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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最佳伴侣-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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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是英文:“IenvyNing!”法式花体,字母的勾勾弯弯写的特别漂亮。周晨写的,他的英文书写曾经拿过奖。他曾经嘲笑过他,字体花哨,跟人一样。

实际上,周晨一点都不花哨,跟他比起来,比他冷,比他酷,比他安静,比他沉稳,是很多人眼中的模范生,同龄人眼中憎恨不已的别人家的孩子。

可是他还是会写:“我嫉妒张柠。”

下面跟写着一行英文:“metoo!”夸张的感叹号,就算是简单的几个字母,也是比划飞扬。是他写的,“metoo”的意思是反过来他也嫉妒周晨的意思。这种嫉妒源自什么,张柠很清楚,周晨太优秀了,他怎么努力都追不上,又不想周建军失望,只能拼命追着他的脚步向前,累死了。

幸好,之前的一切都成了过往。张柠感叹着翻出沈和安的手机,他的手机没电了,循着记忆中的号码,给周晨电话。

周晨的房子在新源南路的北京公馆,有名的富人小区,房价超过五万一平方。周晨的房子不大,但也超过100平,有个落地窗的大阳台,阳台上种着大片的绿萝,长时间无人打理,已经开始顺着玻璃窗蜿蜒向上攀爬。

周晨把行李放下,在屋里走了一圈,骂已经走人的韩想:“臭小子,居然没有找人给我打扫!”

长久不住人的房间,早已积灰。周晨在桌上随便一抹,就是一手灰。他烦躁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谢晓宇放下包,撩起袖子先进厨房,再进洗手间,最后才在阳台上找到晒硬的拖把和其他简单的清洁工具。

周晨看着他拎着拖把进到洗手间,才问:“你要干嘛?”

谢晓宇把拖把泡湿,找了抹布出来擦桌子。

周晨皱眉拦住他。

谢晓宇舞着手里的抹布:“稍微弄一弄就干净了!”

周晨不悦,抢下他手里的抹布,扔到一边:“别做了!”

谢晓宇愣在桌前,洗手间放水的龙头哗啦啦的响。

周晨不理他,进到卧室,翻出换洗的干净被套枕套,准备先把卧室收拾好,过了今晚再说。

谢晓宇跟过来,杵在门口撅嘴看着他。

周晨正在拆被套,被子被他抖成了波浪。他见谢晓宇干杵着,冷冷的喊道:“过来帮忙!”

谢晓宇撅嘴走过去,帮忙弄好被子,铺好床。

周晨抱着脏的被套床单出去。谢晓宇站在两米二的大床前,啃手指甲,周晨只收拾了一张床!

周晨把洗手间的水龙头关上,看着已经泡湿的拖把想着把它拎干放到一边。

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开始响,周晨正对付拖把,喊谢晓宇:“帮我接一下。”

谢晓宇啃着手从卧室出来,看到周晨皱着眉头在阳台上弄拖把,熟练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十指没沾过阳春水的贵公子。谢晓宇叹着气,从桌上捞过他的手机,扫了眼屏幕,一串号码,归属地夏城,他以为是周晨的工作伙伴之类,划了接通后礼貌道:“喂,你好,找周晨吗?周晨在忙。”

对面好像静音。

 77最后的底线

周晨洗完澡;下半身随便包了条浴巾走出来,谢晓宇撩眼扫了一眼,就垂着头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周晨很白,在健身房里刻意塑造过的身材,胸肌腹肌都是恰到好处的匀称饱满。腹部规则但狰狞的圆形伤口已经结疤。

他把擦头的毛巾扔到谢晓宇身上;催道:“赶快去洗!”

谢晓宇驼着背抱着浴巾一溜儿冲进浴室;但很快又拉门出来,探出半张脸;整个身体藏在门后边。

周晨刚打开电视,站在沙发前选台。听到浴室动静,回过头来。

“又怎么了?”有些疲惫的不耐烦。

谢晓宇哭腔:“我没带换洗衣服!”

周晨翻了个白眼;进到卧室给他随便翻了条短裤T恤 ;走到门口,谢晓宇伸手来接,周晨故意把短裤挂到他头上,谢晓宇不满的低嚎一声,摘下裤子毫不犹豫的猛拍上门。

周晨摇头,回到电视前,继续停停按按的换台。

浴室里已经响起水声。

周晨调了一圈,没有找到想要看的,突然想起刚才的电话,拿过手机翻看了下,陌生的手机号码,通话时间一分钟不到。他抬高声音问浴室里的谢晓宇:“刚才谁打的电话?”

