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gl)豪迈仙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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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或放走方落,他实在是难得的国之重臣啊!这事交给我就完了!
周世宁翻了翻卷宗,道:“确实如此。”
众仙之前没听懂,这时候提到税收都明白过来,这差了三倍的税率……谁说方依土是坏人百姓都能咬死他!原先一百文要税二十五文,后来只要八文或九文,差距太大了!
一众皇帝们听的肝儿颤,都说:“这种又能提高人口又能打胜仗又能减税的臣子,给我给我!”
“我也要!”
“难得的良臣啊!我穷尽一生只找到一个!”
“我们都没有好不好!开国之君不要过来讨厌!”
曾经为官做宰的仙人们,譬如闻太师等,更是羡慕的两眼发花。自古以来提高人口和打战势不两立,打战和减税决不能并存,方依土你到底是怎么干的!
方依土听了他们的话,脸上淡淡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臣死时,比主公继位时,朝廷官员少了一半。”
周世宁看了看满满八十三大页的皇帝继位时官员名单和方依土死时朝廷官员名单四十一页,果断道:“属实!”
皇帝们都很羡慕,也只道真好真妙。著名的明君们手底下都有能干成这事儿的人。
本朝太祖太宗快哭出来了:“裁撤冗官啊,又省钱又提高效率,就是作起来难如登天!又容易把有真材实料的人裁掉。本来嫌她是个土匪,看来土匪性子真能把事干好啊!”
“我当年杀了多少人都止不住他们求官啊!”
“方依土是怎么干的!是再敢霸官位就抢你全家么!”
“我要请病假……”某一亡国之君的父亲泪流满面:“我一生遇上的全是昏庸奸佞,所以才害得儿子丢了江山。此时此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主公继位时,御史不敢奏事,百姓不敢诉冤,百官闭目塞听,只道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及臣死时,御史风闻奏事,各地百姓凡有一事不明敢层层上报求一明断,百官不敢懈怠。善者嘉奖扬名,恶者认罪伏法。”
周世宁抱起另一大本卷宗,看了看,一千多页,果断道:“属实!”
“主公继位时,侠以武犯禁者甚多,各地豪绅豢养绿林草莽以威逼各地州府衙门。及臣死时,绿林游侠之中,大恶者伏法,小恶者从军。各地安泰。”
周世宁道:“属实。”
所有的皇帝都默默瞪视本朝太祖太宗,每一次听说谁家臣子超级能干,他们都这个反应。从萧何开始瞪汉王!
本朝太祖太宗把方落骂成渣了,心说你杀她干什么!你不杀她,她还能继续辅佐我子孙江山永固!
方依土目光灼灼的盯着弹劾自己的人,语气嚣张而傲慢,杀意和威胁半隐半现说:“以此功绩,主公与吾弟两情相悦如何?我方氏党人雄踞朝堂又如何?”
嗯,所有不只是自己方氏三人和方党的政绩算在里头,朝堂上的群臣以及乡野草民,这段时期内每一个人的努力都囫囵过去了……吹捧自己的时候就得这么说,别明确说是自己一家人的功劳就不会出事,反正说的很是‘主公登基到我去世这段时期’。
那人面带惶恐:“为政以德,你岂能以政绩而忽略德行。你,你,你缺德。”
方依土龇出闪亮亮的小白牙一笑,对昊天上帝、金母娘娘、龙吉公主一拱手:“臣已说的口干舌燥,请改为武斗。”
金母笑道:“卿家说不过他了?”那人一听这话,立刻哈巴狗似的看着金母。
方依土笑了笑:“早闻完颜铁离补与天庭中安插人手,伺机弹劾主公与我,今日得见有些手痒。”她颇为害羞的笑了笑:“臣也好让他见识见识,臣的武德。”
此话一出,满堂大笑。
金母拍案大笑道:“方卿真乃妙人!只可惜时不我待,卿家无须在这些小事上耽搁,速去代陛下与本宫传旨,这人留待方卿回来再行定罪。那药之事,自有忧国忧民的众卿主持。”
方依土一躬及地,欢欢喜喜的说:“臣遵旨。”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入V第二天就没更,我一点都不想说我吃了很正常的东西然后吐了一晚上……
最近倒霉啊……先是例假,例假第二天感冒第三天发烧,烧一天空一天再烧两天,之后吐了……
这一定是因为最近内外安定,我放松下来的原因……之前还说倒霉事儿都熬过去了可以码字了……
前天据传有个仇人要来袭击,我立刻神清气爽也不发烧了感冒好了一大半,然后那个人表示消息有误……
昨天我就吐了一晚上……
这样暖呼呼的春天就应该出去溜达溜达,结果我已经吭吭唧唧的躺了一周多,头晕喷嚏的连琴都没练!
