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来(仙境幻想游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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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是。”刺客你背后有人献谄道:“换了大哥,直接一剑送那BOSS上西天。”
且行且慢道:“大哥的技术不是盖的,呃,咱们刚刚说到哪儿?”
“对。”黎鸿业点头道,再次点开公会注册员:“小宇既然来了,咱们公会就得改个名字。”
冲锋坦克:“不诉离殇我就觉得挺有气势嘛。”
“笨蛋。”今夜有鬼道:“那是大嫂没来之前叫离殇,大嫂都来了,怎么还用这名字呢?”
黎鸿业点头:“改个名,待会我去把小宇加进来……”
说着,黎鸿业缴纳五千元宝,点开公会改名框。
系统提示:叮,全服公告,今日起“不诉离殇”公会正式改名为“喜相逢”。
星翼:“……”
林宇:“?”
死亡矿井底部,一群人围着幽灵核心,开始拣战利品。
星翼:“你听说过不诉离殇么?怎么改了个这么奇怪的名字。”
林宇摇头道:“没有,怎么?”
星翼没有再说,林宇躬身去拣战利品,发现轮到自己时,除去项链“蔷薇爱情”之外,还有一滴“克劳西斯之泪”以及一本治愈术的技能书。
“这个不错。”林宇把技能学了,身上泛起光芒,学会一级治愈术,恢复目标人物HP三十五点。
星翼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笑问道:“你来我们公会不?”
林宇想了想,问:“有什么义务?”
星翼道:“没有,女孩儿很多,偶尔会有带新人的福利,我是副会长。”
林宇答:“可以。”
星翼发来公会邀请,林宇随手加了,于是进入公会:星辰深处。
副本完毕,林宇发通讯给黎鸿业:“鸿……哥?”
黎鸿业守着,马上道:“在!你刷完了?”
林宇:“嗯,我这就下线?”
黎鸿业道:“别,先等等,我过来找你。”
林宇与星翼道别,看公会频道里吵吵闹闹,随手关了,站在暮色中放出小冰龙,黎鸿业的语气不像在骗他,应该确实是曾经的童年玩伴。林宇的心里放松了很多,同时更对黎鸿业有一分隐约的感激。
但要陪床……林宇接受不了,只能先当朋友看看,毕竟自己现在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总得态度好点。而且这黑帮老大貌似也挺可爱的,过段时间,如果能东山再起,说不定真能当一辈子的朋友。
林宇打开通讯器,问:“我过来吧,鸿哥,你离得很远?”
黎鸿业道:“马上到了。”
黎鸿业兴冲冲地过来,问:“二十二级了?真快。”说着发去公会邀请,系统提示:“你所邀请的玩家已有公会了。”
黎鸿业:“??”
林宇:“?”
黎鸿业再发,系统提示:“你所邀请的玩家已有公会了。”
黎鸿业脑中一片空白,疯狂发邀请,系统提示复读机般疯狂念,最后黎鸿业冷冷道:“小宇,你加了谁的公会?”
林宇没听出黎鸿业语气不对,想了想,把头顶的名字与称号打开,金光万道的八个大字:“星辰深处公会精英。”
黎鸿业:“……”
林宇:“刚认识的朋友,怎么了?”
黎鸿业:“没……事……”
林宇:“你想给我什么。”
黎鸿业:“算了,下线吃饭吧,我先下,你五分钟后再来。”
林宇:“?”
黎鸿业下线了。
Chapter4
林宇下线时,发现小弟们鼻青脸肿,在客厅内倒成一排,小弟甲躺在沙发上不住抽搐,残余的电光还在西装上劈啪响。
林宇说:“你是且行且歌?”
小弟甲抬手,战战兢兢报名,林宇善意地点头:“今天谢谢你们陪我玩。”
众小弟热泪盈眶。
黎鸿业手上搭着一件西装下楼,身穿熨得整洁的雪白衬衣,彬彬有礼道:“小宇,走吧。”
林宇斜眼打量黎鸿业,黎鸿业年仅二十七,粗糙的皮肤与黝黑的肤色,外加脸上的刀疤令他看上去比同龄人更成熟,也更匪气。
“去哪里?”林宇道。
黎鸿业:“订了位置,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黎鸿业伸出手,有意无意地想牵,林宇却穿着运动服,把双手揣兜里,黎鸿业笑了笑,出门开车。
车库里一辆敞篷的法拉利红色跑车,林宇上车,黎鸿业缓缓驰出别墅,沿江开去,血色黄昏,夜幕初降,滨江路两侧的路灯一起亮了起来,夏末的微风拂面而过,十分浪漫。
林宇一路沉默,直到跑车在一间自助烤肉吧门口停了下来。
林宇在门口站了会,这家店乌烟瘴气,门口乱七八糟,对着江风,是小情侣们的聚集地,从前他颇有点钱,几乎从不来这种中低档场所消费。本以为黎鸿业会带他去吃西餐,不料把跑车随便朝路边一靠,便带着他进来了。
黎鸿业点了江边的桌,那里还留着位,坐下时周围四五桌,所有人下意识地把椅子挪开了些许,林宇研究了一会,打开电烤炉,发现周围的人纷纷结账走了。
林宇道:“你平时一定坏事做尽,这么出名。”
黎鸿业礼貌地说:“哥的坏都是摆在台面上的,心里是个好人。”
林宇莞尔摇头,然而想起自己也做过坏事,譬如收购那家孤儿院……谁又能给谁定罪?