浴室里的人动作似乎停顿了下,水声很快关掉。

“打错了!”谢晓宇回得挺大声。

周晨“哦”了声,把手机放下。

浴室里,谢晓宇翻找洗发水,好几种,有日文有英文,他挑了繁体的中文字瓶子挤出一点,抹到头上,浓郁的玫瑰花香,让人放松的味道。谢晓宇洗着洗着蹲下来,任由水柱冲洗着头发,白色的泡沫在脸上流淌,有些泡沫渗到眼睛里,烫着眼球,刺的慌。

那通电话是张柠打来的。

张柠问:“怎么是你?”

他答不上来。

张柠叹了很长一口气:“想不到你跟他——”话没说完就挂了电话。他之前跟张柠报备他和周晨的关系,普通的师生关系,张柠也信了,虽然有所怀疑,但也没有多问。当时到处都是兵荒马乱,也没有时间问。

张柠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很失望,这让谢晓宇难过透了,他也不想这样。

等谢晓宇洗完出来,周晨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了,头发都没干,一条腿搭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屈在地上。

谢晓宇上前喊醒他:“要睡去床上睡吧!”

周晨眯了眯眼,谢晓宇穿着他的大T恤,太长,下摆遮住了短裤,刚好在大腿边晃荡,看起来好像里面没穿裤子似的。谢晓宇的腿细且白,少年人的腿毛还没发育好,干干净净的一双直腿,比一般的女生都还漂亮。

周晨伸手摸上少年的大腿,谢晓宇惊慌,往后退,周晨的手很快撤回,摇晃着从沙发上起身,打着哈欠往卧室走,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谢晓宇看着他进到卧室,没有跟过去,而是坐到沙发上,擦着湿头发。

很快周晨在卧室里喊:“你磨蹭什么?”带着睡意的声音听起来不爽。

谢晓宇愣住,回:“我睡沙发就好。”

周晨开始表现他的霸道:“一定要我出来拎你吗?”

谢晓宇僵住,磨蹭了很久弄干了头发才移到卧室门口。

周晨躺在床上,半眯着他冲他招手。

谢晓宇走到床边,周晨闭上眼:“上床睡觉,关灯。”

谢晓宇掀开被子的边角,小心的爬上去,顺便按灭了灯。他刚躺下,周晨的手脚就缠上来,跟八角鱼似的。

周晨的体温较一般人低,肉体luo露相触的地方是让人舒服的微凉。

谢晓宇不敢动,周晨也不介意他的僵硬,很快呼吸声变得舒缓沉重。谢晓宇僵硬了很久,才敢放松身体,小心翼翼的反搂上周晨的腰肩,往他怀里窝了窝。他觉得自己像一只野猫,暂时找到了一个温暖的人类怀抱,但心里随时都做好了再次被抛弃的准备,感觉到难过的同时也不觉得这有多不正常。

最差也不过打回原形,回到原本的生活,之前怎样,以后继续怎样。

照例一大早季同给赵阳送来早餐,两人一起吃完,季同赶回工作室上班。等季同一走,赵阳就找来护士:“我要出院!”

护士第一反应居然是给季同电话。

赵阳笑着拦下护士,掀了病服给她看,掀的很彻底,直接扯到胸口,两块大胸肌还一抖一抖,护士脸红。

赵阳耍赖:“你看,我都好了,可以出院了!”

最后护士喊来那个年轻的男军医查看过,签了出院同意书。人家军医巴不得他快走。

助理赶到医院的时候,赵阳已经独自办好一切,坐在一楼大厅等着助理。助理一到,赵阳就跟着助理走,边走边问新项目拿地的事情。

“那边还是之前的说法吗?”赵阳上了车问。

助理开车,点头:“嗯,说是上面的意思,说那块地军队可能会征用。”

赵阳冷笑:“想不到他还会以权谋私!”

“他就一个独子。”助理说明情况。

赵阳白眼,他又不是不知道。

“听说季大首长这次动用了很多关系。”助理继续报告自己得来的情报。

赵阳脸色暗沉:“他坚持了半辈子,想晚节不保很容易。”

季大军动了真气,不然不会有这么大动作。

“他都不用干什么,随便打个电话,交待几句,下面就翻天了。”助理无奈的笑。

赵阳嗤鼻:“想整死我,没那么容易。”不过想整死明众,倒是轻而易举。卡住一个项目做不下去,明众的资金链就会出问题。

季大军不过几句话,就能整跨明众。在中国,有钱的绝对不是老大,有权的才是。赵阳深知,他是斗不过季大军的。

被MR刘那样说了一通后,丁一晨对季同的态度好了很多,起码明面上不会给季同难堪了。季同不是记仇的人,加上欣赏丁一晨的才华,很快两人又打到一片去了。

中午丁一晨请季同吃饭,吃饭时,两人聊起画,季同不掩饰他对丁一晨才华的佩服和欣赏,几句发自内心的夸赞把丁一晨说的飘飘然。丁一晨被他说的兴奋,生了炫耀之心,说带季同去个好地方。

季同比着手势问他:“什么好地方?”

