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倾城(gl)-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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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碧水冷月,千峰攒聚,一片片的石林千姿百态,如刀戟长剑刺向苍穹,又如千军万马在山腰谷底的云雾中奔腾驰骋。。。慕绯与南雪衣站在草滩上静静仰望,两人虽是常来山中练剑,却是第一次观赏这空灵壮丽的群山夜色,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慕绯抬头仰望,一轮银色月光洒满千峰万壑,暗蓝的夜空星辰静谧,似乎还没有“飞星陨落”的影子。慕绯转身抚了抚骏马的鬃毛,唤道:“时辰还早呢,隽,你自己去转转吧!”名叫隽的马儿朝主人低鸣一声,就迈开蹄子朝森林深处跑去。。。
见马儿跑远,慕绯笑着牵起南雪衣的手,在她耳旁低语道:“师父,飞星还没来呢,我们坐一会儿吧。”南雪衣点了点头,同慕绯一起坐在了草地上。
两人一言不发地望着星空或是远方的山峦,十指却细细密密地缠绕在一起,轻轻的摩挲都带着撩人的逗弄。南雪衣的脸颊泛起嫣红,她转过头看着慕绯灿笑的侧颜,突然想起另一件事,她想告诉慕绯,却又哽在喉咙里忽然不知如何开口。而慕绯在这时回过神,正对上南雪衣恍惚沉思的神情,柔声问道:“怎么了师父,有心事?”
五年积淀而成的默契便是如此,只消一个细微的眼神就能轻易被她察觉。南雪衣怔怔看她,眸中闪过一丝迟疑,最终还是开口道:“绯儿你后來可曾想过,我们逃出临安城那晚,镇远侯的女儿为何要出手相救?”
慕绯闻言,果然神色凝重了几分,墨染清秀的眉梢微微上挑:“前几天龙阳师兄来看我也提起这事了,他还问我是不是和墨家小姐认识,又问我父皇我母妃当年和镇远侯关系如何。。。他也觉得这事太蹊跷。在那半年里,我与师兄师姐深陷红莲教,而师父则是离庄去找我们的时候曾与沧浪阁圣姑交手,所以红莲教和沧浪阁应是勾结在一起,一步步蛊惑我弑君复仇。这其中,要么就是没墨家什么事,要么就是所有事都和墨家有关!”
南雪衣唇角漾开一丝苦笑:“如果说。。。墨家就是沧浪阁,沧浪阁圣姑就是墨天诏的女儿呢?我那天就猜到了八成啊,那妖女与我交手后,趁我受伤一路挟持我到临安,说要让我亲眼瞧瞧女皇圣驾。除了你们,除了圣姑,在临安城还会有谁会认得我,知道我的行踪呢。。。”
“那她放走我们,岂不就是暴露身份了么?”慕绯禁不住反问道,忽的又想起什么,眼神雪亮犹如星辰:“是她,一定是她,这就对了!师父说过沧浪阁阁主和圣姑都是易容高手,所用之物不是人皮面具就是易容粉,正好和红莲易容成女皇所用的东西不谋而合。弑君当日,红莲教和七十二乌衣动手之前就损失过半,红莲当时就说是内贼使诈,又临阵倒戈支持女皇!我现在想来,苗疆生产落后,兵力匮乏,有能力支持红莲教谋反,最后又将其一举覆灭的必然是朝中重臣,而且就在当场!”
“所以红莲教暴动的幕后推手,一定就是镇远侯墨天诏了!”南雪衣垂下眼帘,目光飘向映着月光的猛洞河水,叹息般地低语道:“我只是不明白,近百年来在江湖上拥有霸主地位的沧浪阁,什么时候就成了墨党麾下的势力?墨天诏在朝挟天子揽大权,在外又利用沧浪阁渗透到了深不见底的地方。这皇位啊,无论谁坐,受苦的都是老百姓。。。
“师父。。。”皇位之事在慕绯心中向来敏感,然而从南雪衣口中说出,她心里就掀不起丝毫波澜了,只是轻轻靠在了南雪衣肩头,淡淡回应道:“现在是什么局势我都知道的,你不告诉我是怕我激动对吧。师父现在提起,是不是心里还有不安啊?”
南雪衣搂过慕绯,抚着她的发丝喃喃道:“我是担心你啊,不过幸好你坠河时弃了千冥剑让镇远侯无从查起,只要他不知道你还活着,我们就是安全的。。。”慕绯忽的抬眸,摇头浅笑道:“错了师父,我是生是死,不是已经被墨家的妖女知道了么?我砍掉她爹爹一只手,她怎会轻易放过我。。。”
南雪衣霎时怔住,玉容微微泛白,她似是仔细思索着什么,轻声自语道:“不会。。。她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什么?”慕绯脸色稍变,惊愕地反问道:“为什么?”
