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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破案做饭谈谈情-第28章

小说: 破案做饭谈谈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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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清晨;现场的警察并不多,耳旁还是杀死了所爱之人喃喃自语的莎乐美的声音;身体上留下的血液滴答滴答垂落在地面汇成一条血流;肆无忌惮地蔓延而下,像是一幅挑了朱砂细细描绘的图画。

林辰下意识将目光从受害人身上收回,却突兀的听见来自播放器的声音。

——“我要用我的牙齿,如同咬着水果一般地吻你。”

——“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啊!为何你不看着我呢,约翰?我现在该怎么做呢,约翰?”

下意识惊了一跳,因为那满满的哀怨与无奈仿佛是出自于受害者之口,像是在说我这样凄惨的死去为何还要吝惜你的目光。林辰缓了缓,平复下心情之后,俯□仔细在现场寻找证据。

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还不长,尚没有尸僵现象,屋中还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多日来的压抑已经数次直面死亡之后,林辰觉得自己彼时已经有些麻木,半跪□仔细地寻找指纹与不寻常之处。

忍不住偏过头看了看死者,的确,以这样的方式壮烈死去,当真不怕目光会从自己身上被夺去了。纵使可怖,人的好奇心总还是驱使着人们去小心翼翼地窥看,只是哪怕在渴望旁人的目光也不应用如此方式,怕是凶手的思维方式也同样有异于常人。

莎乐美原是圣经中的人物,后被王尔德在笔下赋予了妖冶黑暗的个性。

人们盛赞她是水仙,殊不知她却是开放得正艳丽的罂粟,在求而不得之后不惜要用爱人死亡,来成全自己的畸恋。

传说中的莎乐美漂亮得无与伦比,却只能悲哀地对约翰说,为何你不看看我呢?

用如此奇特的手法来谋杀被害人,林辰一时无法想象凶手的思维逻辑,然而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看样子是再次循环起来了。

不确定这个杀手是不是当年她师傅遇到的那一个,林辰回了警局之后特地去档案室看了看资料,发觉其上的记叙与现在自己遇到毫无二致,同样是脖颈被割开,双眼被剜出当做项链。师傅在其上记录道,脖颈是人身体上最为柔软的部分,也是容易致命的部分,眼珠也同样柔软,凶手有虐弱的倾向。

现场还特地放了莎乐美歌剧的音频引人注意,说不定也与之有关。林辰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已近午休时间,本想给谢安宁打个电话说说话,打开手机等到的是阮贝贝的数个未接电话。

好些好奇地拨了过去,阮贝贝的声音便急急传过来:“你确定谢安宁在家吗?我到你家去按着你说的拿了钥匙开了门进去,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她那两盆花没有,梳洗工具和衣服鞋子什么的都没有,她现在在哪儿?”

“你是说谢安宁走了?”林辰诧然。

这几天因为过度的忙碌很少想起谢安宁,也就自然而然忽视了她的感受,却没想到谢安宁会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

问题萦绕在林辰脑海,打了电话要问,对方的电话却是正在通话中,片刻后再打,仍然是在通话中,无数次的尝试中终于明白自己或许已经在对方的黑名单里。走出办公室问其他人借了电话,指尖在屏幕上打出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那端响起谢安宁的声音,林辰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尚未说出话来,对方已经急匆匆地挂了电话。也不知道借了多少人的手机,终于,最后谁的手机都已经拨不通,也许是谢安宁不厌其烦直接设了白名单。

林辰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手机,有些茫然于谢安宁突然之间的冷淡。不安,自心底无法抑制而生长出的不安犹如藤蔓盘踞在心上,因爱而生惧,勾起言说不出的惊惧。

像是什么东西唾手可得,却被自己亲自送走。

林辰隐隐有些头疼,她像是走路了人生的瓶颈或是死胡同,仿佛曾经拥有的,一夕之间皆不归自己所有。数不清的麻烦和烦心事堆在自己面前,偏偏自己最重要的人还在这个时候闹离家出走,林辰一时有些埋怨于自己对于谢安宁的欺瞒和谢安宁的冲动。

也许,谢安宁只是一时想不明白,还会回来,就像上次那样。虽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却并没有好受一分。如意和元宝的去留可以证明谢安宁的决心,上次闹僵到那个地步她还是将如意元宝留予她照顾,并不是这次这般去的潇洒。

可到底,为什么?

