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马文才 作者:用用你的脑小甜饼-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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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气道,“打仗自然是为了保家卫国!还要什么消遣!”
“唉……这些人,无非都是些过不下去被拉来的……”朱雍挤挤眼,把他拉走了。
“那也不能……那些女子……”
朱雍拍拍他的肩膀,“军营里都是这样的。你还小。”
马文才忿忿地走回军帐,忽地一个小兵进来献殷勤:“今天逮住几个逃犯,大哥要寻些乐子不?”
马文才不耐道,“滚滚滚。”
“有个十三四的姑娘兄弟们还没碰过……”
马文才起身要踹。
“男孩子也有!啊!”胡垣飞出去。
马文才烦躁地坐下,无比地思念梁山伯。
63、
将近年关,梁山伯跟着柳逸舟在谢家住了月余,是时候告辞了。
谢玄一直闲居在家,想来是为了避嫌。梁山伯知道他的清净日子没多久了,他自己也明白,因此整日陪着谢瑍,只是可怜这孩子是当真没什么悟性,一直傻呆呆的,不过终于不再叫梁山伯娘。谢玄也难得,没有丝毫嫌弃,万般疼爱这独子。
真说起来,谢玄绝逼是温油攻妥妥儿的,心思细密又不黏人。
临走前,谢玄送了柳逸舟些许年货,叫人跟着马车送过去。又叫住梁山伯,表态道,“你先在那儿做个一两年,等时机到了……”
梁山伯不等他说完便点点头。
谢玄像个大哥哥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好好干。”又抓住转身的梁山伯,犹豫道,“时常来看看瑍儿。”
“知道。”梁山伯笑起来。这些日谢玄好容易劝得谢瑍改了口,也不知道他真明白了没,改口之后又硬要叫他师傅。谢家倒不嫌他。
待他目送车轮辘辘远去,谢琰一没了外人,嘿嘿地不正经起来,“堂哥唉你可快三十了~”
“还没过年呢。”
“嘿嘿嘿嘿嘿老牛吃嫩草~”
谢玄面上一红,抬脚踹他。
谢瑶赶紧拦他,“好了好了他说的是我还不行吗。”
谢琰也不管他口无遮拦的,横竖他们那点破事家里还不知道么,因此反驳道,“我哥才大我三岁……哎哎……山伯可才十七八呢!”
谢玄被戳破心事笑了,“你们两个小蹄子,嘴里没个数的,你看我们可能么?”
“怎么不可能,我们亲兄弟不也……”
“打住打住赶紧打住,还要不要脸了。”
谢琰嘻嘻哈哈跑远了。人前是个翩翩公子,人后有大哥罩着就成了猴孩子。
马文才扛着几车的土特产回家,一进门就被吕氏拉到怀里,那叫一个心疼,连声说瘦了又说黑了。马文才回来后沉默了不少,有些憔悴。见过了家人,又应酬了一顿晚饭,抬脚就准备往庄家去。
马誉拦住他,不阴不阳地斥道,“回来第一天就往外跑什么意思?坐下。”
马文才已很久没听见老爹用这个语气说话,只得偃旗息鼓。
饭后陪着吕氏散了散步,闲话了一阵弋阳的日常起居,又被马誉叫到书房里去。
马誉遣散了下人,背手站着,看着墙上一幅山水画。那是马双效生前得意之作。马文才心里咯噔一声,隐约嗅了些什么。
马誉不转身,悠然问道,“你小时候就脾气大,四处惹事,有次给人堵在巷子里打,你大哥跑去救你,结果脑门给砸破了,你可记得?”
马文才手心微微出汗,“记得。”
“你七岁高烧不退,你哥守在你床头不吃不喝三个晚上,你可记得?”
“不敢忘。”
“那我问你,你哥的玉佩呢?”
马文才解下腰上的玉,“在呢。”
马誉转过身,大怒,“那你的呢?”
马文才不语。
“你……你和那小子果然!我就知道……”马誉气得直喘,在屋内来回踱步,“我不管你怎么想的,爱怎么玩随你,这家传玉佩也是随便送的!明日就给我取回来!”
“送了人的,哪里还能取回来?”
“叫你取回来!听不懂是不是!”马誉气得双眼发红。
“好罢。”马文才懒怠下来,“爹,我不是玩玩的。”
“你……你什么意思?”马誉气呼呼地瞪着他,又思及他近些年的成长,松下口气来,“罢了,罢了,你做得小心些,别让人捕风捉影了。”想来马誉仍是没放在心上。
马文才很想说我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又怕马誉受不住,因此踌躇了一会儿没说话。见马誉没什么气了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你的佛珠总在罢?”
