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全)-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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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琛道,“上车来吧!上次不是还说要请我喝酒,这次就去兑现吧!”
魏颐却摇头,道,“我今日太累,没有心情。”
这让容琛一愣,道,“是谁这几天都去找我,现在我来了,你却没了心情。”
魏颐心想这人果真知道自己一直去找他,此时却说出这种话来,是来奚落他吗?
魏颐虽然两世加起来年龄已经不算小,但毕竟阅历有限,经历有限,恋爱可算是一次没谈过,此时想到自己因为爱上了对方就处在下方,不由得心里很难受,耍性子一样地把脸扭到一边,也不看容琛,而且还微蹙着眉头,道,“没有心情就是没有心情,我回去了,你请自便。”
魏颐说着,转身就要走,却不知怎么,被容琛以非常快的速度和非常大的力气一下子抓住了拖进了马车里去。
因为实在太快,魏颐只觉得自己上一秒还在马车车帘前面,下一秒就在马车里了,他被吓到了,一愣,就去挣扎被容琛抓住的手臂,压抑着怒气和声音,道,“这可是在我家门前,你这是要做什么?”
容琛却只是露出个浅浅的笑,放开他的手臂,道,“你不请我喝酒,我请你喝酒吧!我这几天的确是忙,所以没来见你。今日这顿酒,就当是我向你赔罪,如何?”
容琛到底是不是因为忙才没来见魏颐,魏颐不知道,也不敢肯定,但听到容琛这样说,他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他的话,望着他,闷闷说道,“那好,我就和你去喝这顿酒好了。”
魏颐这副赌气的模样实在可爱,容琛看到,不知怎么心里柔软起来,这对他可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
作为皇帝,容琛身边最不缺少的就是美人,且不说他所记得的当年他的皇后就是个长相极好的女子,不过,那女人心机太重,他一直不喜欢她,后来因为她对有孕的妃子下毒,将她打入了冷宫,没几年,她就病逝了,而当年那件下毒案到底是不是皇后做的,容琛根本不会去计较。除了当年的皇后,现在后宫里的绝色女子也不少,甚至还有前两年番邦进贡的番邦美人,真正是风情万种,但容琛也并没有想要亲近的欲望。他的父皇当年身体一直不好,又沉迷于色相床事,所以才年纪轻轻就病逝了,所幸他当年朝政并没有荒废,不然,鉴于容琛父辈的这种荒唐事,他对于后宫估计会更排斥。
但是现在,却有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就让容琛心变软了。
魏颐在容琛的对面坐着,马车动起来,马蹄声和轱辘声在这黄昏的街道里显得异常清晰。
魏颐看着容琛,心里又反省起来,觉得自己这还是第二次和容琛见面呢,刚才那样对他发脾气,是不是太没有度量了,而且显得小器又没风度,于是此时又觉得尴尬起来,对容琛说道,“我刚才无理取闹了,还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容琛脸上是一层笑容,深邃的眼睛里带着温柔,道,“我可不会和你计较这些。你还是个小家伙呢?”
魏颐一愣,就又发火了,道,“我哪里是小家伙!”
容琛道,“你上次不是还叫我大叔,我叫你小家伙,又哪里不对了。”
魏颐尴尬起来,心想难道不该叫容琛大叔么,那叫什么,叫名字么,似乎又有点不尊重。
魏颐因为尴尬,脸颊微微泛红,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了,容琛的手却伸过来,在他额头上拂过,该是抚摸过他的额发而已,但这种动作也太暧昧了,魏颐一下子脸更红,却没有躲开,等愣愣地望向容琛时,他眼睛里都闪烁了一层又羞又复杂的水光。
容琛的手却没有一点停顿,一下又收回去了,道,“你这额发也太长了,该绞一绞。”
魏颐心想他关心自己额发做什么,却没问出口,一味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夏日天气挺炎热的,但也许是马车里有什么机关,魏颐坐在里面,只觉得很凉快。
等到魏颐所说的那家以米酒出名的酒楼,两人才下了马车。
没有吩咐,已经有伙计直接把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包厢里,包厢的名称还写的“秋雪居”。
估摸着容琛是第一次来,看到秋雪二字,便颇疑惑。
在包厢里坐下后,就道,“这秋雪,不像是指秋天的早雪啊?”
