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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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拨,腰带悄然滑下。
一阵凉风吹过,黎韶眼睛睁开,向下一看,薄裳随风微扬,不由哑然失笑:“雁随,你到底脱过多少人的衣服,才得如此熟练?”
花雁随趴在他的肩头,暧昧的说:“本君摸过的布匹绸缎数不胜数,能不熟稔?但衣服,只脱过你的。”
一边说,一边探进衣裳里。
春日里都只着一件,一摸摸在腰际,柔韧的肌肤,比温润的玉还舒服。花雁随假装不正经地掐了一把他的腰,一丝赘肉也没有,掐得黎韶嗤的笑出声来,隔着衣裳握住了花雁随的手。没有用力,只是握着。
春风拂过。
像花蜜流过心间,花雁随勾住黎韶的腿,缠了一下,黎韶纹丝未动。花雁随不甘心,又勾了一下。
黎韶一笑,伸手将他的腰也环住。
妙极!
花雁随凑前舔了舔黎韶的嘴角。
黎韶侧头,也含着笑,吻了一吻花雁随的嘴唇。双眸对视。春光恰到好处,没有明一分,没有暗一分,花影横斜,映在黎韶的脸上,恰是最最动情,连眸子里的光都仿佛盛满潋滟的春光。
花雁随醉了。
他的手攀在黎韶肩膀,勾住衣襟轻轻一拂,黎韶的薄裳顺势褪了下来,挂在臂弯。手臂上的弧线,优美流畅,镀上了一层春曦光芒。
、光天化日
【第二十五章】
“让本君也看一次,咱俩就扯平了。”花雁随覆在黎韶耳边,戏谑道。
“有什么好看的?”
衣裳半褪,黎韶不肯。
花雁随一次一次地重复:一次就好、看一下就好,不然太不公平。哼,你这么扭扭捏捏的,该不会身上有见不得人的吧?
黎韶被这一激,豁然把衣裳全褪,傲然地说:“什么见不得人,比你的好看多了!”
花雁随惊了一惊,笑了。只剩一条亵裤的黎韶,身体自然也是绝顶的好看,尤其是腹部,蜜色的肌肉线条是那么清晰,那么流畅,令人怦然心动。
花雁随伸手要拽他的亵裤。
黎韶握住他的手。
僵持了一下。
花雁随软软地抱住了他,糯糯地说:“让本君摸一摸,好不好?”
“光天化日……”
“没人敢来的,本君都吩咐过,但凡和你在一起,不得靠近。”花雁随一点一点摸下去,从胸口一直摸到腹部,指肚狡黠地在肌肉起伏的地方画了几个圈圈。
发出一声难耐的哼声,黎韶别开头,浑身肌肉绷紧,唇线都绷成直线了。
花雁随笑了。
手微微用力一压,把黎韶压在了地上,黎韶没推他。
见他没有并任何抵挡,任自己胡作非为,花雁随一喜,趴在黎韶身上吻了上去,狂乱的吻着,两只舌头在狭小的空间激烈交缠着。越吻越饥渴,无法餍足。花雁随一边吻,一边急不可耐地伸进了亵裤之内,握住了已经半翘的地方,克制住几乎跳出的心情,温柔地搓揉了两下。
黎韶唔了一声,脸颊晕上情欲之色。
一吻终了。
花雁随手底没停,动得更快了,虽然动作不很娴熟,但温柔至极。
被这么赤|裸|裸地挑逗着,黎韶闭着双眼,仰着头,脖子的青筋绷得隐隐可见,嘴唇半开,胸膛急切着起伏着,逸出难耐的喘息声——黎韶似乎从没有被情欲侵染过一样,所以,只是吻和手都足以让他意乱情迷,花雁随痴迷地看着,覆在他耳边轻语:“黎韶,舒服吗?”
黎韶含混地嗯了一声,没有丝毫扭捏与掩饰。
单纯而直接,越发可爱,花雁随笑了,用更低的声音说:“黎韶,用嘴含着会更舒服,你相信吗?”
黎韶蓦然睁开双眼。
后来,黎韶躲在倾心院练功,一口气练了七天。
但据花府顶级武林高手说,前五天并没有感知到任何天罡正气,这两天才有点儿动静。所以,花雁随想,黎韶一定是害臊了:那一天着实过分,愣是连哄带骗吻遍了他全身不说,还让他一连泄了三次,难怪会臊得不敢见自己。
花雁随也没催促。
期间,穆少松来拜访过一次,没见着黎韶甚是失落。花雁随悠悠然地手指用轻敲案子,笑得又恶质又欢心。
第八天,花雁随惦着脚尖往院子里看,一袭蓝裳出现在树上,衣袂飘飘,花雁随欣喜招手:“黎韶,练功练完了吗?”
