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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肉体买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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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和刘陆军那些话,还有他们对你的态度,姚颖说的那些事情里,隐隐约约凑出来的。”我说。 
他沉默了许久。 
最后收拾了几乎没有动的清汤面,站起来的时候我听见他说:“你真让我惊讶。”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更加后悔。 
这些话我根本不该对他说。 
自己胡乱想想拉倒,说了这么多,他反而忌讳我。

陈时说,天色晚了,你就住下吧。
我有些惊讶。
当初是他扔了两万块钱给我把我赶出来。这是自那之后,我第一次住进来。
他看新闻,我上楼洗澡,擦着头出来,他已经关了电视,在楼上开放式书房那里看书,见我出来,收了书。
“晚上和我睡。”他说。
我更加惊讶。
我这通房丫鬟都是住自己的小房子,什么时候他高兴了才会召我过去,他干爽了我还得回自己卧室睡。今天是邪了门儿了竟然有这种“恩宠”。
他没等我回答,而且的确这件事情不用我的意见。在哪儿睡觉,在哪儿挨操,一向都没有我说话的余地。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开始吻我时。
我又惊又怕,僵直的躺着。
“放松,小厉……”他笑了,抚摸着我的身体,拉开浴袍,“放松些。”
我当然只能放松。
只是待他依旧如常那般不管不顾的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才恍然清醒。什么温柔前奏,不过是烟雾弹。或者是因为这两日的事情,让陈时鬼迷心窍,让他一时温柔的不像以前,等他真的要做,又怎么会顾及到我这个人的想法?
我搂着他的肩膀,难受的哼哼,他不管我,只埋头耕耘,只道把东西射到我的里面,才躺在一边,下面的家伙并没有出去,抓着我的手说:“今天你也累了,早点睡吧。”
我被他这诡异态度和顶在我体内的东西弄得浑身难受。
我瞪着眼睛,直到天明,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因为唐老爷子身后的事情,陈时很早就出门,走的时候也没说让我搬回去的话,于是我就只能在这里混着。
感觉他这几天都忙的厉害,早出晚归。
每夜还跟之前一样,温柔的诡异。
再两三天,似乎唐老爷子的事情都安排的差不多,陈时穿了很正式的黑色西装套服出去,胸前还别了朵小白花。等晚上回来,明显放松。
“今天火化了。”他叹气,“骨灰放在八宝山。”
我以为这样事情就算结束,能回我那望园路的小公寓,没先到第二天一清早,唐家人就登门拜访,气势汹汹,似乎是来讨债。
我看着阵仗就知道不该我参与,给唐毅永和柯明华倒了茶,我一个人上了楼。开了电脑玩了会儿网游,唐坤就随后跟了上来。
“你倒是轻闲。”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跟我说话。
“唐老板还不是一样。”
“这么久没见,你想不想我?”他没正经的调笑。
我也没所谓的耸耸肩膀:“你看我这个样子,想跟不想能有什么区别。”
他似乎觉得我说的有趣,笑了起来:“你知道他们在楼下争什么哪?”
我摇头。
“唐老爷子把名下几处公司都给了陈时,我爸等于什么都没拿到。”唐坤说,接着凑到我耳朵边上说,“刘陆军那事儿你知道吧?我爸本来是他那边儿的,老爷子一死,几个老爷子的战友就没了动静。这可是几个关键人物。倒好像要挺宋建平似的。你说陈时厉害不厉害?”
他说完这话我有些讶异,昨天竟然被我胡乱蒙对了。
“你们家吃鳖,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我问他。
唐坤笑着说:“我可是力挺宋的。出了事儿也轮不到我头上。”
他满脸的不在乎让我觉得十足的难受。这时候楼下争执的声音变得很大,让我心烦意乱。我就不再理他,专心打怪。
唐坤见我不说话,靠到桌子上,跟我面对面,突然感慨了一句:“那个双什么酒吧?老板叫阿海的,是不是你朋友?”
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他:“你什么意思?”
他抬手从嘴唇上抚摸,仿佛在回味一般,笑着说:“他虽然看起来很娘。上了床可真骚啊。”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冲动,码字完毕就忍不住要更了。

不过后天我要去昌平一整天,反正迟早有一天不更。

来表扬我吧




28

28、第三个男人(6) 。。。 
 
 

