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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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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再去骚扰她。”

此事需回溯到不戒与仪琳的华山之行。不戒和尚本以为仪琳对令狐冲芳心暗许,因而闹出一大通乌龙。后来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不免大窘;又因此事被女儿嫌弃,更是尴尬非常。思前想后,不戒只觉这些风波全是由田伯光胆大包天、调戏自己女儿引起的。因而当他在河北境内遇上了田伯光,便打定主意要寻对方的麻烦。说白了,因为他自己不痛快,所以也要让田伯光不痛快。

田伯光是不知道不戒和尚真实想法的;毕竟在他面前,不戒和尚一直说着要“替天行道”。他当然知道自己作恶多端、害了不少女子,若为正派人士所杀,的确算得上是死有余辜。然而他也惜命得很,就这么束手就擒是绝对不能。

躲避、逃窜终究是不能解决事情;若要将此事了解,便只有以武相斗。田伯光败于令狐冲之手后,对修练刀法是愈加用心了。此刻与不戒和尚拆招,虽然内力不敌对方,然而凭借刀法之快、身形之活,也与对方打了个平手。

不戒和尚每每被对方快刀逼退,纵然自己不曾受伤,却也难以擒住对方,不由气得大叫:“他奶奶的,你这小子刀法还真好!”忽然飞起一脚踹去,待田伯光向右躲去时,忽然身形猛地向前一扑、五指成爪去抓对方胸前衣服。

田伯光一惊:我已激怒这大和尚,可不能让他捉住。于是猛地提气,身形向后撤去,险险躲过对方这一抓。然而田伯光身后便是山溪,他这一退、一脚踩空,竟然就掉到了水中!

所谓乐极生悲,不外如是。令狐冲坐在树上远远观之,看见此景觉得好玩得紧,一时间便笑出声来;然而他转念一想,不由自责道:这淫贼分明不通水性,你在人家性命攸关之时幸灾乐祸,岂不是太不厚道了些?

眼见淫贼掉到了水里,不戒和尚也给吓了一跳。想伸手去拉对方一把,然而水流湍急、他又不通水性,只能是对着溪流骂了两句便空手离去了。

令狐冲将田伯光捞到岸上、将对方胸腔积水按出,待见对方毫无醒转的迹象,心中不免纠结起来。在这种时候,自然是该口对口为之渡气才可救活对方。这种事情他前世与同门师兄弟没少做过,早就习以为常;然而因为黑木崖上那件尴尬事,此刻令狐冲倒是踌躇起来。

令狐冲迟疑片刻,心中暗骂道:令狐冲,你有甚么好矫情的?既然你都出了手、自然要救人救到底,岂可因为一点小事就作罢?于是便俯身下去,正要向对方口中吹气,却听对方忽然笑出声来:“令狐兄,你亲我做甚么?”

被个淫贼调戏了可不是甚么愉快的事情;更何况令狐冲经历了与东方不败那件事,心中对便愈发敏感起来。当下脸便是一寒,猛地起身:“谁他娘的想亲你?我是怕你死了!”

田伯光只当令狐冲是恼羞成怒,也不以为意:“田某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令狐兄勿要放在心上。”继而起身向令狐冲拜谢道:“田某不会凫水,今日若非令狐兄相救,田某怕是要死于非命啦。”令狐冲冷道:“田兄无需言谢。在下天性冷淡,又不懂得体恤别人。今日只是一时无聊,顺手救你罢了。”

是吗?田伯光已知道这人性子别扭得紧,眼见对方也是湿漉漉的一身,当即正色道:“令狐兄实是重情重义、信守承诺之人。那日在华山思过崖上田某是一时气急,事后才想明白,令狐兄所言实为激怒于我、让我放弃寻死之意。田某昔日误会了令狐兄,如今便向你赔礼道歉啦。”

令狐冲不予回应。即使被人误会他都不会多加辩解,如今对方明白了自己的心意,那便更不需多说甚么了。“你怎得又被不戒和尚缠住了?”