今天写了一整天,昏头昏脑的也没看写了多少……幸好此处有大纲……多出来的算补偿。
第六十三章 真君
方依土站在南天门外非常认真的听着;魔礼青正在给她讲:“二郎真君是个看起来清高傲慢的人,其实挺好相处。要让他好相处只有两点;第一是性情本事他看的上;第二是别是天庭的人。”
“真君是听调不听宣的;但听调这一点也得看他心情。譬如说那时候齐天大圣大闹天宫;真君私下里表示是很想来斗一斗这著名的猴子,只是碍于情面不好来帮助天庭。故而在天使传旨的时候破例摆香案接旨。”
“其他时候;有时候陛下也试着调他去干点什么;但要么就闭关要么就称病要么就打猎消失;从不遵旨。”
“你这次去了,更是代表天庭命他收手;真君又没借口对你避而不见,若让你当面传旨他又不好不遵守;只怕到时候要找各种理由,让你没法传旨。”
方依土顿觉兴奋:“那我岂不是很糟?”
太好了!没人打架又不能带兵打仗,练功没进步,真是无聊死了!
魔礼青同情的看着她:“方侯要是不穿朝服过去能好点。但是传旨时怎么能不穿朝服。”
方依土揉了揉额角,咧咧嘴,颇为破罐子破摔的哑着嗓子说道:“大不了就是被轰出来呗,咱不怕这个,传旨之后被打出来也无所谓。艺不压身有啥可计较的。”她忽然想起来:“听说四位天王兄和杨二郎是旧识?”
魔礼红干笑两声:“不用法身不穿朝服是朋友,穿上朝服用上法身,一样被轰出去。”
三公主几乎是驾云飞过来的,她一把抓住方依土,松了口气道:“还好你没走!我知道你肯定打不过表哥,但是别怕,尽管跟他打,他不敢杀天庭官员!还有,你替我问候他,表哥要是问,你就说你是我超拔上天的。”
方依土低沉的笑了起来:“多谢公主厚意。方某知道了。”
可我不能认怂,哪怕被揍成啥样都不能认怂!
三公主瞪圆了眼睛,低叫道:“你别逞强!孙猴子也不过是表哥的手下败将,你更不是对手。”
方依土轻轻拍了拍三公主的手,目光温和:“三公主有所不知,方某的武功遇强则强,那日与齐天大圣一战,虽然差的一塌糊涂,但战后自觉刀法颇有进步。此行若能向二郎真君讨教一招半式,定然受益无限。”
三公主长长的哦了一声,喜笑颜开:“我忘了你的功夫是被揍的越惨进步越大!好啦好啦,你去吧~”
方依土笑了笑,向广目天王问明了方向,驾云而去。
一路上云卷云舒,风雷电雨变换不停。
过了一刻钟,便到了西天外。方依土驻足瞭望,只见祥光五色,瑞蔼千重的,就是灵鹫高峰,佛祖之圣境。此处甚是殊妙清净,让方依土一见之下,便觉得过去那些拿了自己钱财的和尚都是骗子。
骗子!号称得道高僧,转世如来,完全没有西天这种清净的感觉!
略微按落些云头,见灵鹫峰高耸入云,却在一半的地方布下军阵。寒风飒飒,怪雾阴阴。弯弓硬弩雕翎箭,短棍蛇矛挟了魂。杀得那空中无鸟过,山内虎狼奔。扬砂走石乾坤黑,播土飞尘宇宙昏。只听兵兵扑扑惊天地,煞煞威威振鬼神。
方依土绕着环绕灵鹫峰的兵阵看了一圈,不由得喃喃道:“好阵法!真真绝妙!”
看来是动真格的,不过围困西天……感觉很无理取闹。
方依土来到近前,早有把门兵将手执长枪迎上前。门将见她服色是天庭朝服,倒也不鲁莽,拱手道:“尊驾欲何往?”
方依土上上下下的把他打量一边,见此人面容刚毅举止规矩甚是精神,心中暗赞道:精兵!二郎真君练兵真有一手,许是留在灌口百无聊赖所致吧。
她也不还礼,道:“受凌霄殿之命,前来向二郎真君传旨。”
门将脸色一凝,临进去之前又问道:“不知天使如何称呼?”
