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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绯色倾城(gl)-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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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衣却含着泪笑了:“我责怪你了么?毕竟是我爱的人,我能怪你什么!”

言罢,她强压下心中翻涌的酸楚,柔软的唇不由份地覆住了慕绯的呼吸。舌尖在她唇瓣上轻巧滑动,仿佛在舔舐在她身上的每一处伤口!慕绯浑身惊颤,她主动张开唇齿任由南雪衣探入,南雪衣捧着她的脸颊深吻,熟悉的亲昵如从前一样一发不可收,但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一个用力就会牵动绯儿满身的伤口。。。

温柔至极的吻如同溺死于深潭,清冷的幽香层层环涌,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好像被触发,伤口仍痛着,但那疼痛化作一股无坚不摧的火焰在体内乱窜!慕绯的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南雪衣顺势揽住恋人的娇躯,手却乍然弹开,惊道:“绯儿你怎么了,身上为何会这么烫?”

体内的窜动的欲望终究是压制不住了,少女凄然一笑:“我的父皇,和母妃。。。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啊!可我这次回来才知道,原来我是。。。是我父皇用卑劣手段强迫而得到的孩子!那种药。。。叫做妃子笑!”

南雪衣只觉胸口燃起一团激烈的火:“是东方若情做的,她把你伤成这样还给你吃了媚药!”说着,她掀开棉被一角,右手滑到那人雪白细腻的玉腿尽头,稍稍一触,便感受到绯儿异样的滚烫,两瓣娇嫩花蕊已成了一片湿热海洋!南雪衣气得面若寒霜:“我要杀了她,我一定要杀了她!”

慕绯浑身一震,那一丝轻微的触碰都令她如被惊雷劈中,眸中满是迷离雾色,对南雪衣渴求道:“要我。。。你若不要我,我会死的!”

若在平时,她的绯儿哪说过这样诱人疯狂的话!南雪衣再不能持,狂乱地吻落下来:“我要你,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要你!”修长的中指寻到那处湿润翕动的小口猛地探入,“啊!”慕绯低喘出声,身子霎时因强烈的刺激抽搐进来,南雪衣另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脖颈,用力地吻她的唇,指尖按着那处柔嫩缓缓推动而下。。。像是一条顺流而下的小舟,绕过峡谷洞天,一点点逼近那燃着烈焰的幽谷尽头!

“啊。。。啊!”慕绯的呼吸在她有节奏的推动下变得规律,娇躯香汗淋漓,整个人都像浸在水里一般湿的彻彻底底,血红的鞭伤在紫罂粟花瓣下若隐若现,竟是格外妖娆媚惑!“绯儿!”南雪衣失控地唤着她,玲珑浮凸的玉体伏贴着慕绯的肌肤,将她枯萎苍白的唇瓣吻得水润绯红。。。

“你舒服些了么?”南雪衣在她耳畔呢喃,她不敢用力侵入,指尖在慕绯柔软深处轻轻一勾,便引来慕绯声声凌乱的娇喘。那幽径花壁一阵剧烈翕动,袭来的热浪几乎要将缠绵的两人一齐吞没。。。

那感觉几乎是瞬间焚烧一切,慕绯的双手不能抱住她,双腿却灵动自如,水蛇一般紧紧缠住南雪衣的身子,流着泪唤道:“雪衣我受得住,再用力些!再用力些好不好。。。”

“我怕你的伤又裂开。。。”南雪衣凝视着她迷乱的双眼,强烈的情念早就在体内燃到沸腾,她又何尝不想疯狂地要她!

“雪衣!”慕绯眨了眨眼,竟是弯唇一笑:“我体内还有你的一半内力,哪那么容易死?况且,你把我的身子侧过来吧,就压不到了!”

南雪衣只觉又好气又好笑,上前狠狠咬住她的唇:“你这小妖精,在东方若情面前笨的不知逃跑,到了我的床上就那么聪明!”“我错了,”慕绯痴痴看着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你罚我吧,你狠狠罚我一次,让我死在你手里都好!”

※※※※※※※※※
南雪衣抱着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两人侧身相对,南雪衣的玉腿缓缓夹入慕绯的两腿之间,弯曲着顶住右手臂弯,流连在慕绯身体深处的中指猛地借来一股力道,一下子推撞至深。。。

“啊!”慕绯阖上眼惊喘连连,心在胸膛中跳得愈来愈快,像是失去曲调的琴声变得一片凌乱,妖冶的吻痕与鞭痕遍布全身,雪肤透出一圈圈桃红媚色。。。“绯儿,你舒服些了么?舒服些了么?”南雪衣重复着问她,身下那致命的快感骤然放大,南雪衣并拢两指长驱直入,手腕和腿部一齐用力,每一次强烈的推动都掀起火光四溅,每一声低语叫喊皆是如痴如狂,死去活来!