“我师姐的画廊。”那里挂着不少丁一晨得过奖的画,他想让季同开开眼。

也在环岛路上,夏城大学学生公寓附近,独立的一栋民房小楼,外观刷成了海边常用的蓝白色,清新自然。

师姐是个个头矮小的女人,穿着拖地长裙,出来接丁一晨,丁一晨给她引见季同:“我夏城工作室的设计负责人。”

师姐欢迎季同,季同用手语向她比划称赞:“你这里很漂亮!”

师姐发现他不会说话,略显惊讶的看丁一晨,丁一晨轻轻耸肩,眼底流露出或多或少的轻视。

季同没看到,师姐也没怠慢他,带着他参观画室,一楼放了两幅丁一晨早期的获奖油画复制品,光是看着复制品,季同就激动不已,比划着手势缠着丁一晨问东问西。

丁一晨端着架子,不做过多解释。越是如此,季同越觉得他厉害无比。

二楼有丁一晨的真迹,师姐带着季同上楼。

丁一晨刚走到二楼,看到二楼正中央新添的两幅画,抽象画,分别画的是海浪和马,色彩搭配的很有新意,不是油画,就是普通的水彩画。

丁一晨问师姐:“哪里来的?谁画的?”

师姐回答:“安雅画室的老师送来的,听说是一个自闭症小孩画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就摆出来了。那小孩家境不大好,帮忙卖出去也能帮他一点。”

师姐又问:“你去没安雅画室吗?你之前不是打听他家地址?安雅和我们也是同校呢,只是专业不同,比我晚两届,比你早两届,你知道的吧?”

丁一晨摇头惊讶:“不知道啊。我之前打听他们家是因为有朋友的小孩想要学画,听说他们家不错。”

师姐认识几个画室的老师,笑着肯定:“他们家确实不错!”

两人聊着,一直在一旁独自欣赏丁一晨真迹的季同忽然拍拍丁一晨,指着那两幅抽象画比划:“我喜欢这两幅画,卖吗?”

丁一晨冲他歪头一笑:“我已经买了哦!”说完冲师姐眨眨眼。

师姐明白他想要,向季同摊手:“不好意思,一晨早就定下了!”

季同露出遗憾的表情来,师姐见状,给他推荐其他的画,包括丁一晨的。丁一晨的那副是早期作品,定价并不高,丁一晨也松口可以友情价,但季同不动心,盯着场中间的两幅抽象画,一脸遗憾。

这让丁一晨略显不爽。

两人离开画室时,丁一晨让师姐把两幅画留着,并询问师姐:“我能单独见一见那孩子吗?”

师姐以为丁一晨爱才,动了收徒授艺之心,答应下来:“没问题,那孩子虽然有自闭症,但很有天赋,稍加引导日后必成大气。”

丁一晨笑:“更好不过。”

回古厝村的路上,季同向丁一晨比划:“我很喜欢那两幅画!”

丁一晨问:“为什么?”

“安静。”季同不会鉴赏画,只能说出最直观的感触。

丁一晨不语,他看到那两幅画的第一感觉也是安静,听说出自自闭症孩子之手后,开始理解那种安静从何而来。那两幅画的用色大胆成熟,构图带着浑然天成的童稚和质朴,一般成人是很难画出的。他可以预想,拿这两幅画去国际参赛,一定又是未来的毕加索。

自闭症儿童的天赋,丁一晨心里默念着,嘴角噙起笑意。

中午张柠接到画室代课老师的电话:“之前我拿到画廊的阿年的画卖出去了,一副860,一副1280。”年轻的女老师听起来很兴奋。

张柠也替阿年高兴:“遇到慧眼人。”

女老师感慨:“虽然钱不多,但也能帮到他家人。”

张柠不语,阿年家里困难,画室的人都知道。

女老师问道:“以后阿年的画我都拿过去卖?”

张柠觉得这主意不错,替阿年谢谢好心的女老师。

女老师在电话咯吱咯吱的笑完,问张柠:“北京天气怎样?”表面问的是天气,其实问的是北京见家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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