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谜案集(第二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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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还有……”蒋平一句话,白玉堂一惊,“还有?”说完,拍了蒋平两下,“行啊你小子,一段视频看出那么多名堂来!”
“就这么几段,架不住我们一帮人看啊。”蒋平说着,又点出那几段视频,道,“这是那天宴会的视频和安玲丽被杀的视频……被人做过手脚!”
“时间不对?”展昭问,“短了么?”
“对。”蒋平点头,“宴会的视频出现了黑屏,安玲丽被杀的视频……短了!少了将近半个小时。”
“什么?”白玉堂吃惊,“半个小时,杀人足够了!”
“能做这些手脚的,就必然是酒店的人。”展昭自言自语。
“猫儿,那酒店是大哥的吧。”白玉堂想了想,“不对啊,庞老头那女儿那天不说她是半个主人么,也就是庞家还有股份。”
“大哥刚买了那酒店不久。”展昭道,“所以人员配置应该还是庞吉的……言丽也有参股。”
“庞老头再变态,也不至于做了自己的女儿吧?”白玉堂想了想,“那就是说,能做手脚的就是言丽了?”
“对了。”展昭突然道,“蒋平,有没有把言丽,方渥之类的身材和这个人做过比对?”
蒋平微微一笑,“博士,还用你吩咐么,都做过了……没有一个是一样的,庞家人的我也做了!”
展昭皱眉,问,“那个……放替天行道图片的人,和言佳佳比过没有?”
蒋平等众人微微一愣,蒋平立刻调出了言佳佳那天在晚宴时被拍到的视频,一比较……“不对啊,博士!”
“哥。”白驰问,“你怀疑做手脚的是言丽?”
展昭也不多说,轻轻点点头。
白玉堂似乎想起了些什么,就对蒋平道:“你查查言丽的底细……怎么起家的,背景怎么样……还有啊,他和方渥是二婚吧?前夫呢?”
“哦……我查查。”蒋平搜索着言丽的资料,“不过这个女人挺神秘的,从来没听她提起过她的前夫之类。”
这时,赵祯突然道:“他老公死了有十来年了吧。”
众人都回头,“你知道?”
赵祯塞了一块哈密瓜到嘴里,点头,“她花那么大价钱请我演出,我自然要查一下她的底,看看有没有别的目的啊。”
“那你查到多少?”白玉堂问。
“他老公十年前就死了,好像还是死于非命的呢。”赵祯道,“不过这跟我就没关系了,因为我那时候正好在国外,而且,她其他的关系跟我也都没什么交集。”
“但还是很奇怪啊。”白驰突然插嘴,“一个店庆,至于花天价来请你表演么?”
赵祯耸耸肩,“大概她是我fans,想见见我,又有钱……这种情况很常见啊。”
“很常见么?”白驰有些紧张地看赵祯,“那你知道她意图不轨还答应?”
赵祯好笑地看白驰,其他人也都忍不住笑,白驰身上的醋味都泛出来了,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有戏啊。
“对了。”展昭问赵虎,“虎子,你好像认识安叔的女儿啊?”
赵虎眨眨眼,“算不上认识吧,我以前见她来警局给安叔送过饭,很乖巧的女孩子,所以就记住了。”
“那,你和安叔熟不熟?”展昭问。
赵虎摇摇头,“不熟啊。”
“博士,你怀疑安叔有问题?”马汉问。
白玉堂点点头,道,“我们想了解一下,关于安叔老婆的资料。”
“这容易。”赵虎拉了拉马汉,“走,咱俩去楼下探探他同事的口风。”说着就要走。
“等等!”白玉堂叫住两人,“先别跑,叫你们查的事情呢?”
马汉和赵虎都有些别扭,赵虎无奈地说,“都是些关于言丽和方渥的八卦。”
“说来听听。”白玉堂也搬了张凳子坐下,“想听的就是八卦。”
“嗯……听说言丽和方渥是一见钟情的,”赵虎道。
“他俩地位悬殊,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啊。”白玉堂问,“怎么会凑到一起去的?”
