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多尔衮-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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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逃离。
剑眉微扬,皇太极轻吻他的脸颊安抚着,他知道上次他把他弄疼了,以至想到情爱之事就让他感到恐惧。轻柔地亲吻着身下人的身体,从脖颈处缓缓下移、轻舔着漂亮的锁骨、最后含住那点红缨,以舌尖轻轻的触碰。
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不得不说这家伙是个经验丰富的情场老手。而对他这个几乎是白纸一张的人来说,那只能用餐具加杯具来形容!被动地接受来至身上人的给予爱抚,温柔的动作让他感受出他的小心翼翼,心中不由猜度,这只恶狼何时变得有人性了?
渐渐的,难以言语的感觉将他笼罩,别开头不敢去直视皇太极炙热的目光,双手死死的抓住身边的被褥,强压着体内翻滚的欲望,他不想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露出欢愉的模样,那让他觉得像个女人一样在他的身下承欢。
“你还是那么倔,在我的面前还要保持你那多余的自尊心吗?”皇太极在多尔衮抿紧的唇边轻啄了下,温柔地安抚着满脸隐忍的人,布满老茧的手沿着腰线来回摩挲,感受着身下人轻微的战栗,“真是榆木疙瘩,死不开窍。”皇太极恶意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看着面前人突睁开眼睛而满意地笑了笑。
多尔衮恨恨地瞪着一脸坏笑的皇太极,此时此刻无论他说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会放过他,他能明显感受到那个曾给他带来恶梦的地方,已经肿胀不已。咬紧唇边,心中惴惴不安,无路可逃的他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这只恶狠把他扒的干干净净。
“呵呵,看来还是有进步,起码不会向上次一样乱叫了。”耳根子清静多了,皇太极瞥了眼愤愤不已的人,随即拉开多尔衮的腿,用腿顶向两边让它们无法再靠拢。唇角扬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将唇贴上多尔衮的耳侧,低声说道:“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决不会像上次弄伤你。”
“……”多尔衮咬着牙关怒视着压在身上得意洋洋的男人,双手被压在身下无法抽出,否则他真想给这个男人几拳,让他变成大熊猫。可幻想终究是幻想,现实是残酷的,他已经感到有只手正朝他的身后滑去。
“你这表情怎么有点像上刑场呢?很有舍生取义、大义凛然的气势。”皇太极一边调侃着怀中心不甘情不愿的人,一边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里面是白色的药膏,用手指剜出些许故意在多尔衮的眼晃了晃,笑着说道:“我说过不会弄伤你的。”
“无耻,你这只色狼,快点……唔 ……”话还没有说完,带着凉意的药膏便被塞入体内,凉意瞬间袭向全身,接着他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扔在床上,然后让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快点什么?”皇太极挑眉笑着问道,接着火热的物体以极缓慢的速度进入他的身体。多尔衮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将那物体挤出,可下一时刻他便被搂住,然后唇也被封住,再然后他的身体紧紧的将那物体包裹住。
皇太极眯紧双眼,感受着销魂的极致,这是所有女人都不曾给予他的激情,忘情地亲吻着怀中微微颤抖的人,口中低喃着心爱之人的名字,他真想永远这样抱着他,不让任何人看到他、触碰到他。
“慢……慢……慢点……很疼……”多尔衮紧皱着眉,虽然没有第一次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可被如此巨大的物体填满仍是让他痛苦不已,紧咬着唇边急促地喘息着,额上渐渐的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放松身体,一会就好了,你这样我们两个人都很难受。”皇太极在耳边慰着,轻柔地抚摸着微微抖动的身体,身下人紧绷着身体,以至于他不敢移动分毫,生怕再次伤了他。
“那你怎么不在下面,尝尝这滋味。”多衮将头向后仰起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说的容易,那里根本就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疼。
“你觉得我能躺在床上吗?”皇太极撇撇嘴说道,“我现在睡觉都得趴着,这些都是拜你这位爱惹祸的十四阿哥所赐……要不你也尝尝那一百军棍的滋味?我皇太极活了二十多年可是第一次被打,你难道不该好好补尝我吗?”
“我……”多尔衮被咽的没话说,这时他才注视到皇太极身后的伤口结着厚厚的痂,眼中流露出忧虑之色,光注意那骇人的伤口,身体竟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这便为压在身上的人创造了便利的条件,“还疼吗?”
