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金手指[修仙]-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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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个劝阻李斌的小喽啰吓得两股战战,“李、李哥,这人怎么不见了?”
李斌自个儿也怕,但是硬是装出表面的凶狠,朝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你问我,我问谁?说不定就是你小子磨叽,让人给跑了!”
小喽啰委委屈屈的不敢多嘴,惊恐的看着漆黑的小巷子,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另一个小喽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李斌说:“还能怎么办,你进去看看。”
于是那个人十分之后悔自己一时冲动没有关住自己的嘴,哭丧着脸看李斌:“李哥,我怕……”
“怂包!”李斌骂了一声,但也没有再提让他一个人进去的事,要是真出什么事就麻烦了。“那我们一起进去看看,谁都别想跑。”
众喽啰敢怒不敢言,挨在一起,磨磨蹭蹭的跟着自家老大一起进去了。
走到大概三分之一的位置,一直都没有什么事发生,李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暗骂自己的多疑,说不定那人就是因为发现了他们才躲进来的,以为他们不敢进来?还真是小看他李哥!
又往里头走了一半的距离,李斌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而事实上,这种“不对”已经持续好长一段时间了——整个巷子里,除了他的脚步声,再无其他!
李斌顿时就头皮发麻,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为了给自己壮胆,他色厉内荏的朝周围吼道:“是谁在装神弄鬼?你爷爷我可是长生仙师坐下的关门弟子!如果你们不想魂飞魄散的话,就快点放爷爷出去!”实际上,李斌只是个记名弟子,但是为了让自己底气足一点,他直接将自己上升了好几个档次。
一边站着看戏的季明远似笑非笑的摸了摸下巴,“长生仙师?好大的口气!”
对方的声音虚无缥缈的回荡在幽深的巷子里,听得李斌汗毛直冒,气势直线下降:“我我我我……你你你你……饶、饶饶命啊!”
季明远轻笑一声,懒得再作弄他,一个转身,整个人就踏入虚空之中,从原地消失了。
次日早晨,几个晨练的老人路过此地,惊恐的发现地上躺着一地的光溜溜赤条条的汉子,大受惊吓的同时又不禁感叹世风日下,哆哆嗦嗦的给临海市某报社打了个电话,喜笑颜开的领走了50块的头条奖。
当天,李斌一行人就上了报——继南风巷某男子遭遇QJ之后,众裸男深夜集会意欲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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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季明远走后,芝草药房二楼的一间秘密房间内。一个身穿唐装的老者捏着季明远买药的单子和生发丸的药房,神情凝重,交代面前的李华:“若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年轻人打算炼制的应该是失传已久的炼气丹。此人背后一定有一个势力颇大的修仙世家或是一个修为高深的修士。”
李华大惊:“竟然是炼气丹么?”
老者负手而立,看着远处微微眯眼,良久才道:“对方应该不是临海市的势力,是敌是友还未可知。但若下次那个青年再来,你要好好招待,切莫给对方翻脸的理由。而且如果能够拉拢到这方势力,对于我们在华国修仙界的地位大有裨益。”
李华俯首称是。
另一边,李斌口中所说的老祖宗同芝草药房的老者是同样神色。看着眼前一脸晦气的李斌,他怒不可遏:“蠢货!若是惹来什么麻烦,我绝不帮你!”
转眼又看到旁边意欲求情的曾孙一眼,还是忍不住缓了缓脸色,“看在世安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这一次。快点滚吧。”
一脸灰败的李斌闻言一喜,连忙朝眼前的王家老祖宗和旁边的王世安磕了几个头:“多谢老祖宗!多谢王老大!”说完就灰溜溜的出去了,事实上他也没想到只不过是一时的色心,这次却踢到了这么大一块铁板。
待李斌走后,王世安忍不住开口劝道:“老祖宗,你又何必如此多疑?李斌这事,说不准就是碰到了个喜欢搞恶作剧的孤魂游鬼。“
王仁礼看着自家孙儿红黄相间的脸,终究没有舍得多苛责一句,叹息一声,稍加提点道:“修仙之路,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满盘皆输。”顿了顿,转了个话题:“世安,吃了我给你炼制的炼气丹,修为可有进展?”
