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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悬泉-第1章

小说: 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悬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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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悬泉

文案:
凌飞墨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二世祖,野蛮霸道,虚伪阴险,还有动不动就脱别人裤子的坏习惯。
以上这些评价,都出自文小明之口,是真是假,请看官自行判断。
凌飞墨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温声细语:“小文子,你昨晚还欠哥三回。今晚番三倍,不许反悔!”
文小明欲哭无泪,一肚子苦水无处倾诉。
凌飞墨满脸得意,冷冷一笑,敢说我坏话,就让你一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鬼畜暴力攻VS善良乡土受。
(文中开头背景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作者文案无能,文案略蠢白,但正文绝对不白滴!有渣攻虐受情节,请自带避雷针!)
此文大致就是讲一个阴险暴力渣攻,把同村老实巴交的乡土小青年吃干抹净不留渣,霸占人家做自己亲亲媳妇儿的狗血睡前小故事。

PS。虽然是新人,但在努力将此文写好,读者大大觉得尚可的话就加个收藏吧,先谢谢大家了;
当然写的不好也请直接善意地拍砖,你们的鞭策才是我成长的动力!!悬泉笔力与经验不够,请理解。
关于被和谐的章节,请看前一章的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文小明,凌飞墨 ┃ 配角:周梓然,欧桀,费曲旸 ┃ 其它:悬泉,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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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文家村,一个山清水秀、朴素安静的小山村。
村子交通闭塞,通往县城只有一条小石子铺成的土路,土路坑坑洼洼的,坐在牛车进城,屁股都快被颠成两半。
文家村全村八十户人口,除了三两家外姓外,剩余的都是文姓的后人。
十多年前,正是历史转折点的1978年。那时村民靠天吃饭,一年四季,酷暑寒冬,老实的庄稼汉只会苦心经营几块薄田,一户人家一年的净收入,也不过可怜的仅仅勉强够糊口而已。
单纯的村民相信只要老实种田,靠一双勤劳的双手,就能丰衣足食,就能在田里种出一个幸福的世界。
他们相信老天爷,但老天爷似乎有太多的事儿要操心,忘了照顾这个隐藏于大山深处的小村庄。
后来,政府开始实行土地包产到户,村民能支配土地,但是村民们依然过着紧巴贫穷的生活,逐渐与飞速发展的外界隔绝。
眨眼间又过了几年,1989年,乡镇府在离文家村十里山路遥远的镇子里办了一所希望小学。
俗话说的好,知识改变命运,但这“真”理落在贫困山区,还需要经过实践的检验呢!
走形式工程的希望小学除了一所红砖盖成的二层楼小校舍,穷的连一个民办教师都招聘不起,更别说置办硬件设备、建设良好的教学环境。因此,村里的小孩大部分只念了小学,就辍学在家,挖地放牛,继承祖祖辈辈流传的那块土地。
又过了几年,政策开始倾向教育,地方也有了一定的财政权,那所破烂的的希望小学才有正规的编制老师,虽然仅仅只有两个老师兼任学校的教学、管理及后勤工作,但足够精神贫瘠的小孩们如饥似渴地学习新鲜的知识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念过书的年轻人后来都去了省城(龙城)读大学、或是打工养家,留在村子里的尽是些留守的老弱妇孺。
