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罂粟(双性)-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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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想再去躺几天吗?”
这话的意思,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夏睿景夏先生是在告诉他,他很担心他,曾经去医院看过他,只是因为医生说他需要休养,才没去打扰他?
被人抓住手臂,被迫暴露在冷风中的手指冷得发麻,夏童叹气,“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是夏先生,你真的可以放手了。虽然我只是性|爱娃娃之类的角色,但裴慕离跟杜砚的也是不能容忍我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的。这么做,于你于我,都不好。”
他现在的举动并不是被允许的,再加上夏睿景脸上的表情太温柔,如果再这么跟他拉拉扯扯的,恐怕回去他就会被人压上床,然后出院不到一天,就又会被送回去。
不过夏睿景的虚伪表情惹到他了。
不说以前,就只说他刚才暗示他,他曾去医院看过他的话。
他不是傻瓜。
那天摔下楼时弄出来的动静那么大,别说他人,裴杜沈夏四家的人多少都该知道点,但住院期间青玉却没来看过他。
是那两人下了禁令吧。
夏睿景不想为了他得罪裴慕离跟杜砚,他能理解,但他不该将他当白痴,用话来糊弄他。
夏童嘴角含笑,漂亮的眼睛看着听到他自说‘性|爱娃娃’后脸色就开始难看的夏睿景, “夏先生是真喜欢我?”
夏睿景本就对夏童有着很重的欲|望,只是美人与利益权衡之后,他选择拱手送出美人。但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对夏童的欲|望一天天加重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才会有夏童第二次逃跑时,他趁着裴杜两人还没找到夏童之前,想将夏童带回去独自拥有的霸占欲;才会有杜衍之去别墅,告诉夏童周家想对他下手的警告。
在夏睿景心中,利益是第一。
但夏童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一根时时提醒他,他还不是金字塔顶层人物的刺,一根一定要将之重新拿回自己手中的刺。
夏童看透了这点,眼睛笑如弯月,“以夏先生夏氏未来主人的身份与地位,向裴慕离或者杜砚要我陪睡一晚,可行度还是挺高的。”
夏睿景看着他,眼中先是惊愕,立刻转为深沉。
夏童看了眼仍然被他抓着的手,笑着继续道,“如果他们让我陪你睡的话,夏先生,那时你想拉多久,想要我做什么都行。比如深喉,比如在你面前自|慰,求你插|入,双龙入洞什么的,只要你想,我就能做得到。但在这之前……”他顿了顿,用力挣开,转身朝吴嫂走去时留下一句话,“再见。”
轿车缓缓启动,暖气丝毫缓解不了冰冷快要僵了的手,将手插|进口袋,夏童冷笑。
意识体跟在裴慕离杜砚身边那么久,什么事情都多少了解了一点。那次被裴慕离强|暴之后的愚蠢报警行为,之所以显得那么可笑,夏睿景功不可没。
既然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被人强|暴囚禁,甚至在背后推上一把……
夏睿景,我曾经说过的。
我期待你以后更多的,在看到自己想要的人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时,嫉妒欲死的表情。
……
这次用命来赌的赌局虽然赢了,但也遗留下来不少毛病。
身体变得像是易碎玻璃,一碰就碎不说,因为失血过多,几度休克之后,手脚因为供血不良而时常变得冰凉。
在那间豪华,时时开着暖气的病房内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只是深夜的时候手脚有点发凉。但刚才在寒风凛冽的室外走了那么长时间,冷意已经深到了骨子里,即使车上也有暖气,但直到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他的手也仍然冰凉得很。