“雪衣!雪衣!”她叫喊着恋人的名字,强烈的□刺激令她的感官时而清晰,时而朦胧,而南雪衣用全力地吻着她,满足着她。花穴软壁因媚药作用而不断翕动,仿佛波澜汹涌的洪流又形成了一圈可怕漩涡,渴望汲取南雪衣的所有。 

“啊。。。”伤口的撕痛感再次袭来,痛得慕绯泪眼朦胧,咬紧牙根,身子不可抑制地轻颤。她却不愿让南雪衣停止下来,只是痴痴地望着她,承受着她的温暖与霸占,怕一闭眼就会看不到南雪衣,怕一睡过去就会永远不再醒来。

慕绯并不知自己能否度过此劫,但她此刻的痛苦一点点被恋人赐予的快乐覆盖。如果可以选择一种死去的方式,她甚至愿意就这样死在南雪衣怀里,魂魄化入她的心底,永世不再分离!

“绯儿你撑着,很快就好了!就快好了!”南雪衣流着泪唤她,心疼的感觉到了极致,交缠时喷薄的爱欲也到了巅峰,唇舌肆虐至少女急剧起伏的胸房,南雪衣闭眸含吻那颗傲挺的小蓓蕾,带着它翻云覆雨。。。已然僵硬的手腕爆发出一阵可怕力量,一次次卷至深处,然后猛地彻底抽离,再一次跌进深渊。。。

“雪衣,师父!求你。。。啊!”慕绯哭泣般的呻吟着,语无伦次地乱喊着,星辰般的眸子里尽是火焰窜动。。。所有的疼痛与欢愉都凝聚而起,那感觉就像是被高高抛起,落地时眼前一黑,伤口的撕痛又全都飞出九霄云外。从心口到发梢,每一个毛孔都迸出极致灿烂火花!浑身肌肤渗出大量汗水,带走了媚药引起的燥热,带着慕绯的整个魂魄都飘荡起来,丝丝缕缕的欢愉弥漫全身,没了任何尘世束缚。。。

一次又一次,谁也不记得缠绵了多少次。南雪衣不知自己何时倦极睡去,蓦地醒来时,窗外天光朦胧,一夜都过去了。。。身旁的慕绯睡得沉稳,她宁静的睡容美得似一触即碎的梦幻,樱唇微张,总算恢复了三分血色。

南雪衣失神地望着慕绯的侧颜,轻轻抚上那人舒展的眉心,忽然自语道:“我不在的时候,她吻过你么?”睡梦中的绯儿无法回答她,但其实从东方若情疯狂的举止,她就能看出端倪了。。。一瞬间的心动并不可怕,绯儿对那种感觉的抗拒也证明了南雪衣才是她心里不可动摇的挚爱。她不能在这时候苛责慕绯,她愿意给她时间去平复,哪怕自己心里。。。真的很难过。

“你这一伤,我连怪你恨你都不能!”温柔的呢喃似一片轻羽,飘落在慕绯的耳畔:“绯儿我爱你!我再不许你离开我,你听到吗?”说着,南雪衣俯身吻住了慕绯的唇,长久长久,不曾分开。

慕绯仍是安静睡着,眼角却有一行清泪悄无声息地滑落,湿了枕边温存的梦。。。

※※※※※※※※※
“公主,公主快逃。。。公主快逃!”

病榻上,重伤昏迷的男子不住地呼唤着,脸色青白,神智混沌。□的上身满是凝固的血迹,几道剑伤直刺内肺,攥紧的指节都泛出可怖的青紫色。。。赵凛被双头姐妹的七星龙渊剑所伤,被安置在东宫一间偏殿里,太医整整抢救了一个晚上。 

东方若情呆坐在床旁,鬓发散乱,魂不守舍。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赵凛。看着他一边流泪,一边唤着公主快逃。。。而墨成香就站在她身后,紫衣女子斜靠在宫殿楹柱上,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东方若情,像是等着什么好戏。

太医东方锦荣刚刚开了方子告退,屋内又窜进一个身影,只见东宫太监冯魏跪在东方若情脚边,低声禀报道:“奴才叩见公主殿下!事情。。。查清楚了。”

东方若情冷冷道:“说!”

冯魏的声音压得更低:“赵凛生于前朝大周哀帝末年,与女皇陛下同年。自幼身强体壮,八岁习武,十四岁得武考头名甄选成为御前侍卫,十六岁得皇后娘娘赏识调任东宫乌衣副统领,少年有为。但到了昭华二年,十七岁的赵凛犯□罪,被处以宫刑。。。之后他就做了公公,任了十年皇后凤仪殿的殿前太监,直到皇后登基为帝,他被提拔为御前总领大太监。”

东方若情若情脑海里霎时掠过华容殿浮雕画中的画面,黑暗的大殿里,看不清面目的神秘男子丢掉手中的宝剑,走向她的母亲东方端华。。。若情想到这里,忽然失控大笑:“□罪,哈哈,□罪!”

