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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招半式闯江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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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圣洁白衣的公子踏入龙蛇混杂的赌馆,半时辰後,即墨手上多了两袋银子,两眼呆滞跟著李勤攸脚步到最近的钱庄存钱。
吃喝嫖赌差一个上妓院,就样样精通了。
待在山庄好几天,比不上一个早上的大开眼界。
即墨或许有点了解,这是真正的天才吧。
难怪高中时候,常有人说高为第一学府的学生,翘课仆街纯属正常。又想到第二学府驰名的毕业典礼和杰出校友,功课才艺样样皆通,和他这平凡人差异甚大,一个时间点能专心做好一件事情就了不起了,做不到五花八门样样来。
离开山庄後,李勤攸让他在外用餐平起平坐,不用站著等吃剩菜。两人四目相对时,他看出即墨眼中的疑惑,温温柔笑:「家教甚严。」
所以,他在翡翠山庄里装乖宝宝,雕塑出家教甚好的模范公子形貌。出了山庄就像放出笼子的小鸟,自由自在,想做啥就做啥。
等等,贵为翡翠山庄二少爷的李勤攸在外不用保持形象吗?
李勤攸笑得莫测高深,一脸神秘。
「届时你便知晓。」
……天,你让我遇见怎样的人物?
作家的话:
好、好像开始露出马脚了??>w<”


、十一、喜欢男的吗?

「即墨,挑一匹。」
思绪转回马市,眼前黑的白的棕的一堆马匹或站或躺或走,压根儿不懂马的他哪会挑?忍住朝主子瞪白眼的冲动,他低下头装乖顺:「少爷说了算。」
李勤攸朝马圈里看几眼,说这儿的马匹都太高,他的小厮上不去,带著即墨往下个马贩去。最後在马市尾巴,第五个马贩那有匹矮小的黑马,即墨试乘高度刚好,在竹栏内悠晃两圈挺上手,李勤攸便付了银子买下。交付银子的同时,看往高兴驾驭小黑马的即墨眼神闪烁,若有所思。
习惯马上颠簸,也买了新马练几趟,发现即墨技术不错。翌日一早,主仆二人快马奔出城门,加速往目的地奔驰而去。
手里拉扯缰绳,即墨自己也意外,经李勤攸提点几项,他御马术可说得心应手,似乎阿福本身就会骑马。
一排排苍郁快速掠过,即墨微微眯眼,享受风的快意。
与李勤攸两人一前一後奔驰穿越森林,再返官道,黄沙腾腾,沿路杳无人烟。
即墨发现李勤攸尽挑无人小径,忽尔官道,忽又林间野道反覆穿插前进。
一次停马歇息,在小溪边汲水的时候,即墨忍不住问他的少爷,此行目的为何?
装满牛皮水袋,李勤攸回到树下,从包袱掏出两颗馒头,丢一颗给即墨。「告诉你也无妨。」
三个月前,李家大少爷李睿攸接获武林盟主密令前往西域排解门派纠纷,不料却发现某魔教教主早已不在教坛之内,不知人在何方,故修书一封予二弟,让他早早离庄避难。
「避难?」人家魔教教主搞失踪跟他什麽关系?刚听到一半还以为大少爷要二少爷帮忙调查,没想到竟然叫他离开家里避难去。
「诱使大哥前往西域,乃调虎离山之计。」李勤攸姿态优雅吞下手中最後一块馒头,拍手挥屑。「魔教教主的目的在我。」
魔教教主找你干嘛啊!
即墨忽觉头皮发麻,他能预见未来几个月绝不太平。
李勤攸行至溪边净手,用小帕子沾水拭脸。「西域的青莲教因作风诡谲,主修阴旗祭魂,旁修蛊物奇毒,又凭教主个人喜好行事,因此俗称魔教。现任教主玉修貌美如花,素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
「比你还美?」又忘记经过大脑了,即墨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省得三天两头造口业,总有一天祸从口出,死在自己嘴上。
李勤攸没生气,默默整理身上草屑。「我只能勉强称上俊秀,非美人之辈。」自己的五官容貌生得如何,他有自知之明的。「真要说美,三弟精致的五官人间少有,堪称一绝。」
即墨头皮抽啊抽。少爷啊,你要死也别拖我下水,要是让那刁难三少听见这番话,不敢动你只好找我麻烦了。
「青莲教主玉修,比三弟还豔上几分,连公认的武林第一美女杨织织也比不上。」
刚刚不是说玉修是武林第一美人,现在又说有个姓杨的武林第一美女?
「江湖上许多侠士感到惋惜,倘若玉修身为女性就好了。」
平地一声雷,炸翻了即墨。
是了,魔教教主是个男的,似乎还对他主子有遐想,否则李勤攸怎说魔教教主的目的在他。
他真的掉入处处逼欸楼的世界吗?
「那位教主喜欢男的?」确认一下。
李勤攸微微点头,不是很想谈这话题。
「那……」即墨咽了口唾沫,胸口绷紧,趁自己後悔前急忙问出口:「少爷你也喜欢男的吗?」
作家的话:


、十二、一同研究?

