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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绯色倾城(gl)-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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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衣转过身,看着夜色里那张朦胧坏笑的脸,彼此的气息越来越近,双臂软绵绵地勾住慕绯的脖子,花瓣似香软的双唇便贴了上去。唇齿间深深的推动、含吮,却忽然觉得慕绯唇上的假胡子在自己肌肤上摩挲,擦出了别样怪异的酥麻。。。南雪衣即刻将她推开,微蹙着眉,伸手就去撕慕绯的小胡子。

“哎呀,疼!”慕绯失声叫道,紧紧捂着嘴,怕了似的躲开。

“还没装够么?”南雪衣眉梢一扬,戏谑道:“你要戴着它睡,就离我远些!”慕绯可怜兮兮地抚着小胡子:“我好不容易黏上去的,你这么不喜欢?”南雪衣柔声低喃道:“不是不喜欢,是更喜欢你真正的模样。。。”说着,她将慕绯的发带狠狠扯下,十六岁少女鬓发散乱,周身都散发着青涩而神秘的诱惑。丁香软舌吻住慕绯的下颔,衣衫褪尽,冰凉的玉指慢慢抚过胸房。。。

慕绯颤栗着,用力将南雪衣柔弱无骨的身子抱入怀中,她毫不犹豫地扯去胡子,丢在地上。慕绯抬起长睫,笑得酒窝深陷:“那好,明日我们把衣裳互换,换你做风流小相公,我做娇羞小媳妇!”

“休要胡闹!我是你师父,你只能唤我师父。。。”

迷迷糊糊的拥吻中,那沙哑柔媚的呢喃,像一阵春风拂过耳畔,最后直达心底。慕绯一把搂起了南雪衣的身子将她按在床上,湿透的亵衣紧贴着玉体,贴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缠绵时慕绯一声声喊着师父,以往最熟悉最崇敬称呼,也成了热恋时催情的呼唤。。。

所有声响,都被客栈并不坚实的墙壁吸收弱化,最后若有似无的,一点点传入了墨成香的耳畔。

她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佯装成峨眉女弟子,又刻意包下南雪衣隔壁的客房,心里早有预料,但当这最令她害怕令她疯狂的声音真的出现,墨成香只觉自己全身都抽空了力气。。。“南雪衣,南雪衣。。。”她控制不住泪水汹涌而下,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扼着喉咙,简直喘不过起来。那一声声隐隐若现的呻吟,让墨成香的脑海被想象的画面占满。那是她们的两情相悦,她们的生死不离!

是谁不惜与父亲反目成仇,挟持了东方若情逃出京城;是谁风餐露宿两个月从京城一路追上她们的踪迹。沧浪阁两位阁老的功力不在墨天诏之下。他们本来在墨成香之前赶到,但因为不确定沈慕绯的容貌,才在慕绯和南雪衣离开藏玉阁之后,进去逼问年轻掌柜。

原来那年轻掌柜也是铸剑山庄的弟子,但他竟在阁老剑指妻儿的逼问下,出卖了慕绯和南雪衣的真实身份。。。阁老们满意离去,墨成香大怒之下,冲入藏玉阁,一鞭打死了那个懦夫。

墨成香辛苦追到临江客栈时,见那对师徒安然无恙,阁老和杀手们奇怪地不知所踪。她只需等待机会告诉南雪衣有危险,甚至默默跟在她身后保护。。。

然而现在,所有支撑她的信念轰然倒塌。还有什么,比亲耳听到所爱之人在别人怀里的欢爱声,更让人心死!就算真的告诉南雪衣危险将至,她会信么?她不会信,甚至可能一剑朝自己刺来吧!多么可笑、卑微的自作多情!

凌迟般的折磨直到三更才结束,隔壁没了任何声响,那两人已然睡去。而墨成香蜷缩在黑暗里,任由满脸泪水湿透了枕席。第一次遇到一个人让她痛到生不如死,墨成香彻夜不能入睡,断断续续地哭到了黎明。。。 



、第六十五章 陷阱 。。。 
 
 
次日;八月十五中秋夜,渔舟唱晚,灯火阑珊。

渝州城江边的灯会如往年一样人流如织,连沿街应景而生的剪纸摊、酿酒坊、陶泥坊等不少特色铺子也是张灯结彩。百姓赏灯,贵人游船;不少漂在江上的画舫小舟都传出了阵阵丝竹乐声与斗酒欢闹。清波之上,已被灯火映得流光点点,耀如星辉。好似一幅丹青水墨的风雅画卷;引人遐想。。。

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翩然穿梭在人潮里;南雪衣与慕绯一早就退了临江客栈的客房,在城里辗转逛了一天等待灯会;与恋人在江边吹风赏月才算不虚此行。南雪衣踮起脚尖四下张望;轻唤了一声“绯儿。。。”身后没了回应,她一回头伸出手去也不见了那人的踪影。南雪衣并无焦急地笑了笑,就在原地静静等着。身后很快传来响动,一个俊俏少年从人潮里艰难挤了出来。。。