慕绯话音刚落,两人就一起听到东方的天空上一声轰响,回首看去,只见一道耀眼夺目的星火突然从天而降,转瞬之间,深沉的夜幕被一道金光撕裂,那道轨迹直冲山峰,奇迹般狠狠擦了过去!
“来了!”十五岁少女惊呼着起身,陨落的星火奇观立刻将师徒俩的讨论打断,只见天边亮光又起,第二道第三道火光呼啸而来,如同绚烂坠落的烟火。南雪衣看着慕绯又惊又喜的笑容,终是把那欲言又止的解释咽了回去。不能告诉绯儿,若是她知道墨成香对自己生了迷恋,她心里刚平复的杀念不是又要复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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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掉下来了?”南雪衣正顾自想着,忽然听到身后慕绯一声惊问,一回神便发现头顶有一颗火光耀眼的光团疾速下坠,竟朝着两人所在的方向落了下来!“师父小心!”慕绯大喊一声拽起南雪衣的手朝后退,陨石光球越来越近,师徒俩足尖点地,以轻功之力迅速避开,逃向身后的小树林。。。只听身后“嘭”的一声巨响,火球直直落入深山碧波,河面被天火映得一片艳红。
“天哪——”慕绯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池天火在河水中慢慢熄灭,师徒俩刚缓过一口气,第二颗火球又从天而降,这火球不过两个拳头大小,一落地却正击中河边草滩,火势立刻蔓延开来。。。“不好,”南雪衣眉尖紧蹙,急声道:“山中多草木,千万不能烧起来!”
南雪衣话音刚落,一个纵身奔回了着火的草滩。“师父!”慕绯呼喊着追去,只见南雪衣倏地拔出了腰间的试水剑,剑锋出鞘,白衣女子展开的水袖在火光下犹如七彩的羽翼,飘然欲飞。她竟是在火苗边施展南家十八剑,剑风如霜冰冷,果然将蔓延的火舌熄灭了一些。。。“师父小心啊!”慕绯心急如焚,不停地仰望夜空,深怕又掉下一颗火球伤了师父。见暂时安全了,慕绯又跑去河边,却找不到任何能取水灭火的器具。
女铸剑师见状,身形一动掠过水浪,足尖踏着碧波,清影悬浮。南雪衣忽然抽剑回身,运足了内力一剑劈下!河面乍破,一道半人高的水浪直扑着火的草滩。南雪衣朝水面连出三剑,扑面而来的水雾如同下了一场骤雨。天火尽灭,只剩下一簇微弱的火苗了。
南雪衣踏浪上岸,神色凛凛不曾舒展,正想再补一剑手腕已被慕绯扼住,听她笑道:“师父,让它烧着吧,正好供我们取暖!”南雪衣不置可否地看着她,慕绯忽的转身又朝树林跑去,很快抱回不少枯枝丢了进去,火苗顿时蹭蹭窜起,映得慕绯的笑容嫣然灿烂,风华绝色。
——忽然发现她真的长大了,身量比自己更高,姿色比自己更美。
南雪衣顿觉心跳怦乱,慕绯的脸已经凑了过来,纤手搭上了自己的衣襟,眼神颇为热切:“师父的衣裳都湿了,脱下来烤烤吧!”收剑之后果然感受到了身上的潮湿,南雪衣轻咬着唇,顺着慕绯的动作慢慢解开了雪白裘袍。南雪衣又望了望夜空,迟疑道:“绯儿,我们回去了吧?”慕绯撒娇似地抱住南雪衣:“不行不行!我还没看够呢!”
仿佛为了呼应她的话,天边又有一颗流星划过了夜空。。。
南雪衣拗不过她,又在慕绯劝说下褪去了打湿的淡粉罗绣裙,身下垫着那件裘袍,只穿了一袭丝薄的白纱衣就坐在了草地上。身旁燃烧的篝火、汹涌的热浪隔绝了山风凛冽,南雪衣的身子仍有些僵硬,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羞涩漫过全身,让她想起了那次与慕绯在浴桶中坦诚相见,抵死缠绵。。。
“师父。。。”慕绯感觉到了她的颤抖,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裘袍披在了南雪衣身上,整个人贴靠过去,秀挺的鼻尖就摩挲在南雪衣凝脂般的肌肤上:“师父冷了吗?”令人心安的温暖让南雪衣的身子沉溺下去,她摇摇头,慕绯却将她搂得更紧,声音忽然有些沙哑哽咽:“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看飞星陨落吗?因为我看到过一次,八岁那年,我父皇曾在京郊的东极山设宴。而那天突然有飞星划过,然后坠落在了山的另一面。。。”
“恩,后来呢?”
