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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鸳鸳相抱 作者:青衣阑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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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管事,恐怕不用商量了,我想大家的决定应该是一样的。”在座的牟目管事一双眼注视着商行,说出话的口气异常坚定。
“哦,不知是谁能得各位管事全体的亲睐呢?”沈老爷不由好奇起是何人了,想当年他也只得了半数人的支持。
牟目管事指指边上站着三人中的一脸憨厚像的沈佑良,“当然是佑良公子了。”
沈老爷不动声色笑笑,“这只是牟管事一个人的意思。”你的意见并不代表大家的。
“我一人的意思?〃牟管事夸张地大笑,笑声刺耳极了,〃老爷,这可是大家一致选出来的,别怪我没提醒您,票数高者得胜。”
“这个不须牟管事重申,沈家的规矩便是如此,无论是谁都要遵守,反而是那些拿规矩说话的人,倒似乎有点扯大旗当大王的嫌疑啊!”嘉木笑盈盈地望着牟管事,话里讽刺沈家茶行还轮不到一个小管事做主。
牟管事好涵养,被人骂了还能笑出声,“沈少爷您知道就好,希望过后的结果出来,您不要太激动了。”
过了一会,大部分的人推选了沈佑良,除了葛管事他们几个曾当过嘉木、西和老师的管事们,其余人的答案就如牟管事说的。
沈老爷他们都不信会是这样一个结果,嘉木更比任何人想问个原因出来。上辈子是他技不如人,这辈子呢?他自问一直在努力,虽然不及沈佑良的天赋,可是很多地方他也有出彩的地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三个“为什么”,终于让嘉木平静的面孔有了裂痕,他其实心里的着急并不比别人少,只是急了又不能怎么样,该来的还是会来,然而他不甘心的是这辈子为何依旧输给了沈佑良。
他握着拳站起来,质问在座的人,“敢问各位管事,沈佑良是做下了什么大功劳令在座的人选了他,总得给个原因吧!”
“沈少爷不要冲动啊,我早劝过你了这次你肯定是没戏。论天赋,你不如佑良少爷,论功劳,你立了几笔,靠着个好背景就想当上少主,你问过我们这群人了嘛!”牟管事大大的嘲讽了一番,出了几口平时积攒的恶气。
“嘉木,先坐下。”沈老爷看不得儿子跟人在那儿死乞白赖地理论,纯粹是让人看透他易冲动的性子嘛。
嘉木还想说些什么,西和拉拉他的衣袖,摇着头示意他别多嘴听沈伯伯说话。嘉木张张嘴,最终还是闭嘴坐下,独自生闷气了。
沈老爷喝了口茶润桑,下面该他出面了。“大家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嘉木没身份过问,但是我是一定要管管的。”
房间里的气氛在沈老爷话落时停滞,而后才开始活动,三大管事一边拉着沈老爷息怒,还说少爷冲动,自己也不是一个德行,一边安抚管事们,请人去外面吃茶。
议事厅的门被打开了,无辜中了沈老爷怒火的管事们自认倒霉地摇头晃脑地出门,他们可是一句话还没说,得罪了沈老爷的分明是牟管事,但是他们不后悔,为了保全茶行,唯一的人选也只能是佑良少爷了。
“爹爹,这事里处处透着古怪,管事们也太齐心了。”嘉木以前也见过管事讨论事情的场面,吵的就跟菜市场抢菜的伽蓝似的,争着自己的观点不放,一点小事也要吵上半天。
“我也奇怪,佑良与外地的管事们接触不多,为何会认同他呢!”难道佑良早已搭上了外地管事们的船,许下了诸多好处?沈老爷暗自心惊。
“老爷不必着急我去外面的管事中打听打听,里面有几个相熟的,想必会卖我一个面子。”迷丰与外地的管事打过几次交道,也有几个酒肉席上认识的朋友。
借着送茶的机会,迷丰将人叫了出来到僻静的角落里说话。一通交谈下,迷丰笑着拍拍两人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情深样。
“怎么样了?”沈老爷被自己的乱想吓到后,一颗心就像放在油锅上煎,翻着面煎,煎熬极了。
“他们说出发前接到了一封信,信里说少爷为了西和少爷得罪了花丞相家的少爷,西和少爷又与三公子走得太密切而令他们不喜,只有佑良少爷勤勤恳恳踏踏实实,最适合少爷的位置了。”
“我看他们是老了怕我们惹是生非,毁了茶行,害得他们没饭吃。”西和瞧不上这些安守本分的人,陈更已经有了大公子做靠山,如果沈家再不找人撑着,肯定没几年就关门了。
“这样的话,我等会就跟他们说说我们在华都的经历,有西和的身份在,他们也会改变主意的。”沈老爷打定主意要将他们在华都的故事讲上一遍,让他们想想没了靠山沈家也不会威风到哪里去。
议事厅内的门再次被打开,管事们脸上都是一脸轻松,脚步也轻盈了不少。
“张世兄,我们一年没见,一块看戏喝茶去。”
“李年兄,后面一条街的曲艺园不错,走走走。”
管事们走出了茶行,各自找乐子去了。
“我以后该怎么做呢!”得到了少主之位的嘉木并没有预料的欣喜,反而感到肩上的责任又重了许多。
“你担心什么?有我们这些副手在,你发什么愁。”新上任的少主副手西和没好气地剐了他一眼,“有点出息行不行?”
