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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博果尔之重返人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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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云珠五指掐进了掌心,心中暗狠,他们三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如站在岌岌可危的天平上,天平两方永远只有各站一人才能保证绝对的平衡,而多一人就会陷入毫无转圜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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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扶额,这狗啃的点击与更新!更新显示不出来,莫怨我,大家晚安!


 第十七章 晋升皇贵妃

    夜深幽静,襄亲王府书房内透出橘色烛光,室内寂静无声,仅有院中秋虫的鸣叫声间断传来。烛光下,博果尔背靠卧榻上,神态悠然地翻阅着手中书籍。

    室内烛火焚燃片刻后,耐不住寂寞的爆出了点点星火。正在此时,门外传来颇有节奏的三声叩响,博果尔抬眸应了声,一身深色衣着的阿泰推门而入,面上是一贯的木讷沉闷,沉稳的走到了博果尔面前,递出了一封密封信函,开口道:“主子,宫中传来的消息。”

    将书搁到一旁,博果尔接信拆开粗略的扫视一番,那信纸上内容并不长,但里面透出的消息却让博果尔嘴角勾起了笑意。他起身用烛火将信纸焚烧成灰,随后站在书架前支颌沉吟了会,取了本《植物草鉴》下来,细看了几页,便回到书桌前迅速的落成了一封短笺。

    他将信递给阿泰,一脸莫名的欢乐言状:“叮嘱她多帮衬着,接下来就按信上内容说齐全就行,”阿泰一颔首,不多言便退了出去。

    博果尔兴致极好的走到烛灯前,干脆挑剪断留长的烛芯,明亮火光下,琥珀般的眼眸中带着玩味,〃乌云珠,机会给你了,你会选择哪一个呢?若是用了这些魍魉魑魅的手段,当初你所谓的爱情还会在么?”

    白露降,凉意渐显,天际云彩淡薄,随风一吹,便分散千里难以追索。正如此时宫中众人在悄然关注局势变幻后,对于新晋贤妃已经不同之前的冷眼旁观,纷纷表明出巴结示好的意图。

    这位贤妃明知太后不待见的情况下,仍坚持每日前去慈宁宫准时请安;对待下人态度和婉,娇柔温婉的犹如御花园池塘中的白莲;最主要,近段时间来,皇上翻牌多是承乾宫的那位,甚至有几夜共枕天明,没按规矩将她送回去,这是顺治封妃以来从未出现的情况。

    这样的恩宠已可说是宠冠六宫,有眼力劲的宫人已经暗开赌局,推断贤妃娘娘不出时日必定非今日之位,可惜赔率悬殊太大,只得草草作罢。

    乾清宫西暖阁内,顺治放下手中奏折闭了闭眼,有些疲乏的按压额间。一旁的乌云珠见着,上前轻柔的给顺治揉捏着肩膀,低声询问:“皇上,是不是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会再继续批阅。”

    “这些加急奏章耽误半息影响慎重,朕需先将急件完成才可休息。”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力道,顺治就势舒展着筋骨,然后回首将对方的手取下握住,笑道:“你也不用陪朕,先回去休息吧!”

    乌云珠却只是一笑,走到一旁整理起案桌上的奏折,边随口回道:“臣妾只是在旁看书,可比不上皇上劳神动笔的辛苦,再则臣妾才疏学浅,若遇到一些思绪不通的学问还能及时请教皇上,”顺治一愣,顺着对方的提示,看到了乌云珠放在卧榻上的《论语》。

    对于儒家学说,顺治确实参悟极透,当初他听闻乌云珠熟习《四书》《易》还是有些诧异的,在逐渐的深交中,发现对方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有着不多见的聪慧灵性。

    而对方偶尔在与自己交流时,不拘谨严肃的模样也让自己心情舒畅,更甚者偶尔可以引起他的会心一笑。这也是他在后宫嫔妃中没有体会到的感受。

    窥看到顺治放松的神色,乌云珠内心也松了下来,在最初相见那会儿,她就经常揣测对方对他人言语的喜好,发现他偶尔会喜欢对方说些随性的话,但有的人说了效果极好,有的人说了却只会招来责骂,后来她才得出经验,随性的话中需带点调侃的味道,只是不能太过罢了。