慕绯灿笑着朝南雪衣眨眨眼,手上拎了一篮精致食盒,在南雪衣眼前晃了晃。不等南雪衣发问,她已牵着她慢慢挤了出去,总算找到一处安静地方赏景,正对着江上最大的一艘江舟。。。

“你跑哪儿去了?”南雪衣微有些嗔责,声音却似温柔呢喃。慕绯不答话,只是舒展双臂将她牢牢圈住,撒娇似的耳鬓厮磨了一阵,就将那食盒打开,拿了一块月饼凑到南雪衣唇边:“去买这个了,往年都是山庄的厨房在做,尝尝民间手艺吧!”南雪衣轻启朱唇咬了下去,顿觉味道甜腻,一路甜到心底令她无比宁静。她转身递回慕绯面前,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月饼。。。花灯下,慕绯墨染似的眉梢勾勒出愈见非凡的美,轮廓也更加分明,幸福的笑靥如漩涡荡漾,仿佛前世就已相识,令南雪衣心生恍惚。

“绯儿,”她喃喃叹道:“你终于又长大一岁了,可有什么愿望?”

慕绯拥她入怀,目光投向远处江水,忽然闪过一丝苦痛:“我最大的愿望是翎儿能好起来。。。可惜太难了。。。”

当年姐弟俩同时遭难,弟弟沈梦翎被南雪衣救回后就一直昏迷不醒,靠神医谷大夫的药方撑着最后一口气。之后被南雪衣一直安置在乾坤别院地下暗室,由四个贴身丫鬟照料他在“寒冰床”上疗伤。如今,他的身子从一个六岁幼童长成了十一岁的小小少年,而那双与慕绯极为相似的眼睛却再也无法睁开。就这样介于生死之间,几乎被全世界都遗忘了存在。

南雪衣身子微微一震,垂下眼帘紧紧握住慕绯的手,可惜翎儿的病情谁都无力回天。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抚慰温暖,慕绯神色稍缓,用力搂紧怀中软玉温香的真实,在她耳畔呵气如兰地叹道:“除了翎儿,便是希望明年、后年、十年二十年后此时此刻,都能与你一起度过!”

南雪衣幽幽一笑:“会的,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情意绵绵的话语刚落,忽然听见江上传来一阵飘渺琴声。两人循声望去,只见江上最大的那艘江舟正缓缓靠岸,舱里层层纱幔映出了一个抚琴的倩影。而那舟头也站出一个身披华衣的舞女,正迎合着琴声挥剑起舞,画面精美绝伦。。。岸上的百姓一阵骚动,纷纷挤过去看热闹,人群中满是惊喜赞叹:“是洛仙子,洛仙子出来了!”

慕绯微微蹙眉,在渝州城游玩的这两日,就常常在百姓议论中听闻洛仙子的美名。据说她本名洛水音,是渝州城最炙手可热的歌妓,不仅貌美,其歌声与琴技简直惊为天人。以往只有达官贵人一掷千金才能一睹芳容,只有逢年过节,洛仙子才有可能在江上为平民百姓抚琴。

侧耳听去,那扣弦之声如冰似玉,若有似无的伤感却从抚琴人的指尖透出,如同曼吟低唱,唱出了每个人心底最飘忽疼痛的记忆。。。南雪衣半阖上眼眸,仿佛也沉醉在了琴声里,低声喃喃道:“的确弹得极好,完全在我之上。”慕绯却笑道:“未必,我觉得只是她那把古琴非同一般,若换一把琴,必然没有这个效果。”果然,船舱里又窜出一个看不清面貌的黑衫男子,对着岸上的众人吆喝道:

“小榻琴心展,长缨剑胆舒。今年今日也是洛仙子在渝州城的最后一次献艺。过了今夜,洛仙子就要嫁为人妇了。。。”众人闻言,一阵痛苦唏嘘。那人又继续说道:“洛仙子还有最后一个愿望,便是今夜能遇到一位剑胆琴心的知己人,只要能为她的最后一曲填上美词,洛仙子将赠出她的‘离魂剑’和‘遗音琴’,从此远离风尘,只谢知己!”

慕绯明眸一亮,莞尔笑道:“她嫁人赠琴赠剑,还有这等美事!雪衣,我为你把那琴赢来可好?”南雪衣有些迟疑,来不及拒绝,慕绯一把执起她的手奔到岸边,两人携手纵身掠起,翩若惊鸿般踏过江水,转瞬已在舟头落脚,岸上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惊呼不已。

舟头舞剑的舞女也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她们。黑衫男子脸上堆满了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才子佳人前来挑战,公子里面请——”

慕绯和南雪衣径直走了进去,船舱有些狭小,却布置风雅,暖香熏人。一个身着淡粉色广袖长裙的女子席地而坐,纤腰长摆,袖口朵朵桃花疏密有致。她颔首低眉,面前正是一张紫楠木雕龙古琴。洛水音闻声抬眸,对着来者展颜微笑:“公子请坐,欢儿,上酒!”