方依土站的笔挺,身上莫名的带出一丝行伍作风,沉声道:“忠孝侯方依土。”
门将道:“请侯爷少待。”传报至里道:“外有天使,捧旨而至。”
真君听了此时,霎时沉下脸来,对众兄弟道:“留个兄弟款待天使,其余众兄弟随吾打猎去。”
众兄弟中为首的康太尉道:“兄长有事,小弟当服其劳。便由小弟来应付那天使。”众人都觉得他看起来最老成稳重,最是合适。真君也首肯了。康太尉问门将道:“天使又是太白金星么?”
门将道:“非是太白金星,乃是天庭新封的劳什子忠孝侯方依土。”
真君笑了:“想是太白那老滑头知此行不易,既不愿受苦又不远吾为难,故而推诿所致。”他忽然喜不自胜的拍手大笑道:“想来前往西天见如来传旨的事儿也交托给他了,兄弟,你且好好待他,不知有没有再见之日。”
众人都笑,尤以康太尉笑的最为前仰后合,道:“小弟定给他摆一桌送行宴。”叫他做个饱死鬼。
真君一路大笑着出去了,却不离兵阵,待到康太尉出营门迎接天使进帅帐,才带着一众弟兄出去行猎。
康太尉刚到营门见到方依土的时候,不觉一怔。看她这身品级在中上的朝服,倒是知道她便是天使。只是方才以为是个男子,看身量容貌也似个男子,没想到竟是女仙打扮。
那剑眉锐利,乌黑的眼中有些期待,高鼻薄唇,消瘦又有棱角的一张脸,身量高大健壮,一看便知道是练家子的腰上挂着一柄金刀。在营门外负手而立,除了眼睛不断的打量兵阵之外,脸上倒看不出喜怒。虽是仙人,却一丝飘渺之气也无,倒是有些杀场气息。
康太尉出了营门,深深一拜,恳切道:“天使传旨,吾兄真君本该亲身来迎,奈何兄长在外行猎,还请天使入内少待。在下乃康太尉是也,权代吾兄做一番东道,忠孝侯请。”
方依土微微一笑:“康太尉言重了,某知真君素好行猎,传旨前早有准备。”她与康太尉谦让一二,并肩而行,路上却道:“某观真君驾下尽是精兵良将,军容肃穆,围困西天的阵法亦甚是稀奇。”我说我想学,你会教一点么?
康太尉只当她是代表天庭习惯性怀疑真君试图谋反,满脸是和气的笑:“这些是吾兄在阐教学的一些俗物,不值一提。忠孝侯可知姜太公?姜相著有太公兵法,便他学是阐教兵法的一点心得。”我家兄长天资纵横!
方依土顿觉要疯,百爪挠心一般的难受,强忍着走过了兵阵在帅帐旁的偏帐里分宾主落座,小兵送上茶来。方依土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瞧了康太尉几眼,看得他浑身不适。
“某在凡间也曾领兵杀敌,闲来也好读些三韬六略,甚是崇敬太公兵法……”方依土终究脸上微红,道:“不知阐教收徒有何限制?肯收女徒否?若能研读昔日太公所学兵法,纵去阐教做一仆役,也很是……”脸更红。
康太尉放心下来,哦,不是看上我就好。他却道:“忠孝侯一心向道固然妙计,惜哉,阐教截教皆闭了山门,再不肯收徒的。”
方依土的脸色立刻恢复常态,垂眸喝茶,喝了两口茶又道:“不知真君何时回来?”
既然没有兵书可看,那我们就说正经事吧!真君呢,跑什么!快来和我打架!
“这且不好说。”
方依土目光灼灼的盯着康太尉,意有所指的问道:“真君在外狩猎,军中就没个做主的将官?”没有能做主的你留下来干什么!要么你能做主,要么你能寻着真君,要么,你能告诉我真君在哪儿。
康太尉和她想的一样,却笑道:“吾兄临行时只吩咐道,万事由我做主,只宁死不可退兵。”
方依土只好惋惜了叹了口气,感慨道:“真君乃是仙界豪杰,方某本想来拜访,却不料真君行猎去了。”她恶劣的笑了笑:“方某性子急,不爱等,不知康太尉可否将真君所取之处告诉方某?”
康太尉笑着摇头:“吾兄自带从人,却不愿意我等打扰,从不曾言明方向。”
方依土故作苦恼:“这可怎生是好?非是某咄咄逼人,只是上命所差,迫不得已。”
她又问康太尉:“某同四大天王交好,门下也有三千不成器的弟兄,若要寻找真君所在之处,不知可否?真君行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