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库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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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米里乙安达会跟在他身后,他被甜蜜的幻想冲昏了头,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轻如猫掌的走路声。
米里乙安达飞快地把情书偷走,剪掉“盈歌卿卿如晤”的字样,然后将情书塞到李银娃的门缝里,完成偷龙转凤的计划。
不知情的库库汗,摇晃着折扇,风流倜傥地在凉亭内焦急地走来走去。
细碎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一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在看到来人是李银娃之后,心倏地彷佛沉到胃里;原本他还天真的认为她只是路过,但看她笔直地朝凉亭走来,喜气的脸立刻变得硬如铁板。“表妹,妳怎么来了?”
“英雄表哥,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李银娃穿著昭君罩盖住全身。
“我没有,那封情书不是给妳的……”库库汗及时抿唇,免得盈歌被赶出去。
李银娃眸中燃烧着妒火。“不是约我?那英雄表哥想约的女人是谁?”
“不关妳的事。”库库汗别过脸,手指掐算出是米里乙安达搞的鬼。
“可是情书却出现在我的门缝里英雄表哥,这叫天意。”
“一场误会,表妹,对不起,请妳把情书还给我。”
“我知道,是那个叫宗盈歌的贱丫鬟,对不对?”
“不许妳骂她贱!”库库汗狠白她一眼。
李银娃不服气地说∶“她只是个丫鬟,她配不上你。”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妳操心。”库库汗摇着扇子,搧搧一肚子的气。
李银娃越看越喜欢他摇扇的动作。这么帅的男人,总归还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有冲动。她将身体贴向他,挑情地搧动睫毛。“你应该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个粗俗的丫鬟。”
“妳别把妳的身子往我身上摩来摩去,这种行为不仅粗俗,而且下流。”
“英雄表哥,我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求,我只想把我的处女身献给你。”
“我无福接受,妳还是把它留到洞房花烛夜,献给妳夫君才对。”
“你不要拒绝我,不然我立刻一头撞死。”李银娃以死要胁。
“妳去撞吧!我还有事,恕我没空看妳自杀。”库库汗推开她。
“你别走,你看清楚,我的身体是那么洁白无瑕……”昭君罩突然自她肩上滑落到脚踝,赤裸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表妹,院子里蚊子多,妳这样明天会全身红肿,痒得受不了。”
“快抱紧我,我需要你给我温暖。”李银娃扑上去,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请妳自重,我对妳一点感觉也没有。”库库汗连碰她的手,都嫌会弄脏自己的手。他的小弟弟垂落不动,对她又大又圆的胸脯摩挲他的胸膛完全没反应,这让他更加确定自己深爱着宗盈歌。
李银娃仰起脸。“吻我一下,你就会发现我多么可口。”
“表妹,妳想加些新的伤口吗?”库库汗冷眼看着她瘀青的嘴角。
“当然想,我最希望你能在我这里加个伤痕。”李银娃两腿微微张开。
“妳真不要脸,妳再不放手,休怪我打得妳以后不能开口说话。”
“英雄表哥,只要你肯吻我一下,我立刻就放手。”
库库汗用力地拉开她的手。“妳休想!”
“我一定要得到你!”李银娃又朝他脖子一伸。
一种尖锐的疼痛感剌进库库汗的颈侧,他手一摀,摸到一丝血,一阵头晕目眩使他身体摇摇欲坠。他手扶着亭柱、支撑着身体,呼吸困难,喘着气问∶“好痛!是什么东西刺了我一下?”
李银娃得意地咭咭笑。“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和财富就都属于我的了。”
“滚……”库库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同个时间,宗盈歌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郁闷,一整个晚上没见到英雄,对他的担忧比思念更重,于是她急急忙忙地往英雄的房间走去,却在长廊遇到反方向而来的法子。她往右闪,他跟着往左移,她向左走,他却往右挡,分明是有意跟她作对。
“米公子,你挡到奴家的路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姑娘可否赏脸陪我一起赏月?”
“奴家累了,奴家想回房睡觉了。”宗盈歌声音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丫鬟的房间不在这个方向。”法子话中藏着刺。
宗盈歌佯装疲累地打个呵欠。“你瞧,奴家困得连回房的路都搞错了。”
“妳是来找英雄公子的吗?”法子语气酸得像口中含着青梅。
“不是,奴家只是走错路罢了。”宗盈歌极力撇清。
“我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快活。”法子露出冷笑。
宗盈歌肩膀不由得微微颤动。“快活?这是什么意思?”
