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作者:kilala-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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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话,我想最近他们两个估计都没好好睡过觉。”
“我跟谁都这样?”
“差不多,最近大家都在说要躲著你一点。”
“但你明显在这里。”
“哦得了,我总是可以自负的想我是不一样的吧,我们是朋友,起码不止是同事。”
於雨斜靠在沙发上,盯著天花板,颇为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很不舒服,心情很不好。”
“和老板有关?”
“为什麽会这麽想?”
“除了老板你不在乎任何人。”
“你确定要说的这麽冷血?上一次你明明说的更婉转一点的。”
“你不需要那个,你自己知道,而且不害怕任何人知道。”
“是,确实跟南子有点关系吧,多少,我觉得。”
“老板最近不太正常。”
“你都能看出来了。”
“而且多是跟你有关。”
“但不是因为我。”
“为什麽这麽确定?”
“我没做什麽特别的事情。”
“你看,这件事我们上次讨论过了,你真的确定吗?”
“我们认识十年了,我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南子,反复无常,对我发脾气,忽冷忽热,我不知道我干了什麽要让他这麽大反应的事情,但我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麽人什麽事让他痛苦到要迁怒我。”
“你看起来,一点都没有生气或者怨气。”
“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吧。我不会生南子的气的,我只是还不习惯,南子会这样对待一个人,而且还是对我。”
“我以为你是永远不会被感情操控的人,起码你看起来总是像是这样。”
“我不是,我只是更有理智一点,但不代表我不会被感情影响心情。”
“但别人都做不到,只有老板,你只在乎他。”高婷贞拍了拍於雨的肩膀,“而他也一样。老板对你的特别一眼就看得出来,由外到内,他其实也是只关心你一个。所以我总觉得老板的反常也是跟你有关系的。”
“不知道,我现在,也许真的有点不适合思考吧。”
“高秘书。”司南的身影出现在休息室的门口,“为什麽你不在应该在的地方,手机也不拿,我在找你。”
“抱歉老板。”急忙站起来走向司南,高婷贞不著痕迹的推了於雨一下。
“一会儿的会议的材料在哪里?”
“我马上拿给您。”
於雨坐在沙发里,看著司南和高婷贞慢慢离开的身影,突然觉得有点冷。
司南刚刚,一眼都没看自己。
司南慢慢的看著手上的材料,却眼前都是高婷贞的手搭在於雨肩上的画面,突然很想狠狠地发泄出来,喊出来骂出来砸东西都可以,却还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
心里面唾弃自己,这样算什麽呢,当看不见,不说话,又能怎麽样,跟个孩子似的,只会用这种方法,就连说出来的勇气也没有。
可是要他怎麽办呢,他只能不理鱼儿,他只能不看那个人,他才能克制自己什麽也不说,因为他不知道要说什麽,诘问或是祈求,他都做不来。
可他还是嫉妒,可他还是爱著,一时一刻,都放不下。
所有人都下班的时候,夜幕低垂,於雨的办公室始终亮著灯,额前的发被别起来,专注的盯著面前的电脑。
“老板早走了。”提著包站在门口,高婷贞眼神有点复杂,她心里有点想法,说不清楚,却好像明白了什麽,她见不得这两个人这样互相折磨。
“干什麽告诉我这个?”
“就是说你也早就该下班了。”
“我把这点做完。”
“走吧,我们吃东西去,我想吃日本菜,去晚了没有包厢了。”
於雨叹了口气,关了电脑拿起外套,他对女孩子,总是不愿意有什麽冲突的。
“你有没有觉得,老板最近对你太不好了?”
盘著腿坐在榻榻米上,於雨倒了一杯清酒,定定的看著房里的梅花。
“我能知道为什麽要讨论这个吗?”
“可以说是我想知道一点什麽事情吧,你会觉得老板对你是讨厌的吗?”
“不会。”
“为什麽?”
於雨停顿了一会,突然笑了一下:“南子要是讨厌什麽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其实没什麽变化,还是关心我,只是他最近情绪波动太厉害了,太关心太漠然,不是什麽问题。”
“你还是很信任他,但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太淡了吗。”
“你下午刚告诉我最近状态很不对。”
“你是状态很不对,但还不到不能自制的时候,你跟老板什麽都没有说不是吗?很多事情就是缺一句说。”
“南子自己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状态,我只需要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想办法帮他调整过来就好了,不要点破比较好。”
“於雨,你不觉得你插手太多了吗?或者说,你觉不觉得你的角度不太对?”
