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 作者:煌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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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七道荤菜 逗(六)
“可以吗?”徐祯深深地闭了闭眼,睁开时已恢复原本的清明,他伸手探入肌理和软榻的缝隙之中,托着男人的侧胯,在下面塞进一个枕头。他的声音又粗又哑,尚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男人本能地回头,映入眼帘的便是徐祯充满欲求的神情。
鬼使神差的,钟毅无声地点了点头。徐祯见状一笑,俯下身子去吻他的额头,那上面冒了不少细细的汗水,沾在唇上有些微咸,“信我。”他架起钟毅一条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随后再次低身下去,顺着男人的颈脖慢慢下滑。雨点似的亲吻细细落下,并未带着吮吸和啃咬,体贴得令人闭目沉迷。
“嗯……”当微凉的东西触到下体,钟毅低低地发出一个鼻音,身上的肌肉紧了一瞬,随后控制着放松开来。徐祯咬了咬嘴边脆弱的突起,含着那物感受了一会咽喉之中起伏的吞咽,这才慢慢抵入一个指节。
块状的膏药进到内里受到高温而迅速融化,肠壁本能地抗拒着入侵,自然而然地挤出一些,润得夹着关节的入口水光莹莹。
以往徐祯帮忙上药,毕竟都是让人趴在床上从后进入,然而此时的姿势毕竟羞耻,即便钟毅略微习惯了这个行为,也依旧没法迅速有效地卸力放松。好在徐祯对他耐心十足,只是轻轻地转动着指节,不时用指腹揉揉按按,待到肌肉因为疲惫而本能放松的瞬间才往深处挤上一些。几次进出,药膏顺利地往里添入,伴随着甬道越发润滑,手指的动作也越发顺利起来。淫靡的水声在书房内由自回响,徐祯每次作出动作,内里的药液都会被带出些许,略浓的粘稠被挤压着出来,顺着臀瓣慢慢滑下,很快便染湿了压在下方的半侧臀肉,钩挂在上藕断丝连。
埋入甬道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那两根手指并不急着抽插,只是细细地触摸着炙热的肠壁,时而揉按时而挤顶。明明就连挑逗也算不上,钟毅却觉得更加燥热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避无可避地集中下面内里,甚至好似向外地渗水似的,弄得肠壁又痒又热。而当手指进到更里,一股热流宛若真从深处涌了出来,钟毅心里莫名一乱,本能地缩紧那个用来排泄的地方。
“怎么?”本还在细细抚摸着内里的褶皱,检查是否还有损伤,被钟毅这么一夹,徐祯只觉没入的手指被猛地绞紧,好似正被有力地吞咽进去。而指根之处也被软液弄得更湿了几分。正顺着缝隙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因为姿势,那滑溜溜的药水沾湿了钟毅的大腿,钟毅一个激灵、在帽檐上挂了老半天的软液也啪嗒一下滴落下来。
然而徐祯却顾不得这些,抬头便吻男人的嘴唇,微微皱起的眉间清晰地写着担心和在意,“疼?”
钟毅愣了一会,好半天才摇了摇头,坚毅的面容下本就已经情潮满满,此时更因羞窘而涨成紫红。
徐祯不放心地去吻他的眼睛,细细舔去生理性溢出的泪水,待确定男人果真无事之后,这才将手指转动些许,施力按揉记忆之中的那处致命。
“啊!”尚无防备的男人低叫了一声,浑身的肌肉哆嗦着跳动,潜藏的液体不断地深处涌现出来,抵着药液漏到外面。徐祯一瞬恍惚也没多想,只是亲吻着男人的膝盖、并着双指慢慢研磨,湿滑炙热的内壁不断收缩,那舒服的包裹让徐祯头脑发热,放肆地在里头勾弄探索,逼迫着男人从嘴里发出更多诱人的音节。
钟毅的呼吸越发急促,伴随着满过唇齿的口水,抑不住的呻吟也从喉中溢了出来,虽然依旧压得低低浅浅,却因颤音而带着浓郁的情欲和诱惑。滚烫性器抖动地支起,一股股地冒着透明的欲液,徐祯一口接一口地啃着嘴边内侧的大腿,仿若企图在此卸力似的,控制不住地加重加深,在那细嫩的位置留下一排深红的齿痕。
“谷……主……”强烈的欲望几乎冲尽所有的神智,钟毅只觉自己身在白芒之中,全身上下都击打着疯狂的热流,下体内处那致命的位置被人有规律的绕圈揉按,却因力度和速度不足够似的,叫嚣地想要得到更多。
