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代班老公-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珺。”
他的额际落下冷汗,虽认为她挑逗的言行举止充满暗示,但是警告意味也相当明显。
他了解她,知道她是故意的!
自从她想尽各种方法诱惑他出轨不成,她转而利用自己的身体,希望能让他不小心违背承诺。
不过他却限制起自我的行动,不希望自己会中了她的计策,因而让她有离开自己的理由。
毕竟她除了性子刚烈以外也很偏执。
“嗯。”她用手指轻轻画过他俊美的脸庞,然后煽动睫毛,对他施展起魅惑的功夫。
“你怎么一动也不动啊?来嘛,我们到床上聊聊,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他被动地被她引领坐至床沿,并强烈要求自己要冷静以对。
但她呢?
裴珺大胆地攀住他的肩膀,在他背部贴上她的胸脯,同时在心头暗笑──我就不信你还能忍住!
她愈来愈拿他没有办法,而且还无法让他死了心回日本,如果面对外力的诱惑他仍不为所动,那么挂着未婚妻之名的她来诱惑他呢?
如果他能表现出忠诚、如果他能信守承诺,那么她才会考虑放弃这些试炼,选择开始相信他。
只是他既然喜欢她,为何每日会像在修炼般不敢碰她?他当自己是圣人吗?那她偏要让他失控、破戒。
“珺,别这样。”感受到由背脊传来的温暖,他僵硬地劝阻她,心跳同时开始狂跳。
“怎么了嘛?”她将气息呼落在他耳垂,然后呢嚅低语:“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
“我当然喜欢你。”他坦诚自己真的很喜欢她,但在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之际,他抓住她滑嫩的柔荑连忙问:“你有没有受伤?”
“受伤?”她不懂他到底在问些什么?突地,她暧昧一笑,轻轻撞了他一下说:“因为你不碰我,我就会感到受伤吗?”
“不是!”
他连忙转述裴冷翠的话,其用意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但她却听得一愣一愣,随之逸出笑声。
“那些人才不敢直接对我怎么样呢,你被我妈耍了啦。”
她朝他的胸前捶下一拳,指尖触碰到他完美的胸型时,突地感到目眩神迷。
他的俊美使她心生嫉妒,却也使得她欣羡和自傲,因为他完全受到她的掌控,也只有她能独享他。
他紧绷的心弦不断地因她顽皮的挑衅而轻颤,他压住她的手,气息不再平稳。“珺,别再道么做。”
“你不想吗?”她微噘着小嘴,大胆地朝他的耳垂轻咬,“你每天都抱着我睡,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呢,你都不想吗?不想疼我吗?”
她失望委屈的模样和盈亮的瞳眸激发出他压抑的热火,可是他知道她正在布局、正在玩弄他,所以不断用自己的理智提醒自己别上当,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当然要她,不只因为她是他已认定的妻子,而是他爱她,但情欲岂能容许两个相贴的身躯再次分离?
她仔细观察着他的迟疑,鼓足勇气将他压制的手拉至自己胸前,和他一同感受她狂跳的心和胸膛的起伏。
这里是男人的致命伤,绝对是!一向对自己的身材极有自信的她非常爱惜自己,更知道怎么展露令男人垂涎的模样。
可当他掌间的温暖触及到她的柔软时,她不禁为之一颤,自作自受地激起无法自拔的浪潮,她霎时失神,险些忘却接下来的挑逗动作。
“珺,别玩了。”他的理智已逐渐消散,而且快止不住手,亦想好好欣赏她。
她终于等到他怖满血丝的双眸迸射出欲求的光芒。
她的心一喜,乘胜追击将另外一只手往他的腰间伸去,事实上,男人腰部以下的需要她仅是一知半解。
可是事已至此,她无法收手,只能尽力让将他的颤抖转化成粗重的喘息。
冷不防地,他抓住她玩兴正浓的双手,一个反身立即压住了她。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让她来不及反抗,在他的黑影完全笼罩住她后,她看到他的眸底交织着复杂的情欲。
“别玩火了,珺。”他说出这几个字不只是在劝她,同时也是在警告自己。
“我、我没有玩火埃”她只觉得此刻的气氛诡异至极,同时让她的神经紧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咬着发抖的嘴唇,却形成更诱惑男人的画面。
黑影压下,她突然有着期盼和兴奋的感觉,不是因为他中了她的圈套,而是她也在等待,由衷地希望和他有肌肤之亲。
但他的逼近却在他发出压抑的怒吼后停止。
他没有勇气多看她一眼,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接着他匆忙走向浴室,苦闷地丢下一句话:“我去冲澡。”
咦?她忽地从陶醉中清醒,耳根子同时烧烫起来,她捂着足以煎蛋的赤红脸颊自床上跳起,然后迎视镜中的自己,不知所措地感到羞惭。
她、她在做什么呀!她不是正在引诱犯罪吗,怎么可以表现出忘我的模样?