“怎麽说。”
“你似乎总是站在怎麽对老板比较好的状况下考虑问题,这是你们之间的问题,但这也是老板的生活的问题,你不能剥夺他知道问题的权利,你也不能总是替他做决定,这是老板的生活,你总要还给他的。”
“我不觉得我管著南子或者插手他的什麽事情了,这是我自己的感受,我为我自己做的决定。”
“但这也是老板的感受,你觉得难受,你不希望老板知道,但这是他应该知道的,你不该替他做决定。”
“这是个悖论,我看不出他有什麽知道的必要。”
“这是他造成的,也许他就是需要知道这个,他在乎你,你不能什麽都替老板做决定。”
“这不是??????”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於雨皱了皱眉:“抱歉我接个电话。”
屏幕上大大的南子,於雨神色有点复杂:“南子。”
“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吃饭。”
“和谁?”
“高秘书。”
电话那头沈默了好久,司南缓慢的开口:“那就没事了。”
“南子???南子?”
电话里的盲音响的让人心沈,於雨看著手机,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样程度的事情,也会让自己觉得这样的受伤。
同时,站在於雨家客厅的司南看著自己的手机,指甲深深的掐在掌心里。
作家的话:
回来晚了,更的有点晚
最近真的很忙,真正的早出晚归了
这章有些地方有点跑题,写著写著就成这样了......
慢慢升温吧,司南的反应和於雨的反应,就快开始激烈的化学反应了
虽然很忙,但某K会尽量日更的,但是假如有时候真的来不及,某K又没来的及提前通知,当天不更的,一定会在然後的三天之内有一天双更补回来
很抱歉更新上不能实现某K前几天刚刚承诺的日更不更提前通知,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事情全堆在一起了,但不通知的,某K会保证补回来,只要可能,某K还是会保证更新的日更,这个也算是提前说一声吧,因为这几天就有差点赶不上的时候,总之,不通知默认更,没有通知而不更的随後补上
感谢喜欢这篇十年的你
、第十八章 兔子急了也咬人
司南晚上有应酬,推杯换盏,跟材料经销商的饭局是最费事的,往往都是要十几瓶高度数的好酒对方也不一定喝的够的,每到这时候,司南往往都要跟於雨抱怨很久。
供货商的是大爷,在国企外企那里他们硬气不起来,人家是衣食父母,到了司南这里,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是衣食父母,司南只能是尽量把他们伺候高兴了,该说该笑该喝该捧绝不含糊,才算是能给公司挣一点好处。每每陪完供货商,司南都胃疼好几天,被於雨逼著在家休息。
司南眼前有些晕,七八个人已经喝了八瓶白酒了,52度让司南有点撑不住,他其实本来就不是多能喝的人,只是为了应酬总是硬撑著喝,於雨知道这个没办法,也只能是在家准备好药和粥。但今天司南一杯接一杯,格外的豪爽。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要转战娱乐城,司南看见还有半瓶酒,直接提了喝水的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喝酒像喝水一样灌进了胃里。
疼,火辣辣的,冲的鼻头酸痛,脑子一瞬间就懵了,胃里像是有火在烧,司南却挂著笑容,招呼大家一起走。
“司老板今天很豪爽啊!”有人笑得调侃,司南根本已经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但大大的笑容照样摆在脸上。
“司老板别去了吧,都喝了这麽多了,到了那边还没发劲呢就倒下了。”是平时跟司南来往最多的老板,看出来司南不对劲,想打个圆场让他回去。
司南想开口,但只是挂著笑容张不开嘴,舌头完全麻木了。
司南不善玩是出了名的,就算在娱乐城里逢场作戏,十次里面最多会找三次小姐,其他时候都是喝完了就回,几个经销商可能也是觉得没什麽意思,再看司南这样,到了那里估计也只能是要个房间过夜,连忙都说要司南回去。
一大帮子人拉拉杂杂的走了,司南坐在桌子上,有点恨起了那个让自己回家的人。
回去干什麽呢,继续想?继续难受?