嘉木被他一说,心里的胆怯倒是散了不少,“是啊,我怕什么。西和,我们一起努力把茶行做大,做强!”
他要把父辈们奋斗了几辈子的梦想实现,将上辈子来不及施展的抱负在重生而来的这辈子一一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快完了,明天先不更新了,某青想把后面的情节理理,这文估计二十章内应该能完结了!

、茶园春祭

春来到,绿波犯浪,桃花嫣红,又是一年。
茶树经过一冬的风吹雪拂,枝头冒出了绿嫩一半指甲大小的新芽。新芽在春风雨露里拼命汲取所需的养分,最终在四月嫩芽抽成了可采摘的茶叶。
嘉木这个上任不到半年的少主第一件要办的大事便是在清明时节摘下头一篓茶叶,以示少主之身份,少主之责任。
清明时节雨纷纷,今次难得天公作美赏了个大晴天,嘉木他们自然是要抓紧时间动手摘茶。
摘茶前先祭拜茶祖,以祈得一年好丰收。祭拜之礼马虎不得,茶行的伙计们放下手头的活,花了三天的时间备齐了祭礼。
茶祖一年五祭,春祭,夏祭,秋祭,茶祖诞日祭,年祭。其中当属诞日祭,年祭,春祭次之,夏祭、秋祭为末。
春祭,是在茶园里老茶树底下摆了张案桌,桌上有白玉雕成的茶祖慈像摆放正中,茶祖周围是一碟碟天下名茶,为了凑齐这些茶叶茶行的伙计们可是花了不少工夫。
桌案上也摆了一大茶壶,里面的茶水是由案上天上名茶混合泡制,这茶水滋味他们是无福消受的,而是洒茶水入地以敬茶祖。
这一套下来,没有大半天的时间是结束不了的,因而为了不耽误采茶,大家都会早起坐上马车赶往茶园。
今年的春祭全权交由少主负责,嘉木依循旧例办事,总算是到了祭拜那天。一早,他茶汤沐浴,换上茶农的衣服,轻便又简单。当然他不是唯一的例外,参加春祭的人皆是如此,新上任的几位副手们也走了这套流程。
日头放出第一缕光芒时,嘉木已经双手捧起了褐纹瓷茶杯,闭目喃语,说得是祭词,求得是风调雨顺之类的祈愿。
念完了,睁眼,眼里有着愿望达成时的神采,作为一个重生人士他是相信神祈的存在,故此他心存感激,在祭拜之上也更为慎重,表现得诚意十足,令在场的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他祭拜后,而后是葛师傅这些老人们,随后才是新人。等所有人祭拜完后,日上中天,嘉木戴上篼笠,背着竹篓,朝下面的茶叶生长处走去。
嘉木怀抱着竹篓,手上一点不含糊地摘取嫩芽扔进竹篓里,不一会,就采了半篓。他的熟练来自于爹爹让他从底层做起的苦心,或许爹爹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起了立他为少主的心思了吧!
