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颠覆之叶河图-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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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如同银铃般悦耳的女声从身边传来,带着一阵扑鼻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叶河图没有回头,因为从声音之中他已经辨别除了对方的身份。
“给我来一杯75年波尔多。”梁诗诗轻车熟路的跟服务生打招呼说道。
“真巧啊。呵呵。”叶河图笑道。
“无巧不成书!”
梁诗诗从服务生手中结果那杯色泽鲜亮,酒香醇厚的红酒,对着叶河图一举,轻轻地抿了抿。
“干嘛一个人在这里发呆?我刚才看见浮生他们在游泳馆那边玩得正酣,没想到你却在这里借酒浇愁啊。咯咯。”梁诗诗有意无意地说道。
“哪来的愁可浇啊?孑然一身赛过活神仙,何必自寻苦恼呢?难道喝酒就只能是为了借酒浇愁吗?哼哼。”
叶河图笑着丝毫不赞同梁诗诗的观点。轻轻的举起酒杯,用两只手指夹着酒杯一饮而尽。说不出的悠然自在。让梁诗诗看得不禁有些入神。
“你说得对,是我执着了。不过有些人却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没想到我们这个在北大清华篮球比赛中出尽了风头的主人公,也是一颗令人艳羡的情种啊。”
梁诗诗嘴角微撇,淡淡地说道。叶河图自然听得出她话里有话。梁诗诗从来都不是一个笨女人,相反聪明的有些喜欢装糊涂。从她十二岁就得过全国奥数竞赛一等奖,兼青少年书法大赛最佳创新奖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人敢拿她当成普通的小孩子看了。一向安静恬阔的梁诗诗,一直都是学校家里哪怕一些有权有势的叔叔伯伯们眼中的乖宝宝,纤尘不染,不惹尘埃。但是谁都知道梁诗诗更是一个随时的定时炸弹,因为甚至有时候会无缘无故生气的她那个时候才是所有人眼中的梦魇。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啊!”叶河图笑着摇头。
终于还是耐不住诱惑跟好奇的梁诗诗还是投降先开口道:“你喜欢杨宁并吧?”
“何以见得?”
“因为那天我看你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看向她的时候,有一种难掩的关怀。对于你这样似乎将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泊的人来说,我想应该不简单。”
梁诗诗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她的目光一向敏锐,哪怕是叶河图当时也没能逃得过她这双堪比美猴王的火眼金睛。
“可是,在这之前,我看你的时候更多,那你不会认为我也喜欢上你了吧?这可是个敏锐而值得深思的问题。”叶河图眨眨眼,一脸人畜无害的纯真表情看着梁诗诗。
后者的脸色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有些害羞,从来都只是她指笑别人,这一刻却被人反将了一军!心理不仅有股忐忑与挣扎。他还真是不害臊,什么话都敢说。
“你不用狡辩,我看得出来,你看她的目光都异于常人。”
梁诗诗低着头,红着脸并没有去抬头看向叶河图,故意转过脸,将剩余的大半杯红酒一饮而尽。脸色红润,煞是可人。
“哈哈。此地无银三百两,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呢?”
叶河图的嘴角勾起一丝邪异的笑容。小丫头也敢来套我的话?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最终梁诗诗终究还是败给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叶河图,转移话题地说道:“不如我们去看看浮生他们吧。听说很多漂亮女孩子都是奔着你这个北大的英雄来的,你要是不露面的话,浮生可就遭殃了。”
“难不成你也是奔着我来的?”叶河图故意凑近了梁诗诗问道。
这一次,梁诗诗算是彻底的让叶河图弄得面红耳赤。就连服务生斗士憋得笑了起来,却不敢表现出来。
“你哥不害臊的家伙,本小姐是跟着我弟弟梁凡一起来的。”
“那好吧。桑心啊。左右呆在这里也是无聊,走吧。”
叶河图跟着梁诗诗一起离开。回头对着服务生悄声说道:“有笑不笑,憋着尿尿;该笑就笑,该尿就尿。”
“噗——”服务生终于被叶河图的话引爆了。
叶河图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却尽皆被梁诗诗收入耳中,偏偏还不能发作,半荤不荤的话,让她更有种遇人不淑的感觉。
“呦?这不是赵浮生吗?我记得当年你是怎么走出北京的了?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一个面容消瘦,脸色诡异的青年笔挺地站在游泳池旁边的休息区,显得颇为惊讶地说道。
“他啊?他当年不是被严丰从游泳池之前踢下了水,觉得没有面子才愤然离去的吗?当时我记得梁凡跟梁诗诗都在啊,就是这对姐弟俩拼死维护的吧?”
