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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寒星照铁衣-第20章

小说: 寒星照铁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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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柱含到根部。他卖力地吞吐著,从玉势底端一迳舔起,著意吸吮著蕈状部位,舌尖挑逗得灵活,勾起杨邦杰难耐的躁动。强大的吸力,带来昏眩的快乐,舔吮不多时,杨邦杰就将浊白浓稠的津液尽情泄在郑以诚口中。
郑以诚毫不忌讳地全数吞下,溢出的几许白痕,在鲜红欲滴的嘴角显得相当淫靡。郑以诚的杏眼染上浓媚的情欲,他挑衅般地笑著,伸出粉嫩的小舌,将滴落的爱液悉数舔入,像是在舔吮蜜糖一样,暧昧异常。
杨邦杰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原本暂熄的欲火再次被燃起,他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我呢!」
「色不迷人人自迷,孟轩若是心无邪念,怎会被挑引得动?」郑以诚轻笑著,跨坐在杨邦杰的身上,一手取著香膏往後庭涂抹。另一手扶住杨邦杰再次挺立的肉根,套弄了几下,就直迳坐了上去。
杨邦杰见他这样直接,伸手捏揉著他白嫩浑圆的臀瓣笑道,「哪里是我被引动,这是你在上我呢!」
「你不喜欢?」郑以诚说著,刻意夹紧了下身,扭摆起来。同时玩弄起自胸口两点茱萸,将那两点搓弄成鲜嫩圆润的红紫色葡萄。
杨邦杰见他这样,心底躁动著,把郑以诚压下狠狠操著干的想法越发强烈。而下腹部的热流迅速地汇聚著,律动带来的舒泰是另一种快乐,刻意紧缩的肠壁将阴茎包裹得密合无间,熟稔的动作让杨邦杰痛快地低吟著,「别……啊……你都这样让人缴械的?」
「只问你喜不喜欢,啊!你……你在做什麽!」郑以诚说著,就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背脊与腰肢悬空落在杨邦杰的臂弯,全身只剩双足弯曲地支拄著。
「搂著我的脖子。」郑以诚还没等杨邦杰说完,早就挂在他身上。杨邦杰坐起身来,缓慢而规律地抽送著,直顶而入。
「放我下来……」郑以诚只觉得自己没了施力处,不由得心慌。
「不是很爱夹?」杨邦杰哪里由得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击都顶得郑以诚随之起伏,强烈而深入的刺激,带来欢爽与痛快的知觉,郑以诚由不得发出一串如银铃般的呻吟。
郑以诚几乎是攀附在杨邦杰身上,如波浪般起伏,断断续续地说道,「啊……孟轩,放我下来……谁爱夹了!……还、还不是……你在那边说一些……有的没的……」
「你……你说我傻,自己才傻呢!」杨邦杰这才将郑以诚放下,架起他修长而美好的双腿,在他身上卖力地抽送,「觉得做那些我就高兴了?」
「我没那麽想。」
「你那麽做了!」杨邦杰挺起硕大的阳具,在狭窄湿润的甬道中开拓,滚烫硬挺的凶器狠狠刮过前列腺,每一次的抽插都带来强烈的刺激。
「啊……」郑以诚无法克制自己发出快乐的吟泣,下身主动迎合著,随著律动引起强烈的欲火。他们拥吻著、交缠著,一齐浸淫在甜美的爱情里,过去种种似成云烟。
翌日醒来,杨邦杰又按著郑以诚吻了许久,这才起身打理。郑以诚替杨邦杰梳头时,杨邦杰拉著他说道,「我想加快徵兵速度,早点动身。」
郑以诚替他挑出一根白发,淡淡地说道,「你不要因为我或是程将军,就自乱阵脚。」
杨邦杰缓缓说道,「我思虑过了,边徵边练,分梯教授,就可以省下等人齐全的时间,还可以省下一些军饷。」
郑以诚知道他是真不想多留,只得说道,「这些事孟轩决断即可,我配合著就是。」
晨会之时,杨邦杰果然传达了加速徵兵的指令。底下将领都没说什麽,答应著去办了。只是会後不免得向程牧恭交代些事项,幸得王澧陪著,两人也知分寸,尴尴尬尬地说了几句,对昨夜之事一字不谈,只论公务。