“嘉木,怎么样了?”西和站在离嘉木十步远的地方大声喊道。
“快了,还有半篓。”嘉木头也不回地说道,擦擦脸上流淌的汗水继续采茶。
在他不远处的周围已经站了一圈看热闹的人,他们都是嘉木的熟人茶园的伙计们。他们在等着嘉木采完第一篓茶后动手摘茶。
“少爷你怎么这么慢啊,是不是昨晚那啥没力气了,大家可都看着呢!”伙计们闲得无聊拿嘉木打起了趣。
嘉木因着干活通红的脸孔愈发红了,流下的汗水滚烫滚烫的,烫到了他的心里,他舔舔发干的嘴唇,努力将心思集中在采茶上,忘记那晚手中精瘦却不失力量的温热身子。
“这月的工钱你们甭想要了。”嘉木第一次发火,虽然他的口气听来是因为伙计们的混话而生气了,但是偏偏伙计们却觉得少爷是被他们说中了而害羞迁怒他们。
“没事,能看回少爷的笑话,我们不要工钱也值了,哈哈哈!”有刑三这个混混头子在,伙计们也有了底气,工钱算什么,少爷的笑话才是十年难遇的。
“刑三你……”嘉木很想冲刑三吼上一句脏话,但碍于西和已频频往两边来回望,生怕西和事后问起而惹得他不高兴的嘉木忍住了出口的话,来日方长,肯定有教训他们的时候,嘉木难得小心眼惦记上了刑三那伙人。
刑三他们见状,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就连平日里绷着张脸的葛师傅也露出了笑意。
嘉木加快手脚,终于把剩下的茶叶摘完了。他一屁股坐在泥地里,很久没摘茶身子受不住,流了满身的汗水,整个人就像是从热水里捞出来的,浑身冒着热气。
刑三分配任务带着人采茶叶,葛师傅接过嘉木手里的竹篓替他暂时保管,细心的西和递上浸了冷水的帕子给嘉木擦擦汗。
两人也不避讳,一个人坐着擦汗,一个人绞了帕子递上,两人间的亲密再次引起了不远处伙计们的起哄,他们哄笑着让两人靠近点,饱饱他们的眼福。
西和一把推开嘉木飞快地跑了,嘉木无辜受到牵连,再加上方才的账,自然是新仇加旧恨,他转过身,瞪着不远处嬉笑着的伙计们,“你们再多笑一句,今年也不用想涨工钱的事了。”
嘉木自以为捏住了人家的软肋,鸟为食亡,人为财死,他们的钱袋子握在他手里,看他们还不向他磕头求饶赔礼道歉。
可惜,在一群整日呆在茶园只能以闲聊打发时间的伙计们眼里工钱多少只要够吃饱喝足就好了,“少爷,我们不在乎工钱。”
一人这么说,立马有其他人响应,气得嘉木以手捶地却只能望着这群人拿他跟西和的事说笑,他索性也不管了,他们爱说就说去,反正他跟西和也快办事了。
西和跑到老茶树下,生气地捶了捶老茶树粗壮的树身。一个两个都取笑他跟西和,尤其是想到昨晚饭桌上叔叔的话,西和脸上的红云就像着了火似的。
沈家人坐在一起吃饭,饭间也忘了是谁开头说起了巷子里的刘姓富商家的梓君将要娶亲的喜事来,讲那富商家准备的百抬聘礼,金银财宝数之不尽,娶的人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家,是外地的绸缎商,两家是同行联姻自然是好处多多。
侧夫人正说着刘公子的好相貌,下句却把话说到了甄戚若身上,叹甄戚若何时能让他吃上一杯嫁人酒。
沈夫人这时也开了腔,“说起婚事,嘉木跟西和的年纪大了,我也该开始替他们操办了。老爷,您说是不是?”
沈老爷当然是举双手赞同,两人早日成婚,也能让他早点抱上孙子,到时把茶行丢给儿子,他就呆在家里养养花草含饴弄孙。“星罗你哪日去翻翻老本历,选个黄道吉日给两孩子成婚。”
沈夫人与沈老爷从挑日子到聘礼,连客人请多少桌也商量起来,他们说得热闹,却没顾及到西和这个脸皮薄的伽蓝。
嘉木倒是听得高兴,边听边点头,心里也盘算这婚房布置的事,一生就娶一人,必定是要把最好的给了西和。
西和实在坐不住了,桌上的其他人都盯着他瞧,尤其是甄戚若那如寒刀的眼神,恶狠狠的,好像要活剐了他似的。
“伯伯叔叔,我吃饱了,先回房了。”
说完不等聊的兴起的两位回神,立马落荒而逃,慌乱的脚步声中不复以往的镇定。
“这孩子脸皮也太薄了,都快嫁人了还害什么羞啊!”
“就是,就是。”沈老爷附和着。
西和抹了抹脸,等红晕褪去,他才从老茶树底下出来,找到了嘉木,他们如来时一样坐上马车回去了。
沈佑良最近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一下子从云颠跌到地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身摔,不仅如此还得把痛苦往肚里咽,看着沈嘉木在众人的祝贺下成为了少主。
“啪,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连个少主位置都夺不过来,你难道还想像我一样给沈家当牛做马吗?”沈管家抬手就是一巴掌,也不待人分辨一二。
沈佑良捂着脸,一双眸子迸射出仇恨的视线,然后飞快低下头,按捺住他蠢蠢欲动的复仇心,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能动手。
“爹爹教训得是,是孩儿的错。”
“行了,这事不怪佑良,谁让他没摊上个好爹呢!”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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