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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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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黑跟困得直想睡觉,一点儿也不冲突好不好。铺天盖地的倦意和浓烈的眷恋涌了上来,不管,不管不管,天塌下来就是要睡觉,花雁随紧紧扣住了黎韶的腰。 
十月之初冬,第一次睡得香香甜甜。 
一夜无梦,直到大天亮。

、十侠九穷一挥霍

【第十一章】

一丝丝凉,手底下的东西还在乱动,花雁随下意识地用劲按住了。而后迅速醒悟到:天亮了,黎韶要起床。可是,根本不想起床更不想放手啊。 
装死。 
紧闭双眼。 
黎韶很不温柔的声音响起:“花雁随,起啦!” 
反正是趴着他也看不到自己的脸,花雁随铁了心,就是不动。即使黎韶使劲掰他的手指,也绝不肯松,手都爆出青筋了也不松——反正黎韶也没真正用劲掰。 
末了,黎韶嗤的一笑,手悄悄地伸到花雁随的胳肢窝里,轻轻的一挠。 
花雁随惊了一惊。 
黎韶又挠挠。 
痒,痒痒。 
花雁随绷不住了,噗的一声笑了,睁开眼,伸手就戳黎韶的肋骨。黎韶不甘落后,双腿压上来就挠花雁随的胳肢窝和腰。花雁随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还想反击,黎韶哪里能让他动,翻过身来就压在花雁随身上。 
这一压,不得了。 
黎韶停下,低头看了看下面。 
花雁随窘迫了,气急败坏地嚷嚷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一大清早的你难道没点反应!都是男人还能没个什么!你装什么装!本君威武霸气又年轻气壮,坚挺一点儿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本君腰力好还不行啊!谁让你压过来压过去!就算不是个人本君也……” 
黎韶顿时笑岔气。 
“花雁随,你心虚什么呀?” 
“……” 
“哈哈哈不是个人你都有反应?禽兽呢?” 
花雁随抓起被子,死死地罩住了黎韶的脸,气呼呼地说:“本君光明磊落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有什么心虚的!起床!吃饭!本君要吃一杯蜜饯金橘泡早茶祛火润肺!” 
“这客栈只有包子和白开水。”黎韶扒拉下被子,笑意吟吟。 

真不能有什么指望! 
对这么一个破烂客栈来说,能把杯杯盘盘都洗干净已经是极致。看着小二喜滋滋地端上来的包子,花雁随眼睛一闭,大大地咬了一口,三下两下,吃完。 
黎韶给他夹了一筷子咸菜:“有这么好吃吗?慢点!” 
“饿坏了!” 
“咦?花府最近生意不行了?还能把你给饿着?”黎韶很稀奇,给他盛了一碗糊糊的汤,放他跟前,“那多吃点,吃饱点。你的胃多精贵啊,跟我不同,我饿个几天是常事。” 
“你这么穷?” 
好吧,穷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这么穷还敢穷大方!这么穷你都不把珠宝用来买田买地?这么多珠宝全送人了沦落住这破地你能怨谁啊! 
穷富不在拥有而在经营。 
花雁随舀了一口汤,说:“那你以后跟着本君,保你饿不着冻不着,一天逍遥自在。” 
“住不惯,你们花府影卫太多,我去哪里都觉得前后左右有无数的眼睛盯着,憋都憋死了。” 
当初死活要当本君护卫的是谁! 
“花雁随你快吃,我要休息独自一会儿。” 
“啊?”花雁随咬着汤勺,一个不留神差点把牙齿崩了,“干什么去?” 
黎韶坦荡回答:“我要练功。” 
练功?
打坐?
“你练的是什么功啊?你不是用飞刀的吗?怎么不见你飞飞刀了?”花雁随把汤勺放下,包子推开,问得闷闷不乐。 
“天罡九气。” 
又是九!什么都要凑到九!要不就往九的倍数里凑,乌七八糟的,像什么断脉九煞掌,什么风雷十八折,什么龙阳三十六式——咳,好吧,这个可以有——反正终极就是九九八十一难了。天罡九气又是什么邪门歪道?天罡九气,怎么这么熟悉?不就是…… 
花雁随不吭声了。 
“想起来啦?”黎韶悠闲地吃了一口咸菜,“无奸不商,无奸不商,说的就是你们!哼!” 
要问花雁随想起什么来了。 
那还真是一段往事。 
有点儿不堪。 

那是二十多年,花雁随的父母风华正茂。 
很富,还开着典当行放着高利贷。 
黎韶的父母黎氏夫妇也风华正茂,却很穷——绝对比现在这样每天啃包子咸菜穷多了,基本是见不着米揭不开锅。 
黎夫妇一商议——典当。 
将家里的值钱东西盘一盘,典当了,过了槛再说。家徒四壁,就剩一孩子和一本传了很多代的秘籍《天罡九气》。 
孩子典当不得,就把秘籍当给花府了。 

