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王牌骑师(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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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响了三下,晟少皱眉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号码,复而展颜朝徐温雯和胡小可道:“徐小姐,不好意思,我有电话。”
徐温雯点头笑道:“没关系。”
晟少打开包厢的门,走出去接听电话。
包厢里头只剩下了徐温雯、胡小可和沈羲三个人。
朋友
没有晟少的撑场,沈羲顿时觉得身边气氛骤然降下几分温度,变得有些不自在。
他让自己尽量放松,埋头专心致志按照晟少教他的方法切着牛排。
对面的徐温雯在旁边一边静静观察沈羲的举动,一边笑道:“沈先生和韩先生关系好像很不错。”
她若有若无地提到,但那头的沈羲立刻紧张起来,拿着餐具的手顿时一紧,目光瞟向身后的门,方才小声地讷讷道:“还……还行吧。”
声音细如蚊呐。
“嗯?”徐温雯看着沈羲脸上慢慢腾上的红,重复问道:“沈先生,你说什么?”
“啊!”沈羲立刻从那扇关着的门收回目光,想了半会,抬高了点音量道:“晟……晟哥待我很好的。”
晟少不允许自己叫他晟少,他只好将晟少之前的嘱咐用上了。
“哦,原来这样。”徐温雯慢慢泯了口饮料,她嘴边带着笑,颇有点胸有成竹的明了意味。
她笑道,“沈先生不用紧张,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沈羲的脸又红了,尽管他非常想压下这老是窜上来的窘迫感。
倒是旁边的胡小可看到沈羲局促的样子,“噗”地一声笑出来。
徐温雯望了一眼胡小可。
胡小可冲徐温雯吐了吐舌,转头问沈羲道:“沈先生,小可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
两个人连着对沈羲说话,沈羲倍感吃不消,尤其是在这么严肃的场合。
他是晟少带来的人,自然不能失了晟少的面子,只得点头道:“胡小姐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沈羲这说法,就权当是应允了。胡小可瞥了眼包厢紧阖着的门,趁着晟少出去的机会,问道:“刚沈先生说韩先生待你很好。那……”
她的声音故意拉长了些,听得沈羲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女人。
胡小可嘴角上扬,笑意更深,继续接着道:“那沈先生是不是韩先生的男朋友?”
她说完这句话时,旁边的徐温雯立刻皱了下眉,私底下用手肘撞了胡小可的手臂。
胡小可立刻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沈羲眨了下眼,道:“男朋友?”
“是啊。”胡小可点头道,“是不是?”
晟少在之前介绍他的时候就说是自己的朋友,而自己也是男的……
那也应该是男朋友吧?
沈羲默默地想,抬眼就看到胡小可和徐温雯两人的目光全部注视在自己的身上。
他心里头又开始紧张起来,咽了口唾沫,皱眉道:“好像……是吧。”
“好像?”胡小可瞪眼。
“应该是吧。”沈羲立刻补充。
这回不仅是胡小可,连徐温雯的动作也停顿了会。
原来杨二少之前对他们说的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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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小可、徐温雯和沈羲独处一室的时候,晟少同时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前几天找过晟少的中年男子。
“到了吗?”中年男子问道。声音听上去有些严肃。
“到了。”晟少道,“已经见面了。”
“印象怎么样?”
“还不错。”晟少道。
“哦?”中年男子加重了口气。
晟少笑道:“长得很漂亮,也有气质。”
听到韩晟这样回答,中年男子缓下声音道:“那就要好好把握。”
“嗯。”晟少发出个单音。
“把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放下,好好接待接待人家。”
“嗯。”晟少继续道。
难得自己的儿子那么听话,中年男子的语气放得更加轻松了,道:“那徐家千金对你有什么看法吗?”