唐坤说完这话,我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一下子站起来,心惊胆颤的看他:“你说什么?!”
“阿海。”唐坤还在不正经的笑,“难到不是你朋友?”
“你……把阿海……”我觉得舌头仿佛硬了似的,无法组织语言。
“你说呢?”他浑不在乎的耸耸肩膀,用一种十分熟稔的口气说,“他有多管不住自己的屁股你不知道?跟他上床的男人有多少你不知道?哎,不过说起来,他也真是贱啊。每次都求我上他,哭着喊着的。”
他话没说完,我的理智已经被烧得一丝不剩,瞬间就扑了上去,卡住他的脖子就给了他一拳。力气大的连自己都意外。
他撞到立柜上,又揉着嘴角嘲笑的看我:“生气啦?”
“你离阿海远一点!”
“我可以离他远一点。”唐坤出去的时候在我耳边说,“可你得让阿海别忍不住来骚扰我。”
揍了他的手肿胀发麻,因为刚才的那一下,浑身都在无法克制的发抖,呼吸仿佛无法平息一般的急促着。我扶着桌子,一下子坐在床上,两条腿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过了一会儿才慌忙拿出电话来给阿海打电话。
对面是一直是“嘟嘟”的忙音。
我的胃紧张的似乎缩在了一起。
阿海没有接电话。
再打,关机。

怔了一会儿,开门下楼。
唐家的人已经走了。
陈时正在收拾东西。
“老陈。”
他把几个用过的茶杯放在托盘上,抬头看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事儿。”我勉强笑了一下,“刚才玩游戏团灭。”
“哦。”他回答道,接着低头继续收拾茶几。
我站在楼梯处,老远的看着他,犹豫了很久,最后开口说:“老陈,我想明天出去一趟,行吗?”
他没有回答,将茶杯和果盘端进厨房,所有动了没动的东西都扔进垃圾桶,然后才转身看我:“去干什么?”
“去……去找阿海逛街。”
“想买衣服了?”
“……嗯。”
他靠在料理台上,目光冰冷的试探我,似乎能看进我的脑子里,把我所有的事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明天有空,我陪你去。”他说。
“可是——”我急了,“老陈,我跟阿海……”
他笑了:“真的是去逛街?”
我看他半天,最后垂下头:“不是。”
“这几天家里事情太多。”他慢慢地说,“唐毅永那边还没死心,得闹一阵子。乖乖在家里呆着吧。唐坤的事情我有耳闻。”陈时转身打开水龙头洗杯子,水哗哗的流着。
“你朋友没接你电话,不是已经有了选择吗?”他说,“你难道不明白?”
我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天色刚刚暗下来。
那种夕阳落幕中,仿佛凝血一样的霞光笼罩着整个屋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他说完这些话,就觉得特别难过。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陈时不在家,也没有开车出去。
我偷偷拿了他那辆宝来车的钥匙,开车出了门。
因为车牌的原因,警卫并没有阻拦。
双龙酒吧刚开门,只是送来的那些货,都堆在门口,没有人收拾。我进去的时候,阿海在如常的算账,看我来了,痞痞的歪我一眼,也跟以前一样。
他对面站着一个人。
他算完了账,然后说:“这屋子里的家具一共给你五万拿走,再送瓶金酒给你,我可亏大了。”
那人给了钱,约了时间然后走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阿海你要干什么?”
他又白我一眼:“我干什么?把东西卖了,我不干了。”
“酒吧不开了?”
“嗯。”
“因为唐坤?”我问。
他一僵:“跟他无关。我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回去结婚。”
“……你结婚是那姑娘嫁你,还是你嫁姑娘?”我问。
他勉强笑起来,脸色惨白惨白:“他妈的这笑话太冷了。”
“就你这样的,别去祸害人了。”我说。
“我——”阿海本来想辩驳,只说了一个字,接着泪就飚了出来,他捂着嘴,哭得不行,眼影被眼泪带着糊了一脸,滑稽的悲凉。
“我他妈的蠢货……”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抽着,“他妈的,我还劝你不要被姓唐的迷了。我他妈自己没出息……明明知道他就是唐坤,我还……我还……”
他把珍藏多年的轩尼诗X。O。开了,我们两个人喝着小酒。
“二十个男人……二十个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阿海边喝边哭。
我在旁边听着。
他喝了哭,哭了喝。
喝完了轩尼诗,接着开了五粮液。
混杂喝起来,醉的更快。
我已经陪了他至少十次,所以他的店里,永远没有特别好的名酒。
“唐坤跟我说……”喝到后来,他舌头都大了,搂着我,迷迷糊糊的说,“唐坤跟我说,他是玩玩我。你、你知道为什么不?”
“为什么?”
“他说……包你的那个陈时,以前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儿。他哥,被陈时弄死了……所以他要……”
唐坤要干什么?
等了半天没听到下文,低头一看,阿海在我怀里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酒吧没营业。
实际上第二天酒吧就停业了。
阿海把酒吧整个盘了出去,他说唐坤骗他投了个国外的基金,结果不到一个月,钱就没得差不多,只能把酒吧盘出去,才能把账平了。
我帮他拎着最后一箱洋酒搬上卡车的时候,他忍不住回头看曾经的双龙酒吧。
虽然不明显,但是他的眼圈红了。
“你舍得啊?”
阿海吸了吸鼻子,最后说:“没什么舍不得的。不就是个酒吧吗?”
“要不我去问老陈借点钱。”我问。
“算了吧。”他说,“这不是小数目,三四百万的钱,你怎么借?你能卖几次?”
他摇头,最后看了酒吧一眼,转身上了车。
我突然想起来昨晚他说的醉话。
“唐坤跟你说了什么了?”我问,“他打算把陈时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
更新奉上。




