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同人)雄霸传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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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傲天淡淡地回答道:“既然城主都不介意,本座又怎么会介意呢?”
独孤一方一心认为自己儿子必定会赢,丝毫不计较凌傲天在口头上占的便宜——在他看来,等会儿他儿子把这个步惊云给废了,就有得你们师徒好看的。
两人在校场上站定。
独孤鸣盛气凌人地瞥了步惊云一眼,开口说道:“我将要使的功夫是我无双城的绝学之一‘降龙神腿’,你可要小心了!”
步惊云看也不看他一眼,只静静地站着。
独孤鸣顿时气急,觉得自己被无视了,立即抢先出招,狠狠踢出了他的第一腿——
降龙神腿之“见龙在田”!
降龙神腿,本是无双城始祖当年自易经卦象中领悟而创,故每招均蕴含天地阳刚之气,霸道无匹。
这一招“见龙在田”不单快,而且狠!
一瞬间众人只见闪电般的腿影向步惊云扫了过去!
步惊云双眼一眯,闪过一丝杀意,双掌遽动,闪电间迳使出凌傲天传授的排云掌法其中一招——云出雨卷!
步惊云双掌舞得密不透风,直朝“见龙在田”憾去!
这排云掌法实是凌傲天的绝学之一,就在“云出雨卷”与“见龙在田”短兵相接之际,步惊云掌影竟似围绕独孤鸣腿影而上,直取其腔腹之位,独孤鸣没料到他行招居然如此怪异,迅即撤腿收招。
这正是“云出雨卷”此招妙处,在于一个“卷”字诀,凌傲天见之心下暗暗称赞,眼中一霎那间露出欣喜骄傲之色。
彼此一招,双方战成平手。独孤鸣恼怒自己第一腿竟占不着上风,忿然跃上半空,踢出降龙神腿又一招——“龙战于野”!这一招比适才一招更快更狠更辣,对付如此刚猛的腿招,步惊云心知必须以柔制刚,遂不慌不忙使出排云掌法之——云柔雨收。
此招刚中带柔,正好能卸去“龙战于野”的狠辣劲力,但听“啪”地一声,腿影掌影交加,二人又再打成平手,各自分开。
此时二人已斗至校场入口边缘,边缘下是一列楼阶。独孤鸣见连续两招皆给步惊云接下,心头恨意已达顶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于是不再细想,暴喝一声,身形纵上两丈之高,赫然催运十成功力,踢出降龙腿法所有招式中最霸道、利害的一式——“亢龙有悔”!
“亢龙有悔”一出,半空中的独孤鸣仿佛骤然换了个人,双目精光暴射,宛如神龙睁目,腿未至,气势已极度慑人。
澎湃绝伦的腿劲迎头压下,步惊云只感到给腿劲压得透不过气,此招之霸道凌厉,绝不能重旋“云柔雨收”将其制住,仓卒之间,步惊云并指成剑,双目宛若射出一道实质的剑光,遽然使出一招悲痛莫名!
正在观战的独孤一方陡地一怔,心忖:“咦!好奇怪!这好像是剑法!怎么从未听闻雄霸使剑?”
独孤一方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认为这一招能破得了“亢龙有悔”,眼看招即将至,独孤一方似乎已经能想象到步惊云身受重伤的样子了。
可独孤一方绝对想不到这一招有怎样的威力——虽然步惊云手上没有剑,剑招威力至少下降三成,而他也不似凌傲天专修指法,能以指成刀剑——但这毕竟是悲痛莫名!剑中神话无名的终极一招——而且对手是——大仇人独孤一方的儿子!
霎时间步惊云升起滔天恨意,这一招悲痛莫名就这样对着亢龙有悔迎了上去!
两大劲招正面硬碰,“隆”然一声,爆出轰天巨响,俨如九霄雷鸣!
巨响爆出同时,步惊云当场口喷鲜血,可知已给“亢龙有悔”轰至重伤,然而他并没有——败!
因为独孤鸣比他更不好过,他给悲痛莫名震飞已不在话下,半空之中,只见他口鼻皆在喷血,鲜血横飞,喷血更多,周身衣裳破破烂烂,皮肉翻滚,皆是剑痕,明显所受的伤比步惊云重得多。
这一仗,是步惊云胜了!
而且此时,眼看独孤鸣向楼梯堕去,即将头先着地,独孤一方再也坐不住了,飞身上前接住了独孤鸣,又刹那间放出自身气势——直逼步惊云而去!