    后来也知道他喜欢儒家学说,所以她也会去多读些儒家精典,并自己揣摩些见地出来。

    她明白习惯的作用,所以偶尔她也会做份小食,来到乾清宫熬着睡眠陪他批读奏章到深夜。

    她努力让自己参与他生活的每个部分,试图捕捉他眼中对自己言行的每一个反应,即使有时候那些调皮话、随性的语气与她的本性并不相符,但她都愿意为他改变,这就是她从少女时期起所想要的爱情,牺牲一切的爱情。

    只是如今她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却无法再满足,她会恼恨其他那些不该存在的女人,但她爱的人是天子,这是无法改变的命运。但她想总会有办法让他更愿意同自己在一起,更喜爱跟自己在一起。

    顺治望着这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对方的每个行为举动他都看在了眼里,自上一次与博果尔的对话后,他经常回想,那被自己遗落掉的东西是什么?当他看到乌云珠眼中褶褶发亮的光彩时,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便涌上心头,他在想,这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那样东西。

    “乌云珠,朕曾承诺要给你一个隆重仪式迎你进宫,最后却仅仅给你贤妃之封号,你有怨过朕吗?”顺治有些出神的问。

    乌云珠诧异抬起头,眼里光亮耀人的凝视着对方,摇了摇头,轻声说:“皇上,臣妾只是希望能与你离得更近一点,至于封号,对于臣妾而言,不过是一纸虚名。”

    顺治一阵晃神,乌云珠说的话和神情,在他眼中竟与博果尔当日说到“求所爱所念之人安康幸福”模样恍然重合,这两个人完全不同,可在心中对所念之物都有着自己的信念和追求,而自己身为天子,却连承诺都无法实践。

    执笔的手微微捏紧,他敛目取过一旁的空白册本,在上洋洋洒洒急书而成,朱墨刚落干,他就唤来吴良辅让明日赶早递到礼部。

    做完这些,他望向不明所以的乌云珠,淡淡笑道:“朕是以天子之尊给予了一个女子承诺,若是食言,以后又如何担得起对这个天下和子民的承诺?”

    从处暑到白露,才不过一个节气,贤妃晋为皇贵妃的册文一出,整个皇宫如丢进了油锅,顿时炸的有心人惴惴不安。

    慈宁宫内一直充盈着安定人心的檀木清香,可此刻这股清香也压不住孝慧皇后的委屈和难受。

    她侧坐在孝庄太后侧边,眼圈发红,声中带出了明显哭音:“皇额娘,臣妾以后是没办法再伺候你跟前,怕是不久就也要搬到永寿宫去了。”

    孝庄眉头一皱,不自禁想起了自己那个可怜的侄女——曾经的皇后如今的静妃,她幽叹口气,取出锦帕给孝慧皇后擦了擦的泪珠,叹息道:“你这孩子,明明在众人中最明白懂事,这才多大一事儿就耐不住了。”

    孝慧皇后摇了摇头,她与那个骄傲的堂姐性格截然相反,天性的内敛隐忍。自小她就做好了为族内权益奉献婚姻的准备,她得到了身份失去了追求爱情的权利,也从不抱怨和不满,她懂得得一物还一报的道理,更何况是当这天下最为尊贵的女性。

    只是自从那女人进了宫,不过月余就身居皇贵妃之位,她本不求帝王恩宠,但照此发展,皇后之位被剥夺只是迟早事情。

    这是她为家族牺牲获得的唯一骄傲和尊严,也是最不能被触动的底线。

    孝慧皇后朝太后坐得更近了些,抬起那双湿红的眼眸,眼中透出了一反往常的精光:“皇额娘,这乌云珠进宫不过月余,就迷得皇上连祖宗的规矩都忘记了,臣妾看她身柔似柳,面貌不比当年的姐姐强过多少。再则皇上向来睡眠轻浅,听闻她进宫最初那段时间都按时回乾清宫,如何到了后来还流连忘返起来?”

    太后听的眉头越皱越紧,孝慧皇后的话是不中听了点,但确实点出了诡异之处。她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少年时期的荒诞往事,那女人除非真有着狐媚手段,要不断难将顺治迷得几乎夜夜去她那里。再则顺治虽然性情暴烈,但在政事和祖宗规矩上从不轻易妄为。

    而从前段时间开始,不知出于何缘故,这个对自己有着隔阂的儿子来慈宁宫也勤快了些,也会顺着自己说几句贴心话。对于皇上这些改变,太后从内心是极为偎贴的,只是没想到,才过了不久乌云珠来了,搅得后宫一片天翻地覆。

    太后沉吟了下,开始拨动手中念珠,低声说:“这事尚未有证据前莫要妄加猜测,传到别人耳中反而做害了你自己。”孝庄这些年修心养性,参悟佛法,眼中睿光更加透亮,她安抚的将孝慧皇后的衣襟理顺,温和的笑道:“需知礼而后兵,懂吗?”

