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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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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你太放肆了,见到本座还不起身行礼?”

令狐冲很少见东方不败这般生气,然而他见对方因自己礼数不周而发难,便以为东方不败还气自己那一夜的冒犯之举,当即翻身起来、朝向东方不败单膝跪下:“属下参见教主。”想到方才之事,心中不由暗暗疑惑:方才东方分明是想杀林师弟的。他虽不喜正教之人、却绝对不会为难小辈,不知林师弟倒底是哪里惹了他嫌恶?

生怕东方不败再起杀意,令狐冲起身后立刻将林平之推了出去,房间之中只余令狐冲与东方不败二人。见到令狐冲提防的模样,东方不败再生不起气来,反倒是觉得无可奈何;在桌旁落座,东方不败平静道:“现在外人已经走了,说罢,为何从本座身边逃开?”

令狐冲张了张嘴,最终也只道了一声:“抱歉。”其实他若直说自己不堪被人当做女子轻薄而出手暗算、之后又怕对方发火而逃走,倒也无不可,最多是丟些面子罢了;然而东方不败的问话在令狐冲听来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因而也不再多做解释。

“道歉的话休要再说了,昔日之事让它过去便是。日后你若再从本座身边逃开,本座定会杀了你。”东方不败的语气恍若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般平淡,然而令狐冲却知道,东方不败这话是认真的。

虽然不懂东方不败对于“从我身边逃开”这个别扭说法的执着为何,令狐冲还是应道:“于公于私,我都不会再擅离黑木崖了。只要不再发生那么……咳,尴尬的事……”闻言,东方不败唇角挂起玩味的笑意:“甚么尴尬的事?那日本座醉了,除了被你点了穴道,旁的事情一概记不得了。你既如此说,本座倒是想听听那日发生甚么了。”

说到这儿,令狐冲不免窘然了:难不成自己真的要说,那一晚自己被东方不败咬了嘴唇、撕了衣服?对方都不记得此事了,自己若再提起,岂不是如女子般斤斤计较?“这……此事无聊,不值一提。不知东方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竟然放下了教中事务?”

知道对方有意绕开话题,东方不败也遂了令狐冲的意转而说道:“神教中并无大事,日常琐碎之事童长老他们替我操持即可。前些日子有人给你飞鸽传书,说是知道你横遭不测、内力受损,因而将一篇内功心法赠予你。那人似乎是希望你尽快修习,因而本座便遂了那位前辈的意思来寻你。”

令狐冲奇道:“前辈?”能让东方不败以“前辈”相称且面色恭敬之人怕是世间少有,自己何曾结识过这般了不起的人物?东方不败道:“那人是华山派剑宗‘风’字辈的。”

令狐冲“啊”了一声,惊讶十分:“竟然是风太师叔?”他没想到风清扬隐居山林之时也依旧挂心自己,感激的同时也不免愧惭——自己终究是如昔日之言成了邪派人物。一时间百感交集,口不能言。

东方不败见他面色复杂,不由出声相问:“怎么,你后悔加入神教了?”令狐冲摇头道:“不曾。昔日我得他指点时曾许诺过,不杀刚直之人、不让他授我的剑法湮灭。如今我也不算破了这两条承诺。”忽然脑海中浮现出一件要紧事来,令狐冲迟疑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问道:“东方,你可有助人快些提高内力的法子?”

东方不败目光瞬间锐利起来:“你问这个做甚么?”令狐冲想了想,将林平之的家仇与这几日发生的事叙述一番,最后叹道:“若论剑招,他如今着实进步不小;可惜他根基不稳、内力尚浅,招式使出来定然大打折扣。若他内力在短时间内有所提升,能对岳掌门防备一二不说,离报仇这一目标岂不是也更近一步?”

眼见东方不败面色不善,令狐冲忙补上一句:“你且放心,没有东方你的准许,我怎敢将你授我的内功心法教给旁人?我也不是要东方你授他武功,只是希望你能指点一二罢了。”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转开头再不看他:“令狐冲,本座的确是对你另眼相看,然而这却不能成为本座无限度迁就你的理由!”

令狐冲咬紧了下唇:自己这要求的确是过分了,他又何尝不知?只是……要他放下林平之,他做不到!如今他只有眼前这一人可以求!

