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精分大赢家-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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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少年微笑的转头,放下手中的捕网,“多亏了我说要给银时买糖了吧!”笑容还带着丝狡黠。
刚刚倒完歉,还有些脸红的银时不再望向窗外,而是扭过头去“切!”了一声。
小太郎的表情有些不太高兴,抿着唇才说道:“那不是你攒了好久的钱么?”
一周目挥了挥手中的网,“没有关系的,我这不是又在捕蝉了么,等到捉到,就可以卖掉换钱了!”扬起的笑容十分的真诚,似乎看到小太郎还是不太开心,把网杆夹到了腋下,又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才伸出手来揉了揉小太郎的又脸,把表情捏到一个笑起的状态,但是硬被扯起的笑容有些诡异,一周目自己都笑了出来。
“钱没有了,也没有关系,给够给银时买糖我也很高兴,因为我也很喜欢银时啊!”少年的语调微微上扬,理所当然又认真的语气没有一丝的掺假,似乎天生有一种渲染力在其中。
一直侧着头看着窗外的少年转过头去,绿色的眼睛里似乎有一丝波纹,鼻子里微微哼出一声,“果然很讨厌啊!”
“本来攒钱就是为了给大家一起逛夏日祭的,只要一起逛,我就很开心了啊!”天真的的话语,听起来让人格外感动呢!
夏日祭中人流来往,虽然有高杉家长带领,但是孩子挤入人群就像是进了流水的鱼儿一般,畅快又灵活,一不留神,就不见了踪影。
几个孩子身上都没有钱,仅有一点的,也是一周目身上那一丁点要用来给银时买糖的碎钱,贵一点的东西也买不来,仅仅能买来些仅带甜味连花式都没有老糖果而已。
在买糖时,一直懒散的银时才会有点精神,左手牵着小太郎,小太郎的左手牵着一周目,一周目的左手牵着的是晋助,像是一条长长的钱,挤来挤去向着卖糖的摊位挤去,仅用一点的钱,买到几块,又挤回来。
等到到了人群外面,几个孩子指着对方已经歪掉的衣服哈哈大笑,再拿出握在手里的糖,才发现糖已经被握得化了,糖纸都变得粘粘的贴在糖块上。
尽管如此,还是被银时宝贝似的手了回去放在兜里,一个都没有给几个人留,最后听着一周目无辜又哀怨的要求,还有小太郎可怜巴巴的眼神,才又从兜里掏出三块,一人分了一块,分到了扭头哼声的晋助时,还想一把抓回去,被一周目给抢下来剥了皮,把糖扔到了晋助的嘴里,银时才咂咂嘴,一脸惋惜的把手缩了回去。
几个孩子逛逛,就到了放烟花的时间,却不知怎么的,牵着的手竟就断了,只有一周目牵着晋助的手,就近找了一个小山坡,坐在上面时,就看到五彩缤纷的烟花开了漫开,肆意骄傲又转瞬既逝,一朵接着一朵,直到仰着的脖子都酸掉了,烟花才停了下来。经历了漫天的烟花,再看诸天星辰,竟也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
晋助突然间咋咋嘴,皱着眉头对一周目:“那个糖可真难吃!”
一周目也咂了咂嘴,钱不多,自然买不到晋助家经常能吃到的好糖,这糖吃完之后,嘴里还泛着一股子酸涩的味道,让口腔颇为难受。
晋助感觉那种酸涩很不舒服,却突然间看到眼前的少年狡黠一笑,“要不要再吃一块这么难吃的糖呢?”
在晋助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少年突然从乱槽槽的头发中抓出了两块糖,趁着晋助惊谔的表情还没有变回正常,立刻把糖剥开扔到了晋助的嘴中,在晋助又恶心又要吐时扔起笑容,笑着说道:“既然吃完之后很难受,就再吃一块吧!”
少年又眨眨眼睛:“别告诉银时啊,这是我从他那里偷的呢!”
“哼!”
高杉晋助记得,那是最后一个过得很愉快的夏日祭了,少年的狡黠的笑容似乎永远都那么干净,就像从来没有改变过。
第二年的夏日祭,短暂的烟火之后,是无尽的烈火地狱,烧成了一辈子的噩梦,从此陷入金星升起的时刻,最漆黑的黑暗中等待着永远来不了的黎明。
漫天烈火中,两个少年被逼背跪于燃烧的村塾前,似乎所有士兵的怒吼与喝骂声都再也听不见了,只看到那个浅棕色长发的背影越走越远,却犹能看清楚他的伸出小拇指,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
“约定好了哦!”