“据说是因为方渥救过言丽一命。”马汉道,“听说言丽的司机有一次和别人串通好了,要绑架她,后来那么巧方渥听到了司机讲电话,觉得有些不对,就跟踪了过去,然后就正好救了言丽,方渥为此还受了伤。”
“呵……”赵祯趴在里斯本软厚的毛上冷笑了一声,“这么戏剧?比八点档还狗血。”
白玉堂也道,“看着的确像是安排的。”
“后来,方渥就兼职做了言丽的司机。”马汉继续道,“听说两人很聊得来,然后就好上了。”
赵虎接着道,“乐乐说,为了方渥的案子,言丽还曾经去求过她呢。”
“她求齐乐干什么?”众人吃惊。
“乐乐不老跟别人说……她有个当警察的男朋友么,她和SCI的那些故事到处传,大家都以为她和我们很熟……那事实上也的确是很熟,所以她去求乐乐找展博士帮帮方渥。”
白玉堂一挑眉,“那猫儿不同意方渥测谎,她岂不是应该很恨猫儿?”
众人不语,正这时,蒋平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蒋平拿起一听,转脸看白玉堂和展昭,“头儿,庞老头在医院闹,说他是被催眠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的律师说他的病太重,要出国做手术,已经向法院申请了。”
“想跑?!”白玉堂冷笑,“他以为拍电视剧啊,说催眠就催眠?!”
“小白,我们去看看他!”展昭伸手给白玉堂要扶,不忘回头对马汉和赵虎说,“你倆去楼下打探安叔的情况吧……”
话没说完,就见所有人都脸色古怪地盯着大门口,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展昭狐疑的转过脸,往门口一望,霎时脸一白——展启天,正站在SCI的大门口,看着他。
沉默了半分钟后,门口的洛天赶紧开门请展启天进来,其他人做事的做事,能跑的都跑了。
展启天缓缓走进来,先是看了沙发上正靠在里斯本身边吃哈密瓜的赵祯一眼,道,“上次的事情,还没向你正式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赵祯脸皮的确是厚的,但展启天的气场还是让他不自在起来,站起身对白驰招招手,“驰驰,我要练习去了。”
白驰放下手上的活儿,跟白玉堂和展昭告别后,就跟着赵祯带着里斯本溜了。
办公室里很快就剩下了展昭、白玉堂和展启天。
“爸爸,叔叔……”两人又默契地一起叫人,叫完后对视了一眼——死了,怎么突然就来了呢。
展启天看了看两人,不语,双眼盯着展昭受伤的腿,问,“受了伤为什么不在医院里?”
“嗯……伤不重。”展昭小声嘀咕。
“你不身手无敌么?”展启天突然看了白玉堂一眼,“怎么你自己完好无损,我儿子却断一条腿?”
白玉堂被噎得满脸通红,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只能老实挨训。
“爸……”展昭小声说,“你怎么不讲道理……”
展启天一挑眉,“顶什么嘴!”
展昭瘪瘪嘴,瞄了白玉堂一眼——谁走漏了风声?
白玉堂无奈摇摇头——还好是你爸知道,也就挨挨训,要是让我家老头知道了,他可动手不动口啊。
展昭皱皱眉——让我知道是谁说出去的我饶不了他!
远在展启天住处睡觉的赵爵狠狠打了个喷嚏。
展启天有些无力地看着俩小孩眉来眼去的,摇头问,“你还要在这儿呆多久?”
白玉堂以为是父子俩想单独聊聊,赶紧点头,“对啊,我去外面,你们聊。”
“站住。”展启天一拦他,“你觉得我还会让他继续做事?”
白玉堂一惊,展昭也是一惊。
“伤好之前你给我呆在老家里!”展启天冷冷撂下一句。
展昭一听就苦了脸色——老家在郊区的别墅,那里倒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不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案子怎么办?
展昭赶紧对白玉堂使眼色——小白救命!
白玉堂刚想开口,就见展启天冷冷一个白眼飞过来,问白玉堂,“不去老家,那就让他他在家养伤?”说完,不忘补充一句,“你家对面!”
白玉堂立即闭嘴,无奈地对展昭做了个鬼脸——猫儿,我帮不了你了。
展昭瞪眼——你不讲义气!
不等两人眉来眼去完,展启天走过去,伸手将展昭抱起来,转身往外走。
展昭虽然记得小时候看书睡着了,都是展启天抱他到床上睡的,但这么大人了,被爸爸抱着走还是有些丢人的,仰脸可怜兮兮地看白玉堂——小白,救命呀!
白玉堂抽了张餐巾,拿起一只记号笔不知道在写什么,根本没搭理展昭
展昭气极,微微有些挣扎,却听展启天在他耳边低声说,“别动,我有话跟你说。”
展昭一愣,乖乖不动了,被展启天抱走,出大门前,就见白玉堂把手上的餐巾纸一举,上面写着,“他可能有话对你说!”