※※※※
听到浴室门开启的声音,裴珺赶忙窝进棉被里装睡。
虽然事情没有发生,但她并不觉得庆幸,反而觉得可惜。
虽然床第之事她是既陌生又不清楚,但她还是有点期待。
炼居人的脚步移近床边,身躯也因强灌冷水而稍稍降温。
凝视裴珺娇俏的睡脸,他忍不住叹息──他这折磨人的妻啊!
若不是他的自制力甚佳,天底下岂有老公不得碰老婆之理?看来今晚他是不能睡在她身边了,为防她又玩什么把戏,他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好些。
感觉不到炼居人的温暖躯体躺在身旁,她只见他将枕头往床下一扔倒头就睡,而且还背对着她不看她。
她讶然地张着嘴,因为和他同居至今,她已习惯夜夜被他拥着入眠,失去这份温暖,她显得格外怅然和心慌。
他生气了吗?她迳自猜测着。
她往床下一看,见他一动也不动地抱臂而眠,平稳的鼻息声在她耳里更形成对她的嘲弄,使她感到万般委屈。
他真的不在乎她的感受,还能安心睡去?
愈想她就愈觉得苦闷,突地眼睛一酸,她的眸底立即被一股热潮模糊了视线,鼻头同时也随之一牛
“珺?”闻声,他大惊失色地从地板上跳了起来,只见她红着眼眶指责他哭诉:“你怎么可以这样,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要睡地板?嫌我臭还是嫌我脏啊?你不要我了吗?”
“珺。”他了然地叹口气,直被她像个弃妇般的模样弄疼了心,随后,他便鼓足勇气躺上床去。为了平熄内心的火苗,他亦是不得已才睡地板,可她却曲解他的用心,真是令他感到委屈呀!
“我没有不理你,而且你的身子很香。”他凑近鼻,深深地吻了吻,却没胆子再多靠近一点,因为在他落下每一个吻时,体内的火苗便开始不安分地骚动。
“真的?”她吸了吸鼻子,很高兴他又躺回床上陪着她。
“真的,很晚了,快睡吧。”他偏头看向窗外,然后移回目光细心地为她拉过被褥,将她安置于自己的怀里,一切如往常般。
“嗯。”她高兴地抱住他,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裴珺殊不知此举已对他造成重大的影响。
为了调整睡姿,她不断地在他怀里猛钻,贴身的摩擦在瞬间引爆他体内的欲火,当他粗重的气息和起伏不定的胸膛抵着她时,她才感到不妙。
完了!他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崩盘,于是当他再次压着她时,便不再迟疑,而是激烈地吻着她细滑的肌肤、品尝她失去反抗而轻颤的红唇。
他迫不及待地以舌和她交缠,揉抚着她腰间的手更是情不自禁地逐渐往上移,并且除去了她的衣衫,他以吻膜拜她美丽的躯体,引惹她娇喘不休和难耐情欲。
“我要你别玩火的。”
他轻含她胸前的粉红,使她忍不住逸出嘤吟低呼。
她的处子之身现在正在他身下发热、发烫,他不能苟同霸王硬上弓这方式,只希望他们是两情相悦的交合。
抚着她的脸,他柔声问:“珺,把你交给我好吗?”
“我……”她的体内正燃烧着莫名欲火,炙热情潮也一波波冲击着她,仿佛已预知接下来的发展。
交给他?他指的是她的一生,还是她的身子?
她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知道基于情,她是喜欢他,而他亦然,那么,两性的结合还需要什么理由呢?