虽是秘籍,花雁随父亲也是很勉强才收下。 
为什么?因为花府从有族谱的开始,就一直欠一根练武的筋,比别人更练不得。别人还能耍个花枪练个花招,花家的人,能把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布匹的织法记清,却连一套招式都记不全,而且一练武就散架。 
花雁随也不例外,所以他连马都不骑,天赋里就没有这东西。 
后来。 
等黎夫妇好不容易转运回来赎《天罡九气》时,那利早不知翻了多少倍。花雁随父亲把算盘一打,直接把黎夫妇气得火冒三丈,这梁子就结下了。 
因为花家的子孙都没有习武的慧根,所以花府的防御绝对严密,影卫、暗卫、护卫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后来,黎夫妇愣是趁着花家扫墓的时机把花雁随给劫持了,迫得花雁随父亲将秘籍还了,这事才算了了。 
往事大抵如此。 

花雁随戳着包子很正气地说:“本君的父亲可没有诈令尊!令尊后来也去别的当铺算过了,利滚利就是这样的!” 
黎韶怒:“再滚,也不可能由一百两银子滚成一万两!” 
“黑纸白字清清楚楚,你可以拿算盘算嘛!” 
“无奸不商!” 
眼看黎韶要砸碗,花雁随闭嘴不说了。反正黑纸白字,几分利,利滚利,都明明白白,谁家账房都能算得出来。再说了,你黎韶有什么好气的,你们黎家给过我们花家一分钱吗?
连那本金一百两你们都没有还好不好——对呀,这生意明明是倒贴好不好啊! 
花雁随瞬间怒目黎韶! 

同样意识到这一点的黎韶很怡然自得地吃着咸菜。 
“你……功练得怎么样了?”本来是要怒斥,脱口而出的竟然是这句,说完后,花雁随就深深地痛恨自己惧于黎韶的淫|威。 
“快破第七气了。” 
“这算快,还是慢?” 
“快!除了创出《天罡九气》的那位先祖,黎氏祖上顶多就练到七气。《天罡九气》极要天赋,我的父亲、祖父、曾祖父没有一个人练过天罡三气。”黎韶嘴角含笑。 
你家是一蟹不如一蟹么?好不容易有你来光宗耀祖,真是艰辛呀,哪里像我们花家,一代更比一代强。 
当然,这话只能腹诽。 
花雁随不掩那一丝不屑里的嫉妒:“哼!” 
黎韶戏谑:“啊呀,我忘记了你们花家的人都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动动胳膊都散架,走哪里都得人护着,哈,哈哈哈哈。”

、一刻不得安宁

【第十二章】

笑什么笑! 
没武功怎么了! 
花府的人就是有挣钱的本事!养一大批没钱的高手,有一大群武功高强的护着,本君乐意! 
花雁随把筷子狠狠一放,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护着本君吗?护几天就跑了!人家练功都是跑山上闭关,你怎么跑客栈打坐了?” 
“跟别家不一样。” 
光打坐,你家的祖传秘籍是从寺庙里偷来的吧?
“你跟本君回花府吗?”把最后一个包子咽下肚,花雁随发出诚挚的邀请,“如果打坐的话,还是花府舒服,本君给你专门辟出一个楼来,慢慢坐,怎么样?” 
本君真是太义气了! 
谁知,黎韶断然拒绝道:“不,这里就挺好的。” 

强扭的瓜不甜,何况是一个非往歪里长的瓜,花雁随再没多勉强。 
不过是一个吃早点的时间,参商客栈就莫名多了许多围观者——大约是花君实在是太珍稀了。 
迫得花雁随喝完最后一点儿汤渣渣,就道别回府。 
家大业大,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要忙,花雁随往勤俭楼里一坐,就是一天。一大堆事已经砸过来了,砸得他金星四冒,没空去想。 

到了傍晚,遣人去探探参商客栈的黎韶有什么近况没。带回来的消息就是:黎韶果然是侠客,这一天招来了三个比武的,害得客栈掌柜直喊本店店小利薄,求各位大侠门外去。 
比试结果?
自然是黎韶赢了。 
黎韶确实很厉害,有围观者说他一掌击下去,百司河里奔涌的水径直断了,溅起的水花把旁边的铁器啊石头啊砸出一堆窟窿。 
花雁随只把那情形想了一想都浑身发抖,这一掌要是在自己身上拍一掌,嗯,不知道还能剩下什么。 

