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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谁逼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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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泊旁有四张担架,上头分别盖着白布,而担架四周也都围着刑警与法医,观光客在旁指指点点,还有更多的警察正在湖边到处搜索着。

“担架上面的人是怎么回事?”南宫一纱问着走向人群的一名警察。

“有四位老人家在翠水湖泛舟,结果不小心翻船溺毙身亡。”

“翻船溺毙?”所以才会聚集大批警察。明白了,同一时间有四条生命往生,当然让人感到唏嘘与不安。

她瞥了眼身边的他,石川灵脸上并无任何表情。

“这四位姓石的老人家真的太不小心了,没注意安全,结果船一翻,全部完蛋!”警察继续叨念,一下子有四条人命消逝,太具震撼性,当然要小心谨慎地处理后续的法律或责任问题。

南宫一纱呼吸一窒。“他们姓石?”

“据我们初步查证,这四位老人家家世还颇显赫哩!听说是‘东川集团’的董事。”警察一边说,一边忙碌地找寻这四位老人家可有留下什么遗物。“对了,你们别聚在这地方,快点离开吧,今天大概会封湖,游客是不许禁制区域。”

南宫一纱闭了闭眼,一颗心跌入谷底,原本的好心情更是荡然无存。

当她别过脸时,果然迎上了石川灵冷然的笑脸。

“这就是你的目的。你根本不是带我来游玩,你是在对我上课,让我再一次见证背叛者将会遭受到的下场。”这情况跟四年前在日本时的场景雷同,他是故意带她前来感受残酷的氛围。“但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她无力地喃问着。需要这么残忍吗?本以为石家长老可以依恃着血亲身分,再加上年纪已长,对于背叛的责罚了不起就是训示一番了事,哪晓得石川灵一出手便又是杀绝!“为什么?你还在反问我为什么?”他嗤声,好似她的问题有多么的无聊。“杀戮才能维系自身的性命,善良只会害死自己,你难道还不明白?”钦,他摇头叹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无奈。“倘若你还没有彻底领悟,那就好好记下这条真理!

我可不希望下一次收的是你的尸体。”

她一颤!这男人……在威吓她?!“你最好记住这股死亡气味,这样你以后就懂得谨慎行事的道理。”他藉由石家长老的下场来警告她不要与他作对。

哀凄掩上眉梢。

如今看来,她一定得要执行那项计划了。

以暴制暴!

※※※※※※※

虽然已经相隔几日时间,翠水湖的血腥气味依然散之不去。再加上石家长老是以意外死亡作为结案的理由,她心口更是闷闷的。

“南宫小姐?南宫小姐?”有人在唤她。“你有没有在注意听我们的计划?倘若你无心开会,请你立刻退出会议厅。”一名男士非常不满意南宫一纱的表现,开会时间,她竟然魂不守舍。

她轻轻吐出了口气,幽幽道:“对不起。”

“难得你也有傻呆了的时候。”石川灵看戏般地笑出声。

“对不起。”她再道歉。

而其他与会者见主子没有赶人的意思,也不敢再吭声。议事的办公间立刻又回复冷凝肃杀的气氛。

坐在石川灵左边位子的第一秘书继续将主题说下去。

“对付‘千丰集团’的计划将会持续进行,我预估下个星期它就会损失一亿美金。”

石川灵呷了口茶,对他的报告十分满出息。“‘千丰集团’”经没有存在的必要。”