谢安宁坐在房间里低头茫然地盯着手中的手机看,忽就笑了出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她这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左不过也就是这点分量了。她原本是想离开后等到冷静下来再和林辰面谈,但她发现一切都是自己想得太好。

逃避一次又一次成为人们的选择不是没有原因的,逃避的确比直面来得更让人舒服。倘若她出现在林辰的面前,当真听到了林辰和苏文死灰复燃的消息呢?

她昨晚接到了苏文的电话,本来她已经极度厌恶听到苏文的声音,却还是点了接听。

“谢安宁,睡了么?”

谢安宁一扯唇角,嘲道:“承你的福,睡不着。”

像是第一次听到谢安宁这样嘲讽的语气,苏文在电话那端沉默片刻,朗朗笑出声:“我原以为像你这样的老好人,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那我应该怎么说?问你有没有把林辰的衣食住行打点好,问你们的感情生活发展还顺利么?”

“难道不是么,林辰就喜欢你这一点。”苏文低头拨弄手指,轻声道:“我还怕林辰离开你的伺候,不习惯呢。”

不是照顾,是伺候。

原来一直以来的贴心照顾,竟落了个与形容奴仆毫无二致的词语。

谢安宁,你真贱,真的。

满心以为能和林辰将这段感情经营好,原来也不过是一厢情愿。也不过是一年多以前林辰尚在说我会等到你能接受我为止,可如今呢?让人家前女友或是现女友羞辱上门了!

谢安宁喉头涩了涩,清晰地听到自己一字一顿地吐出的字句。

“麻烦你告诉林辰,倘若你们非得住在一块,干脆搬到林辰自己家来,也不要躲着我,反正……我已经搬走了。至于伺候……”谢安宁吸了口气,鼻尖微微发酸:“我辞职了。”

苏文仿佛没有察觉到谢安宁的情绪,继续说着:“你搬走了,林辰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

“谢安宁……我有时候真觉得你这个善解人意,那就谢谢你的理解。”

谢安宁握着手机迟迟没有答话。

苏文给这段不算太愉快的谈话补上了句点,用微微带着笑意的声音:“林辰会想你的。”

呵,林辰会想你的?

谢安宁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最终忍不住苦笑。

她会想我的。






、高峰难攀(倒V看过勿买)

  等到林辰急匆匆赶回这才明白阮贝贝为什么会直接打电话问自己谢安宁去了哪儿,原本被东西摆得满满当当的家里感觉像是一下子空了;窗台上生机勃勃的植物没有了;桌上平时摆着谢安宁晚饭后看的莫名其妙的小闲书也没了;下意识走向里屋;原本属于谢安宁的东西皆是消失得一干二净,像是从来没有这个人在自己家里住过。

林辰倚在门前堪堪顿住;纵使她之前再不相信,现在看见这些也知道是谢安宁离开了。或许是在没有自己的时候想清楚了,终究还是直人沐浴在日光下的生活更好;或许是对于俩个人之间似有若无偶尔越线的暧昧感到厌倦。林辰蹙眉,她也只能想到这些;随便是什么;谢安宁已经离开却已成了事实。

抬起手机憋着火气给谢安宁发短信,片刻后蓦然回神才看清自己在手机上打的字。

——你还学着离家出走?

有些自嘲地摇了摇头,她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去和谢安宁说话。

直人终究一座望之可及,攀之却难见其顶的高峰。

然而林辰终究不是谢安宁,在谢安宁的卧室床上静静坐了一会儿,最终打定主意去谢安宁的公司去找她。

当初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和谢安宁一块过日子,没道理谢安宁一闹失踪她林辰就得哭哭啼啼认了命,人到了林辰二十七快奔三的年纪,其实也就是失去了对于有波澜的爱情的向往,现在更喜欢古人所说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人生之路何其漫长,得一人心白首不离何其艰难。

林辰坐在卧室的床上,起了个念头,莫名其妙就把自己逗笑了。

阮贝贝刚从外头折回来,刚好看见林辰一个傻呵呵坐在床上傻乐,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嘿,谢安宁走了你还高兴上了是不是?”