站在这栋他一万个不想进去的别墅门口,深吸了口气,夏童转头向吴嫂说了声,“叫人帮我放水,我要洗澡。”之后,才走进去。
走到客厅,第一眼就落在阶梯上。
地面上的血早已经打扫干净,甚至换上了新的地毯,但夏童却好像又看到了满目的红。
手无意识的摸向平坦的腹部,下一瞬间,却像是沾染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立刻甩开。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夏童几乎是狼狈的跑上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好晚了……
通宵啊,哎,瞧我这悲催命。
嗯哼,继续祝福那删我文档的贱男……
对了,昨天某只诱受在我新更新的个性签名下留言说什么时候‘夜夜春|宵也是诅咒词汇了’。
先要澄清,我不是诅咒,是祝福,祝福。——祝福你菊花血溅,夜夜春|宵。
其实我很淑女的。菊花血溅是因为那贱男看起来是直的……处儿第一次出点血神马的,更能激起小攻的怜惜不是,有了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后不就是夜夜春|宵了不……
所以,我确实是在为耽美事业做贡献。
38
38、威胁 。。。
浴室仍然是那个模样,站在门边上看着镜面上脱了大衣后,更显消瘦的人,夏童扯了扯嘴角。
水早已放好了,浴室门虽然可以关,但没这个必要——这栋别墅内能站在这间房的人,没有一个没见过他赤身的模样。
而且,夏童看了眼身后亦步亦趋的吴嫂……看来这次是她亲自监看了。
阳光从玻璃透进来,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镜子将这一切尽收。映射在镜面上的躯体虽然瘦,但因为这段时间补得还不错,并没有出现太恐怖的瘦骨嶙嶙的画面。
曾经高高耸起的腹部已经大概回复成了最初的平坦,年轻的身躯恢复能力很好,经过半个月的修养,腹部并没有出现拉耸着的肌肉,一如既往的白皙滑嫩。
只是多了一道有七八厘米长的伤疤。
只一眼,夏童就转开视线,赤身走进宽阔的浴盆。
……
从浴室出来时还不到十一点,阳光正盛。
泡了热水澡后,浑身的刺骨冷意总算得到了缓解。吹干头发,夏童上床准备睡觉。
“夏先生,少爷与杜先生吩咐了,不到晚上八点,不能让你睡觉。”吴嫂在旁说道。
夏童忍不住笑了一声,侧头看着她,“怎么,现在连觉都不让我睡了么?”
吴嫂沉默。
夏童又道,“如果我硬是要睡呢?”
“那就做好每天被操到真正昏睡的准备。”吴嫂平平陈述,“这是少爷与杜先生的意思。”
“呵,哈哈!”夏童低低笑着,好一会才停下来。然后擦掉笑出的泪水,用仍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了。”
说完赤着脚下床,随手拿过一件大衣披上,踏着柔软的地毯走到沙发前坐下。
时间渐渐流逝,等夏童察觉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意识体,而吴嫂则大声叫着蜷缩在沙发一角上闭着眼的少年。
他知道那两个人说得出做得到,在没有试探到他们的底线之前,他并没有想要挑战他们权威的想法,只是太过习惯让自己放开思绪,然后昏睡意识离体的步骤。
夏童皱眉,飘上沙发伸手碰触着少年,让自己回到身体里。
“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睁开眼睛,对吴嫂说道。吴嫂叹了口气,点头坐到沙发的另一侧。
为了不让自己再次意识离体,夏童问吴嫂要了本杂志翻看。本想看看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学习的课本,但显然,这栋别墅内并没有。
或者该说,除了书房外这栋别墅内没有。但书房是禁入的。他也只能找本杂志将就了。
内容很无聊,全是些明星的八卦,或许其他十八岁的年轻人会喜欢,但他并没有想看的欲|望。
其实真正说起来,他还是陈蓉的时候,也并不比现在大上多少岁。只是心已经老了。
习惯了意识体之后毫无禁锢,无人能监视管制的日子,这种就连看什么电视都已经被人过滤了一遍的时间并不好过,再加上他已经习惯了在意识状态的时候思索或者发呆,若是无事,一旦没有全力控制自己,意识就会顺从最深处的本心。
当感觉身体再一次似是非是时,夏童才发现自己在几个小时内,第四次变成了意识体状态。
仍记得以前毫无睡意时是怎样逼着自己入睡的,但从什么时候开始,意识离体变得如此简单了呢?