曾经最不屑于说喜欢的银时,此刻赤色的双眼宛如夜叉,仰天号叫得嘶心裂肺。
“松阳老师!!!!!”
“我喜欢的村塾,我喜欢的同学,我很喜欢的老师,都没有了。很痛苦啊……”
一周目澄澈的双眼,蓝色变得更加空灵,像是最清澈的天空。
声音也轻轻柔柔,却隐隐带着压抑的兴奋:“这就是因为这个充斥着痛苦、血腥的世界啊!”
沾着血液的脸上居然展开了比平日里更加真诚而热烈的笑容,充满了喜欢。
这时的笑容,让看到的人更加能更受到快乐,更加的觉得单纯,更加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那怕带给我的是痛苦、怨恨,为什么我居然在恐惧中感到,我是这般的爱着这个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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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明明M家的主角攻君是个纯真好少年,你们居然都说他渣,人家只是精分神精病而已混蛋~
一周目君的性格代表就是爱啊!病态的爱着世界上所有的美好呢!
求抚慰~求收藏~求留言~~
3银魂·一周目三
这世间所存在的运行的轨道,总是超出既定,狠狠的扇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没有等到银时在村口开一个糖果屋,没有等到晋助成为下一任家主,没有等到小太郎成为为宇宙海贼船长,也没有等到一周目的大家永远在一起时,这些还没来得及实现的梦想就被现实给打了个支离破碎,成为让人发笑的白日梦。
晋助与小太郎回来时,望见的只有大片大片的废墟,冒着白色的烟灰,任着银时攀爬的门柱变黝黑的木炭,只能从大致残骸的形状来猜测它们曾经是什么器物,塌成矮矮的一片,小太郎一步都能跨过。
这片废墟上空荡荡的,只有一支畸形的残骸仍旧屹立在其中,是庭院中那颗晋助并不喜欢的槐树。
曾经时,一周目笑眯眯的问道:“晋助很喜欢那棵树么?总是看着啊!”
“很讨厌,槐,木鬼也,种在庭院里,还真不吉利。”
“哎?我可是很喜欢呢!越是不吉利得东西,才能存在越久,晋助你不觉得么?”
还真是越不吉利的东西,能存在的越久呢,曾经繁华的村塾如今只余着一个不吉利的东西了。
小太郎掀起每一块木板下面,冲着那一堆焦炭喊道:“老师!”像是松阳正在和他玩捉迷藏一样,晋助只是站在废墟前,抬头望着什么,似乎曾经的木门还完好的屹立在那一般。
银时与一周目仍旧跪在昨晚跪下的地方,却各有姿态。
银时间头下垂,双手反剪,以一种处以极刑前的惩罚似的姿态,那种绝望的姿态仿佛可以看到架于颈项的双刃,极度绝望压抑而且急需要爆发的姿态。一周目仰望天空,脸上凝固着一种灿烂的笑容,仿佛是从由底盛开的快乐,那怕是一种静止的姿态,却让人能听到回荡在空气中的笑声,一种带着病毒似乎感染力。
“银时,你看到老师了么?”小太郎的声音是强言欢笑的意味,那种马上要哭出来的腔调有些难听,问了几句都没有得到回答,小太郎只是一遍遍的问道,终于在最后哭出来,透明的液体一串接着一串砸向地面,伸手推向银时。
银时才从那种种被行刑的状态被推出来,白色的眼白充斥着血丝,原本赤色的眼睛更显腥红,滞涩的双眼缓缓转动,像是一个诡异的人形,气势阴森。银时动了,却全然没有理会小太郎,缓缓的转过头来看着脸上仍旧挂着笑容的一周目,仿佛都能听到全身骨骼的扭动声音,还在拳头击到脸颊上的声音。
“啊!银时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打喜呢!”小太郎的尖叫声让整部默片活了过来。
小太郎拉着起身挥拳的银时,一周目左脸侧淤红,嘴角流出血丝,但是那种诡异的笑容却仍然凝固在脸上,银时不停的骂着什么,你居然能笑得出来。
小太郎并不能很好的制住发狂的银时,只能不停得拖拽着他,场面吵吵闹闹,让人听起来特别的烦躁,直到这一切被晋助打断,让一切戛然而止。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
晋助挡在一周目的身前,正面冲着银时,放下手,银时脸上立时红起一个掌印。