林辰紧忙摇头。

“我想太多了……”正打算解释,便看见阮贝贝表情越发窝火,紧忙道:“不是,我就是突然想到得谢安宁者好人一生平安……”

阮贝贝这会儿更觉得哭笑不得。

“我说你和谢安宁俩人就没一个正常人,怪不得能在一块呢。你俩一天到晚少想点事情,你们之间得少多少事?”顿了顿,才说道:“我刚给谢安宁打了电话,她没接我电话,你也别太乐,我说你和谢安宁之间又怎么了?”

林辰思索一怔,这才茫然抬起眼:“我估着是我这几天忙着工作没回家?”

“几天没回家了?”

“三四天了吧……”

阮贝贝原本不好的脾气愈发彰显出来,怒极反笑:“也就是你连谢安宁走了几天了都不知道是不是?!林警官,你够忙的啊,三天两头不着家,这会儿人跑了还傻乐。我看谢安宁走得对得很,她就是脑袋挨砸了才和你在一块。”

林辰劈头盖脸听了阮贝贝一顿训,像是终于想到谢安宁离开的原因,一瞬恍然。

“我就去她单位找她去。”

阮贝贝抬手拦下林辰,跟着看了她一眼:“我看你最近是忙糊涂了,要是谢安宁惹得你不痛快,你跑了,末了谢安宁没事人一样去警局找你,你能见她?”

“你的意思是?”

阮贝贝思索片刻,道:“我去找谢安宁问问,你先等我消息。”

林辰只得应下,低头看表午休时间已然过去,只得先赶回警局。

小赵中午留在办公室没离开,手里拿着以前的档案和现在的案发现场对比,看见林辰过来便抬手招了招示意林辰过来,蹙眉问道:“你觉得犯案的是一个人吗?”

见林辰点了头,又抚上下巴,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

“有没有可能会是模仿犯犯案呢,你看这里。”抬手点了现场被害人的死状,最终指尖停在受害人的脖颈上:“先前的那个案子受害人脖颈上的伤口刀法利落,虽然同样深可见骨,却不像是现在发生的这一起的受害者,脖颈上的伤口像是被钝刀反复切割,最后出现这个不规则的伤口。”

在林辰师傅接手这个案子之后,这样的案子一共发生了三起,凶手丝毫不忌惮于警察的追查。在林辰师傅死后,虽然凶手没有归案,但却再也没有发生过。

“而且你看,这个模仿犯还在这起案子中添加了新的创意,几年前的案子是受害者的嘴唇被割去,而这一起则是眼珠子被剜出来串成项链。”

林辰心里存着事,有些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图片,这才道:“或者可以结合莎乐美的故事这样理解,之前那几起来自于莎乐美对于爱人红唇的渴望,而现在这一起是对于爱人目光从来都不看向自己的绝望?”

“师傅,你说真的?可能有这么文艺的杀手么,我觉得他放那个歌剧就是为了故布疑阵来搅乱警察的阵脚,把警察的调查方向拐到歌剧上去,往复杂的地方想。”

林辰并未像以往那样和小赵积极讨论,直觉告诉她谢安宁搬出家的原因并不会那么简单,但她实在想不到除了那些原因,谢安宁还有什么离开的原因。

难不成是回娘家吗?

小赵并未发现林辰走神,他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的猜测上。

“也许只是普通的情杀,学起了之前的连环凶杀案作为噱头,让自己摆脱嫌疑。我们可以从和受害人发生矛盾的人身上找线索,也许比停在对歌剧的研究上更好。”

抬眼却看见林辰托腮专注地盯着自己的水杯看。

“师傅!您知道什么叫做上班吗,要是让那个中央来的眼高于顶的大能人瞧见,指不定在局长面前怎么编排你呢!”

林辰这才回了神,方才恍恍惚惚只听小赵说了一半,有些茫然地看着小赵。也是实在累坏了,眼睑上浮着淡淡一层乌青,一看便知是晚上没有睡好。

小赵只得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林辰疲倦地开了口:“按你的意思,你已经把你觉得可疑的人带回来了吧?”

小赵呵呵一笑:“这都是我们办案的常规套路了,人早就带到了,但都不是嫌疑人,只是叫过来问问情况做做笔录什么的,师傅,怎么样,跟我去吧?”

“成,我陪审。”

林辰思索片刻才应了声。

像是很久都没进过审讯室了,看见面前放着冒着热情的白开水,正和民警说话的人,林辰有些觉得有些恍若隔世。总觉得案子多了反而不如当初来得充实,因为之前不管怎么在警局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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