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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雪染青松(胤祯)-第40章

小说: 雪染青松(胤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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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明白了,他输给这个人是必然。不论这个人用怎样的形态,怎样的相貌走进他的生命,他最终都会义无反顾,心甘情愿的跪在他脚下。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快到最后鸟,潜水的姑娘们出来一下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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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一寸相思(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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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军机处,胤禛说:“你要和他一起出宫?”

胤祯道:“过几天不是元宵吗,四嫂说你登基和过年时都没有来得及筹办,宫里气氛一直沉闷,这回就补一个家宴,让大家聚一聚。”

胤禛心想,皇阿玛尚未安葬,她怎么出这种歪主意,对胤祯道:“那你出宫做什么。”

走廊的地面上是星星点点的下午阳光,很是静谧。

胤祯笑道:“我几次见额娘,她都恹恹的,所以我想去宫外,挑些新奇玩意儿在宴上送给她,让她开心些。”

走进一间帘幕围绕的亭子,等候已久的宫女上来为二人脱了大氅,洗脸净手。

胤禛放下巾子道:“其实是你想出去玩儿吧。”

胤祯笑着坐下。石头制的小圆桌上了七八盘菜,一壶温酒,尚算丰盛。

胤禛道:“你想去就去吧,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又得派人悄悄看着,以防来保说些怪话罢了。

太后(德妃)为什么恹恹的,胤禛倒是知道原因。

不像胤祯以为的那样,真正的理由是太后始终觉得他的皇位来路不正,心里有隔阂;而且胤祯醒后,对太后的孺慕之情淡了许多,最依赖和信任的人是他。

胤祯失去过往记忆的事,胤禛既没有大肆宣扬,也没有掩饰。熟悉胤祯的有心人多与他接触几次,便能猜到。
太后自然看出不对,她想告诉胤祯以前的事,可惜胤祯一听就难受。

所以胤禛每次都派心腹陪弟弟请安。只要太后提起不该提的,心腹就明里暗里制止太后。太后因幼子无意识的疏远而伤感,又认为长子从中作祟,所以并不开心。

透过薄如蝉翼的碧色的帘幕,可以看见园中的景致。清风时不时的掀起帘角,送入凉意。

胤禛只斟酒,自己却不太喝。胤祯饮了几杯,脸庞微微泛红。

胤禛倒也想把他灌醉,然后在他乖乖巧巧半醉不醉的时候,或是循循善诱,或是强行下手。可惜没有足够的陪同作案人选,他也就想想。

胤禛早就知道,弟弟在酒桌上的战绩是他绝难望其项背的。

胤祯的脸红归红,可他不论是喝一杯还是喝一百杯,都是这个样子。他的酒桌上冤魂无数。谁要是以为他再喝一杯就醉了,谁一定就是这场酒席的输家。

虽然他不记得过去了,但估计失忆对酒量的影响不大。

晚上胤禛得继续批复奏折。胤祯既然已经不必卧床,就留在书房陪着他。

太监照旧偷偷问皇上今晚翻哪个牌子。胤禛照旧一瞪,把太监吓得噤若寒蝉。嫔妃们幽怨的想,皇上太勤政真不是个事。

宫人点上蜡烛,胤祯在书房里闲不住,一会逗蛐蛐儿,一会东翻西翻,一会拉扯胤禛手中的奏折,骚扰的他不得安宁。

胤禛终于爆发了:“你静一会行吗,吵得我头疼。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你现在给我滚去练字,马上!”

要不是看在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的份上,他早就踹这个烦人的小混账一脚赶他滚蛋了。

胤祯委屈的捡起纸笔,默默的找了张小桌练字。胤禛心里一阵愧疚,他是不是过分了?

他马上知道自己一点也不过分。

因为胤祯每过不到半刻,就会跑来烦他:“德这个字怎么写?万这个字怎么写?”

胤禛教了几次忍无可忍:“这么简单的字你都不会?”

胤祯一点不愧疚,相当光棍的说:“我都忘了。”

胤禛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肯定没忘,可他完全没辙,只好一次次丢下看了一半的奏折,一个一个的教。

他总算知道当初太子教胤祯为什么那么痛苦了。如果一个无赖的小混账打定主意要折磨你,别指望能反抗,乖乖的享受折磨吧。

当胤祯再次本着脸厚不怕针戳的精神凑过来时,胤禛已经彻底认输了:“这次又是哪个字?”

胤祯诚恳的道:“胤祯的祯字该怎么写?”