“疼不疼一会告诉你……现在办正事!”皇太极撤出些许接着用力一挺,将自己全部送入,双手卡住多尔衮的腰,纵情地感受着彼此结合的愉悦和那份愈演愈烈的情。
“你就不怕把伤口挣裂……要色不要命家伙,你活该被汗父打……啊……”多尔衮连忙捂住口,身上的人恶意地冲撞让他失声叫出了口,恨恨地瞪着一脸坏笑的人,低骂道:“疯子。”
“承蒙夸奖、不胜感激,为了‘疯子’二字,我也得好好的疯狂一把。”皇太极眉峰扬起,唇角衔着似有似无的笑,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他要好好的享受他的战利品。
桌上的蜡烛照射出床上缠绕的两人,沉重的喘息声述说着彼此的深深思念,当最后一截蜡烛燃尽,皇太极趴在多衮的身上,紧紧搂着那具让他痴迷的人,低喃道:“准备好了吗?我们一起……”
耳边的低喃让多尔衮本已绯红的脸炙热不已,紧紧抓住面前男人健硕的身体,感受着那一波波袭来的冲击,倔强的咬着唇不肯露出哪怕是一点点的呻吟声,直到最后将头高高的扬起,同面前的男人一起攀爬到峰端,才无力的将手垂下。
微眯着眼睛,激情过后身体异常的疲惫,慵懒的躺在床上任由皇太极将他搂入怀中,抬手推着仍在身上亲吻的男人,抱怨道:“别碰我,我很累要睡觉。”
“你睡你的,我只是想亲亲你。”皇太极完全无视那只象征性推他的手,仍是极力地想挑起怀中人的欲望,忍了这么多日子,只要他一次怎么够。
多尔衮将头埋在枕头里想要睡去,可是在身上四处作恶的人根本不肯放过他,敏感的身体欢愉过后更加的经不起触碰。微微皱起眉,极不情愿地睁开双眼,推了推身上的人,“你还想怎样?”
“你心里清楚,明知故问。”皇太极唇边敛起些许的笑,抬头缠绕上多尔衮的唇,如此可口的人、又有如此绝佳的时机,他怎么能轻易的放弃?想再让他如此听话的躺在自己的怀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无聊。”多尔衮翻了个身想摆脱皇太极,他是真的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皇太极瞥了眼已经合上眼的人,伸手握住他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可真会破坏气氛。”
“适可而止,别太过份了。”
“那我可要来强的了!”
“你敢……你这个疯子……退出去……”身体被按压在床上,多尔衮转过脸看向压在身后的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什么是最残酷的事情,就是你刚进入梦香就被一个疯子弄醒,然后那人还对着你嬉笑,气的你七窍生烟。
皇太极压在多尔衮的身上,一副不已为然的样子,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笑着说道:“你在说什么呢?刚刚在我身下欲罢不能的人是谁?怎么用完我就翻脸不认人了?你也太绝情了吧?”
多尔衮甩开皇太极的手,死死地抱着面前的枕头,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玩起了挺尸。任由皇太极如何的卖力,他就是一动不动,将眼睛狠狠的闭上,假装睡去。
“真的没感觉吗?”皇太极恶意地撞击着他最敏感的地方,每每感受怀中的人微微的战栗都会露出得意的笑,伸手将多尔衮垂在耳侧的发丝拉起,轻声说道:“别在那装了,快忍不住了吧?或者说我们现在就停下?”