“你杀人吗。”林宇问,接过黎鸿业端来的成串的烧烤,分别列在盘上。
黎鸿业说:“砍过人,没亲手杀过。”
林宇看着江水,心中不住揣摩,黎鸿业道:“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么?”
林宇茫然摇头,黎鸿业道:“从前大哥发家前,就带着那帮小的,在这里吃自助。实惠,便宜,干完一票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大家吃个尽兴,花不了多少钱,又不容易饿肚子。”
林宇笑了起来,知道黎鸿业很喜欢这个地方。
“平时都做什么生意?”林宇问。
黎鸿业摩挲胡渣刮得铁青的下巴,答:“追债,走私,赶拆迁户。”
林宇问:“绑架么?”
黎鸿业眉毛动了动:“偶尔。”
林宇看着烤盘出神,把佐料洒在滋滋冒油的鸡心串上,孜然的香味一下就飘出来了。
黎鸿业开了啤酒,亲自给林宇斟满,问:“小宇,以后有什么打算?”
林宇:“你喜欢我什么?”
黎鸿业道:“现在不说这个,哥想听听你的真心话。”
林宇沉默片刻,他还太单纯,一路从学校直升,除了念书还是念书,几乎所有事情都有家族包办,这也令得他缺乏人生经验,直到留洋归来,刚踏入社会便遭了来自家族的暗枪。
“我不知道。”林宇坦白地说:“其实说老实话吧,我到现在还不太相信,他们会害我。”
黎鸿业没有嘲笑,安静听着。
林宇说:“我和泽哥从小一起长大……”
黎鸿业纠正道:“从六岁开始一起长大。”
林宇道:“是吧,他教给我许多东西,让我远离那些坏的,多思考,多阅读,多学习,很难相信在我回国后,他会和我姑妈勾结害我。但是现在,不相信也没办法了,一切都没了。爷爷的遗嘱多半被律师改过,被拘留那些天里我想过了,这件事既然已经被压了下去,再回头诉诸法律,多半没用。”
黎鸿业道:“你想东山再起?重新创业?”
林宇敷衍地说:“没有用,他们还会来的。”
他把鸡心递给黎鸿业,黎鸿业似乎很高兴,林宇又喝了点啤酒,开始吃烧烤。
“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林宇说:“我是学国际金融的,如果你有私人生意,可以交给我打理。”
黎鸿业忙摇头道:“没有。哥只想你过得开心。”他低头叼了根烟,林宇忙摸到桌上火机,给他点上。
“你需要钱,哥为你提供,想重新开公司,包在我身上。”黎鸿业吁了口烟,眯起眼,缓缓道:“那些都不是问题,想搞倒你堂哥,我帮你想办法,只要你高兴。”
林宇又道:“我该怎么报答你?”
黎鸿业笑了起来,说:“想报答我么?”
林宇放下杯,静静看着黎鸿业。
黎鸿业说:“爱上我,陪我上床。”
林宇:“我……会努力的,几次?”
黎鸿业:“一辈子。”
烤盘上的里脊肉焦了,江风刷刷地吹,吹得悬在电线上的挂灯缓慢飘摇,影子一晃一晃。林宇与黎鸿业相对静了很久。
黎鸿业笑道:“开玩笑的。”
林宇笑道:“我也是。”
二人:“……”
林宇把里脊肉扔了,换上两串排骨,两串鸡翅,洒调料时辣椒粉盖子翻了下来,一大瓶粉在风里飘荡。
“该死……”林宇道。
“不不不。”黎鸿业忙道:“哥喜欢吃。”
黎鸿业吃了那串劲辣鸡翅,大汗淋漓,薄薄的衬衣被汗水浸得近乎透明,遂脱了上衣,现出肌肉纠结的背上,一条张牙舞爪的刺青龙。
林宇闷声喝酒,黎鸿业看得心里不太舒服,本想让林宇出来兜兜风,说几句话令他高兴点,没想到说错了话,令林宇更郁闷了。
换个角度想想也是,寄人篱下不算还要陪床,男人的尊严在哪里?黎鸿业真想给自己两耳光,并决定回去好好教训小弟丁一顿,谁让今夜有鬼拟的破台词?!