胤禛认命了,默默的抓起他的右手,在他的手心认真的写完最后一点,然后搁笔。弟弟却半晌没有声音。

胤祯确实是逗他玩的。逗鸟,逗蛐蛐,逗他,逗什么不是逗。不过此刻他认真的神态,让胤祯不自觉也认真起来。

蘸着墨的羊毫微有凉意,在他的手中一笔一划,缓缓写出个漂亮的祯字。

手心有些痒,胤祯不自觉升起视线,从那漂亮的字,看到胤禛的手。

他捏着毫管,无名指和小指微微靠着。手指修长白皙,几乎像月光下莹莹的冰雪,带着淡淡的青,将象牙笔管衬的黯淡无光。

胤祯屏住呼吸。玄底龙纹的箭袖下,是纤长的手腕,恍若冷玉雕就的。那手悬在那儿,将字写完,然后放下笔,胤祯略微失望,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他沿着胤禛的衣服一点一点的看上去,一直到那张可以称之为清丽的,和额娘有七分相似的脸。然后望进他的眸子,深深陷入那双黑瞳。

胤祯手里的笔啪的掉落。

窗外,在宫殿犬牙交错的屋檐背后,是暗青的夜空。

“你怎么了?”胤禛觉得弟弟有些恍惚。

好一会,胤祯仍未挣脱那澄黑的束缚:“四哥,你真好看。”

胤禛微微发怔。

胤祯垂下眼帘,俯身贴近他的薄唇,轻轻的摩擦触碰,胤禛的心急跳起来。

来保怎么都没想到,第三天他刚到兵部,胤禛就传他觐见,并让他伴主子一同出宫。

“主子……”来保跟在胤祯身后,开心的手足无措,“奴才总算又见到您了。”

可惜十几个侍卫虎视眈眈,来保没法说:爷啊,您四哥就是个混蛋,他说话都是骗您的,您跟我回府吧。

胤祯一身便服,在街头挑挑拣拣,回头问他:“有什么有趣的好玩的?”

来保偷偷说:“爷,您是不是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他还没说出白敦和福晋,就被侍卫拖到街角修理了一顿。

来保恶向胆边生,说:“爷,奴才带您去青楼吧,那儿好玩。”然后又被侍卫拖到街角修理了一顿。并警告他再犯一次,就流放宁古塔,这辈子别想再回京见十四爷一面。

来保怏怏的:“爷,您以前说有个东西好玩儿,一直想要,奴才带您去看吧。”

胤祯笑着点头。

太子避开粘杆处的盯梢,去一个隐蔽处会见八阿哥。

胤禛登基后,太子党都暗地埋怨太子当时怎么不争一争。他们这时候终于明白,胤禛的能力实在不小,若是当时与他争,必输无疑。凡事须得退一步,才发现有很多路可走。

太子下了马车,刚要进一扇大门,远远的看到胤祯站在阳光下,带着让他熟悉又陌生的笑。

太子心想,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太子突然想起小时候,五岁胤祯从树上往他身上跳的一幕。从那之后的十几年,胤祯一直是那样对他笑的。可现在自己在他眼中,却成了不认识的别人。

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呢?太子掩上门,想。

胤禛下午听完奏对,到后院见胤祯,对他买回来的东西直皱眉。

那东西长的像大猴子,缩在一个铁笼子里,头上的毛发是卷的,腰上绑着草,浑身上下除了眼白和牙齿,无一不黑。

“这是什么玩意儿?黑猩猩?你要把这东西送给额娘?”

“回皇上,这不是猩猩,这叫昆仑奴,是商人从海外带回来的奴隶。”来保说。

朕就知道是你在出馊主意。胤禛狠狠瞪他。

胤祯笑嘻嘻的拿菜叶逗昆仑奴,昆仑奴趴着玩自己的卷发,对菜叶表示不屑一顾。

“就算他不是黑猩猩。”胤禛勉强让步,忍不住又刻薄,“黑猩猩尚能爬树,这东西有什么用处。”胤禛对弟弟的爱好相当无语。

胤祯道:“他能唱曲子和快板,天津快板。”

胤祯丢进去一副快板演示,昆仑奴看都不看。宫女们偷偷嗤笑。胤祯很没面子。

来保说:“爷,您得喂他点吃的。”

胤祯塞进去一个苹果。昆仑奴手一伸,捞起苹果,三两口啃完了,捡起快板,很顺流的边打边唱,摇头晃脑:“当里个当,当里个当,当里个当里个当里个当,竹板儿这么一打呀,什么都不夸,夸一夸,咱大清朝的,皇帝陛下。他从小机敏过人,长大了睿智不假……”

怪腔怪调唱的宫女们前仰后合,胤祯捂着肚子,胤禛也忍不住笑了。

胤祯丢进去一块绿豆饼:“会不会唱思凡。”