李勤攸转过身,面对紧张万分的即墨,依旧是柔顺长眉、弯弯柔眼,散发出恬静气质,温温笑答:「不知道呢,可能吧。」他眺望远方,眼神转得更柔。「至少,目前还没碰上喜欢的姑娘。」
那就是有喜欢的男人吗?
这句,即墨终於忍住,没敢问出口。
「时间差不多了,再不上路,恐怕今晚进不了城投宿,得露宿野外。」简单收拾好行囊,跨上坐骑等待即墨。
即墨力求表情正常,僵僵笑两下爬上小黑马,跟在主子後头前行,不敢表现出内心的空荡。
眼睛酸酸的,喉头乾涩,胸膛揪紧,有些喘不过气。
这滋味,叫失落。
从幻想,回来现实了。
毕竟现实世界不若想像中的美好,他穿过来,对一个男人动心,不代表对方亦然。即使李勤攸喜欢男人,对象不见得就是他。刚刚说那番话的时候眺望远方,不就表示他喜欢的男人在别的地方吗?或者两人之间有问题,不能轻易说出口,无法相守之类的。
通常嘛,甲喜欢乙但是乙喜欢丙不喜欢甲的情况居多,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终究归於「缘份」一词。两人相识,是「缘」,但有没有「份」,得问小指上系的红线了。
他眨眨眼,扇走盈聚眼眶的热泪,低声哼歌转移注意力。
可是怎麽哼,都是失恋的歌曲,他感觉到颊面湿热,鼻头酸得很。
初恋很少有好结局。他安慰自己。
还没追求,就要放弃?心里头有另外一道小小的声音响起。
你才穿过来几天,就想要两情相悦会不会进度太快太贪心了啊?
说脸蛋没脸蛋,说身材不过是个还没发育完全的小毛头,身份低下,还是对方的仆人,有哪里值得他喜欢?
声音越来越大,用词越来越激烈。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没付出多少就要求回报,还没做出让人感动的事情就希望对方喜欢你,以为这个世界以你为中心运转的吗?
颊面的泪乾了,他抹去冰凉痕迹,专心一致骑马,不落後太多。
下一次的停歇,是进入城镇投宿。已经知道李勤攸习惯的即墨不再被动随侍一旁,而是主动安排接下来的步骤。
用过晚膳後,他主动喊热水,主动备妥衣裳,在两人净身後,利用剩馀的洗澡水清洗这几日的脏衣裳。
李勤攸原意是找个客栈合作的洗衣妇,但即墨觉得衣服还是自己洗比较乾净。仔细想想,出门後,几乎都是李勤攸在照顾自己,自己没帮上什麽忙。
替对方多做点好,因为,他想追求他。
李勤攸坐在桌边看即墨用绳索在窗边拉出简易晒衣绳,忙著挂晾湿衣。
「明早能乾吗?」
「少爷不是要在这儿待两天?」他耳朵张得很开,明明白白听见李勤攸同掌柜的说住两天。
「也是。」他若有深意的一笑,接著从即墨最近一直背著的竹篓拿出一本红纹书皮精装书。
「即墨不是十五了?存个几年该讨媳妇儿了,若有看中府内哪名婢女,同我说一声帮你做主。在那之前,必先懂得何谓洞房花烛夜……」他坏笑著摇晃手中春宫图书,「一同研究?」
即墨羞炸了,手上衣裳差点没掉出窗外。
他背对李勤攸,力保镇定地说:「少爷您看就好,即墨不急。」
李勤攸瞅著即墨的红脖子,看来他还没发现绯红泄漏了情绪。
「有些书,一个人看很无聊。」轻柔酥软的嗓音,勾引迷惑。
啪擦!一件灰蓝色上衣掉出窗,即墨双耳烫红,不敢看向李勤攸,驼背闪过桌子,迅速溜出房门。「小的去捡回来。」
李勤攸挑高眉头瞥了眼紧闭的房门。「不堪诱惑。」
将春宫书随手往桌上丢,他若有所思磨蹭下巴。
「这只老鼠真滑头,还不露出手脚,我装得倦了呢。」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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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软的不行来硬的!