    孝慧皇后拭干泪珠,绽开一笑:“孩儿懂得,让皇额娘看笑话了。”她得了孝庄太后的支持和提点,自是心中大安,只待有空就好好去礼见下这位皇贵妃“妹妹”。

    这边,博果尔自是也收到乌云珠晋为皇贵妃的消息,只是比起他人,知晓的□要更清楚许多,而传递消息的阿泰只是立在一旁,对于主子看完信后的朗声大笑全然不在意,连眼睛珠都没转动一下。

    “阿泰,让她不要多事,看着就好,有人会待不住的。”博果尔手边各放着黑白两盒棋子,棋盘中星子密布,竟是在跟自己玩着对弈的棋局。

    阿泰颔首不说一言正待退去,忽眉目一紧,如张弓之箭射了出去,不一会又返了回来,眉目越发紧皱,他也不说发现了什么,只是难得开口说了句:“今夜不能离开。”

    博果尔与他相识多年,早已能从简短语句明白他的全意:“有人潜进来呢”

    阿泰思索了会,眼中划过犹疑,再次开口:“不确定。”

    博果尔不由无奈的叹口气,都不知道外面是猫是狗,这人就非要守上一夜,这样死硬的性子,难怪人家姑娘一直都无法明白他的心意,直当他是个石头人,冷心冷情,除了效忠主子恪守使命,脑袋里就装不下任何东西。

    他将手中信件照旧烧毁,心中暗忖,如今这乌云珠晋升太快,如再行册妃典礼必要引来民间闲话。朝中想必有人坐不定要进宫纳言,到时候不知顺治会不会为红颜一怒,将才和缓下来的朝堂又惹起风波。

    想罢,他啧啧感叹,当真是红颜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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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无聊了点,有些人物的情感回路其实连写者都不会太明白。

    就好像这世间故事总是戏外有戏。


 第十八章 神秘女子

    出于警惕,阿泰连着在博果尔屋外守了三个夜晚,白天坚持侍卫巡逻,博果尔无可奈何只得下令,才让这个真当自己是石头做的人恢复了正常作息。

    不想刚送走了块石头,又来个不长眼的木头,博果尔心中默默的叹息,看着在他面前作揖说着请求的礼部大臣,想,这般没眼力劲的人亏是进了礼部,不然在朝堂上早被啃的骨都不剩,不知是祖上积了多少福德。

    “襄亲王,下官也是出于无奈,这前面封妃仪式刚过,这次的皇贵妃的册封大典更为隆重,可在小雪前行大礼准备匆忙且吉日难选,”秋露干燥,礼部大臣错后在博果尔身后一般,本就干瘪的脸在秋风的刮磨下,如同一张被沥干的皱巴橘子皮,再配上一脸的哀戚更显行状可怜。

    “这些你如何不跟皇上说去?”博果尔稀奇道。

    礼部大臣满脸难色,才低声说:“下官向来愚钝,上次也因皇贵妃而惹怒龙颜,这次若再不慎行错……家中妻儿老小,还需要下官照顾。”

    博果尔停下步伐,好笑调侃道:“那你跟本王说,又有何用?难不成要本王接手照顾?”

    礼部大臣一惊,连连摆手摇头,就没差把脑袋晃下来。他埂了梗脖子,才坦白目的,“只希望等下在皇上面前,襄亲王能为下官说一两句话。事后,下官愿肝脑涂地以示谢意。”

    博果尔愣了愣神,竟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

    难不成他真上回是自己帮衬了他,当时自己不在场,说不定这礼部大臣还不会受到迁怒;这回他又上赶着自己前去议事的时候,禀奏此事,不是纯心将脑袋送上去砍嘛?

    出于良知,博果尔颇为严肃认真的建议道:“依本王之见,不如改日待皇上心情舒畅,你再来禀报此事?”只要自己不在场就行。

    礼部大臣头摇得飞快,对他而言,襄亲王就是一道保命符,晚说不如早说,拖得越久就越可能被扣个知情不报、办事无能的罪名。

    博果尔一脸孺子不可教、人也会被自己蠢死的无语表情,合着对方一副巴紧保命符万事安的坚定态度,跨进了乾清宫大殿门。

    还未行礼,顺治已跨步上前,双手一把扣住博果尔的肩膀,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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