黎韶运气而行,飘然站在院墙之上,身体修长很是俊逸,一开口却是:“今天吃什么?”
本君是养了一头猪吧!
“春笋、地鲜、三月鱼,都是大老远从苦兹郡的深山里挖来的,味鲜无比。”
黎韶飘下。
二人四目对视,花雁随扬起笑,把他头发上的一个绿叶子摘下:“天罡九气练得怎么样了?看你的样子很精神啊,是不是大有展进?”
“前几天在琢磨,这两天开了点窍。”黎韶不以为意,“只要没吃饱了撑的闲人来比试,耗气就少。”
走了一路。
花雁随忍不住伸手抱住黎韶的腰。
黎韶立刻揽住他的肩膀,先发制人,啪的一声亲在了花雁随的嘴唇。而后,唇与舌交缠,就像被吸住了一样,啧啧声伴随着五味楼飘来的饭菜香,越发让人食指大动。亲完后,黎韶舔了舔嘴唇,笑了,带着一点点不好意思。
花雁随欣喜得找不着北。
如胶似漆,就且不提。
且说接下来的时日,黎韶练功变得极为规律,每到傍晚时分,在花雁随走到院子边时,他一定会飘然而至。二人一起,晚餐之后,会在花前月下聊些闲话。黎韶变得健谈,提起他走过的地方,总是说得津津有味。
当然,二人也少不了亲昵一番。
亲一亲抱一抱是少不了的,只是每次花雁随捉住他翘起的地方,黎韶都要拒绝:“练天罡九气,需固精固气,你这么撩拨我肯定守不住的。”
哼!又不是童子功!
如果真的有这么严格,你一开始就会拒绝。此时,花雁随一般会讪讪地松手。但偶尔性子来了,也会连带耍赖连带诱惑,竟逼得黎韶无奈就范了好几次——黎韶沉溺其中、情欲泛滥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痒了。
如此数次之后,花雁随也摸准黎韶的脾气。
耍横不行,黎韶不吃这套。
但只要一示弱、一做委屈状、再说些甜甜蜜蜜腻死人的话。此时,黎韶就会软了下来,嘟囔着说算了、只这一次。当然千万不能像饿狼一样扑上去,而是温温软软地上手,从不太要紧的地方开始,比如脖子和肩膀,这样得逞的可能性就是百分百了。
当然,黎韶也会反手把花雁随的那里握住,他的手劲很大,动作倒也努力轻柔,每每把花雁随揉得销魂到骨髓都融化了。
一起沉沦,美妙不必言说。
不过,两人倒没有睡在一起,因为每次深吻之后,都会度得一些宝气,黎韶要练夜功了。据说功效十分显著,即使越练越上道,黎韶整个人也如青竹一样精神挺拔。
再没有像以前那样颓废。
心情愉悦,二人越发如糖如蜜,恨不能天天交缠在一起。花雁随少不了也会探听一下,巧妙地问他可心动、可愿常驻花府。黎韶有次不经意地回答:“花府倒罢了,再大也就是个府,还好有你。”
花雁随开心到得意忘形。
这天,穆少松又来了,花雁随三言两语打发了,又跑倾心院。
按理说黎韶该出来。
可是没有,花雁随垫脚看了半天,才发现院门大开,黎韶早出来了吧?赶紧招过侍者来问,侍者说黎韶今天出来得早些,刚才还看见他在周围溜达呢。
花雁随心里一紧。
正要命人全府搜寻,抬头见黎韶倚在栏杆边,正在赏湖水荡漾。花雁随赶紧理了理头发和衣裳,腻了过去:“今天怎么出来得这早?”
“等得烦了,就先出来转转,遇上穆少松,聊了几句。”
可恶——
“他说来找过好几次,你都说我已离开花府了。”黎韶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样子,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气势,让人先矮了一头。
花雁随头皮一麻。
扁了扁嘴,幽幽望了一眼黎韶,带着一点点鼻音说:“不错,他来过很多次,本君就是不想让你见他——你一见他就有聊,跟本君就无聊。”说罢,也靠着栏杆,低头,只看湖水。
湖水很清澈。
倒影中,黎韶走了过来,抚了抚了花雁随的发梢,揽住了他的肩膀,语调是释然的轻松:“什么有聊无聊。我们就是探讨一下武功诀窍而已,一山更比一山高,若只是闭门造车,武功只会越练越狭隘。我还以为你想……”
“你以为本君想干吗?”花雁随挑起凤眼。
软禁你吗?谁能把你软禁得了啊!如果能行的话,早就干了还等现在这样?