“嗯嗯。”马文才随口应了,转身开溜,马上吩咐马兴到城隍庙里求个长得差不多的佛珠来,叫人刻上他的名字,以免以后马誉生疑。
第二日马文才终于见了梁山伯,心心念念了两个月,见面时他鼻尖都有点酸。马文才又壮实了不少,看得梁山伯心痒痒。马文才又何尝不是,日思夜想了多少天,根本把持不住,直接把人往车上拐,往城郊的客栈去。
“不去你家啊?”梁山伯知道他们要去开房了,想来马文才会更加没完没了,禁不住有些紧张。
“我爹好像有点知道了……”
“他怎么说?”
“有点上火。没事,无后再慢慢告诉他。”马文才安抚道,眷恋地抚摸着梁山伯的唇线。
梁山伯大致明白了,马誉是知道他们俩在干些伤风败俗的事,只是当马文才年少轻狂玩玩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就吩咐他小心行事之类的云云。思及柳逸舟给他提的亲事,以及马文才以后的路,他又有些迷茫。
马文才攥紧了他的手,“想什么呢,不准想了。”
梁山伯笑了,把马文才不老实的另一只手掏出来,“哦”了一声。
马文才好像又长高了些,把他揽在怀里亲吻他的发顶,“许过你的,便不会骗你。”
马兴微微撩开帘子,说道,“少爷,这事你不好提,我便唐突替你说了罢。梁公子,老爷要少爷的玉,少爷做不得主……”
马文才有些不悦,梁山伯拦住他,解下玉来还给他,“早跟你说拿回去吧,有没有的,什么打紧。”语毕又要解那佛珠。
马文才按住他,“没事,我叫马兴再求一颗蒙混过去。”
“唉,你常年在外打仗的,还是你带着好。”
“别动,你还咒我不成?”
挣动之间梁山伯的衣襟被撕拉一下扯开了,梁山伯无语了,“人都是你的了还在乎一颗珠子!”说完自己脸红了。
马文才欣喜难耐,“别说了,再推我恼了。”
梁山伯隐约明白他那点小心思,是让自己把他的信物带在身上,因此日日想着他。
马文才却还打了一个算盘,以后若有人近他的身,也一下就看见脖子上的佛珠,知道是他的人。
两人一进房间就滚到了床上,憋了几十天真是天雷勾地火,怎么浪怎么来。梁山伯被粗鲁地贯穿哑声叫着就哽咽起来,又痛又爽,马文才的肉棒好似又大了些。
“我不在的时候想我没?”马文才扶着他的腰微微挺动起来。
“废话……啊……”梁山伯两腿大张,被他架在肩上,一举一动俱被收入眼底,“啊……你别那么进来……我要……死了……”
“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玩过这里没?嗯?”马文才好久不经性事,此时被他一绞直想射,揉捏他的前面挑逗他放松。
梁山伯被玩得全身起了红晕,脚趾蜷起勾住他雄健的后背,“嗯……嗯……”
“玩的时候想着谁呢……”马文才一掌拍在他屁股上,梁山伯又是急喘地一阵收缩,马文才再也忍不住把他顶着墙壁干了个昏天黑地。
“啊!啊!……”梁山伯的前面被他捏在手里,溢出一大摊湿滑的液体,阳筋被用力按揉着,揉得他沁出泪来,“想着你……想你……”
“啊……想我什么?嗯?”
“呜……想你狠狠干我……”梁山伯死死抱住马文才,两人连结到最深处,“我爱你……”
马文才揪住他的头发,发狠地射在他身体里。
他狠声道,“我也爱你。”
当晚马文才陪梁山伯睡下,军中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习惯浅眠。两人抱在一起捂着热,梁山伯翻了个身,马文才便醒了。就着夜色凝视着梁山伯平和的睡颜,他心中忽地涌起一股强大的动摇。
好想就这么待在他身边……
这念头一旦萌发就无法遏制,两个月来在豫州受的冷落让心高气傲的少年很不好受。只是要是为了一点儿女情长就抛下毕生梦想,他也太窝囊了。
以后也不知该如何。带着山伯吗?军中动荡的苦日子他能受得了吗?
