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睡神养成计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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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星星眼＇


☆、糖球回忆

　　“滚开，南次郎你这个臭小子，这是我的外孙，我还能对他做什么？”
　　“咦？你这臭老头还能生的出这么可爱的小鬼？”
　　“谁说老头子我生不出……啊呸呸呸！你这臭小子又下套让我钻。小鬼是我女儿生的，自然也遗传到我的基因了！”
　　“呀咧呀咧，小鬼你听到了吗？这臭老头说你长大可能会变成他那样耶，一张菊花老脸，很可怕，是不是？”
　　慈郎：“……”
　　“喂喂喂，臭小子你别教坏我外孙。好好呆家里当你的全职奶爸不好，跑我老头子这里来干什么？去去去，这里不欢迎你！”老头子爆跳如雷。
　　“矮油~在家呆那么久，都快生锈了，来找你来打网球，切磋切磋嘛。”
　　“没空没空，”老头子一脸嫌弃，“我现在要教小鬼网球了。”
　　“你老竟然亲自教？”南次郎一脸惊奇，“向来只看天分品性，不重身份的牛鬼，这次也要为自家外孙破例了吗？”
　　“哼，臭小子，你当我是你？”老头子从鼻子里重重喷出一口气，“你儿子才多大就想把他培养成‘武士二代’？我家慈郎可是有真凭实料的，不用来学网球才真的是浪费呢！”
　　“哦？看来小鬼还真是有点本事的。”南次郎一手摸着下巴上青色的胡渣，一副‘我很感兴趣’的表情。
　　被南次郎另一只手抱住的慈郎小包子闭眼假寐，表示往事不堪回首。
　　事件发生是在两个月前，慈郎妈妈带着小包子回娘家。
　　慈郎刚好带了一包德川和也送的手工糖球，喜滋滋地舔着。
　　老头子看见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想出个鬼点子。他拿来了三个相同的小碗，趁慈郎一个不注意就抢到一个彩色的糖球，塞进其中一个碗里，迅速变换位置，魔术般的手法，快得几乎留下一片残影。
　　过了几秒，停下来，老头笑得一脸得意：“小鬼，糖在哪个碗里？猜对了才给你哟~”
　　慈郎小包子很不华丽地翻了个白天，逗小孩的手段。不过，既然那是我的糖，就没有不亲手夺回来的道理！
　　慈郎瞥了瞥嘴，伸出小嫩手，一把掀开中间的小碗，一颗彩色的糖球赫然出现！
　　老头子愣了愣神，又立马叫嚷起来：“不算不算，小鬼这次运气太好了，我们再来一局！”
　　慈郎显然不乐意了，一下子抢回自己的糖球，顺便将剩下的紧紧掩在怀里，一副幼崽护食的模样。
　　老头子瞬间吹胡子瞪眼睛：“老头子像是那种会抢你糖的人吗？我有这么不要脸吗？”
　　然而慈郎小包子鄙视的眼神中□裸地传达出一个讯息：“你会！”
　　“臭小鬼！”老头子恼羞成怒了，跑回房间，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出来，打开：“看！这是老头子我珍藏的绝版巧克力球，就用它来赌，你赢一局，就给你一颗！怎样？”
　　慈郎嗅了嗅空气中甜香的巧克力味道，悄悄咽了口口水，依旧是一脸“蛋腚”，向老天伸出三个手指头。
　　表示既然你想送糖给我，那我自然是来者不拒的，不过一个个来太慢了，一局3个！
　　老头子，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好，三个就三个！”
　　这一次动手，老头子指间虎虎生风，显然做了不少假动作，时间也由原本的几秒变成了现在的十几秒。
　　“叮——”最后一声瓷碗碰撞的脆响，为之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慈郎伸出右手，先是放到中间小碗的上方，瞥了眼神锃亮，一脸期待的某个老头，突然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瞬间把手移到左边的小碗上，一把掀开，又中了！
　　“臭小子！”原本准备好来奚落一顿的老头子，一脸的懊恼，心痛的交出三颗巧克力球。
　　接下来，第三次、第四次……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慈郎依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而桌上赢到的巧克力球却是越来越多了。