“了解,那我下一步将会并吞‘千丰集团’。”他顺应主了的意思。

而其他人听闻后,开始纷纷献出计谋供他执行。

南宫一纱只是听着,没有贡献半点计策。凶与悍、毒与残、是“东川集团”成员的天性,也必须拥有这种残杀的血液才能成为石川灵的旗下大将。

“石先生打算怎么处理‘凤舞财团’?那个姓罗的总裁最近老是跟我们唱反调。”另一位主管提出新的问题。

“一纱,你认为呢?我想听你说说话。”石川灵忽然询问起她的意见来。

南宫一纱吸口气,开口,虽然明知他们根本听不进去。

“商场竞争本来就属正常,只要我们以最好的产品和企划与他们公平竞争,‘凤舞集团’就赢不了我们。”这是她的论点。

“公平竞争?嗤!”果然,全部的人都嗤之以鼻,彷佛听到了笑话。

“我有说错吗?”面对他们的不屑,南宫一纱平心静气地反问。

“你是说错了,‘东川集团’的字典里没有公平竞争这四个字。”可笑,连血亲之情都荡然无存了,谁想跟谁公平竞争。

“但我期待它发生。”她坚持着。

“你就这么喜欢戴着正义之士的桂冠当勇者?你真是冥顽不灵。”石川灵调侃她。

“就算冥顽不灵,我还是想继续坚持我的想法。”倘若她不试图改变一些事,石川灵的未来就没有解套的一天。

石川灵突然摆摆手,示意部属退出会议厅外。

众人立刻退出。

会议厅里只剩下两人。石川灵指间勾着热咖啡,喝着。

“你真是扫兴,我本来想让你参与我们的计划,让你更贴近我的生活,但你似乎急着想搞乱一切。”

“我是不愿意石先生去执行这些计划,这里头掺杂了太多大多的杀伐。”

“带着杀伐又如何?”

“一不小心就会让你身陷困圄,又或者——失去性命。”

他大笑,放下咖啡杯。

“那很好啊!你要不要也陪着我下地狱呢?”他突然像只扑猎的猛兽,将她困在办公桌缘,锁在他的身体与桌缘之间。“要不要陪我一块儿在地狱里囚禁呢?”

“好啊。”她平静地回道。“我可以,只要你确定只让我一人陪伴你。”

她的神态美丽极了。

“你答应得好爽快,忘了下地狱可是折磨与痛苦——”

“不怕。”她又打断他的话。“我一出生就接受着爱你的教育。陪你天涯海角地走,本来就是我应尽的义务,所以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会无怨无悔地跟随。石先生的疑惑其实是多虑了。”

“我不相信我设下的教条可以制约得了你,你那颗聪颖的脑袋懂得衍生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我不相信你会陪我一起万劫不复。”任谁都可以说得天花乱坠。

“我会。”她道。“哪怕是被笑呆、笑傻,我都无怨无悔。”

她的回答令他心湖翻搅,她总能做到令他震慑!

石川灵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后才又开口,声音却变得异常轻渺。

“一纱,你可曾怨恨过自已被塑造成独立个性?”她的性格是有计划性地被“领师者”给养成,而幕后主导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

她微笑。“我喜欢自己的个性,也从来没有怨恨的念头。我好庆幸自己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因为唯有坚强才有资格站在你身边。”

“你难道不知娇柔似水才会惹人怜爱?”

她才不作如是想。

“我若是性格娇弱,又要如何保护你?”

保护他?她口口声声都是说要保护他,她想以爱来救赎他吗?

“我似乎教导出一名让我无法控制的新娘子……”石川灵突然吻上了她的樱唇,缓缓吻着。他这回的亲吻是柔和且沁蜜,完全没有一丁点的粗暴与掠夺。

她承受着他深切的热吻,满是柔情的甜吻……

半晌后,四唇缓缓分开,南宫一纱细碎地喘息着,有些话仍想明白地告诉他。

“我一直很庆幸自己被养成独立的性格,我更庆幸自己愿意把全部的心交付给你,我是那么、那么地爱着你,但是,我并不会愚忠。”

什么意思?石川灵的表情慢慢沈敛下来。

南宫一纱开口,不在乎他愈来愈慑人的神态。“对你,我一直有着期待。”

迎上她灿烂的美眸,他的声音陡地降得好低好沈。“期待?你在期待什么?”

“幸福啊!我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

他重重一震!久久无法言语。

“我要你幸福,而且这套幸福计划已经开始在进行当中。”

他突然问声一笑,觉得荒谬。“你是不是被翠水湖的命案给吓坏了脑袋,所以开始对我胡言乱语起来?”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是不是胡言乱语,就留待时间来证明一切。”

他倏地挺直身,背着她。“你该做的工作是把公司的档案整理妥当,而非去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也严阵以对。

“不管是公事抑或私事,我会做到两全齐美,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她对他颔首,转身走出会议室。

※※※※※※

幸福?

她口口声声要让他得到幸福,但……

她凭什么让他得到幸福?又为何要让他得到幸福?