他混乱渴望着,便不由自主开口祈求,脑海中独存的那个身影,自然成了唯一对象。
清楚已然到了时候,徐祯的手指微微一顿,待肠壁本能地收缩压迫上来,立即加重力道按住那处,往里深深一顶一推。
“不……啊、啊——!!!”陌生的快感从直窜而上,从尾椎迅速贯穿四肢全身。钟毅脑中一片轰鸣,他恐慌得想要开口求饶,却被高潮带得控制不住,惊叫着挺身射出滚烫的白浊。
徐祯慢慢抽出手指,他定定看了指尖一会,随后默默地转向尚未闭合,一口口吐着大量药液的部位。方才在里头好似有热液从深处冲了出来,并非之后加入的药剂,而更似女子激情的潮吹。他分神琢磨着如此,还没注意男人高潮后断猛然收住的惊叫,反倒是在瞧见对方紧咬下唇的深红血流,这才心疼地含住、用舌尖细细舔舐起来。
“我该拿你怎么办……”悠长的叹息忽而响起,直到齿痕之处终于收口,徐祯才勾了里头的舌头温和地搅弄。一吻待毕,他用指腹摩擦着男人微红的眼角,既怜惜又无奈地说道,“总不会真得下狠药吧。”
31、第七道荤菜 逗(七)
“我该拿你怎么办……”悠长的叹息忽而响起,直到齿痕之处终于收口,徐祯才勾了里头的舌头温和地搅弄。一吻待毕,他用指腹摩擦着男人微红的眼角,既怜惜又无奈地说道,“总不会真得下狠药吧。”
钟毅微微一颤,散乱一时的视线逐而收拢,他没有抬眼回视说话的男人,只是抿了抿嘴,哑着嗓音沉声说道:“属下……愚钝,请谷主责罚。”因为高潮的缘故,他的呼吸依旧微喘,却总在关键时刻强行抑住,尽可能保持着平静和连贯。
徐祯终于没办法了,钟毅简直就是上天派给他的克星,但看到这人强压着情绪竭力隐忍的时候,左肋之下又总会刺刺发疼,宛若被细针扎过一般。他哀叹地遮了男人的双眼,待感觉手心微微那么痒了几下,这才舔着喉结上自己留下的浅色牙痕,柔声说道:“罚,总归是要罚的。却不是现在……”
这般说着,便将怀里的男人摆正平躺,随后对准那个湿濡的入口,绕着圈地缓缓蹭擦。性器本就为男人最敏感的存在,原本已经胀得发疼的火热立即流出大股水来,混着那一张一合间吐出的液体,湿湿黏黏地糊在接触的两片臀瓣之间。
接触的美好让徐祯闷哼一声,他连忙稳住自己的身型,只是扶着男人两腿的双手一紧,在上面留下微红的指痕。而当钟毅抬眼去看的时候,几滴汗水正巧顺着徐祯的鼻尖滴落,那明明不算高温的液体,却似烫进他的心间。
钟毅垂下眼,下定决定似的沉了沉腰,因为双腿被人握在手里不能大动,那部位便似求欢一样摩擦个不停。浅浅的张合宛若一张小嘴,一下一下地吮吸着最上的部位,不时吐出的软液很快粘上灼热的坚挺,将帽檐周围抹上薄薄的水泽。
“别闹。”徐祯急急喘了口气,惩罚似的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拍。一不留神,湿热的穴口已经含入了帽檐一角,紧致的肠壁箍得徐祯差点断了理智、直捣黄龙。
最初进入的时候,钟毅其实颇为紧张,他的呼吸顿了小会,很快便控制着均匀起来。一个火热的物体缓慢却坚定地往深处进军,私密的内里似乎在被有计划地挤顶、那地方的感觉仿佛放大了数倍,宛若可以觉出侵入者每一次的脉动和伴随着脉动从尖端低落的点点滴滴。
当好不容易抵到最里,炙热的甬道跳动地蠕动起来,仿若饥渴地祈求着什么似的突然夹紧,激动地吸附在坚挺周围。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窜尾椎,徐祯极快地晃了下脑袋,早已汗湿的前发上甩出许多小小的水珠,他晃眼去瞧钟毅的神情,确认他没有真的痛到,这才放心大胆地进出起来。
深深浅浅的撞击之中;钟毅昂着脑袋,终于在喘息中泄出一点点呻吟。不断分泌的唾液滑出嘴角,在软榻上弄出不规则的大片水润,而被情潮薰得泛红的面颊诱人无比,搭配上迷茫微湿的双眼,就算徐祯在脑中不断努力提醒,也忍不住沉迷地在致命的那处狠撞了几下。
令人眩晕的快感令钟毅脚趾都蜷了起来,他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软毯,却很快被徐祯抓了起来,彼此交叉着十指相扣。而解除禁锢的大腿则自然而然地盘在对方腰间,与随之下倾的身体相互贴合。
这样的姿势让徐祯进得更深,因为激动而缩得更紧的秘处也彻底吹散了他仅剩的理智,他吻了吻钟毅汗湿的额头,顶撞的频率不断加快,力度也越发凶狠了起来。火热的肉刃摩擦着肠壁,不断带出内里的液体,顶端的帽檐研磨着致命,送上令人癫狂的热情。
钟毅只觉自己热得都要烧起来了,肿胀的性器再一次分泌出透明的柔软,就连下体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都烫得跳动起来,好似叫嚣着什么似的,吸紧之后立即会吐出奇妙的热液。
