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你别过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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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您挑几个先学。”玉枝淡淡道。
“卧槽!”白茗忍不住了,这特么还能再Y。D一点么?这么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居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YD的话,作者你的节操在哪里?!
“您说什么?”
“不,我没说什么。”白茗默默捂住自己的脸,沉痛地下了决定,“就,先蜻蜓点水吧。”这个听起来比较纯洁一点……
“哦,您听好了。”玉枝顿了顿,继续道,“这个您只需要安安静静地躺着,等着虎王在您的后穴上……”
所以就是被挑逗的意思么……白茗在心里内牛满面,尼玛被戳个菊。花还那么有讲究,活下来不容易啊!
接下来玉枝不等白茗挑,一本正经地详细地叙述了传说中的龙。yang。十。八。式,真真是,Y。D到家了!
白茗表示,做下方之人,真真是,苦逼到家了!
白茗失手打了果盘,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玉枝疑惑地掀开帘子,随后利索地转过头来对满脸通红的白茗说:“公子,有人劫嫁!”
说完便跳了下去,听声音,好像是跟人打了起来。
白茗跟着掀开帘子,看着下面的情形,他掐着嗓子缓缓吐出了一句话,“救~命~呐!有~山~贼!”
没错,人生就是这么狗血!
第四章
“呔,兄弟们,把她给我抓回去当压寨夫人!个骚娘们!”为首的一彪形大汉指着车上的白茗,脸上虽蒙着黑布,但依旧霸气侧漏。
“你也配!”玉枝一跃而起朝着那大汉袭取,顺便一脚撂倒周围的小虾米。
一阵金光白光,打得如火如荼。
“卧槽!”白茗气极,刚准备冲上去跟人拼了,就发现一个男的手持大刀朝他砍来。前头的护卫被撂倒,于是他很是迅速地偏过身子,可刀锋还是斩断了他的一丝头发。白茗悲剧地发现他现在就是一弱鸡!
情急之下白茗竟将前些天背的那些咒语统统忘记,现下脑袋里空空如也,怎么自保!然后,他就被那男子拿着刀架在脖子上。
“还不快住手。”男子大吼。
玉枝打红了眼,转过头看见白茗被擒,整个人都慌了神,然后被彪形大汉一掌拍在地上。
眼看白茗就要落入贼手,只听得咻咻两声,原本架在白茗脖子上的刀断成两半,而那彪形大汉则是警惕地盯着远处,大手一挥,“撤。”然后那一群人便展开翅膀,纷纷离去。
鹰族的人为什么……玉枝心里疑惑,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立马转身望向前方。只听脑中响起熟悉的男声,“此处不宜停留,快快离去。不该你知道的,你便当做不知吧。”
是太子。
玉枝慢慢地转回身,脸上一片沉静。她见白茗还站在外头,连忙走过去将他扶进车里。
“继续走!”玉枝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指挥队伍继续前行。
白茗惊魂未定,“这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被袭,又无缘无故得救命,这事儿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奴婢不知。”
“哦,那先按下不谈。”白茗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许是刚才被打击的狠了,“我问你,什么法术是不用背咒语的?”白茗问道。
玉枝先是一愣,停顿了许久她才解释,“咒语与法术,本无关联,真正起作用的是体内的内丹。咒语不过起了一个引导的作用。”
“……”白茗沉默了。
换句话说,没有咒语,体内的妖力便无法使出?
“到了一定境界,自然就不需要咒语了。”玉枝补充道。
所以要打好基础,才能变强。
白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虎,白狐一族离的不远,白茗这边前脚到,虎族已经有人一路领着他们进宫。这一路上,白茗也算是领略了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狐族多美人,喜风花雪月,所以一路上客栈多,青楼也多,更有各种的诗社舞社。虎族多壮汉,尚武,但也有花街,而且以小倌馆居多。
其次,狐族的管理较为松散,上下尊卑分得不是那么清,虎族却有着严格的上下制度,人也拘束的多。
白茗在进宫之前,有宫人拿了个册子,展开来让白茗在他名字下面画圈,然后其余迎接的人便奏乐,算是入门的仪式。
白茗被领到一处院落,除了玉枝跟着他留下,其余人被领到另一处。这院子倒是漂亮的很,花繁叶茂,地上却没有一片叶子。打开门,内堂里飘来一股子香气,泛着暖意。地毯艳红,脚下柔软。
玉枝给白茗倒了一杯茶,“公子莫紧张。”
白茗抬头啊了一声,接过茶,抿了一口。
现在还有机会说不嫁么?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要被爆。菊了,尼玛怎么能不紧张!