花君很不开心。
黎韶安慰似得亲了亲花雁随的眉梢:“我就是纳闷而已。虽然说不上什么原因,但感觉很不爽啊。他们都只是朋友而已,见一见要什么紧?”
咦?
“他们是朋友?本君是什么?”
黎韶笑了,坦率地回答:“自然比朋友更亲近。”
、死心不改
【第二十七章】
“他们是朋友?本君是什么?”
黎韶笑了,坦率地回答:“自然比朋友更亲近。”
更亲近岂不是情人?
心花怒放!
再逼问黎韶死活不肯说了,眼看又有遁走的意思,花雁随才转移话题,装作十分的委曲求全和大度:“你若是想见穆少松,本君让他现在就过来,行了吧?”
“现在?算了,也没什么好聊的。”
正中下怀。
花雁随越发大度了,狡黠道:“你现在练功不如以前密集,反而比以前进展更快了,要不要,明天跟本君在勤俭楼里处理事务?毕竟,天下事物,理都是一个理,说不定从生意,能看到武功呢——本君也不至于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屋子、呆一天。”
“……好吧。”
黎韶揉了揉花雁随的卷发,很高兴他不再委屈兮兮的。
随后的半个月,黎韶都会在申时来到勤俭楼里,看着花雁随分派事务。
一开始自然无聊透顶。
后来,见花雁随运筹帷幄的气势,一气呵成,令人无隙可乘,竟然也很有意思,黎韶看得入迷,忍不住说:“雁随,你若有习武天赋的话,也能练到摘星换斗的气魄。”
花雁随偏头:“黎韶觉得本君呼风唤雨时好看呢,还是静若闲花时好看呢?”
黎韶笑喷。
花雁随瞅着空闲,凑上前,亲了一下,啾的一声响亮:“你应该回答:两个都好看!在床上尤其好看!”
黎韶笑倒。
“黎韶,到底是不是啊?”
黎韶好容易收住了笑,眉毛还是笑笑地弯着,额头相抵,睫毛几乎相处,一湾眸子很深,认真地答道:“是,在床上尤其好看。我最喜欢看你带着湿湿的头发趴在床上,很让人心疼——好像你做了什么,都能原谅一样无辜。”
花雁随一怔。
这种话,你怎么可以这么、这么轻易、就说出来呢?
花雁随立刻将脸埋在案卷之中,由着黎韶揽着肩膀,好半天才抬头,幽怨地说:“怎么能是心疼呢?本君呼风唤雨……算了,只要好看、只要黎韶喜欢就行!”
黎韶上前,难得主动地吻了吻花雁随的嘴唇:“我很喜欢。”
一记深吻之后。
满心期冀。
而在那半个月里,穆少松又来了几次,花雁随很“大度”地让他和黎韶见了,自己就在一边站着,不搭讪、不说话、不离开、总之就是一副落寞之极的样子。果然,黎韶谈不了两句,就频频回头看他,然后草草了结了。
五月,悄然而至。
黎韶忽然让花雁随准备准备,出府玩耍几天。这一直没嚷嚷闷啊,怎么要出门去?
花雁随大为紧张。
黎韶道:“你不是想看牡丹花吗?炻州楚王府的牡丹半点胭就这些时候开呢,再不去,就谢了!”
“你的天罡九气正练到上道呢。”
“武功什么时候都可以练。半点胭一年才一次,再不看就没了,赶紧收拾东西。”黎韶催促着。
花雁随心底一软。
微侧头,一边糯糯地说:“今年就算了,花府的山茶花艳过牡丹,就够了。今年五月,花府生意实在繁忙,离不了本君。”他委实不想出去,因为花府能圈住黎韶,花府之外,就不知道了。
黎韶闷闷的:“可我想和你去看呢。”
每一年都有五月,从没觉得有哪一年的五月,像今年的这样令人眷恋和甜蜜,花雁随转过头,珠玉与眸子一同闪光。黎韶隔着案子,撑手凑前,准确无误地亲在花雁随眼角的下方。
就在缱绻之时,侍者来报,穆少松前来拜访,说是要辞行,正在府外等着,看要不要请进来。
说辞行,还是与黎韶辞行。
大好时光,总是容易被路人甲乙丙丁打扰。花雁随很不悦。黎韶飞速过来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又一口眼皮,笑笑地说:“别那么小气,辞行,又不是什么大事。”
有些事,怎么大方?
好在穆少松挺干脆的,大大方方说了辞别的话,并力邀花雁随与黎韶一同去穆府玩耍,穆府依山伴水,也有意思。
场面话说完,少不了要和黎韶单独说几句。
花雁随这次不近不远地跟着。
黎韶知道他不高兴,所以最初还时不时回头看他,笑着示意让他稍安勿躁。但也不知道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