伸出手,她以行动代替回答,这也是第一次,她回应了他的吻。她只知道他强烈地需要她,而她也喜爱他的抚触,那会使她更激动和感动。
俯首,得到肯定答案的他更加深每一个吻,他是她的丈夫,今晚他要确定这个身分!那承诺呢?他才不管了。
第九章
享受着午后温暖的阳光,裴珺提着手中的战利品进入一间咖啡厅,准备就在这儿耗时间。
望着那些印有各大百货公司名称的手提袋,裴珺买这些东西并不是出乎她的需求,而是太闲了,闲到发慌才选择以逛街来消磨时间,看到什么就买什么,现在凝神一瞧,她忽地发现自己居然买了一堆男性用品。
也许在无形中,炼居人的贴心已悄悄影响了她,而她也不否认他真的很用心。
自从她让他“破了戒”,他就好像很放心似的飞回日本,说什么有重要的事非得要他处埋才行,在缠绵一夜之后,他便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为什么她不能跟?
她其实很想问他,但他居然也不主动带她去,真是可恶。
她开始感到恐慌,因为有人说,男人一旦得手就会以为这个女人这辈子逃离不了他的手掌心,所以一夕之间的变化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回想起夜晚,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她看不到他身影时即会感到失落和怅然。
现在张开手,手指上也是空荡荡,她嗤笑,谁会相信她已经订了婚?由此可证,她仍然不是炼居人的未婚妻,而她不也是一直在企盼这个结果吗?
她要自由,她不要被绑住!
但她现在为什么那么想念他?只过了三天而已,她怎么像着了魔,满脑子都是他。
忽然间,她恼怒地踢了那些袋子一脚,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道刺耳的嘲讽声:“现在钱多了,懂得浪费了。”
抬眼,她的目光立即对上余雪燕。
裴珺觉得自己很倒楣,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出门逛街,却好死不死地遇上最不想见的人,不,应该说,何远寿身边的任何一个情妇她都从未期望过有遇上她们的一天。
“若说浪费,你不也是。”裴珺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余雪燕虽全身穿戴著名牌饰品,但那质感在她身上几乎完全展现不出来,反倒像是地摊货。
余雪燕撇撇嘴,极为嫉妒裴冷翠母女俩的完美身材,她虽然长年来都处于节食状态,却依旧无法和她们得天独厚的条件相比。
再则,她更为何远寿的决定感到气愤。
“我懒得和你啰唆,现在是怎样,好不容易找到个老公,反倒装起清纯来了?贱人!”
难堪的批评裴珺已听得够多,所以内心早因此而麻痹,只有冷冷地回应,更希望余雪燕快快离开别再打扰她。
“不管我做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吧?”
“你以为我愿意埃”余雪燕从皮包中掏出一张纸笺,往裴珺的面前扔过去。
裴珺伸手一抓,对她的无礼很感冒,“生那么大的气?更年期到了?”
“装模作样,你自己看!”逼不得已,成为众人目光焦点的余雪燕只好在她对面坐下。
裴珺为她的举动摇头,因为经过了这么多年,余雪燕还是那么爱面子,一点都没有改变,不过,纸笺上的文字却让裴珺的眉头在一瞬间蹙起。
余雪燕鄙夷地啐了一口气,“怎么,别说你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裴珺尽量压抑自己的情绪保持冷静,淡然的语调却因些微激动而颤抖。
因为余雪燕送来的是何远寿的遗嘱副本,上头清楚记载着他的遗产分配状况,而这一张纸是印有给予裴冷翠母女俩哪些财产的那一部分。
裴珺虽然不知道何远寿的财产到底有多少,但她却很清楚这份遗嘱强调的是数字所代表的意义。
在何远寿的认定中,他除了正室还有三个情妇,裴冷翠排行第三位,可是所得的财产却远远超越其他人,再则,他的每个孩子只能分配到母亲的三分之一财产,但裴珺却单独被配与资产,成为三个情妇之后第四个受益人,甚至她的未婚夫,炼居人也是受益人之一。
余雪燕并不在情妇的排名之列,也等于什么都得不到,可想而知,这才是余雪燕气愤的原因。
“你还在装傻?”余雪燕怒气冲冲地指着她骂道:“我就知道你急着结婚是为了什么,那老头居然还留一份给他,果然是贱人生出的贱种,吞了那么多钱,居心叵测啊!”
“你可以骂我,但不能指责我妈。”裴珺愤道,直觉得母亲受到的欺凌已够多了。
“说得这么好听,现在可好,目的达成就跩了。”
“我根本不知道他立这个遗嘱有何用意。”裴珺忿忿不平地反驳,“你如果想讨回公道就去问他,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