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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柠檬爱语-第10章

小说: 柠檬爱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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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望就允许偷情、养小老婆、生私生子。逼死元配、漠视亲生儿子,为利益出卖女儿的终身幸福”啪!“

一巴掌打断了骆雨霁的不满,骆里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他竟出手打了引以为傲的儿子,也打散了好不容易堆积的江山。

儿子怨恨的眼神令自己心寒,他说的都是事实,为何自己不能忍一忍呢?

“小霁,爸爸不是故意要动手,你想想古家的女儿何辜,悔婚会对她造成的杀伤力,我可以想象。”。

骆雨霁浑身散发冷冽气息,眼底不带一丝暖意,浮动的青筋使冷漠的睑更阴沉,完全拒人于千里之外,容不下半丝人性。

“那就叫她去死吧!”

如此无情出口,骆里心痛不已。“那个女孩叫左天虹吧!你又打算如何处理她?”

“不要把虹儿扯进我们的对话,她和镇上的人不同。”一提及她,他冷漠的气息有了一丝温度。

“有何不同,不就为了她继承的那幢屋子和土地,你才利用她……”他的话顿时困儿子的举动而止。

欧式酒柜在一记重击下裂出一道缝,骆雨霁的眼中燃烧两簇烈焰,他不许任何人污蔑他的爱情。

“我可以不要我的王国,去他的造镇计划。古家和骆家都可以一起下地狱去,我、不、在、乎,但是不要质疑我的真心,我不是你。

“我爱虹儿,就只爱她一人,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不然……我会毁了这个小镇。”

骆里被他排山倒海的暴怒慑住,更为他口中的深情动容,这名外来女子做到自个所做不到的奇迹,她让他懂得人间有爱。

他该感动的,盈盈泪光隐隐闪动。

“带她回来,我要瞧瞧她比静莲好在哪里,让你不惜毁了小镇也要她。”

“你想……见她?”他怀疑父亲的动机。

“怎么,她见不得人还是怕我欺负她?”他很不是味道地轻哼。

欺负?骆雨霁露出进门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我怕你招架不了她的伶牙俐齿。”

“小看我?”

“不。是希望你不要小看虹儿高估了自己,梓敬曾被她堵得哑口无语,欲哭无泪。”

他的骄傲。

那个溜滑得像蚊的小子?!

嗯!他是该好好琢磨琢磨,可别输个小辈闹笑话,失了长者威仪。

“是吗?她和月美比谁厉害?”一出口,骆里就自知失言。

果然。

“妓女厉害处在床上,你该问她以前的恩客满不满意,不要拿一只烂鞋来和我的虹儿比较,那是侮辱。”

骆里面红耳赤,不敢反驳,月美的出身的确不好,在和他同居前是名酒席小姐,陪过的客人不知凡几,他只是其中之一。

若不是她怀了自己的孩子,他不会一时迷恋她的美色而迎进门,造成一家失和的局面。

“好歹她是我的女人,不能口下留点德吗?”

“很抱歉,对于一位寡廉鲜耻的缺德女人,我的用词还算客气。”

“你……你一定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放心,你还有一个儿子,不用担心没人送终,至于你的”未亡人‘叫她趁早做好准备,骆家的土地上容不下她。“

“你……”他气得喘不过气,连忙掏出一颗白色小药丸顺水吞服。“好,你好样的。”

“怪你吧!我不过是遗传了你的冷血基因。”

话一说完,骆雨霁不愿再继续待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狠狠的甩上门,不去答理频频叫唤的孤傲老人。

※※※

一结束父子之间的意气之争,骆雨霁急着回到左天虹身边,惟她的抚慰才是他的归处。

正打算离开,身后热络的呼声使他停下脚步。

“赵妈,好久不见。”

胖嘟嘟、一脸和气的赵妈东瞧西捏,不太高兴的喳呼。“你看看,又瘦了。”

“哪有,是你老爱操心。”面对亲切如母的赵妈,他收敛爆烈的脾气。

“你是说我老了,眼睛花了看不清楚?”她擦着手,气呼呼地扭扭她的大粗腰。

他失笑地瞧瞧她的大吨位。“是该接你过去我那儿享享清福,不要为骆家累到死。”

“你喔!不就是骆家的一分子。看到你长得高高壮壮,我累死都甘愿。”这辈子她没享福的命。

赵妈是看着他长大,这孩子打小受了多少委屈她都知道,偏偏他早熟得很,凡事都打理得有条不紊,让她在欣慰之余不免心疼万分。

只能说夫人没福气,无幸看到儿子长成伟岸男子,白白便宜那只骚狐狸,光明正大的当起家了。

“我煮了好几道你最爱吃的菜,不吃完可不许离开,不然我打你的屁股。”她作势扬起手。

“赵妈,我不是小孩子了,那一套行不通。”他皮厚肉粗,疼的可是她。

她不甘心地揉揉围裙。“孩子长大了就不听话,白疼你了。”

“赵妈——”他很无奈的唤一声。

老人家脾气来得急去得快,一眨眼她就拉着他的手低声的问着,一脸贼笑地令人发毛。

“听说你和一位台北来的女孩走得很近?”