田伯光苦笑道:“别提啦!那大和尚追了我一月有余,说是要么让我被他杀死,要么就给小尼姑个交代……他要田某出家做和尚,然后娶小尼姑过门。”

令狐冲知晓其中缘由,不由失笑:“这不戒和尚行事还真是颠三倒四!看来你这‘采花贼’本不必行些□掳掠的勾当,自会有美貌女子找上门来的。”田伯光苦着脸道:“令狐兄休要取笑我啦。田某昔日劫掠仪琳小师父不过是爱美之心作祟,哪里知道会引来这许多麻烦?若田某知晓她有个这么不好惹的爹爹,当初定然不会去招惹她。”

令狐冲止住了笑,细细回想仪琳的样貌;虽然他对女子没甚么兴趣,却也觉得仪琳称得上是花容月貌。于是揶揄道:“仪琳小师父样貌上乘、天真无邪,又有个厉害的爹爹,田兄你当可娶得。”

田伯光正欲反驳,却见对方笑眼盈盈、说不出得气度风流,一句“你比她好看”差点冲口而出。当即咳嗽了一声,问道:“令狐兄孤身一人是要去向何方?”

令狐冲道:“我去福州寻我师弟,他……说不得快要娶亲了。”林平之能得良缘,令狐冲自然替对方高兴。然而想到自己已是“魔教妖孽”、林平之却可能成为下任华山派掌门,二人终于是走到了正邪不两立的地步;想到此处,语气中便有了些失落。

田伯光自然听出了令狐冲话中的失落之意,却是完完全全地想错了方向:他们师兄弟相处时神态行为甚是亲密,说不定早已对彼此情愫暗生;如今得知他师弟即将娶妻,令狐兄定是为情所苦、难得开心颜了。虽然这个猜想让他莫名地不愉起来,田伯光还是出言宽慰道:“令狐兄不必为此伤身。你二人关系甚好,即使他成亲了,你们之间亦不会有所改变。”

令狐冲不知道田伯光心里的猜测已经与事实差了十万八千里,只是惊讶对方能看出自己害怕与林平之疏远;当即也不多加隐瞒,叹息一声,方道:“从我离开华山派、成为神教中人,我与他交情就再难回到从前啦。”

田伯光再欲安慰,却想到对方心高气傲、定然不愿被人说破心思,一时便也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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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打酱油啊╮(╯▽╰)╭

 归途

那人呼出一口气;忽然抽剑猛地跃起,剑锋横扫。出剑之时;风亦瞬间凝滞!

一招已出;那人以剑尖轻点面前的树干;后翻落地;继而身形掠起;再出一剑。剑锋本是右向劈去,行至半路;剑尖忽然挑向斜上——若对方横向格挡,可能瞬间变招抵挡此击?

若是华山派众人见得此景,定然要惊叹不已。比这锋利的剑气他们也不是没见过;毕竟令狐冲连挑剑宗两大高手并一众黑衣人时;剑招比此更加凌厉;然而,院落中这使剑之人,却是华山派入门最晚的林平之。

思过崖洞中洞所刻招式繁杂众多,如不勤于巩固,不出几月定会忘掉大半。于是,林平之在赶路之时在心中演练,停歇之时寻找无人之处运剑练习;如今,从前所学皆已熟稔于心,即使尚不能全部随心所欲地使用,然而一招一式间已无半点青涩之感。

昔日当林平之还是福威镖局少镖头之时,根本不知世间有那许多高明的功夫,亦不曾想到自己剑术有一天可精进至此。他一心想着早日武功大成,快些报仇雪恨;然而现今,虽然剑法是突飞猛进了,林平之心里却没有那么开心。毕竟,那个带自己入门的人、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华山派众人南下而行,一路上也听闻不少江湖消息。依旁门左道人士之言,令狐冲如今是“在教中居于高位,屡屡不负教主之托,前途必然光明无量”;然而到了正教人士口中,这人就成了天下英雄该当唾弃的叛徒贼子。

初闻此事,林平之倒是毫不意外;他早觉得令狐冲与东方不败气场相合,东方不败开口要令狐冲投入门下,那人绝对会心甘情愿地服从。但他心情却是复杂得很了:一来,他觉得令狐冲行事不该如此不管不顾,从此与岳不群之间再无缓和余地不说,还成了五岳剑派的公敌。二来,他又觉得令狐冲自入魔教以来只杀魔教叛徒、不曾残害正教人士,根本算不得大奸大恶之人;岳不群历数其罪状又昭告天下的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些。

若是从前,林平之想法单纯,只认为正邪之分是为绝对。然而自他与令狐冲结交以来,一方面受对方言辞影响、一方面自己又亲身经历了许多,就逐渐觉得判断正邪需以其人行事为依据,名门正派有卑鄙之人、旁门左道也有良善信义之人。

