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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笑傲同人]天下大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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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树林,便是间破庙。林平之才到了大门外,就听里面传来一个嘶哑尖锐的声音:“林总镖头,你经脉尽断,即便木某再不做甚么,你也活不了一时三刻了。你林家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听这人说到父亲活不长久,心中大急,推门闯入:“勿伤我爹娘!”只见自己父母被绑在庙中的柱子上、身上皆是伤痕累累,一见自己,面上便现出惊喜之色:“平儿!”

林震南夫妇身旁站着个脊背高耸、面貌丑陋凶煞的老者。那老者见林平之闯入,哈哈大笑:“林总镖头,我说过令堂已认我为长辈,你看,他这不是来了?”原来此人便是那被林平之冒名的“塞北明驼”木高峰。他听闻余沧海为抢夺辟邪剑谱将林家灭门、对此物亦动了心,便一路跟着余沧海,正好在刘府听到林平之冒认为自己晚辈的说辞;待他尾随青城派弟子寻到林震南夫妇所在之处,便将二人劫走、带到这间破庙此处拷问。

林平之见此人驼背、又听他如此说话,便猜到了:“你就是木高峰?”他此前不知木高峰是何许人也,只是见刘正风面色恭敬才猜测这人是个急人之难的大侠;此刻见他劫了自己父母、做趁人之危的行径,顿时将这驼子恨得咬牙切齿。

木高峰道:“正是。”忽得脚下一蹬,身体向林平之的方向晃去。林平之武功平平,如何躲得过?当下便被擒住了肩膀、手臂被折向身后。林夫人惊呼:“驼子,你有甚么只管冲着我夫妇来就是,休要与平儿为难!”木高峰大笑道:“他此前已将木某认作前辈,你们夫妇若将那辟邪剑谱的下落告知木某,我如何会寻这孩子的晦气?”

林震南嘲讽地笑了声:“驼子,若我夫妇当真说出辟邪剑谱的所在,你定是要先将我们一家三口尽数杀死,再去取那剑谱。我夫妇命不久矣,偏偏不说这剑谱的下落。日后你若想知道,需得护得平儿周全;他一日不说,你便一日不敢伤他。”

木高峰面色一冷:“林震南,你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我真不敢伤这小子?”那扭转林平之手臂的力道又加大几分。林平之倒也硬气,即便疼得额上渗出冷汗也不吭声。

“家师向来与人为善,不曾开罪木前辈。如今您老人家伤我华山弟子,意欲何为?”木高峰闻声看去,只见一佩剑青年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观其面色,似是重伤未愈。虽然木高峰相信这青年必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他对岳不群之名却是有些忌惮的:“你这小子又是谁?这姓林的小子何时成了华山弟子?”那青年微微一笑:“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师父向来好打抱不平,见林师弟家遭巨变、父母亦为卑鄙之徒所掳,不忍其孤立无援;加之林师弟是可造之材、为人正直,师父便收了他为弟子。我这做师兄的,怎能眼睁睁看他给人欺负?”

木高峰被对方骂作卑鄙之徒,怒气徒生;还不等他发难,又听令狐冲续道:“晚辈不才、又身负重伤,自知不是木前辈敌手。然而师父未几便会赶来,想必他是有不少话要与您老人家说的。”

木高峰一惊:岳不群这厮向来不齿威逼胁迫之事,如今林平之又成了他徒弟,等他来了,还不得将我冷嘲热讽一番?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厉害得很,我与他作对必定讨不了好去,还是早早离开的是。便冷哼一声,放开了林平之:“既然如此,我便给岳掌门个面子,放过林家之人罢。后会有期。”说着跃出庙去,一瞬间便不见踪影。

林平之急忙赶到父母身边,为二人松了绳索:“爹、娘……”声音中已有些哽咽。林震南却是满面喜色:“平儿,你当真是拜在华山派岳大侠门下了吗?”

林平之心知父亲对岳不群甚是景仰,便说了个谎:“正是。”眼神却是飘向了令狐冲,希冀对方不要将实情说出。他知道令狐冲性子冷淡、绝不会费心体谅他人,方才只是为了救自己才假称自己已是华山弟子;如今危机已过,说不得令狐冲就要说出实话来。令狐冲看到他眼神,便明其意;当下也不做声,权当是默认了。

这个消息于林震南来说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当即连连颤声道“好、好”,又对林平之道:“平儿,你既已成了岳掌门之徒,便要用心学艺,日后替我林家报这灭门之仇。”说到此处,林震南急促呼吸了几声,又道:“平儿,你附耳过来……”

接下来的话令狐冲是不曾听到了;但他见林震南这般小心,也猜到这番密语多半与辟邪剑谱有关。当下便摇了摇头,心道:你行走江湖多年,对这家传的辟邪剑谱总该读得通透了,却连个余矮子都打不过;如此看来,这剑谱记载的功夫也不值一提。正想着,却听林震南道:“令狐贤侄,平儿他……日后就……托你多加照顾了……”

令狐冲一愣:他自觉并非“看似可靠”之人,这林震南怎会将林平之托付给自己?