如同独孤一方和凌傲天这样的绝顶高手的气势何其了得?受了重伤的步惊云绝对承受不住——可他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躯,凝目望向独孤一方——那眼神漆黑一片,仿佛有着滔天恨意,又仿佛什么也没有。
然而那气势自然达不到步惊云身边,因为也在那一刹那,凌傲天就已经站在了步惊云身前,只淡淡地扫了一眼——那慑人的气势就已经无影无踪!
一切皆在眨眼间连环发生,在场所有人愕了一愕,无双城那班徒众方才懂得拥上前帮着独孤一方掺扶少主。
但见独孤鸣居然连站起来的气力也没有,然而他还未致不醒人事,他牢牢的盯着正在昂然挺立着的步惊云,双目涌起一股不甘不忿之色。
他从小受尽宠爱长大,无人敢不奉承于他,本是无双城少年高手中最强的一个,向来身负出腿最快最劲之神功,殊不知今回居然会栽在了步惊云手上。
步惊云只静静地站着,双目直视独孤鸣。他已无余力说任何话,他还有气力挺立,只因一种坚强不屈的意志。
凌傲天不经意地后退半步,握住了步惊云的手,一股浑厚温和的内力缓缓流入步惊云的经脉中,温养他受伤的身体。
独孤一方脸色一片惨白,一来是因惊见于步惊云此子竟然大挫无双城之威风,二来是因担心怀中独子的安危。
独孤一方扫视步惊云与凌傲天一眼强笑道:“雄霸帮主能纳得如此徒儿,实令老夫不胜艳羡。今日,我们无双城当真输的心服口服!”
凌傲天淡笑着说:“城主言重了,不过是小孩子们互相切磋交流罢了。当下还是先看看二人的伤势如何,城主意下如何?”
独孤一方只得点头应允,吩咐弟子为天下会众人安排住宿,之后便急忙托着独孤鸣的身躯一路滴着血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实在很不好意思,最近快过年事情也比较多些,以后我会努力日更,不过可能最多也只有两更了~~~
今天只有一更,尽量写长一些~~
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24
24、夜刺 。。。
夜已深。
无双城总舵的后院中,有一处连绵的客舍,其中有一片自成一院,院中花草池塘,布置得颇有章法。然而此时正是深夜,没有人会去欣赏什么景致。一拨一拨的弟子在此院中各个角落巡逻,目光炯炯,没有半分疲态——这些都是天下会执法堂的精英弟子——他们守护的院子,自然住着天下会的帮主,以及他的二弟子步惊云。
此时凌傲天正在步惊云房中。步惊云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自他们来到客舍里,凌傲天就在帮步惊云疗伤。如今堪堪过去了几个时辰,下仆送来的饭菜依旧摆在桌上,丝毫未动——原本应有的盛大宴会皆被一场比武给破坏了——独孤一方定然十分生气,不过凌傲天却很高兴——他自然很高兴,因为胜的一方是他的弟子,得意弟子步惊云。
当然让凌傲天高兴的事不止如此。此次步惊云重伤独孤鸣,以独孤鸣的伤势,恐怕要养上好几个月——而独孤一方和独孤鸣绝对不会想到,独孤鸣的贴身婢女,也是他最喜爱的侍妾,其实是天下会的人!
只需要稍稍地在独孤鸣养伤的几个月里做一点儿手脚,就能让独孤鸣从此再恢复不到一流境界,此生都只能平庸度日——当然前提是他还能有一生的时间。
凌傲天冷冷地撇了撇嘴,暗哂道:“哼,今天浪费了我那么多口舌,连云儿也受了伤,又岂是这么简单就能揭过?我的心眼……可小得很!”
凌傲天看了眼吃过药睡下的步惊云,又扫了眼丝毫未动的饭菜,眼神暗了暗。
凌傲天才踏出步惊云的房间,反身关上门,就听到远远地主院里传来一阵打杀的声音,这声音还在逐渐蔓延,往这一大片客舍而来。
凌傲天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有刺客?
凌傲天瞬间想了很多——这是……独孤一方准备趁乱对我下手?还是自己弄伤自己嫁祸给我?还是……怎么之前也没从暗探那里得到半点消息?此事大不寻常!
凌傲天暗暗戒备了起来。巡逻的天下会弟子们也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此时喊杀声渐近,又慢慢分散开来,似乎是在搜寻什么人。
正在此刻,一个浑身带血的黑衣人从墙上翻进了天下会众人所在的院子里!