29

29、 第一个男人(15) 。。。 
 
 
29 第一个男人(15)
如果让我用一个词来描述陈时。
以前也许我会用虚伪、狡诈、多疑、细腻之类的词语来描述陈时。他的细致和精准,就像强迫症一般,每一件小事都被堆砌在那个小小的笔记本上。可以对着亲生儿子跟男人上床。却又好像一个家庭煮夫一样“贤惠”。
陈时这个人对于我来说,只是一个人。
就跟从大街上走过去的千千万万的人一样,除去他会时不时的干我,其他事情,跟我无关。甚至我打心底里,瞧不起他这样的人。
如果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应该用厌恶两个字囊括。
只是很快的,厌恶不仅仅能够再涵盖所有。厌恶并且恐惧,可以说恰到好处。

对于唐坤的事情阿海说的分外含糊,我问起更多,他竟然不提。
最后只能作罢。
走到岳各庄桥时,刚要拐弯,迎面就来了一队军用卡车,差点对面撞上。
我这边刚猛踩了刹车,惊魂不定。
对面卡车上就有个当兵的跳下来,冲着我大骂:“他妈的你长眼睛了吗?!”
我立即火了,子弟兵子弟兵,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德性的子弟兵。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里是单行道,交通规则你懂不懂?”
这话一下子惹火了对方,他冲到我车子前面,狠狠踹了几脚,又要拉我的车门,企图把我揪下车去。后面随后跟上来了几个当兵的,各个轮着拳头,满嘴脏话,面目凶狠。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窗子差点被砸碎。
接着有人在后面吼了一声,那几个人顿时停了下来。
陈旭分开人群,走到我车子旁边,敲了敲窗。我怔了怔,这才把车窗按下。他冷冰冰的扫了我两眼。
“你找死吗?”陈旭说。
“当兵就能不讲道理?”我问。
他笑了:“小厉你胆子大了不少,攀上硬靠山了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之前谁那么求我来着?”
我觉得分外憋屈。
他妈的以前被他整也就算了,这单行道他们逆向行驶我难道还得道歉?
“要是我爸那靠山没了,你会不会回来求我?”他见我没答话就问。
我无奈:“陈大少,我现在就求你,行不行?我这会儿还赶着回去放车哪。”
“行。”他点头,让后面的卡车靠边,然后跟我说,“等到时候,你记得,跪着求我,知道吗?“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九月底的北京已经有些凉意,进屋换了拖鞋,才觉得安静的不行。
我猜陈时也许是出去了,放了钥匙转身上楼,却发现陈时正在书房里,靠在躺椅上翻着手里的小黑本,躺椅旁边放了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黑色笔记本。
“回来了?”他漫不经心的问我,似乎我只是出去吃了个饭,或者逛了次街,让我产生出一种他其实并不算在意的错觉。
然而恰恰是这种态度,才让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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