林震南见儿子平安无虞、又将要紧言语告知,已是心无牵挂;对令狐冲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撒手而逝。林夫人道:“平儿,我与你爹的仇便靠你来报了。”便向一旁的石柱用力撞去,即刻毙命。

不过片刻之间,父母便双双毙命。林平之心中大恸,伏在尸身上放声大哭。令狐冲见状,脑中却是出现了另一幅画面。

两个幼童跪在父母的碑前。那弟弟向来性格软糯,失去双亲,更是六神无主、泣不成声:“哥哥,以后……我们怎么办……”那哥哥闻言,抬头将自己的眼泪逼了回去,大声笑道:“有大哥在,熙儿不必担心。我哪怕去偷、去抢,也会代爹娘照顾好你的!”

那哥哥……正是前世的他。正是为了这一句承诺,他做了杀手、丢弃良知、甚至最终死于非命,亦是不悔。

忆及前世种种,令狐冲不由得走到林平之身旁,一手搁在那因哭泣而颤抖的肩膀上:“林镖头,请放心罢。我自当待他如亲兄弟。”又对林平之道:“林兄,休要再哭了,料理二老的身后事更要紧些。”

林平之擦了眼泪,用力点了点头:“令狐兄说得是,好歹……好歹我是见了爹娘最后一面。”起身看到父母身上的层叠伤痕,心中恨意更深一层:“余沧海,木高峰……此仇不报,我林平之誓不为人!”一拳重重击在柱上。

这时,只听庙外一人道:“咱们到庙里瞧瞧。”令狐冲认得这是岳不群的声音,便大声道:“师父!”便迎出庙去。

岳不群见了令狐冲,先是面露喜色,然而很快面色便肃然起来:“华山派首徒夜宿烟花柳巷,你可真是本事得很。”令狐冲想到自己对青城派弟子那一番恶作剧,当即低下头以掩饰唇角的笑意:“徒儿不省人事之时为人所救,醒来已在妓院之中,此事哪里怪得了徒儿?倒是余观主以此大做文章、辱我华山派,实在是不该。”岳不群哼了一声,道:“所以你就戏弄人家的弟子?如此一来,你和青城派可是结下了梁子。你此次下山犯下种种大错,待回了华山再与你详细分说。”说罢取出信号火箭来,引燃抛入空中。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华山派众弟子便陆续到了此处。陆大有一直担心令狐冲的安危,现下见了令狐冲便冲过去一把抱住,又笑又叫、再顾不得旁的。令狐冲本不喜欢与人这般亲近,但他心中明了陆大有对自己是真的关心,便也忍住了推开对方的想法。

其后令狐冲引见林平之、岳不群收林平之为徒,此番种种不提。

岳灵珊此前是华山众人里辈分最小的,如今有了个称自己“师姐”的小师弟,喜悦得紧;又见林平之模样俊美,心中不由得生出些好感来。见林平之面色郁郁,便拉着林平之介绍华山派各位师兄,希望能将对方哄得高兴些。

林平之失去双亲没多久,只想自己静静呆着;此刻他对华山众徒的热情有些吃不消,便想以眼神向令狐冲求助。只见令狐冲靠在不远的树下,却是孤立于华山众人之外了。

岳灵珊见林平之拿眼去看令狐冲,便笑道:“没想到林师弟你这两日一直和大师兄在一起,看来你和华山派还真是早早结下了不解之缘。大师兄他性子虽然冷淡,人却是很好,绝没有看起来那么难相处,你可别怕他。”

林平之看着那个游离在人群之外、连个眼神都不投过来的青年,自语道:“大师兄他……人的确是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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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兄友弟恭就是明天的兄有弟攻啊,摊手。明天开始思过崖各种JQ了(@^_^@)~

 峰回

回了华山,令狐冲心中却愈发不安起来,仿佛有甚么糟糕的事情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果不其然,华山师徒聚于正气堂,自己才对林平之背过了华山门规,便得了岳不群的发难:“你记得倒是清楚。那你自己说说罢,这次衡阳之行你倒底犯了多少规条!”