鱼儿的声音一直在耳边环绕,那麽冷静,那麽潇洒,那麽薄情,他司南除了是於雨的法律上的哥哥,什麽都不是,於雨只是为了给自己报恩,呵,天知道自己对他有什麽恩,除了这个,於雨其实根本就不想呆在自己的身边吧。
自己是累赘,是於雨的负担,他们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交过心。
提起衣服,司南脚步虚浮的走出饭店,头疼欲裂,胃液上涌,疼的他直冒冷汗,他像个流浪汉似得蹲在路边的护栏旁,把头埋进胸口,几乎呜咽出声。
为什麽,到底是为什麽?
自己做错什麽了,对鱼儿,他到底做错什麽了?他拿於雨当真正的兄弟,一颗心放在他身上,亲兄弟都没几个做的自己那样好。可是於雨没把自己当兄弟。
自己只是会错意了,只是搞错了,他以为鱼儿喜欢自己,然後发现自己的感情,这是自己的错吗?是报应吗?
他那麽爱啊,他那麽的爱於雨,他的鱼儿。可是他的鱼儿根本就不存在,什麽都是假的,鱼儿的关心,是假的;鱼儿的照顾,是假的;鱼儿的笑容,是假的。什麽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报恩,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却不是因为爱。
他要怎麽办?他到底要怎麽办?要怎麽样填补心里的那个大洞,他到底要怎麽样面对於雨才好?
司南脑子越来越昏沈,只觉得心里越来越疼,疼的他皱起鼻子,把自己缩起来。
这不公平,这不公平,他付出了真心,付出了全部,为什麽只能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你於雨凭什麽高高在上施舍我,凭什麽践踏我的真心。难道你以为我司南是泥人儿任你揉搓吗?
告诉我啊,告诉我啊,我到底哪里不好?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告诉我啊,我改啊,别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砰砰”
於雨皱眉看著门,都什麽时候了,谁会过来?
打开门的时候,出现的是一张标准的国字脸,带著蓝色警卫帽,还有点愁眉苦脸。
“於先生,出租车在楼下,司先生在上面,似乎是喝多了,司机说他气势汹汹的冲到了车子前面所以司机不得不载他,但他上车报了个地址以後就没知觉了,到了门口的时候司机下来求助??????所以,嗯,於先生。”
司南经常来这里,所以警卫很熟悉他,不然估计只能是报警了。
“我马上过去。”
於雨冲到出租车後面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回到了自己还小的时候,每个夜晚,甚至是白天,那个女人,烂醉如泥,倒在家门口,倒在客厅,倒在浴室,每一个地方都堆著高高的酒瓶,而那个女人,扭曲著,翻滚著,无意义的呻吟,或者古怪的笑,或者直接昏过去。
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都结了冰,於雨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出租车的後座。
“南子!”
慌张的想撑起司南,司南的脸涨的通红却在脸颊上不自然的苍白,一脸的冷汗,手脚冰凉,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还有声音,微弱意识,神智呢?
伸手狠掐司南的人中,反应不大,神经麻痹?
伸手到耳後,两手同时狠按。
“唔。”司南痛苦的叫出来,微微睁开了眼睛。
瞳孔有点扩散,正常值之内,神经没有完全麻痹,还有基本反映,应该不是酒精中毒。
“他有呕吐吗?”於雨翻检著司南的衣服,检查有没有呕吐迹象。
“厄???没有,在车上直接就昏,额睡过去了。”司机手足无措的站在旁边。
不对劲,为什麽没有呕吐。於雨掰开司南的嘴巴凑近动了动鼻子,酸味。
他没有吃饭。所以吐不出来,只能是干呕。
“要叫救护车吗?”警卫试探著提建议。
“暂时不用。”於雨死死皱著眉头,“请帮我把他抬上去。”
从司南的侧兜找到了钱包,随手抽了钱包里全部的红色纸钞递给司机:“谢谢你带他回来。”
“不用这麽多的。”司机连忙摆手推拒。
“请你拿著吧,是我对你的谢意。”塞在司机的手里,於雨把司南架起来,小心的放在半蹲的警卫身上。
陈皮,萝卜,快速解冻的鲫鱼,大块大块的姜。於雨一边用温水擦洗司南的身体,一边熬鱼汤,之前已经灌了一杯芹菜榨汁进去,肚子上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