王世安摇了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前些日子打坐修炼时差点爆体,服用了芝草药房开的中药之后,体内的灵气才稍加平复。”
王仁礼大惊失色:“竟有此事!?唉!都是太爷爷不好,这种残缺的药方还拿来给你服用。”
王世安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而且如今有了芝草药房开的药,配合太爷爷炼制的炼气丹,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更何况,我感觉我的瓶颈似乎有了些许松动。”
闻言,王仁礼大喜:“那就太好了!你若能成功筑基,就再也不用服用那该死的炼气丹了,我们王家,也能再添一名筑基高手!”
王世安含笑不语,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方。若是能有完整的炼气丹药方……就好了。
第10章
季明远回到何湛的房间时,对方仍然盘膝坐在床上,一心一意的修炼。季明远满意的微笑起来,仿佛看到了一道金光闪闪的登仙路伴随着漫天飞舞旋转着落下的花瓣出现在自己眼前。
季明远又设了个隔音结界,手中光芒一闪,他的本命真火跳跃而出。同时,他朝着装着药材的牛皮袋子一弹指,里头的药材便争先恐后钻出来,悬浮在青紫色火焰上方。
季明远手指连弹,几株被包裹上青紫色火焰的药材先后涌入他的掌中,在青紫色火焰中慢慢被烧成灰烬,只留下一滴滴浓黑的药汁在其中翻滚变形。
……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何湛睁开眼的时候,天边已经迷迷蒙蒙的初见日光。虽然是保持打坐姿势修炼了一整晚,但何湛却不见丝毫困乏,反而精神奕奕。他抬眼四顾,看到了漂浮在半空中的季明远。
“……”对方这样真的不是在锻炼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吗?
再一定睛细看,人眼睛闭着,不像是在打坐,倒像是在睡觉。
何湛乐了,“这睡觉的怪癖程度,还真像小龙女。”
季明远睁开眼睛,一点睡意都不见,“小龙女是谁?”
何湛说:“就是个喜欢住在坟墓里,睡在绳子上的奇怪女人。”
“我不喜欢住在坟墓里,也不喜欢睡在绳子上。”言下之意,是反驳何湛“还真像小龙女”这一主观思想。
何湛朝他眨了眨眼睛,“可你跟小龙女一样漂亮。哦对了,她还有个外号叫神仙姐姐,那你就叫神仙哥哥怎么样?”
季明远以沉默的态度表示自己觉得一点都不怎么样。
何湛丝毫不以为意,伸了个懒腰,存心调戏对方:“神仙哥哥,你不睡觉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
闻言,季明远时刻不忘敦促对方修炼这一历史使命,以自身为榜样,激励何湛:“你努力修炼,以后也可以不用睡了。”
“啊?”何湛苦哈哈的看着对方,瘪了瘪嘴,装作无限委屈的说:“可是我想睡觉怎么办?这样的话,真是一点都不想修炼了。”
沉默良久,季明远从半空中飘下来,做出了十分符合何湛表情的的动作,摸了摸对方的头,“乖。”
把季明远作乱的手从头顶上拿下来,抓着不放,何湛眼神飘忽的转向另一边:“你卖萌也不能阻挡我追求睡眠的人生理想。”
季明远拒绝再继续这个毫无营养的话题,直接从对方眼前消失:“我要去上班了。”
何湛:“!”一个神仙上什么狗屁的班!
又过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平时何湛去上学的时间点。收拾好自己之后,何湛拎起书桌台边上的书包,顺带撇到了王婶好心的放在书桌上的倒计时牌——离中考还有(45)天。
何湛面无表情的从写满了加油励志话的倒计时牌面前飘过,决定无视之。
门口,林小平照例战战兢兢的站在车子边上等他,邀功似得往车里瞄了瞄,示意今天车上的空气绝对清新,没有任何引起大少反胃的东西存在。
何湛满意的坐到车子里,朝林小平抬了抬下巴,“开车吧。”
坐在车子上,何湛想起了昨天交代他办的事,“我昨天让你去查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林小平道:“那家打字复印店的老板叫秦辉元,是B大的高材生。大概是得罪了北星市的某个权贵,就算有才华也一直郁郁不得志,最后回临海市开了这么个小店子。”
何湛暗自点头,这信息和他上辈子得知的老对头同方的总裁秦辉元确实是一致的,应该是同一个人没错了。他漫不经心的翻了翻车上的杂志,“给你哥看了吗?”
“给了。”
“你哥怎么说?”