“我和弟弟都好高兴啊,但父皇却落泪了,他说那代表着帝星陨落,他活不过两年了啊。。。”
“绯儿。。。”“你听我说,”慕绯柔声打断,有冰凉的眼泪滴在南雪衣肩头,“我很少和你说过去的事,宫里的事,那是噩梦啊。。。但是这些年我一直好想告诉你,你不仅仅是救了我,还让我从十岁起重新活了一次。我失去很多,而你让我得到更多!绯儿能遇到师父,能爱着师父,是何其有幸啊。。。”
“傻瓜!”南雪衣含着泪笑了,心疼地抹去了慕绯的泪痕:“我不用你谢我,这么大了,一哭就还像个孩子。你看那边啊,又飞来了好多!”慕绯回眸一瞧,五六道同时坠落的星火照亮了夜空,也映红了身旁佳人清丽绝尘的脸庞,那潋滟朦胧的眼波,温柔的低语,含情的笑靥。。。
一股难以自控的冲动突然从慕绯体内烧了起来,她怔怔看着她,再也顾不得漫天星火,一下子倾身上前吻住了南雪衣娇艳的唇瓣!“唔。。。”南雪衣娇躯剧颤,口中溢出的嘤咛又被那人毫不犹豫地吞噬,慕绯深深吻住她,那柔软的唇瓣还沾着清冷的水珠,冰凉而又滚烫。薄薄的丝衣熨帖着慕绯的肌肤,一丝一缕皆是无法抗拒的撩拨。。。
“绯儿。。。”南雪衣双唇微启,稍稍挪开一寸缝隙唤过一口气,身子正不由自主地抽紧、颤栗,粉颊酡红如醉。只见她目光灼灼盯着慕绯,眸中的柔媚娇羞霎时化作了一股霸道,她撬开慕绯的唇舌疯狂探入,主动的回吻上去,细腻而又火热,仿佛一瞬间就吻到了慕绯心底,让她的世界天旋地转。
“啊。。。”慕绯娇吟一声,双肩忽然被师父扼住,一下子被她推倒在了草地上。。。星空高远,水流潺潺。绵密的亲吻从慕绯的双唇、鼻尖、耳廓、眉心一路蔓延而下,南雪衣轻轻咬住少女雪白的玉颈,深深一吮,就烙下了一个嫣红的吻痕。慕绯紧紧抱着南雪衣律动的玉体,双手从她弓起的背脊上下抚摸,右手忽然顺着她的腋下滑落,隔着丝衣按上了那一对儿浑圆坚挺的胸房。。。
“啊!”这回轮到南雪衣惊喘出声,慕绯的指尖轻轻一揉,便揉化了她的娇嫩,让那羞红的小蓓蕾在她掌心绽放无疑。。。“绯儿!”南雪衣颤声唤她,像是受了某种本能的触动,她再度俯下身亲吻慕绯,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让她抱紧了自己,而她的手却摸索着解开了慕绯的衣带。。。月白色的纱衣敞口下,豆蔻少女的肌肤雪白如瓷,仿佛凝结了星月的光华。胸口残留的“血影针”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成了几个来不及褪尽的小红点。
南雪衣心跳加剧,知道她的伤势是真的痊愈了!“师父。。。”身下人儿忽然柔声唤她,笑容渴求而迷糊,双臂圈住了南雪衣的脖子:“抱着我!”
南雪衣再不能自控,刷地一下将她的衣衫扯落,她俯下身去,湿润的含吻将少女娇俏的胸房紧密包裹,舌尖时而轻舔,时而重推。她的亲吻带着一阵热流,从发烫的胸口一路流淌,凝聚在了少女光滑的小腹。。。南雪衣觉得自己完全疯了,她吻遍了慕绯的身子,甚至已经看到那隐隐约约幽谷向她张开,沾着情动的花露。
“别。。。啊。。。”慕绯屈着身子想逃,意识脱离,半眯着眸子呻吟起来。南雪衣忽的停住了肆虐的亲吻,挪回慕绯唇边。“我的小妖精!”白衣女子眼神宠溺,声音醇厚似酒:“为师可以再要你一次吗?”
“师父!”慕绯惊叫一声,神思混乱中正想抓住南雪衣的手,那双手却在这时已经抵住了少女湿润的瓣蕊,中指一滑,倏地探入!进去的霎那慕绯浑身惊颤,狠狠抱住南雪衣不放,寻觅着她的唇瓣死死咬了上去。。。南雪衣指尖的动作因慕绯失控的反应更加猛烈,不同于第一次的紧窒痛苦,这一次她的手指如同乘风而下的小舟,穿过幽谷,直接抵达了最深!
“绯儿,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师父了!”
南雪衣在她耳旁呢喃,灵活的手指在她的深处逗弄勾缠,反反复复地抽离而又深入,一阵阵甜蜜而又酥软的折磨!慕绯想要回答什么,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她银墨色的双眸,透着清冷,透着火焰。篝火仍在身旁燃烧,山中的大雾开始弥漫。。。是啊,她们不再是师徒了,早就不是纯粹的师徒了啊!
那欢愉在支离破碎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和语无伦次的呼唤中累积起来,慕绯浑身热流卷涌,疯了般抓住南雪衣的丝衣,死死拽着,一下子就把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