“听着,小宇。”黎鸿业凑近点,眼睛被烤肉的烟呛得流眼泪:“小宇?人生最无奈的,并不是有什么事做不到,而是不知道自己以后想做什么,未来没有目标。哥觉得呢,你有机会,就先看开点,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三教九流。有句话说得好,当你真正了解了一个人的内心,就能了解整个世界。”
林宇喝得醉醺醺的,抬头时眼睛发红,怔怔看着黎鸿业:“不是这个意思,是‘吾心即是宇宙,心是唯一的存在’。”
黎鸿业一拍大腿道:“对对!所以认识你自己的内心,就等于知道了全世界,老院长说的。”
林宇:“陆九渊说的啊……什么老院长。”
黎鸿业懵懂看着林宇,心里又有点难过,他的神经太粗了,总揣不出别人的想法,就像一只狗,看着一只羽毛华丽,却被绳索拴着爪子的山鸡蹲在墙边流眼泪。
林宇挥手,把杯子推到桌下,哗啦啦的乱响,黎鸿业抬头道:“喂!老板!结账!”
黎鸿业把林宇抱上跑车,放在副驾驶位上,系好安全带,林宇歪着头,脸上喝得通红。
黎鸿业抬起手,把林宇的下巴轻轻地扳过来点,看着他的唇,片刻后似乎想凑近,林宇嘟囔着什么,动了动,黎鸿业只得放开,让他坐好,发动跑车。
滨江的灯光飞驰而过,夜景华灯初上,映在黎鸿业深邃的眼眸中,跑车前窗折射橘黄色的灯光,在酒醉的林宇脸上接连闪过。
黎鸿业看着漫漫夜路出神,林宇的身体不知不觉歪了过来,倒在他的大腿上。
黎鸿业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低头看了一眼,林宇整个人压在车挡上,哐当一声把它压到四档。
黎鸿业:“……”
“蹭——”跑车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黎鸿业动了动大腿,又怕把林宇弄醒了,索性开着四档横冲直撞,冲过十字路口,刹车声响,五六辆汽车急刹车,给跑车让开一条路。
“毕布——毕布——”警车追上来了。
黎鸿业沿街拖过一条嚣张至极的尾烟,猛打方向盘,在街角来了个完美的右漂移,车尾扫过邻居家的花园,轰隆隆扫飞了好几盆花。
唰一下林宇被离心力带得起来了些,继而依偎在黎鸿业胸口。
黎鸿业潇洒地用手肘一顶,挂挡,刹车。
跑车车门打开,只见一英伟男子敞着衬衣衣领,现出健壮胸膛,横抱着另一个穿运动服的男人下车。
黎鸿业一脚踹上车门,回别墅去,一名小弟迅速追上来倒车,进车库,动作训练有素,十分专业。
摩托车追到别墅外头时绕了几个圈,找不到车,也找不到着人,只得走了。
夜十一点。
黎鸿业把林宇抱上二楼,轻轻放在床上,摸了摸林宇的头发。彼此的呼吸都很粗重,黎鸿业因为紧张,林宇则因为醉酒。
黎鸿业像个笨拙的大男生,坐在地毯上,手臂扒在床沿,认真地看他睡觉。
林宇的眉毛,睫毛,鼻子,嘴唇,还有着小时候的影子,鼻前渗出细密的汗珠,稚嫩的唇上一层薄薄的绒毛,胡须不显。
他的头发被汗水湿透,贴在额前,脸色因醉酒而带着孱弱的,病态的晕红。
黎鸿业摸了一次,还想再摸一次,最后伸出手去,带着茧的粗长的尾指勾着林宇的小指头。
林宇睡了一会,猛地一抽,继而翻身下床,摸着墙头晕脑胀地推开洗手间,黎鸿业马上穿好衬衣,跟到洗手间,林宇对着马桶大声呕吐。
“不能喝酒怎么也不给哥说?”黎鸿业带着愧疚,沉声问道。
他的大手伸进林宇的上衣内,贴着他冰凉的背脊反复摩挲,林宇呕完又呕,摆手示谢。
林宇:“你去……睡觉吧,别管我,明天就好了。”
“对不起,鸿哥,给你添麻烦了。”林宇重重出了口气,趴在床上。
黎鸿业又站了一会,说:“你好好休息,明天起来了叫我。”
林宇勉强点头,醉酒过后,神智逐渐清醒,翻来覆去想着黎鸿业先前的话。
黎鸿业回房洗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思想如脱肛的野马欢乐地在脑海中奔腾。
“爱上我,陪我上床。”
“我会……努力的,几次?”
黎鸿业黝黑的脸上俊红,睡裤被撑起来个小帐篷。
“大哥。”外头小弟甲敲门。
黎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