像他这样的男人,只信奉残杀才能生存的男人,没有理由跟幸福有所关联。

然而,在听完南宫一纱的宣告之后,他的胸口总被幸福这两个字给紧紧扣住。

为免被继续纠缠,他必须摆脱这份烦躁。

“杀!”石川灵对着话筒下达指示,也顺道把盘据的矛盾宣泄出去。

“是。”部属领命,这世界上又将有一条人命会消逝。

“可有掌握到火千年的最新消息?”石川灵决意铲除他这个心头大患。

紫钻正由专人从纽约带来台湾,他计划运用“残梦”来让火千年领悟到与他作对的下场。

部属战战兢兢地回报着。“火千年好像失踪了,密探们到处都找不到他的下落。而且,不仅是我们找不到他本人,连‘火集团’的董事、高阶主管,乃至于家人,都急疯了似地到处在搜寻他的下落。”

“火千年失踪?”这消息令人震惊!

“他完全没有原因理由地平空消失,我已派人四处收集情报,却仍然一无所获,不过我倒也因此截取到一项最新的消息。”他谨慎地继续呈报。“‘幻隐组织’对‘火集团’极感兴趣,似乎有计划购入‘火集团’的股权。”

“幻隐组织’?鼎鼎大名的伊家人也要来凑热闹?”幻隐组织”正是由伊家人所掌控的黑道组织,纵横于黑社会将近五十年时间,威名显赫!不过“幻隐组织”正在转型,计划着由黑道世界转变成正常的企业体质,并且已经来势汹汹地抢占经济圈的位置。

“石先生对于‘幻隐组织’的行动有没有指示?”他清楚石先生不会任由“幻隐组织”坐大。

“我是该好好想想怎么招待伊家人。”他把话题再移回当碑之急。“先去调查火千年失踪一事,我要尽快掌握消息。”

“好的,我知道了。”

下了指令,石川灵也出门去处理另一件要务,“紫钻”该送到他手中了。

※※※※※※

微风轻轻地吹,大地一片祥和,不过现在的平静都只是暂时的景象吧!

石川灵不见了。

她突然失去了他的下落。

自从那天她对石川灵说了期待的话语之后,隔日他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身影。

他去哪儿了?又去做了什么事?背着她一声不响地消失不见,她不得不怀疑他又在布设什么惊天动地的恐怖陷阱。

石川灵的心思一向难以捉摸。

南宫一纱独自走在人行道上,心惰闷极。

“一纱!”

乍闻一道快乐的叫唤,来自后方。南宫一纱不必回头就可确定来者是谁——竹野忠。

她回身,脸蛋垮下,望着喜孜孜地朝她奔来的身影。

“你不是回日本工作去了,怎么又跑来台湾?”她无奈地问着这个冒失鬼。

“不喜欢看到我啊?”竹野忠夸张地皱起眉,不过他并不太乎她的不满。“你忘了我上回放话说过,不会放弃说服你回日本的事,所以我又来啦!反正日本离台湾又不远,坐几个钟头飞机就到了。”

她脸色更难看,对他轻率的决定很不满意。

“干么绷着一张脸嘛?”竹野忠当然知道她不喜欢他罗哩罗唆的,可是基于好朋友的立场,他还是决定前来关心她的状况。“别这样嘛,我会难过的……”食指伸过去要抚平她紧锁的眉心。

“别碰我!”她迅速躲开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张望,看看周遭是否有人在监视她。

“干么?我手上长虫吗?你以前都不会这样对待我。”竹野忠有种受伤的感觉。

她没跟他解释太多,直接赶人。“你别留在台湾好不好?快点回日本去!”

“你是怎么了?”竹野忠疑惑地看着她,感觉到她异于以往的态度。以前她是嫌他烦,可这回好像在恐惧些什么似的?“你是遭遇到了什么困难?告诉我,让我帮你,让我——”

“你别再接近我了!”她低嚷道。顾不得竹野忠是否能谅解,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竹野忠搅和进来。

“一纱——”

她打断他的话。“不要再问我原因,请你马上回日本去!快!立刻走!”为了免除竹野忠遭受到石川灵的伤害,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离得远远的。

“一纱——”

“你走!”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她撂完话后,掉头就走,去下错愕又呆滞的竹野忠。

怎么会这样?

懂了,一定是一纱受到了石川灵的威胁,肯定是这样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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