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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总裁之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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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未曾谋面的丈夫长什么样子?

听别墅的帮佣阿姨说,是个脾气很不好的少爷。

脾气很不好?

究竟有多不好?

会打人吗?

天啊,光想她就腿软。

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相处,如果他讨厌她怎么办?她连嫁妆也没有,婚后要住的房子也是她的准公婆准备的,她的内心有满满的不安呵……

噗……

一阵毒气蓦地充满整间新娘休息室。

哇,好、好臭哦!

她本能地从化妆镜里看着若无其事、正在吃东西的化妆师。

“不是我哦。”化妆师微微抬眼见到她在看她,连忙撇清。

申恭媺吓到了。

不是化妆师是谁?

新娘休息室里只有两个人,就是她跟化妆师,而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放屁,化妆师说她也没有,那……

她倏然惊跳起来,转身颤抖、骇然的看着化妆师。“鬼……这个房间里是不是有鬼,因为也不是我放的……”

化妆师傻眼的看着她。

这新娘也──也太瞎了吧?像这种会让人很下不了台的场面,就当做没有发生,何必一定要搞清楚咧?

她是没见过世面,不懂人情世故是不是?听说她即将要成为巨讯集团的总裁夫人,真不知道她凭哪一点钓到金龟婿,美色吗?

确实长得很漂亮,可是不太精明的样子,比她漂亮、能干的名媛淑女太多了,她这种型的,嫁进豪门怎么生存啊?

哦,不,不是嫁,听说今天的婚礼是男方入赘女方家。

落难千金居然还有本事能招到赘夫?实在太太太厉害啦!她真该向新娘子请教个中高招才对,人家她到现在还小姑独处哩……

“化妆师,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赶快离开?”申恭媺急得团团转,她还觉得陶阿姨被相命师给骗了,今天一定不是黄道吉日。

“这里没有鬼──”化妆师握紧拳头,脸很臭。“是我放的啦!”

厚!气死人,想不承认都不行!

“听说安勃政有某种身体上的残缺,所以才会‘嫁’给申家的孤女。”说的人口沫横飞。

听的人眼睛一亮。“哦?真的吗?是什么毛病?”

说的人压低了声音。“很严重。”

“真的吗?”听的人更兴奋了。“有多严重?是不是‘无能’啊?”

“据说八成跟这类的毛病脱不了关系,所以才会入赘到已经破产的申家,瞧他平常气焰凌人的,想不到会甘心被人招赘,哈哈哈,真是现世报啊!”

两人走后,安勃政用力按熄烟蒂,他从单间厕所里走出来,唇线紧抿着。

对!很好笑,那就嘲笑吧。

尽量笑,他认得那两个人的声音,“凯阳企业”的总经理跟业务副理,而他绝对会公报私仇的,消取“凯阳”的订单。

自从宣布婚讯之后,不解、讶然、惊诧、揶揄等等不同的声音多到爆,他给了娱乐记者和财经记者一则很有趣的头条,也让自己成为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包括他的员工们、他的厂商们、各个认识与不认识他的人,通通对他的婚事充满了浓烈兴趣。

或许他该把婚礼转播权卖给电视台才对,许多名人不都这么做吗?然后再把钱捐给慈善机关,但他想美美不会想上电视。

她就像只惊弓之鸟,现在这么多人试图探询她的生活已经让她很不安了,如果再上电视,婚后她可能真的得足不出户了。

“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人缘很不好?”赫连煜从另一间厕所里走出来,身上同样弥漫着烟味。

饭店的宴客厅禁烟,而宾客抽烟室又挤满了人,洗手间是另一个抽烟的好地方,隐蔽,还有“私人空间”。

“嗯哼,原来你也在这里。”安勃政在感应水龙头底下用力将双手洗净,他回答了好友的问题。“我的人生不是以好人缘为指标的,而且他们会得到我给他们的不理性惩罚。”

“想也知道,安总裁一向并不慈悲呀。”赫连煜笑了,他压了点洗手乳搓出泡沫。“所以,你不会受那些人的影响,主演一出落跑新郎?”他嘴角微扬地问,兴味盎然。

“不会。”他知道自己相当肯定这一点。“除非我想逼死美美,而她脆弱得不能再承受任何打击。”

赫连煜再度笑了,笑声低沉,充满了男性魅力。“我一直不知道,原来你会为了同情弱者而结婚。”