“躲在人背后当缩头乌龟,这种人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不是在自取其辱,自贬身份吗?”
一个面色冷然的男人坐在沙发椅上淡淡地说道,这个人就是陈惊蛰手下的第一人洪楠,也是贺一羽的死对头,两个人一向都不怎么对头,在洪楠看来出身低微的贺一羽又怎么能跟他相并论呢?家里两个伯伯一个母亲都在北京市委之中担任着前几把交椅。自然有着傲视贺一羽的资格。在他的眼中,除了花公子陈惊蛰再也没有任何人值的他低头了。在隶属于陈惊蛰的阵营之中,他永远都会被自己压一头。
对于赵浮生这个名字,他并不陌生,但却不是从前就知道的。而是在最近对方一系列的惊人经济策划战略之中得知的,可以说是凭借着经济联盟体系上位的青年之一。再加上本身跟北京城一些中上等的公子哥也有交往,能够出现在这里也不意外。当年,就是梁氏姐弟一直护着在他们眼中被沦为笑柄的赵浮生。
在洪楠的身边,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缓缓的摘了下来,一脸冷笑地看着赵浮生。嘴角颇为不屑。这个人就是他们口中的严丰。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一群嚣张的家伙。”
“只知道作威作福的红二代。”
赵浮生并没有生气,相反却是一脸淡然地看着那些自言其说的人,并没有什么言语,或许小时候自己在这些人眼中并不算什么,但是现在,自己却也未必要正眼去看他们。人都是两个字——犯贱。人家越不搭理你,你还偏偏去招惹人家。
“一群垃圾。我希望二十年后等你们的劳资入土为安之后,你们还能继续这么嚣张。”
赵浮生在鸦雀无声的游泳大厅之中,冷笑着不屑地说道。
“看来,当年你是被踢坏了脑子。现在见到爷爷居然不摇尾乞怜,居然还敢顶嘴?”
严丰站起身来,一脸冷然的看着赵浮生。对方的话似乎像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一样。让他有种久违的怒意。
赵浮生刚要说话,却被一只手搭在了肩膀之上。
“狗咬你,是他无处发泄愤怒;你咬狗,合适吗?咬了一嘴毛,不是被人看笑话?杀了便是,大家一起吃狗肉。”
赵浮生笑而不语。看着那些等着看自己笑话的人,心里不禁生气一阵悲哀感叹。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些革命先辈,这就是他们这些良莠不齐的后代,甚至是垃圾,不堪入目,只知道欺软怕硬作威作福的垃圾。
心中突然想到一句话:我有大哥我怕谁?
第三百二十五章男人,一辈子总该疯狂一回!
或许对于很多人而言,赵浮生的人生,起点,包括很多内在的东西,都已经算得上是一个生活优越,无比幸福的富二代了。但是,唯有经历过一些真正意义上的上层社会,才会明白这份满足有多么的可笑与悲哀。
上天貌似很公平的让赵浮生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并不应该满足于现状。哪怕生在一个一方商业巨擎般的家族,也没有让他的焦躁之心随之助长。早在很小的时候,他就来过北京,并且在这里有过几年对他来说并不算美好,但却是人生之中唯一不可缺少的童年时光。现实的残酷告诉他,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之中,能够保护自己,不被人看扁的人,只有自己!如果不想一味的沉沦堕落下去,那就只能迎难而上,逆流而进。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这些北京的富二代红二代对于赵浮生的心理刺激,在这些人的面前,哪怕是家产万贯的自己,也始终觉得抬不起头来,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而言,是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残忍,太早的让他接触到这个社会的黑暗面,只有两个结果,一是幼小而脆弱的心灵彻底被打击的体无完肤,从此一蹶不振;二是在心中默默的鼓起百分之二百的勇气,将曾经的点点滴滴完完整整的烙印在心中,期待着有一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很显然赵浮生就是第二种人,曾经的种种并没有将这个小时候受尽了不少屈辱于嘲讽的他彻底的沦为废物,反而愈战愈勇,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本就聪明,智慧超群的赵浮生,崭露头角一鸣惊人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事实证明现在的他已经具备了这份能力,足以傲视他们的能力。