　　一次次的成功选中小球，没有犹豫，这显然不是运气，而是绝佳的动态视力才能办到的！
　　眼看就剩下最后三颗了，老头子心一横，咬了咬牙，一下子全部推了出去：“最后一把，我就不信了！”
　　交错如魅影般的动作，显然是使出了全力，老头子双目炯炯犹如鹰隼，时间继续叠加至几十秒一轮。正常人根本无法看清三个小碗之间的运动轨迹，激烈的碰撞，却没有撞出一小片缺口，反而制造出更多混淆视听的噪音，可见其实力卓卓。
　　慈郎微微蹙眉，目光终于移到老头手的动作上，耳朵也尽力开始扑捉小球在碗里碰撞时的声音。原本经过灵力疏通洗髓过的身体，五感已经超越常人，现在一旦认真起来，效果更是惊人的。老头子快如闪电般的动作，一时间就像在慈郎眼里回放的慢动作。
　　“好了，快猜！这一把究竟在哪里？”老头子一脸得意洋洋，似乎胸有成竹。即便你这臭小鬼眼力再好，只要这把我尽了全力，你就绝对猜不出来。
　　“……”慈郎半天没有动作，似乎一脸犯难的样子。
　　“哈哈，这次你猜不出来了吧？那么巧克力就还是归……”
　　“左手。”清脆的童音一下子打断了老头子一脸得瑟的话语。
　　老头子似乎一脸吃惊：“你……你说什么？”
　　慈郎似乎是不愿意多说话，一个个将桌上的三个小碗依次翻开，果然全是空的！
　　“在左手。”慈郎再次重复了一遍。
　　“哎~”老头子伸出左手，摊开，果然是一颗小糖球！“又被你这个臭小子猜对了！愿赌服输，巧克力球都归你了！”
　　慈郎心满意足地抱回来整整一盒绝版巧克力球，却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噩梦的开始……
　　从这以后，老头子就一直出现在慈郎面前，百般骚扰。
　　用老头子的话来说，就是：“臭小子你既然拥有这么好的动态视力和绝佳的听力，是个学网球的好苗子，所以让亲亲外公来给你加强体能训练吧！”
　　“哦？真是没想到，小鬼你这么厉害啊！不过空有天赋却不努力，纯粹就是浪费。所以，让叔叔和你外公一起来训练你把~”听完故事的南次郎大叔笑得一脸荡漾，显然已经想到自家宝贝儿子身上了。可怜的慈郎小包子沦为他育儿计划的试验品！
　　“说起来你外公可是很厉害的人物呢，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却避如蛇蝎。”南次郎点了点小包子的额头，换来两个大大的白眼。
　　“他可是被称为牛鬼的男人，在赛场上，光凭凶恶如狼的眼神就能令对手胆寒……”南次郎显然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牛鬼者，传说中拥有“凶眼”，最接近神明的大妖怪。当遇到那些对神明不敬或对长辈不孝的人牛鬼就会目露凶光地凝视他们，而被其所凝视的人会产生树落叶、石流动、牛嘶叫、马吼嚎的幻觉，之后不久便七窍流血而突然死掉，这就是牛鬼降下的惩罚。因而，人们都对牛鬼敬而畏之，不敢招惹其犯怒。
　　就这样，慈郎小包子再度陷入水深火热，只是对象一下子又加上了一个疯大叔罢了。
　　一碰上网球，这家伙就不正常了，好吧，或许他本来就没正常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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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光速码完这章，出去看电影咯~~回来捉虫……


☆、作战方案

　　接下来的几天，慈郎和两个疯老头、疯大叔打响了武装□斗争的第一枪，采取了英明的作战方式——俗称：游击战！
　　由于老头子家外面就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在加上慈郎现在娇小的身体，所以找起躲藏睡觉的地方总还是有的。树洞、灌木丛、大树树冠上，到处都是绝佳的藏身之所，还有柔软茂盛的枝叶做靠垫。
　　往往一天下来，都是两个大人找的脸色铁青，一身狼狈，反观小慈郎，依旧是脸色红润，显然睡得很好，身上几乎连汗都没出一滴。　
　　实在是太失败了，特别是龟井老头，感觉老脸上的面子几乎都快掉光了。自己住了几十年的林子竟然还没有一个刚来的臭小鬼熟悉！