龙城早已被国家规划为沿海经济开放的一类地区,各种经济指标以惊人的速度上涨。但文家村的生活贫穷的像还未解放,老一辈的文家人依旧靠着几块贫瘠的土地看老天爷的脸色吃饭喝汤,却因为交通不便无法出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龙城经济疯狂飙涨,每个人口中都是“发展!发展!”城市面貌更是一天一个变化,眼花缭乱。
相比之下,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却如一本陈旧的古书,安宁朴素,平静地无外人打扰。
直到某天,一个姓凌的年轻人,在县委书记、县长、镇长及乱七八糟的某某长等一伙人的簇拥下,坐着黑色的小轿车到文家村,场面阔气,气势十足,一脸诚挚地说要向文家村“报恩”。
那阵势、那气派、那场面、以及那个比画报里大明星长得还要漂亮光鲜的凌先生,让平静的小村子迅速变成一锅滚熟的沸水。村里人这几天的谈资八九不离十,全都集中在这个姓凌的贵客身上。
*****
夏日的太阳晒得火辣,在某个篱笆筑成院墙的小院里,一个粗旷的中年女声喊道——
“明娃子哟,那个龙城来的凌先生今天在你二叔家吃饭,你二婶刚才来咱家借鸡蛋,要给凌先生做糖水蛋汤!你快给二婶送鸡蛋去!”
拿糖水蛋汤招待贵客是村子的老传统。村里人平时舍不得吃,只有在款待贵客的时候才会做这种“美味”。
文小明放下手中的锄头,擦了擦额角的汗:“阿娘,咱家哪来的鸡蛋!”
“我昨天去集市里拿一袋芋头换的!”
文小明心疼地看着阿娘粗糙的大手,心疼道:“人家城里来的大公子,可看不起我们的糖水鸡蛋!”
“小明,你怎么在瞎说什么,快去给你二婶送鸡蛋去。”文大娘拍了拍自家儿子的脑袋,又叮嘱道:“记事点,回来再帮我砍两捆烧火的柴。”
知道母亲无视了自己的话,文小明只好拿起柴刀,将包了六枚鸡蛋的蓝花布小包放在竹篾编成的背篓里,不情不愿地嘟起嘴,离开了家门。
文小明去村头二婶家的一路上,都能听到巷子里晒太阳的老人们用方言议论着从城里来的大贵客。
文小明和那个年纪看起来一点也不大的“凌先生”只见过一面。但那一次,朴实的乡下孩子一想起来,表情就立刻变的义愤填膺。
当时,他顶着一头湿湿的大汗,脸蛋被毒辣的太阳晒的红扑扑,穿着母亲缝制的黑布鞋,正蹲在村长家后的小树林里割猪草。
一双明亮的尖头皮鞋映入文小明的眼中,紧接着是一阵淅沥哗啦的倒水声。
文小明抬头,只见那人穿着一身崭新笔挺的黑色衣服,一尘不染,十分洋气,精致俊美的脸上却一副傲慢狂妄的表情。
那人似乎察觉到文小明对他的注视,轻蔑地瞟了文小明一眼,嫌恶地转过了头。
将碗里的汤水倒得一干二净,有轻微洁癖的黑衣男子又从口袋中掏出一条白色的手绢,擦了擦皮鞋上沾染的杂草、泥土。手绢一用完,就随手仍到树脚下。
看着地上沾了尘土的鸡蛋,文小明心里特别舍不得,便问那黑衣男子:“为什么倒了这糖水鸡蛋?!”
黑衣男子把少年当成透明人,没有理会文小明,打算转身就走。
文小明干脆将手里的草篮子和割草刀扔在地上,脑门一发热,冲冲地挡到那黑衣男子面前。
“让开!”一口标准流利的普通话,声音性感浑厚。黑衣男子皱起浓密墨黑的眉毛,个头将近一米九,身材修长匀称,足足高了文小明两个头。
“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浪费粮食!”文小明义正言辞,指着黄土地上湿漉漉的汤水痕迹,语气中饱含浓浓的心疼与责备。
一听文小明带着乡音的蹩脚普通话,黑衣男子冰冷一笑,用看外星人的眼神斜眼打量一身土气的文小明,一字一顿道:“嫌腥气。”
腥气?小明努力回想糖水蛋花的美味,糖水甘甜滚烫,雪白的蛋丝入口即化,饱满充实的蛋黄就好像一个金灿灿的小太阳,在晶莹剔透的糖水中上下翻滚……
虽然比不上山珍海味,但这是种了一辈子地的文家后人能想出最好的美味,包含农村人满满的热情与真心,只会拿来招待珍贵无比的客人。
客人?!这面容精致、打扮洋气的黑衣男子不会就是城里来的“凌先生”吧?
“还不让开,好狗不挡道,你个土货听不懂人话么?”
凌飞墨气场强大,脸色阴沉,犀利的目光看得文小明心里想打退堂鼓。
但他也不是软绵绵的包子性格,看到城里人这么糟蹋他们的心血,坚决不肯退让,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毫不畏惧地看着这个衣着光鲜的城里客人,“你知不知道……”
看到土货的气势不输人,一脸要说教自己的模样,凌飞墨立刻打断对方的话——
“土包子,哪儿来的回哪去,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磨唧!不就是一碗烂鸡蛋么,我这次给你们文家村投的项目够你们全村人吃几辈子了……”
男人粗鲁霸道地推开文小明,拍了拍面料精细的外套,傲气凌人地走回村长家中。
作者有话要说:龙城是小攻所在的城市,我虚构出的名字,表介意!