但谈到屯田与农具之事,难免提及郑以诚。程牧恭听了之後,由不得低声叹息说道,「若我能早日察觉他的才能,说什麽也不会让他委屈……」
杨邦杰耳尖听到了,遂在他耳畔说道,「即便他是普通人,我也不会让他委屈。」
程牧恭闻言,脸色惨白,久久才吐出一句,「小星……就拜托你了。」
「平天关也拜托你了!」杨邦杰拍著程牧恭的肩膀去了,日暮斜辉照应著,男人的身影显得高大异常。
(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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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在这边先打上「第一部完」,谢谢大家长期的支持~
主要是跟大家报告一件事情,寒星我原本预计会写三部,
目前已经写到第二部差不多可以收尾的阶段。
然而,计画赶不上变化,我不小心中奖,以致於孕吐得非常严重,
到了完全没力码字的惨况。。。。。。
我想会还是会继续码字,只是速度真的已经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
所以目前预定会改成每周二、五固定更新,第二部标完结应该是没有问题
第三部我会努力,希望宝宝赏脸,别让我吐得那麽惨了》《


、(26)偕君西南行忠犬攻 温柔受 军文 战争

(二十六)偕君西南行
过得一个多月,杨邦杰便领著大军南行。时序至冬季,大军行经中原,一路看风霜满天、天高气朗。越过大苍山近入南周故地,风景又是一变,但见枫红花黄,竟未降霜,但有秋雨绵绵,累得行军速度减缓不少。
郑以诚回到故国,不免长吁短叹,杨邦杰知道他心事,总爱拉著他问,「昨天又作诗了?有没有心绪说与我听?」
「只是几首歪诗,见不得人的。」郑以诚虽然口里推托,但仍会趁著夜阑人静之际,细细讲与杨邦杰听。两人不免说起年童旧事,若不是在行军途中,竟有一种寻常百姓家,夫妻俩口子过日子的错觉。
大军进入奎州地界,夜里杨邦杰竟被闷得睡不著,他搂著郑以诚埋怨,「南周是怎麽回事?明明都十月了,竟没看到几场雪。」
郑以诚看他这样,倒觉好笑,「明明就很冷了,你这是什麽感觉?幸得没有下雨,不然还会更冷。你征讨东齐之时,难到没有经过南周故地?」
「那时用声东击西之策,我与叔涵打西魏旧都,引得大军东移,霍大将军伺中央虚空,直驱东齐都城,那票官员也是答应留用、不改官职之後,就投降了大半,费力有限。後来霍大将军留下季康朋任南陵府折冲都卫,辅助奎州陆仲仪刺史整顿南周,结果回师京城没几天,南犛和西骜一起来了,我是真没到过这儿。」
杨邦杰揭开被子透风,郑以诚正嫌冷,全把绵被卷了去,还说道,「你得适应这天气,冬天就嫌热,到夏天不就被烤坏了?」
「我可不想耗在南边这麽久。」杨邦杰一想到南方天气热就烦闷。
郑以诚轻抚著他的胸膛说道,「此事怕也由不得你,我看过你们的通信,今趟不是驱退南犛这麽简单吧?」
杨邦杰越说越没困头,索性坐了起来,「不错!南犛新主野心勃勃,霍大将军的意思是想灭了他们,再不然也得把他们打到残了。枉费大蜀与南犛两代相交,说翻脸就翻脸,比之西骜还更不可信。」
郑以诚懒懒地翻身,拉著杨邦杰要他躺好,「你都知道得这麽清楚,怎麽还想速战速决?」
杨邦杰只是轻抚郑以诚的长发,却没有躺下的意思,「子信是有什麽想法吗?说来听听。」
「三更半夜的,改日再说。」
「子信说说。」
「你给我老实睡觉,不然十天不让你碰。」
杨邦杰只得摸著鼻子躺好,心里叹息著,郑以诚近来越来越有主张了,自己莫非要重蹈之前惧内的覆辙……。
大军一路南行,杨邦杰管束军队得当,与百姓相安无事,只是越近南犛地界,就越能感受到战火的波及。渔阳鞞鼓动地来,带走无数的人命,也带走了城镇的繁华,只留下一片断井颓垣。市井萧条,十室九空,诺大一个城镇,看不到几户活动的人口,留下来的,大半是走不了也走不动的老弱妇孺。
郑以诚骑在马上,轻声慨叹,「不想南犛肆虐至斯!」
杨邦杰在他身侧听见了,「子信,又想起什麽?」
郑以诚环视四境,慨然说道,「奎州西南地势较高,气候宜人。幼时也曾与家父来此避暑,当时南犛与大周交好,两地百姓往来通商,络绎不绝。就是在这个市集,可购得许多南犛特产的藤竹制品、各色香料,不想今日成了这番模样。」