　　越前南次郎想到的则是：看来，小孩子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脆弱嘛。小孩子果然是不能用宠的，逮到机会一定要好好操练操练。这个想法随着和慈郎接触的时间增加，在越前南次郎脑海中越来越根深蒂固，以至于，造成了越前龙马今后悲剧的童年生活，现在，暂且不提……
　　黑着脸，对视的两人，眼里同时透露出一个讯息：改变作战计划！
　　不论慈郎看起来有多聪明，躲藏手段有多高超，他终究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前几天，他们两人到处逮他，自然感觉不到，相信只要晾着他，不再去找他，自然而然，感到孤独的小慈郎便会自己走出来了。
　　这个想法很明智，如果按照正常小孩的心性来，成功只是早晚的问题。
　　但是佛说：只有历经磨难，才能修成正果。
　　前世在那所囚禁了他一生的小房子里的生活，早已让小慈郎习惯的一个人。
　　自然不能以一般小孩子的常理来推导他的心理，对他而言，孤独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更何况他还要忙着修炼体内灵力呢，这几天进度已经落下很多了。
　　所以，老头子和大叔桑，你们还任重而道远……
　　最后，坚持了几天发现实在是一点用都没有的龟井老头暴走了。一怒之下宣布：“你今天下午要是还不来学网球，晚饭也不用回来吃了！”
　　“噗嗤——！”一声，慈郎瞬间感觉心脏瞬间中箭了，老头子也算是误打误撞。
　　老头不知道，对慈郎而言，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吃饭第二！不吃饭就意味着没有体力，没有体力也就不能继续修炼了，这类情况在上一世，只要女人心情一变差，就时有发生。
　　因而，当下午，老头子和南次郎在训练场内看见慈郎小小的身影时，不由地大吃一惊！
　　真的是因为怕被饿肚子？两个被坑过的大人都不敢轻易下定论，所以他们还没有发现其实慈郎一直是个很直白的人。
　　不过既然来了，就得乖乖训练。
　　以慈郎目前的年龄和骨骼发育情况，都不能做过重的训练负担，打好基础、培养兴趣才是最重要的。因而两人示范教了几个基本动作之后，就让慈郎自己开始练习。
　　做了就会一直认真去完成，这是慈郎一直信奉贯彻的条例。不然以他前世的稚龄也是不可能学会一直坚持看书修炼，没有精分到产生厌世、报社等一类不良思想。
　　既然来学了，就不能一无所获。
　　一板一眼，重复着几个简单的基本动作，慈郎的记忆力一直都很不错，几乎就属于那种一点就透的，因此也没有出现什么习惯性姿势、力度不到位一类情况。
　　龟井老头和南次郎看小孩这么认真，也就满意的点点头，到一旁球场上切磋去了。
　　两者都属于网球坛上顶尖的人物，即使是切磋时散发的气势，也会让一般人为之震惊，甚至胆寒，特别是对于龟井老头。
　　牛鬼之称并不是说说而已，一到球场上整个人的气场就完全变了。如果说，原本那双依旧精光四射的眼睛犹如锐利的鹰隼，那么现在就完全像是被妖神附体了，脸上虽然依旧是一副疯颠颠的老小孩模样，眼神中四溢的勃勃凶意，就足以令对手无法直视，双股战战，名符其实的一双牛鬼的“凶眼”！
　　当然，对手是越前南次郎就不能一概而论了。这个被称为“武士”的男人，同样散发着不相上下的气势，一脸的玩世不恭，就好像一点都没有被牛鬼的凶眼所震慑到。
　　“哟~臭老头，还老当益壮嘛~”
　　“彼此彼此，臭小子你不是也到了大叔的年纪了吗？哈哈！”
　　“看这一球！你怎么破？”
　　“呵呵，新招吗？我还以为你现在只会在家奶孩子了！”
　　“……”
　　两个人边打边吵，应付闪电般轨迹的黄色小球，游刃有余，仿佛闭着眼睛就能打到，一脸的轻松。完全看不出要是其中，换了另一个人来打，会感到何等辛苦而刁钻。
　　此刻，他们唯一的观众——芥川慈郎，也已经完全陷入这场惊心动魄的顶级球赛氛围中去了。
　　小慈郎的双眼程亮，完全不亚于看见美味蛋糕时的兴奋。双耳捕捉到黄色小球划破空气的声音，像风一样，无拘无束。
　　自由，速度，强大，力量还有快乐！
　　这就是网球！
　　短短十几分钟内，网球在慈郎心中的身价一跃，直接排到吃饭后面，晋升到第三位！
　　慈郎觉得在网球里，自己好像能够找寻到真正想要的东西。一只手按住剧烈跳动的心脏，这种兴奋到无与伦比的感觉，自己还是第一次！
　　完全沉浸到这种感觉里的慈郎，闭上了眼睛，用双耳，用更真实的心去感受。
　　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