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相思 作者:陈小菜-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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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错刀星目微阖,与唐离亲密的紧抱在一处,一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片刻后竟让开了身子,一把扯过苍横笛,郁郁然闷声道:“阿离说他允过你……”
苍横笛愣住了,半晌动弹不得,眼睛却一汪温泉水,早把唐离浸了个透,眼前这人,是自己活着死了都舍不得的执着牵念。
苏错刀性非温雅,床风更不斯文,一场情事毫不惜力,唐离腰腹颈腿处处青红斑斓有花有叶,还真是饱受疼爱。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之前,苍横笛已俯身下去:“公子……阿离,我,我……你当真允我么?”
伸手轻抚过那些情欲印迹,心中一会儿油煎,痛且酸楚,一会儿火燎,烘然滚热,无以排遣直欲爆裂一般,忍不住就用了些力气。
唐离仰卧着尚处于高潮余韵中,一脸茫然无辜,被他揉搓得受不了,气喘吁吁的软语道:“不成……我累得很,让我歇会儿……”
他摆明了欺负老实人,奈何苍横笛再老实,此刻也是箭离弦水决堤,再没半分自控自抑的能耐。
架起他的双腿,苍横笛从纤美圆润的足踝细细碎碎的一直亲吻到股间密处,唐离像是和风里新发的柳,惬意的舒展摆动着,却拉起苏错刀的手,与他手指交叠着握在一处,安静的枕着他的腿,偶尔别过脸去咬一咬他紧实的肌肉。
苍横笛心脏砰砰直跳,只见唐离小巧的入口被操得一时合不拢,红肿的微张着,满含着精液,指尖浅浅的伸进去一摸,立即就被夹紧,嫩肉内襞犹如活物,蜂拥着咬上来,力道销魂蚀骨。
当即将那硬得不像话的分身顶住穴口,汗珠已沿着白净的脸颊滴落:“阿离忍一忍,好不好?疼的话就咬我……”
苏错刀不耐烦他这卖弄温柔的磨蹭劲儿,一声冷笑:“你到底操不操?不行的话还是我来,你看个饱就是。”
苍横笛不再言语,只沉下腰缓缓插进去,刚进得一个顶端,便忍不住粗重的一声喘息,神色古怪的恍惚起来,就是一个饥渴欲死之人,得饮一口琼浆玉液,狂喜感动到了极点,反而像是要哭的模样。
欲火鼓噪翻涌,无可抑制,苍横笛喉咙发紧,太阳穴突突乱跳,根本移不开目光,整个心神俱被捆缚,束手就擒,被拖入了最甜美的深渊里不能抽身。
情不自禁挺腰直插到底,生生碾压过褶皱内襞,那密密包裹着自己的甬道热乎乎的软糯非常,无以言传的紧致细嫩,活色生香,稍稍一动,便是能杀人的极度快乐。
唐离被这生猛的一记捅得吃痛,惊喘一声,双腿猛的绞住他的腰,声音软软的抱怨:“慢点儿……”
苍横笛似乎听见了,忙点了点头,却只觉下腹一阵阵的发紧发胀,浑身筋骨油炸了也似尽皆酥透,阳物却愈发铁硬,更是一跳一跳的勃勃颤动,爽利得如筅如挠,哪里能慢得下来?
一时死死抱住唐离,表情近乎痛苦:“阿离,阿离,公子……我,对不住……你,你痛不痛?”
下身却是毫不含糊,一下下的胡乱狂顶,激烈猛送,甚至将唐离的呻吟声都撞击得支离破碎了。
唐离渐渐得了趣,秋水眼水光迷蒙,内壁细腻的嘬吮蠕动着,双腿越张越开,气息亦越来越急促湿热。
苍横笛意识飘飘荡荡,欲海浮沉几番,已身不由己的被卷到浪尖,又一个挺入,竟打闪韧针的就此一泄如注。
唐离嗯的一声,被突如其来的静止弄得有些迷糊,而且那喷射而入的液体,亦不是熟悉的滚热,反而有些阴凉之意。
苏错刀好整以暇的摸了摸他半立起的性器,抬眼看着苍横笛,笑了笑:“你没喂饱阿离。”
声音波澜不惊,苍横笛却被一大盆辣椒油从头淋到脚,皮都被揭掉了一层,阳物却仍半软不硬的留在唐离体内,不舍得出来。
唐离回过神,忙亲昵的缠住他的腰:“横笛你多做几次就好啦……”
见苍横笛满脸通红,又指着苏错刀下身,进一步的安慰道:“你别看他驴儿样的家什,我那时候头一回给他用嘴做,还没全吃进去,他就不行了……你刚刚弄了好几十下呢。”
苏错刀道:“没有好几十,只十九下。”
唐离伸手就抽他耳光:“你知道个屁。”
