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口袋-第5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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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阵,轿车上路,唐信坐在车面无表情,陈浩强等人已经全副武装,身穿避弹衣,枪支装满子弹,打开保险,甚至手里还拿着防毒面具,陈浩强拿了件避弹衣给唐信,但是唐信摆摆手拒绝了,只是抱着一个防毒面具在手里。
车开到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公里时,众人下车,邦顿带人从西面突袭,陈浩强与唐信从正面,金小和廖朝阳分别带五人从东面和北面突袭,大家调整手表时间,约定好了偷袭时间后,分头行事。
他们自然没有走林通往庄园的大路,而是从树林潜行过去。
唐信与陈浩强相距五米缓步前行,没过多久,在树林边缘,他看到了那片奢华的庄园,很有东欧建筑的风格,四四方方的围墙,圆顶尖塔,富丽堂皇透露着典雅。(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突袭,囚牢,拒绝你
庄园内外,围墙之上的回转长廊都有东欧人在巡逻放哨,正门之内还能听到凶巴巴的犬吠声。
在西面就位的邦顿低头看着手表,当秒针跳动过零点时,他抬起头目光凌厉道:“动手。”
身边早已准备妥当的雇佣军,有两人单膝跪地,肩上扛着火箭筒,在邦顿一声令下后,对准庄园最高的圆顶尖塔建筑发射了火箭弹。
夹带烟雾尾巴的炮弹由低到高斜飞上空,恰好在西面巡逻的东欧人,他站在围墙上嘴里叼着烟,当眼前看到两枚炮弹在眨眼间飞来时,他嘴上的烟头跌落地面,满面呆滞,劲风从身边掠过,仿佛一切进入了慢动作,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声从身后传来,即便没有回头望去,眼角余光还是感受到了火光的刺目,热浪冲击力,爆炸产生的飞溅物从身后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距离建筑较近的围墙巡逻人多半都在冲击力之下跌落墙头。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硝烟燃起的那一刻,意味着战争正式打响。
庄园内乱了套,人们第一时间意识到西面来了敌人,立刻有成批的打手从庄园内涌出,他们打开门,肆意朝着西面的树林疯狂扫射,邦顿一行人早已隐藏在树后面伏地不起。
轰隆的发动机声传来,三五一伙的打手开着越野车冲了出来,手持机枪,一边放枪警示一边准备靠近树林搜寻敌人。
邦顿他们成功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之后,另外三面的人也动了。
唐信与陈浩强带着人来到庄园正面。分散的人们一同将手的催泪瓦斯先丢了进去,随后又是一排手雷丢入其。火光冲天,爆炸频频在眼前震撼上演。
庄园内除了房子里的人,外面的人或被催泪瓦斯呛得痛苦不堪,或是被手雷炸得体无完肤,廖朝阳与金小冲进庄园后便化客为主,占据了围墙上的高点,开始从高对走出庄园的打手进行疯狂扫射。
哒哒哒。。。。。。
先前出来搜捕邦顿的那批人没有任何掩体,在一片空地上落入了被前后夹击的局面。邦顿也带人在树林边缘开始了疯狂扫射。
没过多久,庄园西面的空地上血流成河。
除了屋子里的人,外面的打手全部清理干净。
唐信戴着防毒面具带人来到庄园内住宅大门前。
在惊变骤起那一刻,从门里冲出来不少人,随后大门紧闭。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动静。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人员损失,直到目前为止,唐信没有发现他们有人员伤亡。这一场突袭堪称完美。
廖朝阳与金小带人在围墙之上向着豪宅建筑的每个窗口扫射。
砰砰砰
哗哗啦啦的玻璃渣迸飞四溅,从窗子打开缺口之后,他们再命人朝内丢入催泪瓦斯,浓烟很快从窗口飘出与建筑顶上还燃烧的烈焰汇聚,一同冲向云霄。
枪声阵阵,硝烟弥漫。但唐信好似觉得此刻万籁俱寂。
陈浩强快步走到建筑门前,在门上贴上c…4**,走回唐信身边后按下引爆器,轰隆一声巨响,大门炸得四分五裂。眼前滚滚浓烟弥漫,遮挡住了视线。
唐信身边围成扇形的人手持机枪对准门内火力全开。密密麻麻的子弹爆射而去,木屑纷飞,墙壁石粒迸飞一地,仔细一瞧,犹如一个马蜂窝一般。
当眼前烟尘散去后,唐信迈步朝内走入,跟着他的邦顿以及陈浩强带人在一旁护卫,住宅内已经没多少活人,即便有,也是找个隐蔽地方躲藏起来以求保命。
戴着防毒面具的唐信像是十分熟悉这里一般,没有上楼,就在一楼兜兜转转,来到了一楼的主卧室门前,抬起一脚踹开了房门,只见房烟雾弥漫,地板上隐约有一道人影匍匐在地,剧烈咳嗽,手里拿着电话。
唐信走上前,抬起脚踩在这满头银发的老人头上,对方狠戾地吼道:“你们是什么人?!”