魏颐一笑,道,“有诗句里春雪指杨花梨花等,那秋雪,该指芦花吧。”
那伙计就道,“小公子聪明,这秋雪居,就是指芦花居。”
容琛看着魏颐,笑着点点头,道,“果真如此。”
也不知是他的话是指赞魏颐聪明,还是赞用秋雪命名芦花。
要了酒菜坐下来,因容琛的近卫都在外面,房间里一时就只有魏颐和容琛两个人了。
容琛看着魏颐道,“你这几日一直去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魏颐可不想说是因为自己想他,但是又找不到别的去找他的理由,只得沉默了。
容琛也不逼他说话,只道,“以后我有时间会去找你,现在天气炎热,你这天天出门,也是苦差,以后就不要再去那钱庄找我了。”
第一次容琛见魏颐的时候,容琛估计还不知道魏颐对他有什么心思,后来魏颐又去找他,他得知这个消息,又在他的妃子身上看到魏颐望着他时候的那种渴望热烈的眼神,他如何不明白魏颐是如何想的了。
这个漂亮的小少年,是喜欢上他了吗?
虽然容琛为这个定论感到奇怪,但是,今日对着一直赌气看着他的魏颐,又对他耍脾气的魏颐,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反驳这个定论了。
这个小少年就是喜欢上他了。
要是是别人,容琛可不会对此产生任何一点想法的,但是对于魏颐,不知为什么,得知他喜欢着自己,容琛是隐隐欢喜的。
第十二章 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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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容琛说会主动找魏颐,但魏颐并不因此而高兴,只觉得自己在任何方面都处在了下风。
像见面这种事情,都得容琛说了算,真是让他憋闷。
于是闷闷不乐地说道,“你有时间会来找我,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若是我有事想要见见你,这可不是只能无望地盼着吗?”
容琛听魏颐的抱怨,笑了笑,心想这个少年还真是直接,明明才第二次见面,他倒一切都处之若多年相熟之人了。
虽如此,但容琛居然没觉得魏颐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反倒心生包容和亲近之意。
道,“那好吧,若是你要找我,尽可去我别院里等我,我知道你等我,就去找你,这下可满意了?”
容琛平素何曾用过这样温柔又哄劝的语气说过话,但此时说出来,他居然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魏颐心想别人是大忙人,在他心里,自己只和他是一般相交,估计是真不乐意将他的家在哪里说给自己听的,当然,要是自己找过去,也的确不大妥当,于是就答应他了,“那好吧!我也不是无所事事之人,并不会每天对你死缠的。”
容琛看魏颐黑黑的眼睛如明月照耀的秋水一般莹润剔透,美丽迷人,对他便很想亲近。
后来伙计上了菜和酒,这个米酒酒味淡,但甘甜爽口,对魏颐来说,就像是喝果汁一样,非常舒服,但对容琛,这酒就显得太淡了些,于是并不如魏颐这般喜欢,只浅尝了几口而已。
吃饭时,魏颐保持家中的规矩食不语,便也没有说话。
他口味偏淡,就只吃桌上的几盘味淡的菜,容琛看到,也没说什么,只是记住了,以为魏颐喜欢吃这些。
魏颐看容琛几乎没怎么喝酒,他自己倒是喝完了一壶又让上了一壶,就对容琛道,“你不喜欢喝这个酒吗?”
容琛道,“酒味太淡,太甜,不惯喝。”
魏颐一笑,道,“这样啊。我还知道在二桥巷子里有一家酒家,那家的酒烈,为答谢你这次请我,我下次请你去那里喝。”
魏颐笑得眉眼弯起来,眼睛明亮,也许因为喝了酒,脸颊微泛红晕,实在惹人。
容琛伸手在他头上抚摸了一下,宠溺地笑道,“你这小小年纪,倒是要成个酒鬼了,这京城里的酒家你都这么明白。”
魏颐道,“哪里哪里。我离酒鬼差得远,若真是嗜酒如狂,我也不该是酒鬼,该是酒中仙才对,你见过有我这么风度翩翩的酒鬼么?”
