时,她终于凄惶地开口询问:“陛下,现今如何了?”
御医神色一顿,看了她一眼,暗暗叹口气便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梁帝迟迟不醒,各股势力皆蠢蠢欲动,此时形式紧迫,多说多错。
待人离去后,萧妤勾起嘴角,摸了摸腹部的伤。
她的伤其实并不重,远远没有梁帝的毒重,自梁帝那次醒来,因为感动于妤夫人的舍命相救而下了口谕后就又陷入了昏迷,从诡异的症状来看,有御医推断,和擅长施毒的蜀国有关。
这些刺客的容貌以及使剑套路皆将结果倾向于蜀中,梁帝陷入昏迷后,太子梁绪监国。
太子监国倒没引起什么躁动,因为近几年梁帝因为沉迷于丹药,身体大不如以前,常常是力不从心,早已渐渐有放权之势,国事交由几位王爷分别管理,其中有太子梁绪,二王梁瑜,分为两派,还有便是梁帝最喜爱的夏王梁齐,浪荡作风的梁齐,对于两派的人并没有多大威胁,中庸派的太子梁绪,则暗下拉拢梁齐。尧王梁瑜则不耻梁齐的作风,并无巴结之意,支持梁瑜的多为文臣,太子梁绪的舅舅是掌管军部的要臣,在这上面,占了上风,现在他主要是获取更多有力的支持,拉拢梁齐这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而霄王梁栋忌恨梁齐的唯一之处便是,同为长乐书院的学子,除了早已出学立业的大哥二哥,便是他梁齐位列监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