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伴侣-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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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所有思绪还是在脑中混成了一团。太阳似乎更毒了,晒的人头顶发烫,头顶的汗顺着鬓角流到脸侧下巴,很痒。背上的衣服似乎湿的更透了,大腿内侧都开始有水的摩擦感。周晨举目,只看到眼前晒的变形的景物,好像烟雾一样飘荡着。眼角模糊的不知是泪还是汗,总之什么都看不清了,周晨第一次迷失了方向,前进的方向,人生的方向。脑中混沌的一切就如眼前怎么看都看不清晰的景物一样!
谢晓宇追出去后才发现,一左一右,还有往前有个胡同小巷口,根本就没办法确认周晨往哪个方向走。谢晓宇原地徘徊了一会儿,好像押宝似的,选择了左边。他跟自己打赌,如果往左追到了周晨,两个人以后就有希望,如果没有,证明两人注定不是上天牵好红线的那一对,他就决定认命,再也不做什么挣扎了。
由于正当正午,就算是秋日,没有任何的遮挡,也会觉得太阳是没有人情的毒辣着。谢晓宇疾走了一段,已经全身大汗。胡同里一个行人都没有,谢晓宇擦着眼角的汗,看着周围安静的一切,有种随时会被晒化的错觉。就在这种人快晕厥的时候,他想起张柠刚才的那番话,开始后悔他那样恶毒的回复他,他不过就是嫉妒而已,嫉妒张柠的优秀,嫉妒张柠可以遇到沈和安那样的真爱,嫉妒张柠可以带沈和安见家长,最嫉妒的是,张柠和周晨一起长大,知道他的一切。他不过就是被嫉妒冲昏了脑,打着替周晨抱不平的借口,用恶意十足的态度去伤害张柠,他真是卑鄙的一个人,不配做张柠的好朋友!
明众办公室里,除了前台和几个经理助理外,其他位置都空着,大家都在会议室开会。虽然已经到了正午,但没开会的几个人也坚持着没下去吃饭,等其他人开完会再说。
季同气势汹汹的冲过前台,前台还没开口说话,季同已经跟阵风似的进到里面了。时间间隔不久,满头大汗的MR刘跟着冲进来,问前台:“季同是不是进去了?”
前台讷讷的点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暂时就这样做吧,为了保住你们的饭碗,我只能自我牺牲下了!不要被我感动,不要说‘经理你好伟大我好崇拜你’之类的话,我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你们。明众不是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来夏城扎了根,就这么被拔掉死掉也挺可惜的是吧!”穿着黑衬衣黑西裤一身黑的赵阳在主席位坐着,翘着二郎腿,手里还夹着烟,眯眼的样子特别像港台电影里的黑社会老大。
开发部经理最先站起来,义正言辞的反对:“我不认为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他跟着赵阳从国外到北京再到夏城,早就有那种和赵阳一起共进退同生死的义气了。
其他人跟着附和:“对,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式,也不是最好方式!”
赵阳冷眼扫过所有人,最后视线落在反对声音最大的开发部经理脸上:“你觉得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人家现在针对个人的行为已经影响到公司,我不走,大家都没得活,你想陪着我一起死吗?你想陪,我还不乐意跟你一起呢!明众不是某个人,而是大家的,你要先弄清楚!”
他说话的语气跟他的眼神一样冷。
开发部经理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干脆耍赖犯浑:“反正我觉得你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人家没准真的想弄跨明众呢!”
赵阳嗤鼻,差点把燃着的烟头甩到他脸上:“我老丈人是怎样的人,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的大门被人踹开,厚重的钢化玻璃门身撞到墙上,“嘭”的巨响。所有人被门口的动静吸引,不约而同的望过去。
“赵阳,你给我滚出来!”季同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一手撑腰,一手指着最前面的赵阳怒吼:“你给老子滚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
上面四个字本来就是再说话了,呵呵呵
么么哒各位~~~
大家没事可以去看看旧文嘛~~
之前说好的土狗关于肖欢和许燃的故事,写到一半,卡住了,因为前面写的太难过了!我把田园写死了!所以难过的不知道怎么续写了!
我是个坏淫对不对?
呵呵呵
么么哒各位~~一天到晚占大家便宜!