容琛大笑起来,道,“好,你是酒中仙。”
魏颐又摇头,“酒中仙我称不上,区区凡人而已。只是想约了下次请你吃酒的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
容琛看魏颐这灵动的模样,不忍拒绝,就道,“两日后的下午吧!我去找你。”
魏颐一想,两天后不正是朝中旬休的休沐日,到时候他老爹很可能在家,不知道能不能出门,但看容琛似乎要找时间很不容易,于是也不忍改时间,就道,“好吧!我到时候在后门等着,你来了,我就能看到。”
魏颐回答的时候带着欢喜,很是期待,这让容琛心里也升起了期待的感觉。
魏颐是实实在在喝了两壶酒,但他酒量不错,没觉得有任何醉酒的迹象。
和容琛从酒楼里出门,两人一起沿着街道散步。
此时天色已经晚了,街上行人渐少,两人边走边说话。
魏颐看着黯淡下来的天色,晚风拂过,一阵凉爽,有匆忙回家的人打两人身边走过。
魏颐不想太快离开容琛,于是将脚步越走越慢,时不时就要去看容琛一眼,只觉得上天能够让他再遇到这个人,真是对他莫大的厚爱。满心都是欢快,还有期待。
容琛问魏颐他读书的情况,魏颐略微回答了一些,不想在此事上多说,但容琛说起民生问题,魏颐却是滔滔不绝的。
“民富则国富,国富才能国强。当今皇上是很不错的,降低税收,支持经商这些都不错。但要我说,若是能够限制娶妻妾的人数就更好了。”
魏颐最后一句让容琛一愣,“为何要限制娶妻妾?”
魏颐道,“你看啊,有钱人家,取了十几个小妾的,还养外室,而还有很多男人娶不上媳妇呢,这不是让阴阳结合不平衡吗?若是限制了男人娶妻妾的数目,例如,最多一妻一妾之类,那些打光棍的男人不就可以讨到媳妇了吗?人口的出生也会多一些,这是有利于国家的发展。”
魏颐这样说,容琛开始是笑了一下,却不接话。
魏颐看他不支持自己的观点,就继续说道,“不仅如此,若是富贵人家里妻妾人数减少,子孙也会减少,分家产时,不会使财产做更大分割,这有利于集中财富。”
容琛道,“财富太过集中,不利于管理。”
魏颐反驳道,“财富的集中,有利于更加系统地推动工商业发展,能够更快速地积累财富。散乱一团的财富,对于国家发展起不到大的作用,才不利于管理。”
容琛沉默了一下,估计是在想魏颐的话。
魏颐不想因为这种不着边的话和容琛争执起来,于是赶紧做总结陈词,道,“所以,若是你想对家族有前瞻性的指导,我觉得你就不应该多娶妻妾,孩子生多了不是好事。还应该给一个家训,叫不准纳妾。”
魏颐这话大言不惭,容琛一愣,紧接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魏颐被容琛笑得颇不好意思,道,“我可不是说着玩的,我和你说的是金玉良言。”
容琛笑而不言,魏颐看他这样,认为他是嘲笑自己,就生气了,哼一声,不说话了。
容琛看他生气,就道,“好,我会好好想你的金玉良言。”
魏颐挑眉,把话题转到别的方面,道,“我还想过了,等我以后有时间了,我要写一本工匠们手艺的书传下去,这比现在人写的风花雪月,喝酒嫖妓的诗词要值得流传地多。”
魏颐这样一说,容琛几乎是宠溺地笑看着他,道,“你这决定不错。到时候我出钱给你印制。”
魏颐一笑,“那说定了。”
魏颐也不知自己怎么在容琛面前一说话就喜欢胡乱开口,之后想来,估摸着是因为容琛和他凌叔长得太相像,他和他在一起,心里就放松下来,不自觉把对方当成凌叔,是一个可以任由他胡吹乱侃的对象。
他这时这么话多,估计也与他喝了两壶酒有关,虽然没有醉,但却变得叨叨絮絮嘴巴停不下来。
容琛一路送魏颐回家去,等走到门源街口,魏颐已经在胡侃他二哥游历他国的事情了,说得津津有味,似乎不是他二哥游历所见,是他亲眼所见一样,容琛也耐心地听着。
看到家门在望,魏颐虽然还想和容琛继续说话,但也只得停下来了,望着容琛道,“我这就回家去了,大后天下午再见。”
容琛点点头,看着魏颐走了。
魏颐到了家门口,还对容琛摆了摆手,这才从半开的大门进了院子里。
而一路跟着容琛的马车也出现了,容琛上了车,消失在街口。
魏颐回到家,马上被他父亲叫去问话了,问他去了哪里,魏颐只得撒谎说去了一趟书铺。魏大人也不是那么好欺骗的,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皱了眉,道,“你在外喝酒了?”
魏颐只得道,“在路上遇到一个朋友,他邀请我一道用晚饭,就喝了些酒。”
魏大人道,“交友最需慎重,是什么样的朋友。”
魏颐不想说是容琛,只好继续撒谎,道,“是白家的公子,叫做白麟涵。二哥也认识的。”
说是白家的人,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