展昭皱皱鼻子——死耗子。
无罪的凶手 23 竞争与致敬
“怎么瘦了?”展启天把展昭塞进车里,自己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每天都吃些什么?”
展昭系上安全带,小声嘀咕:“盒饭。”
展启天微微皱眉,发动车子,往郊区开。
“爸……”展昭见展启天认真开车也不说话,就问,“你要跟我说什么?这么神秘?”
展启天沉默了一会儿,道:“给你看些东西。”
“什么啊?”展昭笑呵呵问,看自己老爸的侧脸,暗自赞叹——好帅啊~
展启天见展昭笑嘻嘻的,心头隐隐的怒气也消了些,道:“到了家,你慢慢看吧。”
“哦……”展昭点点头,不时地瞟展启天一眼,发现他脸色没刚才那么难看了,松了口气。
车子一路往郊区开,随着空气慢慢清新起来,车子里的低气压也缓缓消散,展启天对展昭指指后座,问,“吃饭了没?”
展昭回过头,就见后座上面有一个盒子,展昭眯起眼睛……章鱼小丸子!
伸手去拿过来,打开盒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在心里嘀咕,“哼,还是自家老爸好啊!”
于是,展家爸爸成功地用一盒章鱼烧驯服了自家的小猫,父子俩有说有笑地开车往郊区驶去。
停下车,展启天把展昭抱上了二楼的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后,拿了一个文件夹给他,道:“在这里。”
展昭伸手拿起来,打开一看……一愣,仰着脸看展启天,“这个……亲子鉴定……”
展启天点头,“我是你亲爹,这下放心了吧?”
展昭脸上有些红,小声问:“你怎么知道?”
“你都不愿意回家了,见了我跟见鬼似的。”展启天搬了张凳子坐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展昭拿着那份文件,心里一颗大石也落下了,道:“那为什么,那天赵爵他说……”
“他说的你也信?”展启天有些无奈,“他那是逗你呢。”
展昭有些想不明白,问:“那……你明明也说……”
展启天脸上有些尴尬,道:“……我也逗你呢……”
= = ……展昭无语,这要是真话,那展启天就是全世界最无聊的老爸,但要是假话,那他就是全世界最不会说谎话的老爸!
“还有一些要给你看的。”展启天说着,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用塑料袋包着的资料,给展昭,“当年留下的,赵爵的一部分研究资料。”
展昭吃惊地接过来,打开认真地看起来。
展启天默默地下楼,从车子的后备箱里面拿出之前买的菜,回到厨房里,烧饭做菜,做了满满的一桌子,都是展昭喜欢的菜。
等忙完了,天色也晚了,展启天上楼推开房门,就见展昭静静地坐在床上出神,手上拿着刚才的那份资料。
“吃饭了。”展启天伸手去抱展昭,展昭仰脸问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关了他二十年么?”
展启天摇摇头,伸手摸摸展昭的头,道:“当年的事情,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明白的,我让你看这个,是想要你知道,有些事情是禁忌,不要去碰!”
展昭收起资料,问:“赵爵的研究资料,都在这里么?”
展启天摇摇头,“这是唯一保留的一部分,其他的都被他自己烧了。”
“也就是说……”展昭看展启天,“其他的资料,都不是赵爵的?!”
展启天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凑近展昭,道:“你这傻孩子,这世上,能看懂赵爵研究资料的人……只有你!他就你一个知音,所以才一天到晚缠着你,要跟你玩儿。”
展昭低头看资料,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没人看得懂的东西根本不用藏起来,要藏起来的,就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的。”
随后,展启天将资料塞回抽屉里,带展昭下楼吃饭,展昭美滋滋地吃着一桌子的菜,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晚上,展昭在楼下痛苦地陪展启天坐到九点之后,终于被放回了房间里,赶紧打电话给白玉堂,“小白,案子怎么样了?”
白玉堂无奈,“猫儿,一天没见了,不关心我就关心案子?”
展昭小声:“快说呀!”
“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白玉堂道,“言丽的前夫,十年前死了,他和邹莫认得!”
“邹莫?”展昭吃惊,“他怎么会和邹莫有交集的?”
“邹莫上学的时候,在赵爵的研究室里实习过,言丽的老公叫曾凯,是邹莫一个寝室的。”白玉堂回答,“话说回来,她老公死的还挺蹊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