林小平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有样学样的开口:“是个人才。”
何湛乐不可支,“林小平你还真是脑子进水了,放着好好的相声表演艺术家不去当,跑来屈尊降贵的给我做司机!”
林小平仔细的把这句话放到嘴里嚼了两下,还有点判断不出来——大少这到底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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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湛今天照例是踩着上课铃进来的,按他的话来说,每当进来的时候享受众人的顶礼膜拜,很是有一番君临天下的霸气感。
齐少阳趴在桌子上,用书挡着脸,睡得口水直流。讲台前面坐着的是新晋语文老师季明远,正在监督毕业生的早读。不过监不监督的也没啥用,因为全班有一半以上的学生手里捧着一本书,目视前方,借机看他。
何湛那种诡异的占有欲又冒出来了,他恨不得眼化飞刀,一刀一刀的戳死那些盯着季明远看的人。
齐少阳听到旁边凳子被拉开发出的刺耳的响声,一个激灵就醒过来了,不满的抱怨道:“卧槽!你就不能小点声吗!?”
何湛没理他,他忙着用眼神压制住目放贼光的人,企图让季明远的眼里除了他,谁的眼神都不放在眼里。
可惜这项艰巨的任务始终得不到对方的配合,季明远谁都没看,他在放空,或者说是在发呆。
旁边的齐少阳好心的提醒一句:“何湛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眼睛啊?我一个表爷爷就是因为损伤了动眼神经,现在眼皮都眨不了,整天跟张飞一样瞪着别人,特别恐怖!”
何湛转过脸瞪他。
齐少阳吓得咽了咽口水,“呐,就是你这样的。”
台上季明远终于有了做老师的自觉,朝何湛这边敲了敲讲台,“别聊天,读书!”
齐少阳把脑袋缩回书后面,继续呼呼大睡。
何湛突然感觉到一道阴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没打算回头看,因为这种恶毒的目光的专属者只有一个人。齐灵宝爱瞪就瞪,反正浪费的时间也是他的。何湛老油条似得完全不在意对方这点段数的报复,翻开了自己近乎崭新的课本,看着上面没有丝毫笔记的书页,顿了顿,直接抽过齐少阳挡在前面的书。
齐少阳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揉眼睛:“你干啥啊?”
何湛头也不抬:“借我抄笔记。”
“!”齐二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卧槽……”
过了一会儿,见何湛没有任何搭理自己的迹象,齐少阳忍不住百无聊聊的趴在桌子上自言自语:“这世道是不是变了啊,学霸连续两天没来上学了,学渣两天没逃课了不说,还在这抄笔记!”
何湛抽空搭理他一声,甩了甩酸了的手臂,“你说谁两天没来上学了啊?”
见有人搭理自己了,齐少阳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似得,“孙成才啊!我们班硕果仅存的超级大学霸啊!边看书边啃馒头那个!”
这么一说,何湛倒是有了印象。那个男生整天戴着一副蚊香圈的黑框眼镜,头发从来不过耳,经常眼神不是在看地面就是看书,传闻班上看过他真容的一个手就能数得过来。其实孙成才家里挺有钱的,压根不需要他这么死读书,但是那人却天生就是个书虫,据说他在黑板报上的“我的梦想”填的是“国家图书馆馆长”。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事情一晃而过,却快得让何湛抓不住。最后他只能随口一答:“应该是生病了吧。”
齐少阳白了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你不关心不友爱同学!当年孙成才高烧四十度坚持上课的精神感动了多少人啊,我估计他摔断了腿都能爬着来上课。”
“哦,那就是家里有事吧。”何湛没在意,继续抄笔记。
齐少阳痛心疾首道:“当年孙成才他爸出车祸了他都没去看一眼,坚持上完了一天的课才奔赴手术室,这事你也不清楚?”
何湛做出评价:“这人就是个死脑筋,太夸张了。”
“就是说啊!”齐少阳撑着下巴苦思冥想,“所以他为什么会连着两天没来上课呢……”
何湛没有跟进后续的调查结果,义无反顾的扑向了学习的怀抱,顺带本着友爱同学关心同桌的崇高思想提醒齐少阳:“还有45天就高考了,你还有这闲工夫做福尔摩斯。齐少阳?”
恶讯传来,齐少阳忍不住悲呼一声:“卧!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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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结束后,季明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