安勃政不否认这个。“我也很意外。”

如果他没看见美美寻短,他没看见她的无助,他的父母要说服他答应这件婚事并不容易。

然而他们并没有逼他,这是他自己下的决定,是他心甘情愿的,所以现在他得认命承受那些耳语,不管那些话有多难听。

好饿……

申恭媺呆坐在新娘休息室已经二十几分钟了,化妆师在放了第二个臭屁之后wωw奇書网,羞愧的飞奔出去上厕所,而她饿得好像快虚脱了。

她没吃早餐,昨夜还失眠,一早被送到婚纱店做造型,穿好礼服后,又被送到饭店里,然后就有一些她不认识的女眷进来看她,包括她的准婆婆陶阿姨,大家开心地跟她合拍,可是她们显然忘了要照顾新娘的胃。

她会饿到什么时候?

直到婚礼结束吗?

她知道自己的毛病,她有贫血,如果再不吃点东西,她没办法支撑到婚礼结束,她会咚地一声倒在红毯上,然后所有人会对她指指点点……

不行,她摇着头,她不能昏倒。

安叔叔和陶阿姨对她那么好,她不能丢他们的脸。

她得忍耐,她应该带点巧克力或糖果在身上的,她怎么那么笨,连这点也没想到呢?

叩叩!

有人在敲门,她紧张的清了清喉咙,不知道怎么搞的,现在她变得很容易紧张、不安,一切依旧令她不知所措。

即便是,现在她已经身着白纱了,她还是偶有不真实感,觉得在作梦,一觉醒来,她会睡在温哥华家中自己的床上,父母还健在……

唉,她又在作梦了,希望一切像从前一样,这些才是梦话吧?

“请进!”她尽量放大自己的声音,以免门外的人听不见。

一个早上,进来的人很多,大概又是哪个安家的女眷想见她吧?

事实上,她们都很友善,有些头发花白的长辈还直握着她的手,不停的称赞她漂亮。

是她自己太紧张了,笑容很僵硬,始终无法放松身体和心情跟她们相处。

她看着房门,试着摆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来迎接访客。

然而,她却在看到来人的刹那,惊讶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还撞到梳妆台的一角,痛得她差点流眼泪。

“天啊,我吓到你了。”安勃政立即扶住她的腰,她一副痛到快要蹲下去的样子,先前看到他还饱受惊震。

他似乎不该进来,但婚事抵定之后,他母亲以“算命师说的”这个理由,希望他先不要跟她见面,不然会破坏安家的风水。

长辈自有他们执着的一面,他又能说些什么呢?而且风水一事,可大可小,又不能全然驳斥算命师的说法。

所以,他们还没拍婚纱照,而她对这些似乎也不在意,根据他母亲的说法,她因为父母才过世不久,希望婚礼越简单越好,如果真要拍婚纱照,她恐怕也挤不出开心的笑容来。

他顺从了母亲的意思,但今天他认为不在范围内,他也觉得自己有必要先跟她打个照面,免得待会儿在婚礼进行中吓到她。

没想到她还是吓到了,如同他记忆中一样,她是十分怯弱的。

“好痛……”申恭媺按着左腰,痛得无法形容,觉得好像把腰骨给撞断了。

“我不该进来的。”他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蹙着浓眉把她抱到沙发上,马上替她揉着可能已经瘀伤的腰部。

她吞了口口水,紧绷的喉咙逸出微弱的声线。“不……不用了……”

是作梦吗?怎么会是他?她莫名的觉得晕眩了,脑袋还呈现部份空白,而且觉得更饿了。

“你应该脱掉这身白纱去看医生,但现在没有时间了,婚礼马上就要举行……”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好像快呼吸不过来的样子,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他很确定她撞到的是腰,可是撞伤不至于让她看起来如此孱弱。

“我好饿……”她虚弱地说。

“什么?”他难以置信的打量着她,仿佛她是个外星生物。

她今天很美,新娘妆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那些漂亮的珠光在她眼角和颊边都制造了相当不错的效果,水嫩的唇瓣使她形状原本就很优美的嘴唇更诱人。