昆仑奴吧砸吧砸吃掉了饼,舔舔手指,咳了两声,喉咙卡住了。

宫女推进去一个水盆子,昆仑奴喝了两口,振作起来。捏兰花指像夹蜜蜂,发声都是降调:“小女子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

宫女们蹲在地上几乎要打滚,胤祯使劲捶地:“晚上,晚上让他唱西厢记。”

胤祯揩了泪,继续等昆仑奴表演,不过昆仑奴见没吃食了,照旧趴在地上玩头发不理他。

胤祯充分发挥游手好闲的本色,捡起菜叶逗昆仑奴,耐心十足。

蔫蔫儿的昆仑奴耐心不够,一下子跳起来,逮着胤祯的手就咬。胤祯赶紧回抽,心有余悸的被他咬掉了一片袖子。

胤禛吩咐先把昆仑奴弄出来打二十板子,学习学习异邦人在天朝应懂的规矩。

傍晚是百多个内眷外戚的家宴,众阿哥府的人都不在。

昆仑奴裹着受伤的屁股一出场,吓倒了一群人。他凄凄艾艾的唱: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他粗手糙脚的掩面垂泪,顾影自怜,因为屁股疼还咝咝吸气,把刚爬起来的一群人又笑倒了。太后说这节目好,十四阿哥有孝心。

胤祯本也在笑,转头一看,却发现胤禛身边甚是热闹。平时见不到皇上的皇后妃嫔,格格阿哥都围着他,贤良淑美,和和乐乐。

四嫂这个词真正代表的含义,这才在胤祯脑中成型。他渐渐不笑了。

胤禛回去批奏折到深夜,觉得胤祯今天难得的不吵人,回过头,胤祯正瞧着窗外,像是在思索,这真罕见。

胤禛无声的笑了笑,继续埋进奏折里,道:“你今天玩累了,快去休息吧。”

屋里又静了一会,胤禛以为弟弟已经走了,却被人从背后贴着身体,圈住脖子。耳畔的湿热的气息和亲密的接触让情欲涌动起来。

胤祯在他耳边道:“四哥,你的皇后和嫔妃可真不少。”

胤禛微微一僵。

“你还有弘历弘时和许多格格。我的福晋和子女呢?为什么我不在府邸,却在宫里?为什么我从没见过他们?”

胤禛心知他在乎的并不是后面一句。弟弟从未因失忆而变傻。弟弟是说,很多事我都看得懂,只是不计较,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胤禛艰难的启齿道:“我其实并不想册封她们,尤其是皇后,可是她们早就进府,为我生儿育女……”

胤祯黑着脸将他的交椅转过来,半是强迫的吻下去。

羊毫笔落在奏折上,划了一道墨痕。

胤禛被压在靠背上,后背硌的难受,被迫与他纠缠。胤禛脑中昏昏沉沉,第一反应竟然是去推他。

弟弟将他抱起来时唇舌也没分开,胤禛推的动作绕过腰变成了搂,清明的眸子蒙上一层湿润。

他被重重推在塌上,一时也没觉得疼,只觉得浑身都因这个吻而变得潮热,慢慢蒸腾起了温度。他迷迷糊糊感觉双手被按在头顶禁锢着,衣服散开了大半,忽然想起,上次他被压了,这次该由他压倒弟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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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一寸相思(五) 。。。 
 
 
任你有千般睿智,万般果决,世上就是有这么一个人,当你遇见他时,真真什么顾不上了,睿智果决都成了空话,连自尊都变成了纸糊的,甘愿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仰头去看他。

胤禛在头脑清醒的间隙,偶尔会想,我只不过和皇后她们说了几句话你就这样,如果我真的去她们房里过夜,你该成什么样了;又想,只要能避免,我是不会去的。

不过在大部分时间,他只能在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中沉浮,揽着胤祯的脖子,从吻里汲取空气。

胤祯跪在他身上,肘部撑在两侧,捧着脸若有若无的吻着他,逗弄他的唇瓣,看他从抗拒渐渐变成主动求索,平日里的理智淡漠全都远去了,只余急促的鼻息,白如冰雪的肌肤泛起潮红。

胤祯含住他柔软的耳垂,却是像惩罚似地,让欲望摩擦着他敏感湿润的内壁,重重的在他体内出入,毫不怜惜。

胤禛几乎难以承受他粗重的动作。每一次身体的碰撞,都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有时声音被吻封住,只能从鼻腔泻出来,有时候胤祯低头亲吻他的下颌,耳垂,脖颈,让这呻吟参杂着喘息,连他自己都脸红。

他不知该不该庆幸,反正脸已经够红了,再红点也没人知道。

过度的刺激让疼痛与快感纠缠在一起,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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