阖上眼帘假寐,遮掩目中算计的精光。
他,翡翠山庄二少爷李勤攸,从来就不是个良善的主。若非为了抓住耗子尾巴,又何必伪装温吞斯文?
假装之馀拿捏尺度发挥些精明干练,不辱翡翠山庄二少之名,让人放下警觉心,相信自己本性单纯,个性柔软好欺,马脚才容易露出来。
「即墨呀即墨,你当真是初入江湖的小子吗?」密探查不出他的底细,只好劳烦他亲自出马。
混进翡翠山庄,伪装憨厚老实好欺负,图的是什麽?
他不若三弟好耐性,再没抓到把柄,或许……
「呵。」总之,倒楣的会是即墨。
当即墨回到房间,李勤攸侧躺在床上翻阅春宫画册,见即墨进房,故作哀怨「低语」呢喃:「至於吗?不过想找个人分享心情,讨论书中内容……」音量虽小,能让即墨听得一清二楚。
即墨像只刺蝟缩了一下,有种芒刺在背的错觉。
他不想讨论春宫书啊……万一不小心起反应,对方又没那意思,他怎麽办?
於是充耳不闻,暂时抛弃听觉,伪装聋子。
「这招挺有看头的,就是累了些,恐怕要练上手臂的肌肉。」李勤攸故意说出内容,发言心得感想,刺激有色无胆的小老鼠。
相处好几时日下来,看不出即墨对他有异心才怪。那些掩饰心情的小把戏,根本瞒不住他。
衣服晾完没事做,即墨捧起半凉茶壶去冲热茶,冲完热茶著手整理两人行李,故意让自己不得閒,别去想有的没有的遐想。
好不容易挨到李勤攸就寝时间,在即墨开口之前,李勤攸拍了拍床铺,说:「今晚凉,上床睡。」
以往投宿客栈,两人虽住一房,却不同衾,即墨不是睡桌边就是打地铺,未曾僭越主仆辈份。如今,李勤攸不但处处暗示,还邀他上床……
真的是在勾引他吗?
但一想起早些时候,李勤攸的远望,雀跃心情顿时冷静下来。
搞不好他耍自己玩。
可是,李勤攸会吗?
或者,他只是单纯的好奇春宫,想找个人研究讨论。单纯的好心,怕他感冒?
在他迟疑的时间,李勤攸动作迅速熄灭烛火,迳自躺进床内侧。
「少、少爷!」突如其来的黑暗令即墨慌了一阵,双手在四处摸索,寻找方位。
「往左,前进三步。」熄灯前事先阖眼适应黑暗的李勤攸出声提点。
即墨如指示而行,脚尖踢到东西停住脚步。
「褪鞋,上床。」
「……少爷,不妥。」内心依旧天人交战中,没个结论不敢动作。
李勤攸暗暗翻个大白眼,伸手一拉,扯过即墨往床倒,脸蛋压在他胸前。
「少爷!」察觉额面撞上的温暖,他挣扎著要起来,却被李勤攸巧劲一带一放,平躺在床外侧,与心上人同榻。
「我们都男人,有啥好害臊的?困觉。」棉被一卷,梦周公去了。
即墨紧张得绷紧神经,肩膀僵硬,不敢放松。
不久後听见身旁人的低稳呼息声,他不知道该哭还笑。
幸好两人没发生啥事,也难过……李勤攸睡得这麽熟,代表对他放心,也是没放在特别的心思上。
他果然是单恋中吗?唉!
胡思乱想好一阵,才在一日赶路累积的疲惫中昏睡去。
即墨一进入梦乡,李勤攸的浅浅呼声就停了。他睁开眼,一手悄悄往即墨腕间探去,搭上他的脉搏探测。
虽然很隐密,感觉得出有服药加以隐瞒,导致脉象紊乱,但他不会错认的。
三天前还摸不出,现在冒出点头绪来了。
「果然有武在身,还想骗谁呢?」目光骤暗,倂射出一丝冷光。
至於为何没继续服药,让习武脉象浮现,就不是他所关心的事了。
即墨啊即墨,你大难临头了。
李勤攸平日温和的粉唇,弯起冰冷无情的角度。
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来硬的!
作家的话:


、十四、我不要当残障

【第四章】原来会武功?
翌日清早,天还蒙蒙灰黑,远方的厚重云层缝隙初现微弱曙光,客栈後院养的公鸡方啼,即墨翻翻身,与温暖被窝挣扎一会儿,揉揉眼睛醒来。
最近都一大早起床扎马步,好久没睡得这麽好了——咦,今日卯时没被叫起床?
手掌抵在床板,借力使力起身,欲下床寻李勤攸,发现自己的脚竟然动不了,直直伸长躺在床上,东敲西打毫无反应,彷佛那不是他的腿,而是装上去的义肢。
惨!他该不会突然得啥肌肉硬化症了吧?
即墨慌慌张张弯腰向前揉捏自己的大小腿,试图用手抱住膝盖上提屈腿,脚底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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