晟少笑道:“我这不刚到,就接到你电话了。”
“哦哦……”中年男子也觉得自己太过唐突,笑道:“争取给对方留下最佳印象。”
“我尽量。”晟少笑容越发深了,道:“这事还得看缘分。我又不知徐小姐对我有没有意思。”
这话题儿子甚少和他这位当父亲的讨论过,中年男子闻言,立刻道:“所以说要尽量争取。”
“好。”晟少一口应下。
父子俩很少有此时这样和谐的气氛,两人又你一句问,我一句答,又相互说了几句,到最后,韩晟的父亲笑道:“好了,不要让徐家的那位千金等急了。”
“嗯。”晟少回道。
“我先挂了。”父亲道。
“好。”晟少想了会,道:“爸,注意身体。”
这话说到中年男子的心坎去了,中年男子挂断电话,长呼出一口气。
晟少也挂了电话,将手机重新放回口袋当中,理了理身上的衣裳,重新行到包厢门口,打开门。
里头坐着的徐温雯和胡小可听到开门声,目光纷纷往晟少身上看来。
晟少泰然处之,朝徐温雯和胡小可一笑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徐温雯露出一个尴尬的笑道:“哪有哪有,韩先生你真是客气了。”
她这笑容显然没有之前晟少第一次进门的时候那样自然,晟少将对面两个女人的表现收于眼底,复又朝沈羲一笑。
沈羲正埋头吃着牛排,没有看到晟少露出的笑。
四人在房间里面边吃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闲扯,等到最后散席的时候,徐温雯笑着对晟少道:“韩先生,想必你也是被韩董事长安排相亲的吧。”
晟少点头道:“我爸他总有点心急。”
徐温雯笑道:“我父亲也是。”她说完一顿,又露出些许不好意思的神情来,道:“不过韩先生,我觉得我们两人并不太合适。”
女人说得直接,这一锤子定音,晟少早有所料,露出笑道:“徐小姐客气了,这事本来就看缘分。”
徐温雯回之一笑道:“但是我觉得韩先生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我们或许可以成为不错的朋友。”
“哦?徐小姐也是这样想?”晟少道,“我也正有此意。”
两人一言一句交谈,相互交换了联系方式,方才各自乘车离开。
沈羲完全不懂这种场合,只是默不作声地在一边跟着晟少。
晟少心情颇好,转头对着沈羲笑道:“小苹果。”
“嗯?”沈羲抬起头看晟少。
“谢谢你今次帮我一个忙。”晟少道。
沈羲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帮了晟少什么忙,在原地挠挠头,心中又腾出一些小兴奋来,道:“真的吗?可是我明明……”
他正要说下去的时候,就看到沈羲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到嘴的话立刻又咽了回去,沈羲嘘声,心里不知怎地,居然泛上满满的甜。
原来不仅是晟少会帮他。
他也帮到了晟少。
沈羲的心里还像打翻了蜜罐子,而另一头徐温雯驾车立刻河渡风酒店,旁边坐着的胡小可道:“温雯,真没想到,那个传言居然是真的。”
徐温雯专注地开着车,没有说话。
“原来韩晟真的是同性恋!”胡小可啧啧地看着车子前方景色倒退道,“如果我今天没问那个小朋友,还真要被蒙到鼓里。”
“怎么会蒙在鼓里?我倒是觉得,是韩晟故意要让我知道的。”等胡小可说完,徐温雯这才说道。
“啊?不会吧……”胡小可眨眼,随后又细细想想,确实有这个可能。
她叹了口气道:“韩晟这个人不错,家室好,人也不差,比二少那家伙好多了,只可惜是个弯的。也难怪他父亲不肯把财产继承给他,要是给个同性恋,生不出子嗣,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徐温雯听罢,皱了下眉,复笑道:“我倒是觉得韩晟这人比二少那没志气的家伙有心机多了。继承韩氏家产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胡小可瞪眼道:“可他老头子不是说要分给韩晟的二叔吗?”