81谢晓宇的失踪
“你不哑了,能开口说话了!”赵阳惊喜的跳起来;上前一把抱住愤怒的不行的季同;转了半圈。
因为太激动;手上的力气没有控制住;季同被他箍得喘不上气,双手一起使力才勉强推开一条缝。
赵阳仍旧忘情的紧抱着他,兴奋的喊着:“你终于又能说话;真好,真他妈的好啊!”
季同挣脱不开他的桎梏;气急了双手抓住他的后脑勺,往后扯开,两人刚脸对脸;季同就狠狠的用头撞过去;刚好撞上赵阳的鼻梁。他没有收力,赵阳被撞疼,不自觉的卸去手上大半力气,季同趁机挣脱他,反手拽着他手臂,把捂着鼻子喊痛的他拖出会议室。
等两人一走,鸦雀无声的会议室才开始有所动静。赵阳的助手淡定的起身宣布:“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里,有异议的地方等下次会议再说。”
主要部门的几个经理面面相觑的耸肩摊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明众今天的危机都是拜季同家里的权势所赐,虽然有人对赵阳和季同的恋情并不看好,但也没有人真的敢站出来,劝赵阳放弃季同的。赵阳对季同的重视,明众的人有目共睹。
“你什么意思?”季同拽着赵阳进了隔壁的无人再用的空会议室,愤怒的把赵阳甩到墙上,然后欺身上前,双手撑墙,将赵阳锁住,不让他乱跑。
两人面对面,眼对眼。赵阳捂着鼻子还在笑:“季同,你会说话了,还不磕巴,真好!”
季同单手握拳捶墙:“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赵阳放下捂着鼻子的手,顶着被撞的发红的鼻子温柔的看着他:“你又能正常说话了,我很高兴。”
季同皱眉:“快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事逼得你要无端端的辞去明众的职务?”
赵阳抬手,抱住季同的腰,往怀里带。季同一开始还死命撑着墙不让他得逞,但赵阳力气大的跟熊似的,季同很快就被征服。
赵阳紧搂着他的腰,头亲密的搁在他的脖侧,在他耳边低语:“这件事你不要管好不好?不用管我为什么辞职,这次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问好不好。”
季同不爽的咬他肩膀:“不好!”
赵阳难得这么温和的和他商量事情,听到他的否定回答,轻轻的叹气:“你怎么老是这样不听话呢?”
季同推开他,冷冷的看着他:“听话的你找别人就好了,我季同不吃那一套。”
赵阳看着他认真坚决的样子,怜惜的捏他脸:“我这是为你好!”
季同冷哼:“什么都瞒着我就是为我好?”
赵阳爱恋的摸他的脸,从眉骨摸到下巴,他左脸侧冒了一颗痘,他坏心眼的用指甲抠了下,季同痛的大呼打开他的手。
赵阳哈哈笑过,问他:“痛不痛?”
痘被抠破了,季同眼底都是痛出来的泪,他瞪着笑个不停的赵阳吼:“混蛋,快痛死了!”
赵阳抬手又要摸他脸,季同往后退了一大步,捧着左脸不准他再碰。
赵阳心疼的看着他:“我看不得你痛!”
“那你还戳我!”季同怒吼。
赵阳举手扇自己的脸,一巴掌下去,半边脸肿起来了。他作势再打,季同急冲冲的拦住他,骂:“你个神经病,你到底要干嘛?”
赵阳无辜的眨眼:“感同身受啊!”
季同踢他:“神经病!”
闹了这么一下,季同看着赵阳被他自己打肿的脸心里也很不好受,不停的责怪他:“你打自己干嘛下手那么重?有病啊!”
赵阳却是一脸的满不在乎:“我弄痛你就跟自己打自己一样,你痛我也痛。所以我不希望别人来弄痛你,或者别的事来让你受伤害。你上次遇到的事已经够让我害怕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所以,我希望这次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要问,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待在我身边不离开我就好!”
赵阳的告白来的突兀,季同沉默了很久,才把他的话消化掉。
“你的意思是说一辈子咯?”季同故意夸张的干笑。
赵阳眯眼看他:“你觉得呢?”
季同撇嘴,他不过是明知故问。
赵阳重新抱住他,季同静静的依在他怀里,两人静默了许久,季同才哑着声音道:“我知道,是我爸逼得对不对?”