舞女欢儿立刻端上美酒和笔墨纸砚。

慕绯仔细瞧她,渝州第一名妓果然生的极美,可惜脸色苍白憔悴,似是长期心有郁结。染尽风尘的眼角爬上了淡淡尾纹,可见她已到了欢场里的“风烛残年”,年近三十了。

“在下姓慕名飞,见过洛仙子。”慕绯客套道,幽深的眸子晶莹剔透,仿佛映着水光:“我娘子也是爱琴之人,我们折服于洛仙子的琴技。所以我愿意一试为洛仙子填词,不知能否赢得这千古好琴,以博红颜一笑。”

洛水音的目光在慕绯与南雪衣之间流转,笑容若有深意:“慕公子一片痴心,妾身真是好生羡慕。为我的曲子赋词并不难,难的是这文风意境,都要丝毫不差。。。若是不能令我满意,上船容易,下船可就不便了。”

听她话里带刺,南雪衣的眼神转瞬冰寒,慕绯只是回眸看了看身后那个一直假笑的男子,和那深藏不露的舞女。十六岁少女丝毫不惧,胸有成竹地自己研起墨来:“劳烦洛仙子再弹一遍,一遍即可。”

※※※※※※※※※※※※※※※※※※※※
洛水音再弹第二遍时,如今近距离的仙音直令人坠入幻境,不知是梦还是真,舷窗外的灯火也将视线渲染出一片迷离错杂的光影。慕绯则随着她的弹奏,脑海里不断蹦出种种令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奇异画面,她埋头奋笔疾书,写着写着,甚至不知今夕何年。。。

一曲弹罢,慕绯也搁下朱笔,将填好的词递到洛水音面前。

纤指划过油墨未干的字迹,洛水音眸中淡淡的不屑忽然转为讶然,只见慕绯写道:

“君记否,隔烟雨话红楼;邀明月,把酒送清风;你执手,欲把古琴奏;琴意悠悠,弹指已深秋,曲终人依旧。。。
旧时歌,今日他乡谁人吟;我抚琴,可笑无人听;旧书信,归鸿可曾递;暗香初醒;同饮谱新曲,何日共月明。。。”

洋洋洒洒一首新词,质朴、直白而又透着一丝绮丽风情。洛水音呼吸一窒,没想到这个比她小了十几岁的孩子竟能字字戳中她的心事,竟是她的知音!南雪衣从琴声中惊醒,赫然发现眼前的女子神情变幻莫测,洛水音捧着琴朝慕绯走来,而她右手指节颤抖着探向琴底。。。她动作细微而迟疑,南雪衣霎时识破,一把将慕绯拉回身旁,喝道:“绯儿,我们走!”

慕绯猝不及防,目光稍稍偏移就发现了异状。洛水音抚琴前江舟明明靠在岸边,现在竟不知不觉驶出江岸。舷窗外是水天一色的漆黑,早已瞧不见任何灯火和人影!慕绯后退几步,终于感受到了江舟摇晃,而方才她和南雪衣专注于洛水音的琴声,对周围变化浑然不觉。。。

——这是怎样可怕而诡异的琴声!

“谢过仙子美意!”慕绯低声笑道,浑身已如绷紧的弦:“但这首词实在拙劣,唯恐配不上仙子的琴音,还望洛仙子收回遗音琴!我和娘子还有要事,恕不奉陪了!”言罢,就牵起南雪衣的手转过身去,不出所料,船舱出口处已被黑衫男子和那舞女堵住。

黑衫男子扔掉手中船桨,终于原形毕露地奸笑道:“世上能听她弹奏两遍的不出十人,你们想走,要么留下万金,要么留下贱命!”说着,他宽袖中突然划出一道惨白寒光,朝南雪衣疯狂刺来。。。“滚!”南雪衣厉叱拔剑,试水剑被她控在手腕凌空疾转,倏地击开对方化守为攻,剑芒直逼黑衫男子的咽喉。。。舞女欢儿见状,手中的离魂剑也霍然脱鞘,飞斩向南雪衣不着防备的身侧。

“雪衣!”慕绯惊呼着纵剑去挡,三尺长剑砰然暴涨出数丈的气劲,横空撕开离魂剑凛冽的招式,一剑刺穿了欢儿胸口。。。见同伴遭难,洛水音秀眉一凛再不犹豫,一掌拍上遗音琴琴底触动机关,数十道暗箭刷地一声朝慕绯激射而来!“小心!”南雪衣惊叫一声,慕绯闪电般回转剑势,疾速变幻的剑光犹如卷成一道无形屏障,将半空中无数暗箭全部劈成了两半。

同一时刻,黑衫男子也在三招内被南雪衣割喉而死,女铸剑师厌恶地看着衣裳飞溅的血迹,眉间紧蹙,玉容冷凝如罗刹。

洛水音却毫无惧意,她突然抱着古琴放声大笑,一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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