“先沐浴吧。”说完玉枝就拉着白茗去澡池。刚刚那宫人交代了,天一黑虎王便会召寝,到时候白茗会被送过去,等欢好后再送回来。
白茗嘴角抽动,刚想说让他自己来,但玉枝却死命拉着他的手,挣脱不出。
反正等会什么贞。操节操都会掉光光,白茗自己动手解了衣带,衣服一甩就扎进池子里。池子里的水温刚刚好,水面散满了很娘气的月季花瓣。玉枝退了出去,留下白茗一人。
白茗自在多了,不紧不慢地开始洗。直到洗得皮肤发皱,白茗才从池子里起来。新的衣服放在屏风上,白茗拿起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旁边的衣服,一个精致的锦盒从衣服掉落出来。白茗蹲下身把它捡起,想起是当时他的父亲塞给他的,说是行房之前吃的,白茗嘴角一抽,将它放在一边。
依旧是红色的纱衣,但看起来比原先的那件还要薄。白茗先穿里衣,再将它披上,衣带扎紧,拿起一旁的锦盒塞进袖子里。
纱衣轻柔,衬得白茗的腰身曲线愈发漂亮,里衣的领口稍低,露出整片锁骨。它的薄透使得白茗胸前两点隐约可见,红色则衬得白茗的脸色艳红,白茗也确实是脸红了。又没有里裤,衣服的下摆散的很,稍微一动就可以看见里头的细白修长的腿。
“公子,您该出来了。”玉枝在外头喊。
白茗实在是不想动,这一动下头就奇怪的很,凉丝丝的,太诡异了。但如果他不走,是不是会被扛走?那岂不是更娘,白茗只好迈动步子,踱了出去。
玉枝看见白茗也被惊艳了把,小女儿家的姿态尽显,脸颊也红了。她扶着白茗出去,前头有个宫人引路,他们便跟着他走。
一路上除了看起来是侍女侍卫的人,没见到虎王其他的后宫。白茗所在的住处离的不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
玉枝停在一处宫殿前,侍卫拦住,只许白茗一个人进入。
白茗进去之后还要走一段时间才看见一个屋子,推门进去的时候没有人,地上的毯子跟他那个地方是一样的。
怎么会没有人,虎王呢?
白茗奇怪地返身开门,就见外面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两个侍卫把他拦住,“王请您在里面等着。”
于是白茗只好又乖乖地回去。
侍卫的眼神在白茗的腿上停留了一会,默默地把门合上。
两人进行了眼神交流,“这个很漂亮!”
“对,身材也好!”
虎族的人多雄壮,不管男女看起来都虎背熊腰,寻常虎族的伴侣一般纤细不到哪里去。所以小倌馆才那么火,因为那是狐族的人开的,小倌各个柔弱似娇花。
当然,王的后宫自然是美人云集。可那么多的美人却美不过现在在屋里头的那个。
外面两人的腹语白茗不知道,他现在看着手里的锦盒,在想要不要打开。已经要行房了,应该可以吧,说不定是什么好东西。白茗小心翼翼的扭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一颗绿油油的药丸。
要吃了它么?
白茗将它小心捏起,仔细看了好几遍。
“儿,那是仙丹,将它吃下去,你会有收获的。”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个女人温婉的声音,白茗赶紧跑出去问守在外头的两人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只见他们纷纷摇头,白茗只要继续坐回去纠结。
那不会,是他母亲的声音吧!
听说他的母亲沉浸于炼丹,这应该是大补丸吧。反正是他父亲给的,左右不会害他,白茗将那所谓的仙丹送进嘴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没什么感觉,就当吃了一颗糖吧。反正这世界诡异的很,能保命就好。
喂,是谁说能保命啦!
虎王樊钺果真是天黑了才来。白茗等着等着快等睡着。外面有人大喊“大王驾到”的时候白茗还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口水都快滴到桌子上。
白茗刚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上好了妆,而且诡异的带防水功能,所以即使口水流出来也丝毫不影响他的美貌。(我真是够了!)