“你……”多尔衮被逼的不得不睁开眼睛,绯红发烫脸颊泄露了他此时欲罢不能的欲望。
皇太极低头轻轻吻了下那烫人的脸颊笑着说道:“真是别扭的家伙,什么时候你能主动些。”说罢,便抱着怀中的人一起攀向那云端,感受着极致的欢愉。
第四十八章
一室春光,痴痴缠绵,多尔衮只觉得全身犹如漂浮于水中,随着那个男人起伏不定,在欲望的海洋中他迷失了自我。一边是禁忌的束缚,一边是情感的宣泄,两种极端对立的情感在折磨着他已经越来越脆弱的神经。
“又在那里胡思乱想了是不是?”皇太极紧紧握住尔衮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亲吻着,一如当初的人,此时即便是处于亢奋中的他,仍是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有时他觉得面前的人真的还只是个孩子吗?为何他所想的事情总是让人费解?为何他总是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多尔衮微微皱着眉,目光静静地注视着空空的床顶,当听到皇太极的声音时,缓缓的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脸上,眉皱的更紧,抬手捧住皇太极的脸,良久才开口说道:“八哥,这样下去很危险,我们是在玩火你知道吗?”心里隐隐的感到不安,这份禁忌的恋情压的他喘不过气。若是再这样继续沉沦下去,他怕……他怕他真的再也离不开这个男人,理智在告诉他必须快刀斩乱麻。
唇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皇太极伸手扳起仍带着红潮的脸颊,手指摩挲着红润的唇,俯下身贴上他的耳侧,低喃道:“就算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也在所不惜,你这一生都是我的,不要妄想逃离!最好连这种念头都不要有,否则所有的后果你自己承担。”
“我真是对牛弹琴。”多尔衮脸变得铁青,将头别向一侧不再理会那个仍趴在他身上奋战的男人。轻抿着薄唇,忍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激情,埋在枕下的手心已覆上了层汗珠,身体早已疲惫不已,可皇太极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宣泄后的慵懒和疲惫如潮水般向他袭来,渐渐沉重的眼帘合上,多尔衮从来都没觉得如此的累,仿佛身上的每一个骨节都快要散开,被亲吻过的肌肤异常的火热,还有那个包容着皇太极的地方早已被撩拨的敏感不已。
轻轻拥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人,皇太极皱着眉注视身边的人,片刻后,无声地叹了口气,他岂会不知这是在玩火。若是身边躺着的是个女人或是别人,也许他必不会如此的烦躁,可他喜欢上的偏偏是他的十四弟、汗父最疼爱的儿子、阿巴亥的儿子,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若想永远得到和拥有他,那他所要付出的努力和代价都将是沉重的,或者可以说是无法衡量的。
唇角勾起些许的笑,低头在多尔衮的唇边轻啄了口,低声说道:“可即便是这样,多尔衮我都不会放弃你的,无论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放手的。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的身边夺走,无论他是谁!”汗位是他振兴大金汗国进军中原的利器,而多尔衮是他这一生最爱的人。
时间转瞬即逝,已到了天命五年(明万历四十八年,1620年),厚重的阴云将整个天空都遮挡住,努尔哈赤斜躺在软榻上小憩,迷迷糊糊间他觉得有个人走进了房间,睁开眼拢目细看,发现是五大臣之一的费英东正站在门口。
扶着榻边坐起,努尔哈赤开口询问道:“费英东将军,这个时候前来定是有什么事吧?快坐下别站在那。”
费英东不坐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默默地流泪。
努尔哈赤一见,心里十分的着争,忙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憋在心里。”
过了一会,费英东哭着说道:“愿汗王保重,臣不能再随你去东拼西杀了。”说完,一阵凉风吹过,那门边的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努尔哈赤突地睁开眼睛,方知刚才的事情仍是南柯一梦。可梦中的情景异常的清晰,历历在目,他再也睡不着了,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侍卫,突地跪在了他的面前焦急地说道:“启禀汗王,费英东将军病逝!”
“什么?”努尔哈赤顿时觉得天旋地转,手扶着榻边良久才缓过神,苍老的脸上已是悲痛不已。
天命五年,三月初八,左翼总兵官费英东故去,努尔哈赤在费英东的灵前嚎啕痛哭,泪流满面。额亦都搀扶着已经站立不稳的努尔哈赤,连连劝慰道:“汗王节哀,保重龙体!”
多尔衮紧蹙着眉注视着眼前悲伤的一幕,生死轮回竟是如此的快,前日他还与费英东将军嚷嚷着让他教自己行军布阵,可今日他却已驾鹤西去,走的如此的匆忙。紧咬着唇边敛步来到努尔哈赤的身边,搀扶住不住颤抖的身体,低声劝慰道:“汗父你要节哀,不然老将军走的也不安心。”
“费英东是与我以十三副铠甲起家一起打天下的大臣,如今他已撒手西去,那我的日子也不远了。”努尔哈赤长吁短叹地说道。
“不……汗父你不要这么说,你的身子骨还很硬朗,你还说要带着多尔衮驰骋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