杨邦杰看著眼前几近空城的景象,根本无法想像此处曾是热闹的市集,他只得安慰郑以诚说道,「看开点,这仗也不是我们爱打的。」
郑以诚也不答话,只是低低吟著,「唉!万国尽征伐,烽火被冈峦,积尸草木腥,流血川原丹。何乡为乐土?安敢尚盘桓?弃绝蓬室居,塌然伤肺肝!」还是随著大军前行。
再往西行至翠垣山脚,便是镇军大将军霍致平大军的驻扎处。杨邦杰让底下将领择定地点安营驻扎,自己则领著令狐图与郑以诚,往霍致平帐内晋见。霍致平之名,杨邦杰每日在郑以诚耳边叨念,他早就熟悉到不行,却不知真人如何?何以让杨邦杰、王澧、令狐图等人,都如此心悦诚服。
当郑以诚胡思乱想之际,却见一名高大英武的男子,身著深紫色大团花绫罗窄袖圆领襴衫,腰间十三銙金玉束带、配金鱼袋,迈著虎步而来。
他躬身将底下行礼拜下的众人扶起说道,「邦杰辛苦了,坐吧!南泽先生何需行此大礼,快请上座!这位想必就是孟轩提及多次的郑先生了,也请上座!」
「节帅客气了。」郑以诚谦让著坐下,这才清楚霍致平的样貌。此人已过强仕之年,国字脸、浓眉大眼、髯须浓密且长。古铜色的皮肤衬著厚实的肌肉,沉稳如山,却不显得粗犷。说起话来却是神气扬扬,顾盼潇洒,满座生风。
众人叙旧閒话了一番,这才切入正题。霍致平让底下一个名唤谢格的策士,替众人说解目前局势,「我国原与南犛交界的大苍山馀脉一带,都有兵将守护,无须担忧。问题是出在并吞东齐之後新增的地面,交界处关隘绝少,又无险可守,一旦怀远、宁陇失守,顺著涵江水路,即可直驱京师。」
杨邦杰点头说道,「这个我们知道,我看怀远、宁陇也都布下了重兵,只不知眼下要我们如何配合?」
「我方征战一年多,已经收复大半被南犛强占的土地。眼前工作还有好几件,一是修复征讨东齐时,被我军破坏的关塞,这件事我让炜晔去办了。二是取得这几处的险阻。」霍致平招著手,让兵士推出一具盘用沙土制成的模拟地势,上有几处标旗,分别以红、绿、褐三色区别。
令狐图与郑以诚异口同声说道,「妙哉!」两人对看一眼,郑以诚便让令狐图先说。
令狐图捋著胡子说道,「此二处用红旗标志的山头,取得之後,便能用这个褐色标旗的地点互为犄角,如此一来,便可建立牢不可破的西南防线。子信兄是这麽看的吗?」
郑以诚接过话,点头称是,「正是如此,这三地原本分属各国,倒看不出关系,如此标志出来,就非常清楚。且若能以这三地为根据,日後便可分兵多处,以疲南犛。只是不知颜色的用意为何?」
「两位先生好眼力,仅是这几处标志,就能看得如此通透,难怪壮武将军战无不克。」谢格拱手微笑,又道,「红色标志代表我方尚未取得之地,也就是今趟的目标。褐色乃是之前取得的地点,大军所在则用绿色。」
霍致平指著一处红色标记说道,「这地方犛泽人管它叫札过岭,易守难攻,又与银瓶峰连成一气,犛泽大军多用游击战术,游走两端。此番作战,我将率领大军占领札过岭,邦杰则负责银瓶峰,两端夹击,让他们无处可躲。」
杨邦杰得令,报拳称是。众人又议定了发兵时间、应援方式,商议了一会儿,便摆下酒宴,替杨邦杰等人接风洗尘。
筵席间自然免不了舞乐歌妓,每人身边都配了容色豔丽的营妓,几个好色的早就搂著美人调笑起来。杨邦杰被霍致平拉著一同坐在上座,身边环著两个绝色,怕郑以诚有心有疙瘩,怎麽样都显得不自在。席间不断偷看郑以诚的神色,却见他毫不介怀地饮酒,甚至还和那美人攀谈,杨邦杰自己反倒是在意得不得了。
霍致平见杨邦杰这样子,暗暗把谭越招到跟前,压低声量问道,「你家将军是怎麽回事?我记得他以往也挺爱这个的。」
谭越见问,颇为诧异,又想此处不比自家营里,可能是杨邦杰有心替郑以诚隐瞒,便笑著答道,「节帅不知道呀?那我不好说,您可以自己问他。」
霍致平皱著眉头低语,「有什麽不好说的?」
「确实是有点不好说,壮武将军愿意讲的话,自然就会说,要不您自己看就知道了。」谭越说完就快步躲到末坐。
霍致平只得留心观察,越看越觉得有意思,於是请令狐图过来问道,「子真,你说邦杰和郑先生是怎麽一回事?我看他信里只道,在营里发现南周宰相之子,旧时颇有声名,能为我军所用,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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