又是听说,该死的骆雨尔。“没有啦!是谁在你老耳边嚼舌根?”

“还想骗我。”她不顾主仆之分狠敲了他的脑袋。“全镇的人都知道你交了个‘很’漂亮的女朋友。”

本来就不想瞒她,骆雨霁照实告之。“

“虹儿来自北部,是来这里度假散心,而且真的很漂亮哦!”

“说,你这浑小子怎么拐到她的?”她聚精会神,准备听第一手消息——没有加料的。

“说得真难听,我哪有拐地。”只有一点点胁迫啦!“我们是两情相悦。”

“我听你在敲大鼓,二少爷可不是这么说,他……嘿嘿!我刚才没提起什么人……”

人老忘性大,秘密证人都不小心给……卖了。

他咕哝了数句不太文雅的脏话。“我是当事人,我比他清楚多了。”

“好好,你说,我洗好老耳朵听你讲。”

骆雨霁简略地说起两人相遇的过程,以及为了讨左天虹欢心的小伎俩,言谈中流露出浓烈的爱意,赵妈边听边拭泪地为他高兴。

“那古家女娃儿怎么办?”不是快论及婚嫁了。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只好对不起她。”他没有任何愧疚。

感情一事,本是合则聚,不合则散。凭她的姿色和古家的势力,不难找到如意郎君。

还好他在尚未允婚的情况下遇到虹儿,不然可有得头大。

虹儿,他精明狡诈的小女人。

“说得也是,你和她无缘。对了,几时带你的小虹儿来让赵妈瞧瞧?‘”他思忖了一下。“就这个星期六吧,隔天刚好是镇上的庆典。”

“好,那天赵妈一定煮一桌丰盛的菜肴等着你们。”她盘计着该准备什么菜。

“好什么好,唷!我当是谁呀!原来是骆家的大少爷回家省亲。”

朱月美尖酸刻薄的嗲声使人生厌,骆雨霁视若无睹地和赵妈闲聊。

“嗟!装清高呀!不屑和我这位骆夫人打个招呼,你还回来干什么?”什么态度嘛!

她就是不喜欢骆家长子,老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副瞧不起的表情,嘲笑她的“豆菜底”,好像做妓女是一件多污秽的事。

她也不想去酒席陪酒卖奖,谁像他选对时辰投胎,一出生就衔金戴银,披纱穿锦,根本不了解贫苦人家的苦。

所以她讨厌他。

“姨奶奶,少爷难得回来一趟,你就不要刁难他。”赵妈实在看不过,口快了些。

“去,主子说话哪轮得到奴才插嘴,给我滚一边去。”一个奴才也敢教训她。

不想与她一般见识的骆雨霁眼光一射,冻得她直打哆嗦。“奴才的身份总高过婊子,你还没资格教训骆家的下人。”

“没……资格,凭我是你老子的女人。”真是气死人了,拿她和一名老贱婢相比。

“一个徐娘半老的残花败柳,也只有我老头不嫌脏捡来当情妇,乌鸦永远也洗不净那身黑。”

“你……你可恶。

抚抚仍然光滑的肌肤,朱月美气到银牙暗咬,当初她就凭借着高超的床技和年轻貌美,硬是挑上骆里那个大金主包下她。

被他包养了两、三年,她不甘心老是屈于情妇的地位,想尽办法怀了他的孩子好入主骆家。

在她使尽心机气死元配,以为可以扶正坐上元配的位置,谁知老头突然良心发现,坚持不肯将她扶正,害她人虽人了门却没有名位,老遭人耻笑。

更呕人的是因为元配妻子的儿子拒绝承认她的存在,老头子为了赎罪竟不准下人唤她夫人,永远只有一个姨太太的称谓,是个见不得光的妾室。

“做人要懂得知足,不要太贪心,以我现在的地位想踢走你绝非难事。”

朱月美咬咬下唇怒视他。“老爷子不会赶我走的,你少耍手段破坏我们的感情。”

“感情?!”他残忍地冷笑。“你的感情是用钱买的,比乞丐还便宜。”

“你……你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外面别回来?这里没人欢迎你。”她真想杀了他。

“住口,月美,不许胡说。”骆里及时出现喝止她的胡言。

她心虚地滴下几滴泪。“老爷子,是他先污辱我,人家才……呜……你要为人家做主嘛!”