“妳跟我走,一起去看看不就懂了。”法子大步迈向她前面。
“奴家累得走不动,奴家还是回房休息好。”宗盈歌不肯跟着他走,她并不怀疑他知道英雄在哪儿,但她好怕,冥冥之中她感到有很可怕的事情在前面等着她。
“不行,妳一定要去,现在该是妳了解英雄真面目的时候了。”法子粗鲁地拉住她的手臂,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出长廊,往后花园走去。
宗盈歌大叫∶“米公子,你放手,别拉着奴家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安静,妳看,好戏在那里。”法子放开手,手指指向凉亭。
“不……”宗盈歌双手掩着嘴,阻止自己发出尖叫声。
她看到李银娃一丝不挂地坐在英雄赤裸的腿上英雄的双手包在李银娃的胸脯上,李银娃的手则包住英雄的手;李银娃的胸部真大,只要看一眼,没有男人不投降的,难怪英雄会紧紧抓着那双巨乳……
如果宗盈歌不是被愤怒蒙蔽,她将会看到英雄根本浑身无力,一切都是由李银娃主导的。
法子落井下石地问∶“英雄跟小姐在干什么,妳看懂了吗?”
“闭嘴!”宗盈歌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泪光打转。
“我们走吧!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很不希望被人打扰。”法子手顺势搭上她的肩膀。
“你别碰我的肩膀!”宗盈歌甩动着肩膀,一个转身,飞也似地跑开。
“妳别跑,我还有话要对妳说。”法子笑吟吟地追奔而去。
正当李银娃想抬高臀部,一举坐在小弟弟上,失去知觉的库库汗,他的头脑其实还是清晰的。他努力地默念咒语,双手用力一推,李银娃从他身上弹了出去,屁股摔成两半,她爬着走到他身边。“你怎么还有力气推开我?”
“妳太小看我了。”库库汗迅速地穿上裤子。
“你要负责,我已经被你侵犯了。”李银娃挤出眼泪。
“没有,妳别以为我会被妳的谎话所骗。”库库汗怒火中烧。
“英雄表哥……”李银娃不肯放弃,想以傲人的巨乳瓦解英雄的自制力。
“去睡觉!”库库汗手指在她额头上一点,她立刻沈入梦乡。
将昭君罩盖在她身上,他的头还是很晕,眼前所看到是天旋地转的景象,双腿软得像没骨头支撑,扶着亭柱站起身,如同百岁老人般一步一步地慢慢走。
盈歌现在人在哪里?他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找她,但他非得找到她不可!
※※※※※
宗盈歌伤心欲绝,热泪刺痛她的双眸,心里一阵阵抽痛。
无论她怎么生气难过,他仍旧霸占她的心,他抚摸巨乳的画面不断地浮现在她脑海,她应该恨死他,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对他的爱已经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这令她感到愚蠢,她是神母,她应该有上乘的智能。但神母也是女人,和受到爱情摆布的普通女子一样,逃不出爱情的伽锁。
她已经够烦心的了,偏偏法子还锲而不舍地缠着她。
其实法子的心此刻正在暗地里偷笑,连他都没想到计划会那么顺利。不过他早就看出英雄不是正人君子,一个会跟丫鬟厮混的公子,自然抗拒不了千金小姐的诱惑。
老天!他们居然在凉亭里行鱼水之欢,他原以为顶多只是搂搂抱抱,真是天助他也,这是他的大好机会!安慰一向是他的专长,他相信她会融化在他怀中。不过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根本不理他,他的耐性渐渐磨得跟纸一样保
“好狗不挡路,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宗盈歌真恨不得把他变成苍蝇。
法子的笑容消失,表情变得很严肃。“休怪妳怎么样?使用巫法吗?”
“你知道我会巫法!”宗盈歌眉头皱起来,他果然知道她是谁。
“宗盈歌,神母,我的未婚妻。”法子郑重地说出每一个字。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要跟你解除婚约。”宗盈歌面若寒霜。
法子嗤鼻道:“为了英雄那种花花公子,值得吗?”