、第二章

男人霸道粗鲁地推开文小明,拍了拍面料精细的外套,傲气凌人地走到村长家中。
后来,文小明找到文村长,给村长描述了那个黑衣男子及他糟蹋食物的可耻行为。村长听后,虽然心疼那原本要拿来给儿媳妇坐月子补身体的鸡蛋,但也只能一脸苦笑,无能为力。
村长拍了拍文小明的肩膀,语重心长——
“凌飞墨是城里来的阔少爷,吃惯的山珍海味,自然看不起我们这口薄汤!咱们也想多整一些好菜品招呼这千金贵重的客人,实在是村子穷,拿不出来什么像样的好东西!”
文小明气呼呼地说:“村长,咱们是实心招待他,问心无愧。”
山里人朴实,一听说城里来了个贵客,实心实意送上他们最真诚最珍贵的东西,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也想不出更好的东西赠予客人。
一碗糖水鸡蛋,对生活水平远远低于贫困线的山里人说,已是他们能想到最好的食物!
有个俗气的老道理,如果一个身上仅有100元的穷人倾其所有,拿出这唯一的100元真心实意待你,与一个百万富翁拿出100元待你,两者付出的价值该如何衡量,孰轻孰重,我们心里自然清楚!
文小明正欲开口的时候,屋里传来村长老婆的喊声,“文麻子,又死哪里去了,去给我挑洗衣服用的水……”
材长一脸讪笑,“你婶子喊我了,小明,我先回屋去啊。”
午后的村庄宁静美好,太阳暖暖的,文小明看着手中装满猪草的篮子,又想起那人高傲嫌恶的表情,摇摇头走开了。
村长家后院的初次见面,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傲孔雀,一个是灰头土脑的乡巴佬,文小明与凌飞墨注定彼此看不对眼!
******
按常理来讲,在省会龙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凌少爷根本不可能与拉低全国GDP指数的破落山村扯上一丁点儿的关系。但是,生活归生活,永远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话还得从凌飞墨父亲凌正毅讲起,凌正毅是资本家的独苗小少爷,这身世再往前推个三五十年,可是能享到一时的荣华富贵。但凌正毅生不逢时,出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初,那是一段不平静的岁月,国有经济改制、反极右主义、打倒走资派……等到了轰轰烈烈的文革打响时,凌家的资本家地位已经在动荡不安的革命年代里岌岌可危!
城里呆下下去,到处都是喊着“打倒资本主义走狗”的红|卫兵,凌家人已经被中南海划到黑名单里,凌正毅的小叔就被乱扣了个罪名,活生生枪决了!
后来,凌家长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凌正毅等几个凌家的年轻一代,捣鼓到一个山村水秀的小山村里,由于那村子偏远隐蔽,“革命”的烈火没有烧毁那片秀丽的风光,资本家的公子哥儿在那个安逸的小山村,快乐地生活了五年多。
革命快结束的时候,凌正毅已经能说的一口娴熟的本地方言,俨然成为半个文家村人。
文革那几年,凌飞墨的父亲凌正毅正是在文二强家,喝着一口薄粥,嚼着几根野菜,读着四书五经,躲起来活命的。
因此,凌飞墨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逆了他老子的再三叮嘱,准备了一大沓厚厚的红包,踩着意大利进口的尖头皮鞋踏入文二强家的门槛,替父回报当年的“恩情”。
凌大少爷一身光鲜地掏出厚厚的红包,不轻不重地扔在厅堂上供奉祖先牌位的桌子上,又无聊地四处走动,不断打量这幢土坯“危房”。
生活在城市里的少爷,在来文家村之前,根本没有想过村民的生活会如此心酸艰难。
家里来了贵客,文二婶尽管囊中羞涩,也不敢怠慢了客人,只能匆匆跑去文小明家借鸡蛋,又拿了私藏的两块钱去村头唯一一家小商铺里买油买盐。
文小明从门外走进来,他拿出放在背篓里的小包鸡蛋,用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但在拐角处却撞到一块比铁还要硬实的“肉墙”上,摔倒在地。
吧唧一声,蛋碎的声音,文小明脑子一片空白!
“你丫的有没有长眼!”凌少爷黑着脸盯着趴在地上的少年。
文小明没想到拐角后面会突然闪出人影来,那人身上有一股浓烈的香味,好像以前在哪里闻过似的,文小明被撞的大脑发晕,揉揉太阳穴,用方言连声道歉。
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夹杂着鄙视与玩味,阴沉道:“哼,你故意的吧!”
这口比播音员还标准的普通话,让文小明立刻想到他撞到的人是谁,文小明揉着被撞的生疼的额头,结结巴巴地也用普通话道:“是,是你?”
某人嫌恶地指着身上一片黄色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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