“月美——”他不耐地拍拍她的背。“小雾,你何必去招惹她。”

“老狗爱吃屎,婊子恋嫖客,你以为我喜欢惹一身儿子的羞辱令骆里老脸挂不住,懊恼的一吼。”我是你父亲。“

“一个失责的父亲不值得尊重,请不要一再提醒我恨你的原因。”他无法原谅。

骆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苍老许多,他到底还要为年轻时犯下的错付出多少代价?他真的没有力气再承受儿子的恨意。

“你走吧!不要忘了带那个女孩来见我。”他有很深的无力感。

骆雨霁没向骆里道别,他轻轻地拥抱一下赵妈,然后头也不回离开他视同冰窟的家,没有迟疑。

※※※

“噢!就这样呀!没点新鲜的话题逗我发噱。”好无聊哦。

左天虹玩弄着手中的电话线,毫不在意电话那头的人儿是否急得跳脚,悠哉游哉地喝着冰柠檬汁,快乐地当颓废人。

“左大律师,你有没有良心?居然苛待小员工,我们领的只是微薄薪水呀!”

“我在度假。”

月薪二十万,一件案子抽两成费用,年终奖金是六个月,她实在无法想象可怜的助理律师有多落魄。

左氏律师事务所有多位女律师,只是物以类聚的原理,她们的处事态度跟她差不多,老板前脚一溜就等于她们放大假,全都不知窝到哪个老鼠洞逍遥去也。

惟一溜不掉的助理律师蓝侬只有打电话来抱怨,顺便看能不能因为“尽责”而加薪。

“度你的大头假,老板不以身作则,公司迟早关门,早点回来清算财务,我好拿资近金另起炉灶。”

该死的扰人电话不断响起,蓝侬一火伸出小脚一勾,电话马上停止运作,不再吵得令人头痛。

可惜手上的电话拆不得,不然……

“哟!小侬侬,火气好大,人家怕怕唷!”说完左天虹自个失笑出声。

孰可忍,孰不可忍。“你这个路死路埋,沟死沟葬的大老板,你想玩死我呀!”

“你好坏哦!这么诅咒老板我。”看来她快被逼疯了,嗯!好现象。

蓝侬斗不过左天虹,改弦易辙扮无辜。

“那些道上的大哥天天上门恳求,外加三餐恐吓兼威胁,十把枪架在脑瓜子上的滋味可不好受,请念在我上有两老,下有两只嗷嗷待哺的小博美,回来解救我吧!”

啧!这妮子功力增强了,哭腔都搬出来,若不是相交甚深,真会被她蒙过去。

“小侬呀!想不想升正式律师,月薪加倍?”‘动之以情是傻瓜作法,在功利社会一切向钱看齐,诱之以利才是人生真实面。

升级?加薪?多美的诱惑呀!她快被……“你想害我提早上西天找佛祖数蚂蚁呀!

我命贱。“。

念了五年夜大,好不容易找个“还可以”的工作糊口,没想到老板是个大混球,踩了猫尾巴就落跑,全不顾底下辛苦的员工。

有时她真佩服自己的伟大,能容忍这样的老板压榨她数年。

“别埋怨了,我找天蓝去‘疏通’、‘疏通’。”老二的用处就在此——合法的流氓。

“左大警官呀,勉勉强强啦!”至少比左大律师保险,一人家有枪嘛!

左天虹正在嘲讽她的不知足,一道黑影矗立在眼前,挡住了外面的光线,她懒懒地抬头瞄了一眼,捂住了话简不让蓝侬听见。

“我该说欢迎光临吗?‘”大门形同虚设,她已经换了三道锁,还是阻止不了他“回家”。

“你在打电话?”他有气无力的问道。

废话,难道她在无聊自说自话?“蓝侬,我有客到,待会再聊。”

不等蓝侬回答,左天虹已挂掉电话,引起那头的人骂光了她的祖宗八代。

“我是客吗?”

疲累的骆雨霁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享受她属于女性的幽香,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像个孩子般脆弱,企图汲取她的生命力。

“干么累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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