苏错刀不痛不痒的挨了几下,很认真的说道:“我数了。”
……
他二人荤素不忌口无遮拦,苍横笛羞得几乎张不开耳朵,但强烈的羞耻感之下,却有悄然滋生的淫乱快感冲刷全身,那物不知不觉,已又胀硬了起来。
唐离正被苏错刀气得发昏,方才又是半饥不饱的半空悬着,当即大喜,贪吃的将那肉刃直往里吞,双足不安分的蹬着,连声嚷道:“横笛……好哥哥,快些插我罢……”
他吸得太紧窒,苍横笛用了些力按住他,才得以退了出来,分身已愈发坚挺,平息了呼吸,又一分分一寸寸的插进去,唐离挺起腰,睁着眼睛看那通红泛紫的性器缓缓侵入,有些红肿的后庭撑得发软发酥,吞吐着一收一放,此番苍横笛颇为从容,深入浅出,舒缓而有力,文火烘烤一般,扎扎实实的熨烫摩擦过内壁。
一波又一波潮水般的快感卷掠过下身背脊,唐离呻吟不止,脸颊潮红,颜色漂亮的分身倏然立起,笔直秀挺的一根,嘴里乱七八糟的唤着:“好舒服……嗯……就是那里,横笛,横笛……再动啊……”
苏错刀听不过去,干脆抱起他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抚摸他的乳尖,打着圈儿的碾动拉扯,原本稍浅的蔷薇色登时娇艳如血的挺立起来,更有一种难耐的痒直传到心里,唐离难受的挣扎不休,青缎长发凌乱的蜿蜒着,苏错刀豹子一样从他耳垂热辣辣的舔到后颈,再用牙齿慢慢压住薄薄翘起的肩胛,声音低沉,问道:“他让你有多舒服?”
唐离直觉到危险,讨好的去啄他的嘴唇,含糊道:“就是……呜,腰……腰都麻了,后面,后面满满的,又……又碰到了,啊……”
正说着,苍横笛顶着那要命的地方磨了一磨,唐离受激不过,一口咬破了苏错刀的唇,浑身打着哆嗦,穴口饿极了的翕动敛合,腰也急切的往前迎送不已。
苍横笛被这一阵痉挛收缩逼得几乎立时缴械,忙停住不敢再动,两人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唐离双眸如醉,提起腰胯主动去套弄磨蹭,他呻吟声忽高忽低,肆无忌惮的妖气,像一把粗细各异的毛笔,骚得人心里没抓没挠的,苍横笛喘息渐急渐促,打桩舂捣也似干得又快又深。
进出之际,湿润腻滑的水声噗滋不绝,更是荡人心魄的,唐离浑身轻微的颤栗着,眼看就要泄身,苏错刀突然俯身含住了他,舌尖却死死堵住了那嫩生生的细孔。
唐离颈子猛的往后一拗,长睫毛簌簌的抖个不住,喉咙里哽着哭音:“放……放开……啊啊饶了我!”
他知道已然惹火了苏错刀,挣扎得委屈之极,甬道里却愈发烫得吓人,更绞缠得分身寸步难移,苍横笛心虽软,动作却迷了心窍的愈发刁钻凶猛,只把他扣在怀里锁得走投无路,肉刃不依不饶的深插进去,使出种种手段,反复的欺负那最敏感的一点,沉重的刮过去磨着,稍稍退一退,再狠狠捣着贯穿。
苏错刀则霸道的噙住他,唇舌狠狠的嘬吮两下,又堵上一堵,舌尖顺着顶端缝隙来回拖曳,甚至戳进去玩弄,牙齿在根部令人毛骨悚然的抵磨轻噬。
两人无需言语,竟配合完美的合力把唐离推到了愉悦的极限,唐离崩溃的不住失声尖叫,却又紧紧贴着苍横笛,后穴里酸美难言,腰一拱一拱的,欲拒还迎,央求苏错刀更多更残酷的抚慰。
眼瞅着他已被煎熬得半死不活,苏错刀舌尖顺着顶端舔得片刻,两腮用力一吸,唐离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小腿足面绷成了一条线,一瞬间魂飞魄散,精水汩汩流出。
苏错刀尽数咽下,道:“阿离很甜。”
他面容华丽,神色淡漠,一句话说得毫无起伏,却奇异的情色无边。
苍横笛已入了魔,快感敲骨吸髓而来,只觉这般兽化了也似,联手侵犯自己恨不能双手捧着不使沾染哪怕一点尘土的阿离公子,自有一番想都不敢想的淫邪诱惑,咬紧了牙,一记狠顶进去,下腹抽搐着将待释放,苏错刀却一把拽开唐离。
两人乍然脱离,唐离脱了骨节的蛇一般软瘫着,穴口兀自艳丽的微微张合,苍横笛却是从高峰一路滚下山谷,一时既怒且疑:“你……做什么!”
苏错刀道:“阿离得先泄出来,不然一会儿恐怕受不了……你且不忙。”
说着在唐离股间摸了摸,湿淋淋的送到他嘴边,漠然道:“浪出这么多水?舔干净。”
唐离嫌他说得不堪,勉强打起精神,恶狠狠咬他的手指。
苏错刀眼神闪动,也不计较,抱起他跪趴在苍横笛身上,看着苍横笛自下而上的挤开秘蕾顶入,伸手在那塞得胀满的入口处轻揉缓压,哑声道:“咱们一起……阿离荡得很,这个再贪心不过的小东西!”