很多东西,或许叶河图都不知道,赵浮生凭借着一己之力,已经在暗中讲华夏经济联盟的命脉彻底的牢记在心,并且付诸一系列的打击行动,虽然第一次收效渐微,但是三次的打击,在不痛不痒之中也让华夏经济联盟之中的五大家族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而这个时候,基本上还没有人知道,这些事情的幕后主使者就是这个年仅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在外人看来人畜无害没有半点杀伤力的赵浮生,却是商场之上足矣顶起半边天,叱咤风云的虎人。
然而,他并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人,有时候默默的将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才更加的过瘾。并不是扮猪吃老虎,而是有些事情有些话,跟这些毫无关系的人说,赵浮生真的觉得有些自降身份。就像大哥说的,你咬狗,就咬了一身毛,莫不如一刀解决了,大家坐下来吃狗肉。
他不知道大哥到底有多强,不是真的不清楚,而是他认为,能被大哥放在眼中的,北京城几乎除了赵师道跟哪个阴恻恻自己从小就知道的花公子陈惊蛰,再也没有能跟大哥一争雌雄的人物了。仿佛什么事情,在大哥的眼里,都变得微不足道。能被他看重的东西,很少,很少。
他曾经被叶河图的话深深的感动,大哥站在他面前,就是为了能帮他遮风挡雨,这一句大哥不是白叫的。其实有时候赵浮生真的觉得这个大哥挺苦的,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无论多强,多么厉害,多么受人尊敬为人敬仰,没人懂,才是最悲哀的。即使他默默付出,即使他倾尽天下,没有一个真正懂得的人,也只是徒劳无功而已。真正的辛酸,只有自己明白。女人也好,江山也罢,能为人懂,才是最重要的。就连他都不敢说自己能百分之百的读懂叶河图。
叶河图的话,将赵浮生逗笑了,更将他身后一众的朋友逗笑了。赤裸裸的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这个人是谁?居然敢替赵浮生出头说话?”
洪楠脸色一冷,看了眼贺一羽。后者嘴角微撇,耸耸肩,示意也不晓得。
“你问我我问谁去?呵呵。难不成你还真把我当成了运筹帷幄,未出茅庐先定三分天下的诸葛亮了?”
洪楠冷然的看了对方一眼,明显被后者将话给噎了回去。尽管心有不满,但是冷哼一声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叶河图与赵浮生二人的身上。
“你是谁?也赶来这种地方逞英雄?哼哼。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擦亮你的狗眼,看好了,这里是花公子的私人会所。不是你们这些没教养的人撒野的地方。还有你赵浮生,难道十年来你就学会了如何躲在别人的背后做缩头乌龟了吗?”
严丰环胸走上前几步,眼中流露着不屑,冷笑道。
“严丰,你不要出言不逊,这里还轮不到你来说话。陈惊蛰就养了你们这群不知廉耻以少欺多的人吗?”
梁诗诗脸色通红,等着严丰说道。这一次倒不是害羞,而是被对方的话激怒了心中的愤怒。
这个时候,在他的周围,也聚集了一些人,大多都是些败家公子,只知道在这里吃喝嫖赌,打着老子的旗号招摇撞骗,拿着老子的钱肆意挥霍,他们最擅长最喜欢的,无疑就是坐山观虎斗,看着这些外来的乡巴佬被本地的公子哥肆意凌辱。
“这是谁啊?居然敢挑衅严丰?难道这家伙不要命了吗?严丰的伯伯可是政治部的秘书,虽然说真正的实权没多大,但是却是一个极其敏感的部门,谁惹上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严丰可是这些人里面极为不简单的一个了。”
“是啊,花公子手下,都是牛人啊,呵呵。”
“咱们这个层次就别奢望了,能让花公子正眼看一眼,就谢天谢地了。更别说跟严丰他们这些人斗了。我看这个赵浮生跟他身后的年轻人十有八九也要栽在严丰的手中。”
“那可未必。你们没见现在就连梁诗诗都站在赵浮生的身边吗?”
“那又能怎么样?一个女人罢了,头发长见识短。我可不相信如果严丰真的打算跟赵浮生死磕下去,她真能阻止得了。”
严丰的脸色微变,虽然他未必会怕梁诗诗,但是对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