他不断试图抬起头来看清来人的长相,但唐信没有令他如愿,脚掌踩着对方的后脑勺,狠狠发力,冷漠的声音从防毒面具传出。
“尤尔科,最讽刺的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你以为你多年前买到手莫奈那副田园风光的油画是赝品,实际上,不是,那是真迹,只不过,我在上面加了两笔,如果不用专业的放大镜去找寻,一般人不会发现。上面有两个字母,和,是我名字的字母简写。”
整张脸被压在地板上,已是风烛残年的尤尔科目眦欲裂,难以置信地嘶吼道:“不可能!我手里的不可能是真迹,如果是真迹,为什么其他人手上也有相同的艺术品?你到底是谁?”
不可能吗?
世上总有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在发生着。
唐信向右伸出一手,陈浩强自觉地放了一把枪在他手上。
唐信目光淡淡俯视着地上苟延残喘的乌克兰黑…帮教父,枪口对准他的身体,无情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砰。。。。。。咔咔咔
唐信一下一下射击对方的身体,地板早
已被鲜血染红,尤尔科也面相惨淡地死去,甚至是第二枪就要了他的老命,可唐信还是一下一下地扣动着扳机,直到将子弹打完,却还在重复动作。
他没有如野兽般暴怒,却在这一刻让陈浩强习惯于鲜血与尸体的人也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心莫名惊惧。
老板这一刻,冷酷的恨意,令人感到惧怕。
唐信平静地把手枪还给了陈浩强,邦顿此时迈前一步疑惑问道:“特瑞莎在哪里?”
唐信目光一转。此时房的烟雾消散一些,顺着他的目光。邦顿看到了一片透明玻璃制作的地板,那是在墙边,他走过去俯视一看,顿时面露暴怒之色。
透过玻璃地板,可以看到在这主卧室下面,有一个地下囚牢!
一道孤单凄惨的人影靠墙而坐,垂着脑袋披头散发,邦顿立刻认出来。那人便是特瑞莎。
他立刻就要找寻下去地下室的路,但是唐信一手挡在他的胸前,摘掉防毒面具,唐信淡漠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从现在起,你带人离开,我会妥善照顾她。”
邦顿浑身一震,或许。他还想与特瑞莎来一场告别,郁金香十年合作情谊,在这一刻,竟然走到了终点。
他面色复杂犹豫半晌,最终点了点头,一言不发转身大手一挥。与他同行而来的雇佣军跟在他伟岸的身影后一同离去。
唐信扭头对陈浩强道:“你也带人走吧,不用担心我。”
陈浩强立刻执行唐信的命令,转身带人离开了房间,在外面与廖朝阳金小汇合,他们迅速离开了现场。
房的唐信走到卧室的一张桌后。挪开椅子,掀开地毯。按下地板上一个按钮,面前地板打开一个通向地下室的门,唐信踩着旋转阶梯的石阶走了下去。
脚步声颇为沉重,就算地下室隔音效果再好,外面之前的枪炮声必然能够被里面的人听见,但是,靠坐在墙边的特瑞莎始终垂着脑袋纹丝不动,好似她已经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
唐信来到囚禁特瑞莎的那扇门前,轻轻伸手推开了大门,尽管在时光电视已经看到她的遭遇,但这一刻,心绞痛如撕裂一般。
房间的地板十分柔软弹性,就像是走进了游乐园的跳跳床一样,四面墙壁也是如此,柔软弹性,这样的构造,是避免被囚禁之人撞墙自杀。
特瑞莎靠坐在墙边,散发着腥臭的气息,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是她在睡梦被绑架劫持时的服装,七十多岁的尤尔科没有强暴她,也没有让别人这么做,这个残忍的屠夫,他的恨意,是用另一种方式宣泄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两只脚不规则地扭曲着,原本应该是玲珑精美的玉足,此时却黑肿地令人不敢直视。
她那一双能够打开世上任何机械锁的美妙纤手,十指全部关节折断,触目惊心。
她那张高贵典雅的娇颜,变成了狰狞沟壑纵横犹如厉鬼的恐怖面庞,双嘴微张,里面看不到从前笑起来时露出的洁白贝齿,她的牙齿,也被一一拔除,避免她咬舌自尽。
就连她的雪白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颈围,她的脖子没有受伤,只不过,还是防止她试图折断自己的脖子而死去而已。