这世间唯有林平之能让他放下自尊,对旁人软语相求;也只有东方不败能让他敢于放下坚守的骄傲去请求。

重物磕地的声音让东方不败蓦地一惊,忙转头去看令狐冲;眼前景象让东方不败难以置信——令狐冲居然跪下了!不是属下对主上的单膝跪地,而是双膝跪地!

自己做梦都希望令狐冲能在自己面前服软,却不希望令狐冲因为旁人对自己服软!

怒极反笑,东方不败勾起了唇角:“令狐冲,你可知道,除了你,本座从不曾指点过教外之人?若我当真出手助那小子,这个人情,你要怎么还本座?”令狐冲听他语气已有松动,心中一喜,于是斩钉截铁道:“东方你要怎样我就怎样,出生入死我也无所谓!”

东方不败冷笑道:“好,令狐冲,你记得今天说过的话。你可是欠了本座一件事,日后无论本座要你做甚么,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你都不可反悔。”狠话既出,东方不败心中忽得生出几分无力感,轻声说道:“不想你平素冷冷清清,对你师弟却甚么都可以放下。”

令狐冲想到林平之苍白的脸色、质问自己时的悲愤,不由自语道:“一直以来,我都当他是亲弟弟一般,如今已成习惯、怕是再也改不了了。更何况这次是我的疏忽,才让他丢了剑谱又差点失了性命。在这要紧关头,我如何能不管他?”

令狐冲说得不少,东方不败却只捉住了话语的前半句:“你对他,纯是兄弟情?”令狐冲点点头算是承认:“是。”东方不败只觉心情明朗了几分,面上却不显:“你再说一遍,本座方才没听清。”

令狐冲不明其意,但还是大声重复了一遍:“我对林师弟纯是兄弟之情。”东方不败面上终于现出了些真心的笑意来:“起来罢。先坐下喝盏茶,等一下本座还有事要你去办。”

说到正事,令狐冲也严肃起来,起身落座后方才问道:“莫不是福州这儿的香主有不安分的?”东方不败笑道:“你每每击杀叛徒都灭其满门、断其枝叶,哪里还有人敢顶风作案?只是本座前来福州之时,无意间发现有人冒我神教之名掳去恒山派弟子……”

话说到这里,令狐冲已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东方你是要我去杀了那些人?”东方不败微微点头,眼色转冷:“我神教中人行事从来随心所欲,对名声流言毫不在意;虽然如此,却也不能替那心怀不轨之人背了黑锅。他们一行如今在廿八铺,若再耽搁、恐怕生变,你即刻起身罢。”

令狐冲甫一出屋,林平之就迎了上来:“大师兄,他可有为难你?我看他面色可是吓人得紧。”令狐冲笑着宽慰道:“怎么会?东方他做惯了上位者,自然有些气势。他对我,一直是以朋友之礼相待的。”

林平之面色没有半点缓和,反倒是更加忧心忡忡起来:“从前我还道魔教中人行事不循规矩,大师兄你喜爱自由,在魔教中定是逍遥自在;不想那位教主如此喜怒不定,你又是他亲信,若他动辄责骂惩罚于你……师弟我实在是无法不担心。”

东方他脾气古怪不假,但若论收买人心,他可是做得比谁都要高明;若当真如你所言,东方岂不是成了个难得人心的暴君?令狐冲不由暗自发笑。“休要胡思乱想,你只安心养伤就好。现在我有事要去办,待我回来便去帮你寻辟邪剑谱,如何?”

眼见林平之点了点头,令狐冲正要离去,却被林平之拉住了胳膊;只听对方说道:“我虽不知那人吩咐大师兄去做甚么,但也能猜到一二——他是要你去杀人罢?千万小心。”语气极尽温柔体贴,令狐冲听得甚是心暖,当即抬手在林平之肩上拍了拍:“多谢。那剑谱还有岳掌门的事,你也不要多想了。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你我总会有应对的法子。”

目送令狐冲离去,林平之忽然转身,猛地推开房门,大声道:“你就是要他亲口说出来,是不是?现在我听到了,东方教主可满意了?”面色冷如寒冰、语气利如剑锋,哪里还有半点在令狐冲面前的温顺模样?

东方不败斜了目光去看他,语气颇含讥讽之意:“怎么,懒得装了?”林平之哼了一声,正对着东方不败在桌旁坐下:“我如何对令狐冲于你何干?还是说……东方教主也属意他。”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喜欢上个男子又何妨?只要不择手段把人抢过来,旁人风言风语管他作甚?——这二人虽然看彼此极不顺眼,但想法却颇有相同之处。目光交接,两人都看懂了对方的势在必得。

在东方不败看来,林平之这付胜券在握的模样简直可笑。“这小子的固执绝非寻常人可比。他已视你为兄弟,你再想做些甚么,怕是要费极大功夫罢?”