不知道,想不起来。
脸色难看的看着女佣一次次的在少年耳边叫唤,夏童心中隐隐浮现出不安。
伸出手碰触到少年的肩膀,本想回去时却突然想起他的‘病’是因为精神压抑,逃避现实才产生的。
虽然他没病,但从治病的角度来说,在他在医院几乎是天天昏睡的情况下,今天因为裴杜两人的警告而清醒了这么长时间,即使他现在昏睡着,‘治疗’的效果也很不错了。
不管是为了以后靠意识体来获取信息,还是让自己在这背囚禁的日子中好过一些,这个‘病’都不能好。
所以,即使是真被他们‘操到真正昏睡’,也必须要反抗他们的命令。
而在这个前提下,他那所谓的‘探清底线之后再说’的想法根本就行不通。
这么一想,夏童收回手,却在下一刻,猛地看向感觉中手的方向,眼神在沙发上少年的肩膀与手之间交替。
心跳一下一下的,像是被装了扩音器,突然之间增大了数倍。
思绪杂乱不堪,耳边被他当成背景音乐的呼叫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们出去。”夏童这才从骤然的迷茫与慌乱间清醒过来,转头,见来人在看到沙发上昏睡的少年时,明显沉下来的脸,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但想了想,又飘了过去,手伸向少年。
裴慕离站在沙发前,双手插袋居高临下的看着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现正睡得欢的夏童,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这时,因为女佣的数次呼叫,身体已经下滑,头枕着沙发扶手仰躺而睡的夏童平静的脸上却突然出现了一丝挣扎,很快又淡下去,余留下眉间的皱痕,但一会后,挣扎的神色又浮现出来,淡色的嘴唇抿起,明显是在挣扎,却没有能力清醒。
裴慕离碧色的眼眸眯了眯,静等半刻之后,淡淡开口,“夏童。”
沙发上的少年身体立刻一颤,眼睛猛地睁开。
仍带着迷茫神色的眼瞳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迷茫骤然被惊恐占据,猛地转头,对上裴慕离碧色的眼眸。
“我,我不是……”忙从沙发上爬起,站在一旁,脸上的惊恐表情已经收敛,带着淡淡颤音道,“对不起,我错了。”
明明自己挣扎了那么久都无法如愿,却在听到他并不算大声的‘夏童’二字之后立刻清醒,而且表现得这么惊惧。
裴慕离看了眼夏童微微颤抖的手指,骤然间升起的不悦比在看到夏童不听命令时要多得多。
面无表情的坐上沙发,裴慕离一言不发的看着夏童。
时间在几乎胶着的空气中流逝,即使垂着头,夏童也能察觉到对方投注在他身上的冰冷视线。
这招没用?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表演。既表明了自己对他们命令的重视,又侧面表现出他‘病情’的严重,很完美。
但裴慕离的怒火根本没有熄灭的征兆,甚至越来越盛。
被那冰冷的视线盯着,夏童手心直冒汗,背脊发凉。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裴慕离为什么生气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消除他的怒火。如若不然,等他的怒火积累到了一定程度,受伤的绝对是自己。
狠狠咬了下下唇,夏童抬起头看了眼裴慕离,开始解上衣的扣子。
“这是干什么。”直到白皙的上半身几乎暴露在空气中,裴慕离才出声问道。
裴慕离的声音一如往常,是种平淡的语气。但被迫相处了这么久,又数次激怒过他,夏童自然能听得出这平淡里头蕴含的风暴。
手顿了顿,扯掉上半身最后一件衣服,跨腿坐上裴慕离的腿上,小心翼翼地吻向他的嘴角,“我真的知道错了……只是忍不住就想睡,你别生气……”
微凉的手在他身上游移,腰也扭动着挑逗男人还未觉醒的巨兽。
裴慕离与杜砚的性格虽然各异,但有一点却绝对相同:发怒时,特别这怒火是因为他而起时,唯一的结局就是在他身上发泄。
虽然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痛苦中寻找快|感,但现在却明显禁不住摧残,与其等被人强迫着进入,不如主动一些。希望他能看在自己身体未好的情况下动作轻点。
“呦,才半个月没上你而已,这么饥渴?”巨兽很快觉醒,硬硬的抵在他不断磨蹭的股间,门却在这时被打开,杜砚惊讶中带着点其他情绪的声音传来。
夏童僵了一下。
明明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这两人却回来得这么早……这下好了,一向只顺从欲|望的两只禽兽同时出现。
看来明天他真会再被送去医院。
房间内虽然开了暖气,但没了衣服的保暖,赤|裸的上半身被人用露骨的眼神扫过时,被他竭力忽视的冷意一阵阵的冒了出来。
然后杜砚走过来,直接将坐在裴慕离腿上的他拉高,几乎是以嗜咬力道吻上他的唇时,手也不停歇的在他的敏感处搓揉。
以诱惑求|欢的姿态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