弟子们毫不犹豫地围了上去,只等一声令下。
凌傲天也走了过去,心下暗暗寻思,是想嫁祸?这也做得太明显了……一时间无数计谋从脑海里闪过——
却又在下一刻统统被扔出了脑海!
因为凌傲天看见了那张脸——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霍步天的脸!
凌傲天霎时间想起一段差点被他忘到脑后的事,立即上前点了那人的穴道把他拉了起来,对周围的弟子们轻声而严肃地说:“痕迹清理一下,继续巡逻。”
弟子们立刻动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凌傲天半扶着那个瞪大了双眼却动不了也出不了声的男人,走到房间前,略想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步惊云的房间的门。
他们才走过,弟子们就把他们身后留下的一条血迹清理得干干净净,顺便撒了点掩盖气味的无色液体,又用鞋底抹了几下,便一点儿痕迹都看不出来了。
步惊云虽然已经睡下了,可是也因外面的动静醒了过来,此时正坐在床沿。见得凌傲天带了一个人进来,只是微微错愕,所有的目光就被进来的人吸引了。
'“孩子,这些霍家剑法,你全都熟习了吗?”
“……”
“很好,真是一个聪颖的孩子!”
“……”
“我希望你能把这些剑法铭记于心”
“……”
“那只因为我很自私,只要你能记着这些剑法,便会记得是谁教你的。”
“……”
“但愿你一生都不会忘记我这个不是父亲的父亲。”
“……”
“这个微不足道的心愿,你……会成全我吗?”
“……”
“谢谢你!孩子,那请你记得我,永远记得我……这张脸!”
红尘仆仆,活着万千众生。
有些人出类拔萃,有些人庸碌无奇,有些人孤苦伶仃,有些人坐享祖荫。
各式各样的人,尽皆充斥于这个红尘之中。
故若数红尘,众生何止千万?
茫茫人海,漫漫岁月,两个素不相识的人能够在一点地方遇上,当中要经过多少机缘?多少巧合?
然而,亦因为红尘内有太多众生,于是也常有许多极尽匪夷所思、不可能的事情发生!
就像步惊云,他正遇上一个他绝不可能再遇上的人。
这个人竟然就是他死去多时的继父——
霍步天!
脸,如今就在步惊云眼前咫尺!
他可以把这张脸看得清清楚楚,就连每根须髯亦无所遁形。
不!
不是霍步天!
眼前的人绝不是霍步天,步惊云可以肯定。
他只是和霍步天长得几近一模一样,但却不是霍步天!
最明显的差别,在于他的那双眼睛。霍步天的目光永远都散发着一股柔和,此人的目光却猛如烈火。
可是,这个和霍步天长得几乎一样的男人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谁?
步惊云定定的看着此名汉子,此名汉子也定定的回望他。
他可以从这汉子的眼神中瞧出,此人似乎是认识他的。
也许不单认识,且还十分熟悉。(原文)'
凌傲天见状指尖轻轻凌空虚弹两下,解开了这刺客的穴道。
那个与霍步天一模一样的汉子甫见步惊云,就目露异色,如今穴道解开,却说出一句他做梦也没想过的话。
只听他颤抖着声音说道:“惊觉,是你?”
惊觉?
惊觉?!
惊觉!
这两个字简直势如重锤,一字一字,狠狠轰进步惊云的耳内,叫他向来冷静的身子不禁猝然一震。
惊觉……
已经多久没有人如此唤他了?这个由霍步天为他亲自起取的名字已然隐没三年,霍惊觉这个人亦已消失三年,谁料今日又得以“重见天日”!
这汉子不单外貌与霍步天异常相似,就连声音也如出一脉。“惊觉”二字,仿佛蕴含无限亲切,不断在步惊云耳边游走飘荡,缠绕不走。
那汉子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步惊云,看来也察觉到这孩子异常的反应,汉子双目竟尔渐渐濡湿起来,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真的是——惊觉!”
步惊云定定站着,久久不动,全因眼前发生的事太不可能,在末弄清楚如何应付之前,他惟有冷静卓立。
但汉子已急不可待举起满布伤痕的手,解开头上的冠,从发冠中取出一样东西。
一纸残旧不堪的信,信上写着的收信人,赫然是——“霍烈吾弟”!
“烈弟:
南海王禁宫统领的生活如何?为兄甚念。
八月乃为兄大寿之期,你我手足不见六年,何不趁此良机天伦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