赵阳身体僵硬了半秒,随即又恢复正常。他否认:“跟你爸没关系。”
季同又粗暴的推开他,恨恨道:“这种事你根本就瞒不了我好不好!我已经打电话问过我妈了!”
赵阳脸上一直维持的平静终于垮塌:“就算这样,我也不想你去跟你家里人对抗,我退就行了,你什么都不要管。”他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季同挥拳击中他胸膛:“怎么可能不管?怎么可能视而不见?他是想逼着我们两人分开啊!你退,你退到哪里去?明众的事情辞掉了,我爸他还是不放过你怎么办?”
“我觉得你爸没那么大权势吧!”赵阳笑。
季同气的牙痒痒:“他不是不屑用,并不代表没有。”他季同最清楚像季大军那种级别的人物影响力有多大,他光是挂着他儿子的头衔,之前在金胜做事时从来都是畅通无阻。如果季大军亲自出马,弄跨一个明众轻而易举,整跨一个赵阳,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你又外国人,中国这边上面的情况到底如何,你做了那么多年生意应该早就清楚啊!”听到季大军对赵阳做小动作后,季同一方面气恼赵阳居然瞒着他什么都没让他知道,一方面担忧季大军会不会为了逼开两人使用一些极端手段。
早在少年时期,赵阳就已经在苏安爷爷苏老爷子那里领会过军方权势的力量,差点逼死他。他何尝不懂季同的担心?
“你爸没那么过分吧!”就算什么都清楚,赵阳还是对季同做出一副“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的轻松模样。
季同重重的叹气:“你是没见过他们那些人整人。”虽然季大军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做事,不理会那些歪门邪道之类的事情,但是季同还是不免从小就听到一些外面新闻都没办法报道的传闻,虽然是传闻,但从季大军的嘴里说出来,多半都是真的了。哪怕就是一个文工团的花拳绣腿的将军,也能为了袒护自己的独生幼子,把黑的整成白的,把白的整成黑的,牵连了一帮无辜之人。更何况,那些实权在手的人呢?
“那你想要怎么办?”赵阳看着季同忧心的侧脸,已经开始心疼了,他就是见不得他这样,在他眼里,季同跟朵向日葵似的,一百个不愿他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整成忧郁的薰衣草,更不想他和他爱的家人反目相向。
季同咬牙:“我得跟爸谈一下。”
赵阳想了想,劝诫他:“谈可以,不要吵架。”
季同翻了个大白眼:“你提的要求可真高!”
赵阳笑:“你跟你爸吵架没问题,你爸要是把这帐算到我身上可咋办?”他也就随口一说,当做调侃。
可季同却转身过来拍打他嘴,嘴里“呸呸呸”的吐着:“瞎说啥呢?乌鸦嘴!”赵阳说的就是他此刻最担心的,季大军不可能对他做什么过分举动,毕竟他是他亲儿子,可对赵阳就不一定了。如果赵阳是他手下的兵,估计早就被兵法处置了。
赵阳捉住季同着急乱扑乱打的手,带到胸口位置按着。
季同定定的看着他,手掌心处是搏动的心脏,强劲有力。他挣开赵阳的手,主动环上他的背,把脸贴到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扑通扑通”,跟手掌心感受过的一样,是那样的强健有力。季同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搁海里泡过似的,特别忧郁:“不管我爸做什么,你都不要主动离开我,不准再找那些有的没的的理由,我死也不会离开你,你也死都不要离开我!”
赵阳发誓:“我赵阳死都不离开季同。”
誓言的作用不是欺骗人心,就是安抚人心。说出一句保证未来的话,也不过舌头一动,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情。能改变什么?什么也不能改变。没有了那些浓情蜜意,誓言实际上比一句“我饿了”或者“吃饭没”还要没有意义。
MR刘站在闲置的会议室门口,透过半掩的门口看到里面紧密相拥的两人,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他觉得这次他应该没有做错,把赵阳隐瞒的事情告知了季同,他觉得赵阳一味的瞒着季同的举措并不妥,说服家人的事情,本来就要两人一起面对。
周晨乱走了一通,最后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他全身汗的踏进院子,一直站在门口向外探望的保姆阿姨先发现他,打开门迎出来,看到他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都黏湿在身上,心疼的直嚷:“你这是跑哪里去了,整的大汗淋淋的!”
周建军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你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