他突然发现她的白纱款式并不是他想象的典雅型,他觉得典雅很适合她,然而她却穿了一袭可说是性感的白纱。

柔软的料子贴在她身上,令她曲线毕露,这使得他很惊讶,她看起来纤瘦,事实上却是脓纤合度的。

她该加件外套──

这个想法猛地冲进他脑中,而且还带着微微不悦的情绪,像是一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不愿跟他人分享妻子的美丽。

“这白纱是我母亲挑的?”他开始找罪魁祸首。

“啊?”她眨眨眼,脸上掠过一阵困惑,无法理解他的话。

“我的母亲──”他顿了顿。“你称她为陶阿姨。”

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迷惘的看着半蹲在沙发旁的他,陶阿姨──跟他?哦,她还不能将两者之间连接起来。

知道她还反应不过来,他索性平铺直述地说:“我是安勃政,今天要跟你结婚的人。”

第三章

他他他……他是安勃政?

听到他的名字已经不下一百次了,可她没想到他竟是“他”!

申恭媺下意识地抚摸中指上的幸运之戒。

她一直没有忘记他,几次到沙滩上去散步时,也隐隐在期盼他会再出现,但从那次之后,他就消失了。

她没再见过他,只有手指头上的幸运之戒能代表他真的存在过,不是她凭空幻想来的。

要跟她结婚的男人怎么会是他呢?亲眼目睹她欲寻短的不智行为后,他竟还愿意跟她结婚、入赘她家?

真的迷惘了,她根本不值得他这么做呵,他是这么的英挺帅气,没有交往中的女朋友吗?为什么要听陶阿姨的话,入赘给一无所有的她呢?

“我们在沙滩见过一面,记得吗?”他提醒地问,总觉得她的表情像随时处在五里迷雾之中。

据说她以前虽然是温室花朵,但不至于像现在这般神经脆弱。

她很正常,已经二十六岁,但身份一直是学生。

她的父母保护她的方法就是让她一直处于单纯的校园中,所以她脑中根本没任何尔虞我诈的想法,是一名可爱的、温顺的、有教养的富家千金。

他推测是遭逢巨变让她只要稍有风吹草动就像惊弓之鸟,也让她的神情时时刻刻看起来处在迷离状态。

她被迫接受眼前的一切,他真的十分怜惜她的遭遇,尤其现在她即将成为他的妻子,他要保护她的意念更加强烈。

“我记得。”申恭媺口干舌燥的说,如果能有杯冰凉的汽水就好了。

她当然记得他,他甚至是过去两个礼拜来,她最常想起的人,只要想起他说过的话,好像就会产生一股小小的勇气,支撑着她再活下去。

她没有辜负他的一片好意,所以一直没有取下幸运之戒,但她真的很惊讶,他竟是自己的丈夫!

“很抱歉那次没向你表明身份。”望着她小鹿斑比般的双眸,他坦白道:“老实说,那次我只是去看看你而已,我母亲说了你的事,一开始我很排斥,我父亲要我先见过你再决定,所以我去了。”

她润润干燥的唇,浑然忘了化妆师交代过她,千万不可以润唇瓣。

她可以了解他为什么会排斥,如果是她,也不想入赘给一名孤女,欧阳律师还没有处理完后续的事,她还可能有负债,只为了一个口头承诺而跟她结婚,这种义气未免太过愚蠢。

当她从陶阿姨口中知道他答应入赘她家的消息,她就对他抱着感激之心,猜想他一定是个大好人,虽然帮佣阿姨老是说他脾气坏,她还是默默在心中感激着他。

因为他的首肯,她不必再飘流着过日子,欧阳律师说,这也代表着,安家将承接一切来自她的债务。

这是多么大的一份恩情啊,她就算为他做牛做马也回报不了,更不必说他答应入赘,这让她完成了父母的遗愿,也让她大大的松了口气。

这种种的原因加起来,使得在没有见到他之前,她已经设定他是个大好人了,现在再加上他是幸运之戒的原始主人,她对他的感觉又更加的不一样。

“你刚才说你肚子饿──”安勃政挑起眉。“你不会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东西吧?”

他知道女方没有任何亲友出席这场婚宴,但他认为母亲不至于那么粗心,应该有派名伴娘什么的跟在她身边才对。

可是休息室里除了她没有别人,她一直呆呆的待在这里吗?

“嗯。”她微赧地点点头。

母亲究竟是怎么照顾她的?真是令人火大!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婚礼快开始了,他得替她弄点吃的,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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