然而在绝对强势的快感之下,钟毅除了沉沦之外再也思考不了其他,这个壮实沉稳的男人此时几乎挂在自己的谷主身上,激动不已地向上攀爬。他大声喘息着,虽然无意识地控制着声音,却再也管不了对欲念的渴望,甚至自发地环紧徐祯的腰背,动情地将双臀撞进谷主的胯中。
“嗯……”诱人的低喘在空旷的书房清晰分明,徐祯被这声音激得一颤,差点就要缴械投降。他连忙停下稳住欲望,却发现包裹着自己的肠壁立即主动吸附上来,而紧贴在自己腹部的火热也有些焦躁,不甘心地扭动蹭擦起来。
徐祯脑袋嗡地一声,一口咬在钟毅嘴上,贪婪地勾卷着它的舌头,仿佛要将其吞到肚子里似的,连同溢出的唾液一齐咽了进去。猛烈的抽送重新开始,毫无怜惜地挤顶脆弱的致命,而钟毅此时也无需怜惜,身体的本能在呼唤得到更多更重的冲撞。
“唔!”伴随一声压抑的低吼,相扣的十指骤然收紧,钟毅猛地一跳,在强烈的痉挛中有力的腰身绷成弓型,一股股地喷射出乳白的热液。略腥的白浊念在两人的胸腹之间,徐祯闷了一声,借着余韵狠狠抵近最里,涨得几乎爆炸的肿胀才迫不及待地倾泻吐出,抖动地将热流喷上肠壁。
32、第八道荤菜 趣(一)
生活依旧,两人也算事务缠身,钟毅还好,平时除了固定的琐事,基本也就在徐祯旁边跟上跟下。但自上回大病一场,从徐祯察觉到这人眼下身子虽好,但却藏了种种麻烦。毕竟当初入谷年幼,身子尚未长成之时便进了影楼,那影楼不似教导寻常侍卫和仆从之处,所授技法狠辣非常,再加上殊途百里间的残忍相杀,活着出来的必然只有最强的利器。
他们是雾谷最为坚强的依托,或许成为杀手,或许成为影卫,幸运点的能够像钟毅一般成为谷主的护法,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拼命地去抓那份“幸运”,竭尽全力存活下来。
当年影十七将钟毅带回来的时候,自己甚至连名字都还没有,只有着十七这个代号,作为杀手在死死生生中咬牙挣扎。因此,并不是他想将六、七岁的男孩送进楼里,他很清楚那是一个怎样残酷的地方,甚至不抱希望他能活着出去。但却偏偏无能为力……
因为只有那里才能给他一线生机,也只有那里才能助他完成复仇的夙愿。
零零总总,就算底子再好,经过这些年的奔波劳苦必然已是折损非常。如今钟毅不到三十尚还不会有所察觉,但却也是不再年轻,倘若再过个十年……
总之食补是必须的,剩下的也得慢慢养回来,交给他的内功和剑法倒是练得颇为顺利,哼,这谷里最不缺的看来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当年是否也有这个烦恼,如今影十七看着很是不错。呃,等等,他们是从啥时候好上的,时间点怎么有些怪异呢……
“禀报谷主,贺总管求见。说是将您吩咐的东西,送过来了。”
充满磁性的男音在打断了徐祯的思绪,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身边的男人线条硬朗、神色坚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凶煞也因近来修习的内功和剑法而略变柔和,就连那古板沉闷的性情比以前放开了许多。这点不仅表现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展现在情事之中,自从上次两人清醒地确认了一回,之后自然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这里头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却都经过认真计算,再加上真正动情之时,徐祯屡番纵容耐心,不仅没让钟毅痛到,甚至让他昏眩沉迷。
虽然离理想状态还差很远,但徐祯对目前的进度依旧十分满意。觉得时候也该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桌上那只雕着精致花纹的红木方盒,在挥退旁人之后对身边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钟毅虽然不知他说的什么,但本着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想也没想地垂首应是,而待谷主在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