那特殊打造的颈围上,还加装着锁链,就像是个项圈,将她束缚在这里。
身上插着针头,营养液输入她的体内,保持她能够一直活着。
但她,实际上,恐怕早已死去。
唐信缓步走到她面前,屈腿跪坐下来,双手抬起先去将她脖子上的颈围解开,摘掉,那其实很简单,只不过特瑞莎的双手无法动弹,要不然她自己就能做到。
摘掉她身上的针头之后,特瑞莎有了反应,她缓缓抬起头,渐渐呈现在唐信眼前一张甚至比他小时候幻想的恶鬼还恐怖的容颜。
她空洞苍白无神的眸子凝视唐信许久,而唐信表情温和注视着她,丝毫没有惧怕她此刻的相貌丑恶。
如同死水般的眸子突然有了变化,特瑞莎眨眨眼,一滴泪水滑落那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庞。
唐信朝她温柔一笑,伸出了自己的手。
特瑞莎脸上两行清泪,低头看着唐信的手掌,却微微摇头,没有牙齿的嘴含糊不清虚弱无力地吐出一句话。
“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
对她而言,失去了那双充满魔力的双手,失去了令她自信骄傲的容颜,连走路都无法自我完成,她这样的废人,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动力?
她的人生,在尤尔科惨不忍睹的折磨手段,已经宣告死亡。
她早就想死了,可她自己,却连终结自己生命的能力都没有!
唐信站起了起来,伸手抚在她的头上,从头到尾,尽管她身上散发着恶臭,唐信没有露出过一丝厌恶的表情,此时,更是柔声道:“从今以后,不能这样任性,我拒绝你的请求。”
他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风衣,给特瑞莎披上,然后弯下腰来将她背在自己身上,迈步离开这间囚室。
第一百零五章 求死,撒谎,私生女
“唐信,不要管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怜悯,我现在只想迅速,死去。。。。。。”
树枝摇曳,微风阵阵,唐信背着特瑞莎走在树林中,身后不远处警铃大作,基辅的警察已经赶去了事发现场,而唐信也才只走了不到公里。
他朝着树林深处而去,面色柔和脚步平稳,耳边传来特瑞莎含糊黯然不含生气的话。
“那你为什么流泪呢?为什么?”
唐信嗓音轻柔的言语令特瑞莎紧紧闭上双眼,可泪水,还是滚滚而落。
崩塌的心灵或许还残留那么一小片深怀希夷之光,期待着什么,她在绝望中也不知道。
可当现实中真有那么一个人向她伸出了手,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心底有怎样的感想,泪水,本能地涌了出来。
她太疲倦了,太虚弱了,很快,她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
在睡下之前,她听到了身后有警犬的狂吠。
追踪到密林深处的警察与警犬最终一无所获,警犬在一棵树前来回打转,似乎就在这个地方,失去了追踪者的气味。
当特瑞莎再次醒来时,她被久违的舒适感所包围,她感觉自己躺在温热的水中,即便是在巨大痛苦中,也不免有了些许舒畅感。
她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道人影在身边,不久之后,她视线清晰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浴缸中。而唐信,就坐在浴缸边上。手里拿着毛巾为她擦拭胳膊。
此刻已经是丑八怪的特瑞莎想要闭上眼睛,试图掩耳盗铃般让自己的丑态不落入别人眼中,如果是从前的她,一丝不挂出现在唐信面前,她可以高傲,可以羞涩,可以等待男人的赞美与目光被诱惑时满足她的虚荣心。
可现在,她无地自容。哪怕那高耸的玉峰颤巍巍动人无比,但她这张脸,注定天下没有男人会愿意多看一眼,就连她自己,也不敢看!
在那间特殊的囚室中,天花板就是一面镜子,她若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凄惨的景象,甚至,她都被自己恐怖的容颜所惊吓过,而那个变态的尤尔科,却能从上方欣赏她的悲惨,这仿佛是他晚年的杰作。
“唐信。你准备想一个慈善家那样让我坐在轮椅上,受人照顾过完余生吗?我不要,我不,我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