唐离几度高潮,已被干得精疲力竭,神智也有些迷糊,话虽入耳,也不明白意味着什么,苍横笛却被吓得脸色发白:“你别乱来!伤着他怎么办?我这就出来……”
苏错刀轻笑出声:“你舍不得出来……别跟自个儿为难。”
言罢按住唐离的腰,覆上他的背,紧贴着结合处撬开一丝空隙,探进指尖,轻轻旋转着往里深入。
唐离的呻吟骤然变了调,背脊都僵硬了,不可置信的扭头瞪着他,苏错刀点了点头,漆黑星目里有火花溅出的热,道:“阿离不要怕,怕也没用。”
苍横笛不知道唐离怕不怕,反正自己怕得额头尽是冷汗,挺直梆硬的埋在里面,不敢动作,却受了蛊惑也似,果然不曾撤出。
苏错刀手指坚定的跋涉楔入,待完全进去后,停了停,在湿软痉挛的甬道间隙里勾挠搅动,片刻竟又挤入一指。
唐离蓦的一声尖叫,像是魂魄归窍猛然醒悟,歇斯底里的开始挣扎,语不成句的凄厉哭喊:“不……就不……不要你们!出去……”
苏错刀单手压制住他,苍横笛亦身不由己的箍紧手臂,将他牢牢钉在怀里,唐离浑身战栗不止,孩童也似执拗而简单的抗拒道:“我不要……呜……”
苏错刀屏息凝神,分身明明已硬得勃然火烫,修长的手指却依旧稳定,指节上握刀形成的茧子碾着细嫩的内襞,唐离再没有挣动的力气,后面胀疼欲裂,更似有粗糙的火苗不住舔舐,牙根都被激得酸了,后穴里却如温泉水一般缓缓渗透出一番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
承受了一根阳物的密穴虽紧窒却鲜活,火热湿滑极富弹性,苏错刀指尖勾着入口,性器一点点的用力插入,像是猛兽在血肉里硬钻出容身的小径,插得很慢,小心翼翼,却不做稍停。
唐离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斑斓浓雾,只觉头晕目眩,忙把脸藏进苍横笛的颈窝,怕得喉咙里哽着呜噜呜噜的气音,再无半分清明神智,身体却驯服的彻底打开,乖乖任他操弄。
苏错刀那孽根尺寸着实过分,纵然唐离竭力放松,亦进得十分勉强,苏错刀更怕一个不慎就把他撕坏了,不敢下手太重,只能忍耐着挺腰慢送,足足费了一盏茶时间,方才挤进去大半,里面却一阵受惊的蠕动收缩,无数张小嘴胡搅蛮缠的嘬吮,险些逼得自己当场失控,一时恨不能不管不顾的干死他才好。
苍横笛感觉到苏错刀终于进来,悬久了的一口气吐出,捧过唐离的脸,忧心的仔细打量他,但见唐离面颊血色褪尽,眸光盲童般空无一物,神色十分的凄惨稚弱,不禁心疼愧疚,亲了亲他的睫毛,柔声问道:“阿离痛不痛?”
唐离恍恍惚惚的摇头,一串眼泪滚滚落下,拿起苍横笛的手去捂自己的小腹,喃喃道:“我要死了……这里都被捅破啦……”
苍横笛手掌到处,那层肌肤下竟似真有活物一撞一撞,顶得小腹一耸一耸,得不可思议,登时血热如沸,喉咙干涩无比,那物紧贴着苏错刀,两人俱是胀得更粗了一圈。
唐离小声的哭着,两根肉刃在体内动作,带来巨大而恐怖的压迫感,内脏仿佛都被沉重的一遍遍碾压捶打,痛楚、灼热、酸胀掺杂在一起,形成妖异淫邪的快感,内壁敏感到了极限,连分身上的筋脉跳动都体会得纤毫毕现。
苏错刀从浅抽缓送尝试着加大力度,苍横笛便随之配合进退,两人相叠无间的一抽一插,捣开热得要融化的甬道,互不相让的侵占压榨,一个抓住他的腰胯,一个扣定肩背,唐离被夹在中间,缚住了翅膀的鸟雀一般,做不得自己半点儿主,只懂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们一个抽动着退出,好像内壁都被拉拽了出去,血肉掏尽的空虚酥痒,而另一个又强悍的顶入,连头皮带足趾都被满满的填饱,浑身几欲爆裂的酸美不堪。
苏错刀与苍横笛气息渐渐急促粗重,动作也愈加激烈,狠操猛干,唐离双腿大大的张开,大腿内侧不住痉挛抖动,频繁的被抵住那点厮磨撞击,痛苦到了极点,更被一种凌厉的痛快强行俘获,哭声里亦渗透了甜意与渴求。
苍横笛先耐不住,几个挺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