“闹够了没有?”晋助的声音带着一种不耐,低垂着眼睑,“发生这种事情,喜的伤心没人能比得上吧?他的话,笑着不是才最正常么?银时,不要把对自己无能的恼怒发泄在别人身上。”
一直吵闹的骂声突然停了下来,银时挣开小太郎,扬起头直视着太阳,眼泪从眼角流出沿着脸颊骨流下,无声无息。
晋助侧过身,看着少年,少年抹干嘴角的血迹,伸出食指看着沾着血液的手指,安静的空间中,又突兀的声音。
“哈!”从肺腑间传来的笑声,甚为愉悦的笑声,少年的脸上绽出更加灿烂的笑容,蔚蓝色的眼睛里深入其中,似乎是漂在天空,似乎又是沉于海底。
“晋助,我果然真的很喜欢你呢!”少年的笑容又真诚又热情,充满了感染力,像是在校园中隔壁班的阳光少年,让人心中怦然心动。
晋助不知道这么凝望了少年多久,似乎有很久很久,又好像才望一眼,翠绿色的眼睛里都是一个笑容的样子,却兀地转头了。
像是那个在练习花道之后的夕阳,又像是在那个散满阳光的课桌前,晋助转身,姣好的脸侧弧度好看,漂亮的眉侧眼角浮着一种淡淡说不清的情绪,粉红色的唇张合,留下当年的话,清清淡淡,似乎马上就能消失在空气中。,少年转身就离开了。
“喜,你,果然还是真的很讨厌呢。”
人民不会在意统治他们的人是谁,甚至于最大的官员是谁,他们可能都不太了解,因为这都离他太远了。只是他们不太喜欢战争,希望战争能够早点结束,无论是谁胜都是可以的,因为战争是一个怪物,那个不知道在哪里的战场,吞噬了自己父亲、兄长、丈夫、儿子,甚至还会有数不尽的亲人,让这些人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因为各种原因加入战争的人终于发现到了这个事实,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前线,而这时却仍然有着活跃在前线的人。
这些人,在还没有发行禁刀令之前,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
“啊哈哈!这群人真无聊,还是阿渣你合我胃口,来,接着喝!”黑色天然卷发的男人拿着酒瓶,揽着一边黑色短发的男人的肩,不住的劝酒。
一周目推开身边的酒瓶,上扬嘴角,“我是叫喜哟!龙马你还真是容易记错呢。”
卷发男人抓抓头,又看似疑惑的问道:“你不就是阿渣么?哈哈,阿渣你真会开玩笑,都叫错我的名字了啊,我叫辰马啊,哈哈哈!”
两个同样笑眯眯的男人互不退让。
“哼!真无聊!”
一声冷哼,一个男人从篝火边起身,黑色的短碎发在火光下泛出暗红色,暗绿色的眼睛泛着冷光,对于一群人的玩闹没有太多的兴趣,起身就向暗处走去,修身的制服看起来有些纤细,并不算太高的身形显得有些瘦削。
一周目转头看了一眼,就接着转头和辰马继续拿着酒喝了起来,也许是喝得多了,一直笑哈哈的辰马也不再笑了,兀地就张口问一周目,“你说这仗打着有什么意思呢?接着打能怎么样呢?”
一周目抬头望着广袤无垠的星空,这仗打得确实没有意思,只看到一个接着一个人死去,那怕看到鲜血会让人兴奋,天天如此砍杀,也会有麻木的一天,在战场上,没有任何能让一周目有任何留恋的东西,被战争浸染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的全是负面的情绪,没有一周目喜欢的任何一种美好。
“谁知道呢,我只是喜欢和大家在一起啊。”一周目的声音又渐渐上扬,那种天生带着的感染力,“我最初在村塾里的白日梦,可是永远和大家在一起啊!”
“嗤!”
突然一声嗤笑声响起,在一片呼噜声响起,分外突兀,一周目起身扫视着四周,发现一双赤红色的眼睛还亮着,映着熊熊的火光,带着嘲讽。
“啊哈哈!对了听说你们是一个村塾的,你有什么白日梦啊,阿金?”辰马的声音带着醉意,有些卷舌,却意外的清明,看清了是银时。
银时只是冷哼一声,他的酒量,只要不想醉时,都是意外的好。
从村塾中离开,两个亲眼目睹老师被抓走,又一同去营救老师却只带回一个头颅的少年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改变了相处的方式,似乎不再有曾经在村塾间的默契,银时总是以一种挑衅、不屑或是无视的态度对待一周目,无论一周目如何笑面相迎。
火光映着银时的脸色有些红艳,赤色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