次日傍晚,又有新的消息。 
黎韶对战了一僧一道——这世道,最该远离十丈红尘的人都出来找事了——虽然那两人很不要脸的以多欺少,黎韶还是赢了。 
第三天。 
听说连久未出山的前任剑仙也出现了,这剑仙真真不得了,竟然在三百零八招之后,划伤了黎韶的手臂,结果被黎韶一掌震到树上去了。花雁随很心疼,立刻命人将药送过去,心里惦记得慌。 
据说还有西关六侠也在路上。 
早早发出了战帖。 
总之黎韶真是一刻不得安宁。 
什么时候,百司镇成了高手云集之地了,真是人见人躲,闲人一概回避,相传参商客栈百步以内门可罗雀。 

傍晚,疲惫。 
花雁随孤零零地坐在留雁居的大院子里,琢磨了好大一会儿,想着黎韶好端端地打坐练气,却被接二连三拉起来比武,心情一定很不爽啊,难怪会一掌下去拍断河水。不由得心情大爽,忽然拍案而起:“来人!把本君的房子收拾收拾!” 
闪电一般的迅疾侍者们就位。 
很快,花雁随那个其大无比的卧室就被水晶屏风隔成了两间,一间是原来卧室的缩略,依旧奢华;另一间则如客栈一样,只简单地放着一个上等檀木大床,焚着檀香,难得素雅。 
花雁随闭目,学着黎韶的模样打坐。 

那边的侍女一边铺床,一边对伙伴另一侍女悄声说:“是有贵客要来吗?再贵的客人能睡到花君的房子?一定是花府来过的最贵的客人!” 
“最贵的客人,得盖一栋楼来迎。” 
“这你就不懂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让出半间房,比让出一栋楼来说,贵多了。” 
花雁随差点笑喷,可没等乐,脚先麻了。 
他艰难地把两条腿从盘旋状搬出来,龇牙咧嘴揉着发麻的腿。人跟人就是不同,他只这么一会会儿他都消受不了。侍女说得对,其实为黎韶盖一幢楼阁,也是不错的。 
栽下梧桐树,才能引来金凤凰。 
虽然黎韶不爱花哨。 

盖楼的事,以后再说。一大清早,花雁随拎着五味楼连夜煲的一盅疗伤汤,斯斯然来到参商客栈。 
可怜客栈掌柜再也乐不起来,不等问,径直把花雁随领过去,一边走一边叨叨:“本客栈小,实在供不起大佛啊,黎少侠什么时候离店呀,小人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深怕哪位大侠一个不慎就把这百年基业砸成蜂窝啊!” 
花雁随还没进去,就听见一声咆哮:“又哪个不长眼的来了!” 
掌柜一抖,哭丧着脸:“是、是花君啊!” 
说罢自行撤了。 
花雁随小心翼翼推门进去,果然见黎韶的眼里都快冒火了,见是花雁随,才慢慢熄了,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本君能说看你的狼狈样子来了么?
“给你补一补。” 
花雁随将食盒打开,拎出汤罐放在桌子上,还没摆好,就发现桌子上,昨天遣人送过来的膏药,似乎压根儿没启封的样子。 
花雁随不信,打开一看果然一点儿都没动。 
武功好的人都不需要用膏药?
黎韶闭目:“不用。” 
今天的黎韶出奇的冷峻,说话很硬。花雁随不知道他的这个不用指的是膏药还是汤。床比较矮,由上至下俯视,不笑的黎韶,脸庞线条很硬朗,嘴唇抿在一起——他练功的模样很大侠,让人敬畏。 

花雁随蹭过去。 
黎韶声色不动地往旁边挪了一挪。 
花雁随顿时受伤了:好心好意送的膏药他不抹,上好的汤他也不喝,连自己想贴近他一点儿,他都像避瘟什么似的挪开。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还好好的啊,难道因为昨天他受伤了自己没有立刻来看么?

房子很安静。 
花雁随失魂落魄坐在床上,发呆地看着小小的窗户。就转头的这会儿工夫,黎韶已经悄然由床的中央挪到了床的那头,两人各据一角,一个打坐,一个发呆。 
特别安静,特别凄凉,花雁随心里冷飕飕的。 
等了好大一会儿。 
黎韶缓缓地说:“雁随,东西放着就行了。” 

这声音就缓和多了,花雁随固执地坐着,抿紧嘴唇不说话,回过头,紧紧盯着黎韶的眼睛鼻子。忽然发现他的眼圈有点儿黑,嘴唇也有点儿黑,难怪看着硬邦邦的样子。心立刻软了,肯定是那一群乌七八糟的挑衅者,把黎韶的练功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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