……
马文才辗转反侧,半夜又起身回家去,留下马兴看着。走到门口听见梁山伯轻声打了个喷嚏,想来是刚才自己出被窝时漏风了。他终是不舍,转身给他掖了掖被角。
“瑍儿……”梁山伯细不可闻地叫了一声。
马文才眼神一凛,电光火石之间翻转手腕掐上他的脖子,又惊惧地收回手,出门,心有余悸地喘气。
64、
第二日清晨梁山伯醒了,马兴给他送来清粥小菜。他想下床来着,无奈腰痛腿软,怕回家给看出点什么来,又回去躺着了。
过了中午他想走了,马兴却说马文才叫他在这儿等他。他一头雾水地等到傍晚,马文才来了,一进门又开始脱衣服。
梁山伯愣了,“你这是……等等我不做啊,我现在腰还疼呢。”
马文才嘲道,“都老夫老妻了,少来这欲拒还迎的。”
“谁跟你欲拒还迎的了,我今晚要回家……”梁山伯见他脸色不好,抬手挡住他的胸膛,“干嘛……心情不好?”
马文才三两下解了衣服爬上床,“含着。”不由分说把自己的性器递到梁山伯嘴边。
梁山伯怒了,转过头,“你……唔……”
马文才暴虐地扯住他的头发,“张嘴,张大点。”
梁山伯踢了他两脚,忽地“啪”地一下被打在屁股上。马文才趁他一愣,一点点挤进他嘴里,“啪”“啪”地打起他的屁股,“牙齿收起来!嘶……嘴张大!”不管他唔唔的叫声,直直戳进他喉间。梁山伯全身颤抖,眼圈一点点红起来。
马文才的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一点点胀大,“啪”“啪”声不绝于耳,一面粗暴地抽插起来。
梁山伯被顶得阵阵作呕,眼角不断溢出泪来。
“很好……”马文才揪着他的头发,“看着我。你不是很爱哭吗……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干你……”
梁山伯被迫给他做了好几次深喉,整张脸呛得通红。
马文才捏着他的后颈把自己的那话抽出来,阵阵搏动后一股脑儿射在梁山伯脸上。
梁山伯抬手去揩,被马文才拉住手。马文才居高临下,冷冷道,“吃下去。”
“我操你大爷。”
“又不是没吃过。”马文才伸手又去解他的裤子。
梁山伯一脚把他踹开,马文才不备竟是被踹下床去。
梁山伯擦了一把脸,眼泪止也止不住,“马文才我操你大爷。”
梁山伯回到府里时脸上的泪痕都冻成冰了,身上只着一身单衣,七弯八拐地从后门进去,还是被人碰上了。
二启见他脸颊浮肿,眼圈、鼻头通红,吓了一跳,“哟~小少爷~这是从哪儿回来啊?这么……衣衫不整的?”
梁山伯咬牙道,“滚。”
“山伯?”庄家三公子庄盘见着他走过来,“怎么穿得这么少……”
“没事。”梁山伯头也不回地回房了。
“山伯,站住。”庄婉宁叫住他,“怎的穿成这样?”
梁山伯叫苦不迭,一阵心酸,“给人打了。”
“给人打了?谁打的你?”庄婉宁一阵心疼,把他拉到怀里查看,“昨晚不是在马家过的吗?”
梁山伯一听马家又有些抗不住,眼圈热起来,努力抵住声音道,“没事……路上遇见混混了……唉我先回房换个衣服。”
庄婉宁揪着他的前襟不让他走。
梁山伯低头看,自己脖子上还挂着刻着马文才名字的佛珠,前襟上沾了点点凝固了点白色液体。
庄婉宁全身颤抖,忽地站起,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
“娘。”梁山伯咬牙,冷得瑟瑟发抖。
“跪下!”庄婉宁勃然大怒,抬手去扯他脖颈上的红绳,“啪”地一声,梁山伯吃痛,脖子上已留了一道血痕。
梁山伯如梦初醒,膝行着去寻那珠子,猛地背脊被狠抽了一道。
庄婉宁见他还有脸去寻,嘶吼着操起一边的拂尘啪啪地抽他,槿儿从房间里跑出来,一见阵仗吓也吓死,上来劝说却被一把拂开。
梁山伯哭道,“娘……”
“我打死你个孽障!我打死你个孽障!当初怎么跟你说的!怎么跟你说的!”庄婉宁痛哭,双手握住拂尘发了狠往梁山伯身上打。
“娘……孩儿知错了……”梁山伯心里绞痛,被打了也不敢躲,庄婉宁平日里和和气气的,这下竟是暴怒起来,抽得梁山伯皮开肉绽。
“你还不如当时就死了!你还不如……”
“怎么了怎么了?!”庄盘走进来,吓了一大跳,“还不赶快劝住!小姑!停手!停手!山伯被你打出血来啦!”
梁山伯抬手够到那佛珠,庄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