轻飘飘的一句问话,却是瞬间让林平之变了脸色:这个人就是故意的!令狐冲那该死的“兄弟之情”观念本就是自己心里的痛,东方不败却要一遍遍提醒自己!当下也顾不得风度,反唇相讥道:“令狐冲可不仅仅是固执得紧,还傲气得紧。如今他为了我向你低头服软,东方教主定是十分高兴罢!”

这话说得极尖刻,东方不败脸色也是霎时黑了;阖目静默片刻,忽然出手如电、擒住了林平之的手腕!

林平之努力将快溢出口的痛呼咽了回去,横眉冷对,沉着声道:“东方教主这是何意?”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说出的话令人心惊:“何意?本座不喜欢自己的人被无关人士窥伺,更不喜自己的人心中想着旁人。为此二者,本座岂能留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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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哎,林湿地你圆满了,大湿胸为你跪了都~~这俩的萌点就在于大湿胸对林湿地是“为你生为你死就是不愿说爱你”,真是可怕的恶趣味啊哈哈哈

另,为了补偿教主→_→正文第一次H就给教主吧。

 琐碎

田伯光见到令狐冲的时候;对方正坐在酒馆里细酌慢饮。

先前一直想与对方再度痛饮谈笑;此刻见了这人,田伯光却有些踌躇了。对方已换上了日月神教中人的装束;一袭冷肃的黑衣;镶了云纹的暗红色衣领莫名地为那人平添几分妖娆的意味来。

不知是因为衣着的变化还是甚么;田伯光忽然觉得从前那个随心所欲的无行浪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面前这一身煞气的日月神教白虎堂堂主。越是身居高位就有越多束缚;天生自由之人做了上位者,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正想着;令狐冲却已开口:“田兄既然经过此处;何不过来坐下与我喝一杯?”

走到离对方几尺之遥处;田伯光忽然闻到一丝血腥之气,极淡、却让人难以忽视。田伯光不由开口道:“你杀人了。”令狐冲点头应道:“正是。”

田伯光来时遇上了恒山派一行,此刻心思一转,问道:“先前我在城东无相庵外见到了仪琳小师父,她说昨夜有一人剑法了得、杀了胁迫她们的歹人。那相救之人莫不是令狐兄?”

令狐冲微微一笑,也替田伯光斟了酒:“田兄误会了。我可不是去救人,只是去杀冒神教之名妄图不轨之人罢了。我早已不是五岳剑派中人,恒山派弟子的死活与我何干?”

田伯光知道这人嘴上冷硬,即使行了侠义之事也定要说成是“自私”、“顺便”之举,便也一笑置之:“虽然令狐兄不为救人,却也解救了恒山派一行女弟子。可叹定静师太为奸人所害,一位德高望重的女尼就此仙逝不说,这一众女弟子也没了着落。”又开玩笑道:“令狐兄英雄救美之后一走了之,那些女弟子一腔报恩之心岂不是全然落了空?更何况这一行人还有不少俗家弟子,颜色俏丽、千姿百媚,令狐兄竟然舍得这么走了?”

这话冒犯了恒山派弟子的名誉,未免有些过分。若是从前,令狐冲碍着“五岳剑派同气连枝”的口号,说不定会出言劝阻;但他已被逐出了华山派,再也没有那许多顾忌,反倒回了一句:“在下只会杀人,不会怜香惜玉。田兄是惜花之人,何不替我接了这担子相助一二?说不得就有人凡心大动为你还俗,从而成就一场良缘。”

田伯光笑着摇摇头,在桌旁坐下:“令狐兄嘴皮子忒厉害,田某自知敌不过你。令狐兄怎得一人在外面喝闷酒,你那位师弟怎么没陪着你?”令狐冲正欲回答,忽然察觉对方的问话不对劲儿得很,当即反问道:“为甚么我一定要和林师弟一起?”

田伯光怔了一瞬,随即问道:“你们竟不是一对儿?”令狐冲面色一冷,将酒杯用力一搁:“你胡说甚么!”

田伯光点点头:“原来如此。我还道你二人早已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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