樊钺进来的时候看见此景,唇角一勾,手穿过白茗的腿弯,将坐在椅子上的人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白茗还迷糊着,他伸手擦了擦眼睛,把男人推开。手刚要收回就被男人抓住,将细白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真香。”
白茗:“……”
卧槽,白茗彻底清醒,仔细打量着来人。男人的眉宇间透着英气,身材魁梧,很是丰神俊朗。
敢这么对他的也就只有虎王樊钺了。
“樊钺?”白茗不确定的问。
“你倒是胆大,竟敢直呼孤名。”樊钺嘴角的笑意更深。
见樊钺坐在床头而他竟躺在床上,连忙往后退。索性床够大,白茗尽量往后退。但每挪一下,下摆便散一下,白皙的大腿微露,白茗赶紧拉好衣摆,怯怯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樊钺笑着跟着往后挪,眼里带着明显的揶揄。
床幔被放下,红色的帘子,使得床上的氛围顿时充满了暧。昧与情yu,室内的香味更浓了。白茗脸色通红,手挡在身前,神情慌张,“你、你别过来……”
嘴里念着什么,只见指尖有点点火星,但很快消失不见。
嘤,没成功……
“你在玩什么?”樊钺看他的反应极有趣,便调笑道:“不过,二公子果真是貌美。孤的心都要被你勾了去,你要如何补偿?”
“我失忆了。”即使法力微弱,白茗仍旧口中念念有词,把背过的咒语又默了一遍。
“好借口,罢了。”樊钺抓住白茗的手,握在手心揉捏,“春宵苦短,莫要浪费了。”说着便将白茗压在身下,释放强大的魔圧。
老虎也是吃狐狸的,一种骨子里对天敌的恐惧从白茗心里慢慢涌出来,白茗不受控制地在樊钺身下颤抖不停。
第五章
樊钺疑惑地皱眉,看着白茗闭着眼睛死咬嘴唇颤抖不停,他停了动作。随后嗤笑一声,白茗便觉得身上的压力减退,才缓缓睁眼。
眼眸里带着些许探究的意味,但又怯怯的不敢吱声,樊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手勾住他漆黑的发丝,转了转。
白茗手抓紧身下的被子,脚用力向上抬,直击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尽管知道可能没用,但毫不拒绝柔顺接受绝对不是纯爷们所为。
满意地看着樊钺脸色一变,白茗眼里迸发出光芒,打算再补一脚。
樊钺不是傻子,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还会吃亏,他立马接住白茗的脚,然后大力向两边拉开。拜那衣服所赐,白茗的下处没有一点遮掩的展露在樊钺面前。
樊钺怒极反笑,他慢慢地俯下身子,就见白茗又抖个不停,脸上却还是一片倔强神色,便将膝盖顶进白茗两腿之间,手按住白茗的两只胳膊。
“你倒倔得很。”樊钺温热的气息吐在白茗脸上,白茗嫌弃地偏过头躲开。
“呵。”樊钺笑了一声,就见白茗的整个耳朵已经通红,“这么敏感……”
“要做就做,别以为我怕你!”白茗转过头跟他对视,凌厉的眼神狠狠剐着樊钺。
但这看在樊钺眼里,却是那一波春水,荡起千层涟漪。“哦?”樊钺笑意更深,索性趴下身子,在白茗颤抖下舔吻他的脖颈。白皙优美的脖颈立马变得通红,啧啧的声音令白茗羞赫万分。
樊钺轻轻用牙齿在上面咬了一下,贴着白茗的脖颈,道:“若是孤一口咬下去,你会不会死?”
白茗抖了一下,眼里满是惊惧,尼玛,玩猫捉老鼠呢!
“你放心,孤可舍不得。”说着樊钺便直起身子,脸上一片道貌岸然。
樊钺伸手掀开白茗穿在外面的红色纱衣,手指在那凸起的部位碾压。白茗呼吸加快,获得自由的手连忙握住樊钺的下身。
“我用手帮你好不好?”白茗做了这么些天的精神准备被打击殆尽,现在因为男人的戏弄,他对这事的恐惧越来越深。
男人的孽根在白茗的接触下已经全部勃起,沉的很。白茗连忙用两只手捧住,细白的手指灵活地运动,可男人却一言不发。
樊钺顺势压过白茗,按住他的肩膀,含住白茗的唇,吻住。白茗愣愣地停了动作。
樊钺不停的进攻,手伸到白茗的下身,找到入口,戳刺进去。
白茗猛地震了一下,眼睛瞪得老大。
“大王!大王!”门被敲响,奈何床上的人却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樊钺手一挥,将外头的人撂倒,大喝,“滚!”
一个侍女从地上爬起来,依旧不停地敲门,“大王……”
樊钺被扰了兴致,极不耐地起身开门。樊钺的衣服有些乱,他整了整袍子,门打开,就见那侍卫跪在地上,叩首,道:“大王,素云夫人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