她这话说出,徐温雯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离开
韩氏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富户,名下财产上亿,更有与当地赛马会合作开发的驰风赛马场,是全市百姓耳熟能详的地块。正因为韩氏的富足资产,无论是私家的消息还是公家的消息,都备受各路媒体的关注。
前几日有记者发现端倪,发表了一篇名为《韩氏风波又起,亲子无缘继承财产?》的报道,立刻把众人的目光聚集到韩氏的财产继承问题上。
这块料里从来都不乏八卦,继承问题总是有各种小三、私生子、家庭伦理剧的发觉,但是无论记者媒体怎么想挖掘这条报道的□,都被韩氏董事长以强硬手段封锁了消息。
然而和韩氏走得近的几个高层上流却是知道原因的。
徐温雯和胡小可在赴会前同样听闻到风声,再外加见面时晟少和他带来的少年的表现,更加确定了传言的可靠性。
于是,一场相亲会最终以失败的结局告终。
出乎意料的,双方都没有表现出遗憾,徐温雯没有在意,而晟少带着沈羲离开的时候,甚至还勾着笑。
黑色保时捷开到新兴小区路口处停了下来,沈羲照旧下了车,回看晟少。
晟少下车从后备箱里取出商场买来的衣服,递给沈羲道:“以后你不需要再去乘公交车,我会派司机专门接送。”
这种待遇就是有些人想一辈子都无法能够遇上的事,沈羲垂眼结果晟少递上来的袋子,犹豫了会,点点头。
“过几天我的事就多了。”晟少停顿了会。
这话里的潜台词就是晟少估计和沈羲的见面要减少了。沈羲心里头感觉空落落的,随后继续点头道:“晟……晟哥,你忙你的,我一定会好好学习本领。”
晟少微微一笑。
沈羲拿着装着衣服的袋子犹豫了一会,低头小声道:“晟哥,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嗯。”晟少只发出一个单音,道:“有事打我手机。”
沈羲应了,见晟少没有其他要说的话,沈羲深深吸了口气,转身往自己的住处慢慢行去。
行至一半,他就听到身后车子启动的声音。
他转过头,正好看到保时捷慢慢调头,拐了个弯,往来时的道路上开去。
车子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沈羲的视野里。
沈羲回身,往自己家里头走。
回到家中,他把所有买来的衣服一件一件整理好,放进衣柜里面,才松了口气。
听晟少的意思,恐怕有好一段日子不能见面了。
沈羲心里头不知道为何又空落落的,但又想到白天晟少与自己相处的时光,又无比欢快。
他慢慢地从书包掏出书本,慢慢温习起来。
隔了一夜,沈羲起早洗漱完毕,就去找了刘老头。
刘老头打开门见到沈羲,“哟”了一声道,“小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回来的。”沈羲被刘老头请进房间,正好看到刘老头房间里的电视机一闪一闪地在发光。屏幕里面放的正好是驰风马场的赛事。
刘老头嘿嘿道,“闲来无事,观摩一下马赛。”随后他指了指电视机里头的几匹马,问道:“这些马,谁会赢?”
沈羲在电视机前仿佛看了道:“五号和六号,都有可能赢。”
刘老头皱眉道:“头奖可只有一个,五号和六号,得来个确切数字。”
沈羲摇头道:“他们状态都不错,只是没有开赛,我不能完全肯定。”
刘老头道:“那也不错,你下五号的注,我下六号的注,怎么说也能赢。”
听刘老头说法,沈羲疑问道:“刘叔你这次没有下注吗?”
“没有……”刘老头看了一眼沈羲道,“没有你这预言家在,我怎么敢下注。”
难得刘叔不赌马,沈羲“哦”了一声。
刘老头复又叹口气道:“赌马这玩意,实在伤人。”
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沈羲略有些不懂。
刘老头接下去道:“小羲你不晓得,前几天工地里头出了事,一个砌墙的,从工地八层楼上跳下来,死了。”
“啊!”沈羲眼皮一跳。
“那个人赌马赔本了,还不起高利贷,走投无路就蹦下去……”刘老头模仿了当时那人跳下去的动作,唬得沈羲又是一跳。
他叹了口气道:“那人……我还经常和他谈马的,没想到就自杀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心肝道,“害我一星期都整不起心情看马。今天才开个赛马节目,这不正好你就来了。”
沈羲默默为那人悼哀,道:“赌博什么的,总是不好的。”
刘老头摇头道,“□怎么会那么折腾,那人跑去地下赌马场赌来着。有些赌场真是黑,背后操纵骑师,黑死了。”
沈羲愣愣地听着,有些懂,有些又不懂。
刘老头愤愤道:“小羲,你以后千万不要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沈羲点头道:“刘叔你放心。”
在害人的事情,他是决计不会做的。
两人说话间,电视那头比赛已经开始,五号和六号果真并驾齐驱,一匹也甩不开一匹,争相上前,不分胜负。
刘老头看得傻了,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