“不关他的事,而是我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不打紧,婚后妳一定会爱上我,因为我会对妳非常好。”
是的,她绝对相信他会是个好丈夫,可是她要的不只是一个爱她的好丈夫,她要会爱上这个好丈夫才是重点,她以E世代最流行的星座算命告诉他。“我告诉你,我是白羊座,我喜欢爱人而不是被爱。”
法子只愣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虽然听不懂白羊座是什么,但他的态度是坚决的。“不管妳是白羊或白马,我们的婚事都不会改变。”
宗盈歌不客气地说∶“我不会嫁你的,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
“盈歌,我第一眼见到妳就爱上妳了。”法子声音温柔得有如一阵暖风。
“这表示你不忠。”宗盈歌充分发挥她鸡蛋里挑骨头的本领。
“妳说什么?”法子有些生气,颈间的脉动清晰可见。
“我想你当时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宗盈歌指责他有调戏丫鬟之嫌。
“我可以解释,是老天爷给我暗示,让我喜欢上我的未婚妻。”
好说歹说都赶不走他,她只好吓吓他,莲花指一比,佯装要念咒语。“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就用巫法对付你。”
只见法子脸色发白,退后好几步,他果然上当了。但宗盈歌的心里却出现疑问,法子为何没有法力?法王没教他吗?还是他学不来?
“我知道妳深受打击,我不烦妳,妳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不用想,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妳不想我无所谓,妳就想英雄吧!想想他现在在干什么。”
“滚!你再让我看一眼,我就让你从此有眼无珠。”
法子悻悻然地离开,但他最后一句话彻底击败了她,只是她不愿表现出来,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之后,她便跌坐地上,大量的泪水有如溃堤般涌出,她的心里彷佛有一条毒蛇在啃噬她,好痛碍…
英雄!她的心在呼唤他快来救她,快来把她心中的毒蛇抓走。可是他不会来,因为他的手现在正抓住巨乳,玩得乐不思蜀,就算他知道她在哭,他也不会放弃手中的乐趣。混蛋英雄!猪哥英雄!她诅咒他的手……
一阵低沉的声音自她头上传来。“妳在哭什么?”
“贱男人!”宗盈歌抬高头,迷蒙的泪眼透出一丝喜悦的光芒。
库库汗跟着她坐在地上,他的体力并未完全回复。“我哪里贱了?”
“你的手,还有你弟弟都很贱,贱死了!”宗盈歌破口大骂。
库库汗了然于心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被陷害的。”
“我有长眼睛,你的手摸着她的胸部。”宗盈歌指证历历。
“是李银娃硬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胸上。”
“你就这么贱,任由她摆布?”
“她趁我不注意,在我脖子上刺了一针,让我全身无法动弹。”
“你说谎,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宗盈歌转过脸,觉得自己被两股力量撕扯着,她真的想相信他,可是刚才的情景令她难以相信,她的头好痛,她无法使出读心术,她只能从他的话作出判断。
“妳听我说,这一切都是米里乙安达搞的鬼。”库库汗口气真诚。
宗盈歌冷笑道∶“你为何不说是米里乙安达拆穿了你的假面具!”
“我写了一封情书藏在妳的被子里,可是那封情书却出现在李银娃的门缝里。”库库汗喘了口气,其实他连说话都要花不小的力气。“我想米里乙安达一定是看到我,所以才会移花接木,变成李银娃来赴我们的幽会。”
“够了,我头好痛,我不想再听了。”
“相信我,盈歌,我现在终于知道不被信任是多么痛苦的事。”
“你别用这种可怜兮兮的声音跟我说话,好象被我强暴了似的。”
“我的确是差点被李银娃强暴,不过我还是童子身。”
“可惜你没处子膜,不然我就可以试验你。”
“盈歌,相信我好不好?”库库汗声音出现哽咽。
“我懒得听你哭,我要去睡觉了。”宗盈歌蓦地站起身。
库库汗捉住她的脚哀求。“盈歌,别走!”
“我偏要走!”宗盈歌并没狠踹他一脚,她只是抬高脚,便从他的手中轻易挣脱出来。咦?她感到奇怪,他今晚没吃饭是不是?怎么变成了弱鸡?她回过脸,看着他的脸色,确实有点不大正常。“你这个白痴,还不快追过来!”
“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