无奈之中,令狐冲只得跪下聆听岳不群的数落。面上虽是恭恭敬敬、满是愧惭之色,心底却是期盼这番唠叨早点结束。但,岳不群的最后一句话他是不得不赞同的——“冲儿,你自入门以来,一向规规矩矩、甚少犯错,今次是怎么回事?你此次下山所闯的祸,比起过去十四年加起来都要更多!”

这不是必然的嘛。人若是装了太久、压抑了太多,种种负面情绪总要爆发出来的;到了那个地步,甚么对长辈出言不敬、失手杀人,都变为 “水到渠成”了。

不敬长辈、于五岳同门弟子遇害之时袖手旁观、与邪魔外道同桌共饮、杀害青城派弟子……总之,因为以上种种,遑论岳灵珊陆大有等人如何求情,令狐冲还是在伤愈后被罚上了思过崖。

做了十四年师徒,令狐冲对岳不群多少还是有些敬意的;既然岳不群勒令他在思过崖上好好反思,他也便照办了。只是令狐冲坐在山洞中想了半个时辰,就只能得到一个结论:除了对仪琳出手相助,此次衡阳之行他还真是没办甚么错事。

在他看来,那些为正派诟病之事和自己遭遇的种种凶险,皆是因为自己被田伯光一身轻功引起了争胜之心、出手相助仪琳才引出来的。日后自己只需避着那淫贼和小尼姑,定会一切相安无事。

想通了这点,令狐冲便站起身来,拔剑出鞘:“我若再头脑发热、自揽麻烦,便有如此剑!”而后便提了剑,用尽全力向面前的石壁刺去。他本是抱着要将这剑折断的心思,不想一剑刺去却是没入石壁大半。用力去拔剑,竟拔不出来。

这可让令狐冲惊讶不小:想做到以剑刺入岩石,得需要够强劲的内力;他对自己的内功修为再了解不过,由于内息掺杂之故,他虽一直用心修炼却是收效甚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剑刺入这石壁的。

莫不是这石壁有古怪?心念一转,令狐冲便回身去搬了块大石来,向着那石壁砸了过去。一阵巨响,那石壁被破开出个洞来,最多只能允许一人通过。燃了火把探入,竟看到那石壁之内的地上有具骷髅。

令狐冲上华山这许多年,却不知这华山之上藏有甚么秘辛;如今他见这石壁后别有洞天,不由得来了兴致:难不成如岳不群这般正经的君子,也会在暗地里搞些不可见人的龌龊勾当、像是杀人越货之类?那可真是有趣了。一边戏谑地想着,一边持了火把进洞去。

向内走了十余丈,面前便豁然开朗起来:这是个极大的石洞,上千人亦容纳得下。令狐冲见到地上的外门兵刃以及五岳剑派中人惯常使用的兵器,便寻思开了:这洞□有十具骷髅,这些人莫不是与五岳剑派在此争斗、战败身死?石壁上的字更是证实了他的猜想——“五岳剑派,无耻下流,比武不胜,暗算害人”,这十六个大字旁亦是刻满了辱骂之言。

换了旁的五岳弟子,此刻定是要勃然大怒了。只是令狐冲本就算不得甚么正派之人、对华山派归属感又不浓,此刻竟是点了点头:“说得不错,正派之人的阴谋诡计才最让人防不胜防呢。”举起火把环顾四周的石壁,只见石壁之上刻了无数个人形、皆是两个一组,似是破解招式的图样。

令狐冲将那些图形细细看了,待看到华山派的“有凤来仪”被破解,不由得感慨:“如师父那般教授,华山众人出招皆是一板一眼;这破解之招后着甚多,的确可破了本门招式。”再往下看到破解衡山剑法的图样,却嗤笑了一声:“若这招式也是规规矩矩使出,你自然可破得;然而若如莫大先生那般出招迅疾、连续不绝,我看你如何能破?”

令狐冲向来甚爱剑法与轻功,此刻见这洞中刻了不少绝妙招式,一时看得痴了,连火把即将燃尽也不曾察觉。直到手上一阵灼烧的疼痛、眼前一黑,令狐冲才回过神来。

这洞中洞有无数的精巧剑招可学,令狐冲又要在思过崖呆上一年,自然有大把的时间研习。只是他此刻却并无多少兴奋之意,更多的则是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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