冯魏见惯了公主的喜怒无常,俯身又是一拜:“奴才告退!”

东方若情伸出手去,大胆地触上了中年男子挺直的鼻梁,然后缓缓缩了回来,抚摸自己的鼻子。。。她的五官像极了东方端华,唯有鼻梁比母亲更加高挺。。。小时候她就抚摸着鼻子自照,就根本看不出一点儿亲生父亲的模样!

“你怀疑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么?”墨成香冷冷的讥诮打断了她的回忆:“但是以东方端华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在与男人私通留下野种后,还留下那个男人的性命,还让他留在宫里!你必须是先帝爷的女儿,不然将来继位如何堵住天下之口?”

东方若情霍然转身,她怒瞪着墨成香,高挑的凤眸凌厉而又凄伤:“我自打出生起哪一天姓过“沈”,哪一天有过“父皇”?你爹他巴不得我不能继位,你又何必在这儿对我假慈悲!他被那双头怪物打伤时我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可我说不清楚那是什么!我要知道,今晚我必须要知道!”

说着,她朝着贴身侍女厉声唤道:“兰儿,拿碗水来!”

宫女兰儿吓得脸色煞白:“公主,这。。。”若情怒道:“你想抗旨么?”

宫女战战兢兢地离去,很快端来了一碗清水呈到东方若情面前。东方若情从袖中取出一根血影针,趁着赵凛熟睡在他食指轻轻一扎,挤出几滴鲜血,滴在了铜碗里。

墨成香目光一凝,她要滴血验亲么?如果东方若情真是赵凛的女儿,岂不让她本就危险的处境更加不堪?

正犹豫要不要阻止,不料东方若情倏地拔针刺向自己的手指,血滴了下来,衬得她的眼神更加决绝疯狂。。。

东方若情与墨成香同时屏住呼吸,只见两条妖娆的红线在水中缠绕,慢慢地,融在了一起! 



、第一百零五章 血缘 。。。 
 
 

“公主殿下!殿下您不能进去啊!”焦灼哀求的声音传入深宫幽殿;大内副总管周德坤追上东方若情如风似火的裙摆,急得快要跪下来了:“陛下静养期间任何人非召不得入华容殿半步,闯殿是死罪啊公主!”

“滚!”公主的容色冷如冰雪,只见她端着铜碗,相融的血滴还在碗中晃晃荡荡:“那就让母后赐死我吧!”

东方若情不顾一切奔入华容殿;明黄纱帐内,东方端华盘坐在龙榻上闭目养神,一身月白常服;长发披肩垂散。已得昭仪位分的紫汐坐在她身旁;手中一把精致桃木梳划过东方端华的发丝。。。紫汐对外界声响置若罔闻,一心专注为女皇梳头;眼中满是眷恋。

女皇两鬓的一缕白发微微拂动;更显风华绝世,岁月染过的沧桑。

周德坤吓得扑跪在地,东方端华听闻女儿急促的步子越来越近,这才睁开双目,幽幽道:“情儿,何事如此急迫?让你连规矩都忘了么?”

东方若情徐徐跪下,却将铜碗“啪”地一声搁在地面上。她俯身行了一个叩拜大礼,眸中却隐着深深讥讽:“儿臣参见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端华瞥了铜碗一眼,叹道:“那是谁的血?”

“母后比我更清楚那碗里是谁的血!”东方若情瞳眸一凛,冷笑道:“十七年了,你还要继续瞒我么?我的亲生父亲,他为了救我被高逸幽手下的双头怪人打伤,现在就躺在东宫的偏殿里昏迷不醒!母后。。。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在怀上我之后就对他施以宫刑?让他成了一个废人!”

“是,你的亲生父亲是赵凛。”东方端华目光沉冷,她望向亲生女儿,一字一句皆带着迫人的压力:“但他。。。他是自愿净身的!”

东方若情气得声音剧颤:“怎么可能?”

“昭华三年秋天我生下你,先帝赦免了我的禁足之刑,却只承认容贵妃所生的沈慕绯是他的女儿。他不准你姓沈,对你不闻不问。。。”东方端华阖上双眸,陷入回忆:“我当时给了赵凛生路,让他衣锦还乡一辈子不能入京半步!他临走前恳求我,恳求就看你一眼。看了你抱了你之后,他便突然在我面前挥刀自宫!他想留在宫里,哪怕做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只要能看着你长大就好!所以我只能。。。”

“你住口!”东方若情的泪水夺眶涌出,她恨了十七年,痛了十七年,恨皇宫上下人人视她为野种,恨爹爹从未见过她抱过她。。。而实际上,她的父亲早在第一次抱她之后就毅然挥刀自残!他一直在,他竟一直都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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