忆及那日东方不败带令狐冲离去的情形,林平之不禁胸口一酸,暗道:他做了白虎堂堂主常驻魔教总坛,从此自由有了、权势也有了,哪里还会记得自己?比起看着他在东方不败身边活得光彩,我倒宁愿他那日就直接死在我怀里;如此,至少他人还在我身边……

心中不自觉冒出的阴暗想法让林平之惶惑起来——他分明是希望那人好好活着的,怎会有了如此恶毒的臆想?当即稳定心神,待起风之时,迎风再度出剑。

林家老宅中这棵槐树已有些年头,阵风吹过,飘落而下的树叶何其之多?然而林平之逆着风向而立,连连出剑刺向树叶,竟然一剑快似一剑,能将大半的树叶以剑锋断为两截。

这招式固然精妙,而剑招使出来的方式,却也胜过其他华山派弟子不少。须知岳不群讲剑之时,要求门下弟子按部就班、一板一眼地练剑;如此将招式使出来,虽然是姿势精准,却难以衍生诸多变化,哪里能向林平之这般照顾到数个方位?

林平之收剑,叹了口气。自己出剑速度固然快过从前,然而招式之间的衔接依旧难逃生硬。当初大师兄与自己拆招之时变招毫无痕迹,即使各个招式门派不同亦可使用自如、行云流水。自己若能将剑使到他那境界,报仇之事又何须……

“啪、啪、啪。”三下击掌之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林平之抬眼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一望,却是瞬间怔住了:那个先前他心中还无比惦念的人,现在就站在老宅的大门旁边!

只听令狐冲笑道:“不想你已经进益至此,实在大出我意料之外了。”

这人何时来的?他怎的来了?他……是为我而来?

对方真的到了自己眼前,林平之却是驻足不动了。他怕自己是思念成疾产生了错觉,待自己走过去那人便会消失。更何况,令狐冲已经……变了。

二人分别不过数月,令狐冲样貌自是没有改变;但在林平之看来,对方却是有了极大不同。他与令狐冲认识虽不久,相处时间却是极多,他见过这人在师父师娘面前恭敬谨慎的样子、见过这人在其他同门弟子面前冷淡的样子、见过这人待自己温柔悉心的样子……如今再会,林平之忽然觉得,摆脱了正教约束、得以随心所欲的“令狐冲”才是对方的本性。

林平之兀自胡思乱想着,却闻令狐冲长长叹息了一声。只听那人柔声道:“林师弟,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被师父逐出师门、又加入了魔教,从此成为五岳剑派的敌人。我早该想到的,你见到我不给我一剑已是大幸,我居然还奢望你如从前那般待我……”

面前这人绝对是有意出言促狭自己——林平之对此笃定得很。然而他看见令狐冲微微低着头、面上盈满了失落之情,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戏弄,心中却也疼了一下。

令狐冲行至福州、问得福威镖局所在,却并未直接前去——他实在不想见到岳不群。后来他夜探福威镖局、听闻林平之一人住在向阳巷,便一路打听着寻了过来。

待令狐冲看到林平之一见自己便愣在原地的模样,不由生出些戏弄之意来,因而故作失落。不想,只是眨眼之间,林平之眼中就盈满了水雾;这可把令狐冲吓了一大跳。林平之是何其坚强之人他深有体会,除了父母双亡之时,林平之可曾掉过半滴眼泪?当下令狐冲就有些手足无措,向前走了一步:“林师弟,我……”

令狐冲的话语被对方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林平之抱得极紧,仿佛要将对方的身体融入自己的一般。令狐冲几乎想要推开对方、道上一句“你要憋死我了”;然而他感觉到肩上愈发湿润的凉意,终究是任由对方继续抱着了。

不知是因为太过想念、抑或是将这些日子的压抑沉重也一并发泄了出来,林平之伏在令狐冲肩上,眼泪竟然许久未停。令狐冲无奈,在对方后背上轻轻拍击了两下以表安慰:“别哭了。你可知道,你在我面前哭的时候,我心里也会不好受?”

这话说得真是无比贴心,林平之很快便止住了眼泪。在令狐冲面前流泪固然让他有些羞赧,然而也只有在这人面前,他才能放下戒心与傲气、以脆弱示之。想到令狐冲先前的话,林平之立时承诺道:“不论大师兄身在何方,你我关系自不会改变,我依旧当你是大师兄。”

闻言,令狐冲勾起了唇角:“你只当我是‘师兄’?我可是将你当亲弟看待的。”这话中玩笑有之、亦不乏真意,却让林平之莫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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