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我脑残粉-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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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他转头的时候,发现江远的神情莫名的低落起来,王思康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虽然有时候他也会觉得两人在一起更多时候都是沉默相对,但是他真的没有太多话要聊。尤其是他自己根本不是个喜欢主动挑起话题的人。
一顿饭两人吃得极其安静。
两人收拾好桌上的残局之后又不约而同坐了回去。王思康看着江远刚想说话,江远就已经开口说:“思康,你觉得我做的饭还好吗?”
王思康点了点头,“很好。”
江远又说:“那我给你做一辈子,好不好?”
王思康抬眼看了过去,正对上江远紧张里掺杂着期待的神情。
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这本来应该是一个陈述句。
江远是他已经认定的恋人,这么小心翼翼甚至夹带着讨好的问话实在不像是恋人间的互动。
“你为什么总是要确定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王思康终于问了出来,“是我什么地方让你失望了吗?”
这么直白的质问,简直让还在为王思康皱起的眉头伤神的江远愣住了。
“江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王思康说:“你不惜和你父母反目也要和我在一起,我很感动。我虽然做不到和家里决裂,可我也同样不会因为来自家里的压力就和你分手。你难道以为我不爱你吗?”
江远几乎被他最后一句话惊呆了。他屏住呼吸,“我知道你,你爱我……”他闭了一下眼,维持了一秒后才睁开,“可但凡我还有点理智,就知道阿姨的心脏病是你心里的一根弦。我不想让这根弦出现任何问题,可现在这根弦它在晃——”
“但它没断。”王思康说:“我妈绝不会有事。”
他说完又看见江远的表情有些不太平静,他解释说:“我妈的情绪波动很大,只是在短期内。她以前也复发过心脏病,也进过医院,虽然没有这次这么严重,但也都没事。”
医生的话在这一刻同时被两个人记起。
王思康顿了顿才说:“我会时刻观察她的情绪,不会让她出事的。”
江远还抿着唇。
王思康看着他良久,然后皱着眉站了起来。
江远下意识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王思康还是皱着眉,他的目光微微下垂,又没有和江远对视,似乎在想着什么。
江远不明就里,只好等他回应。可没等他等几秒,王思康就一手撑着桌子俯下了身。
他另一只手托着江远的后脑,然后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
江远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睛睁得有些大。
王思康淡然的表情没有变,眼神也没有变化,他慢慢站直,什么也没解释,就转过身去了厨房。
江远憋着一口气吐出来,不知道王思康怎么会【突然】【主动】【亲上来】。
#快乐并疑惑着##怎么办,疑惑似乎占了上风#
可王思康看起来【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江远坐在餐桌前挠墙都不能减少自己的好奇心。
“汤熬久一点才好,吃完饭你先去睡一会吧,时间还早。”王思康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还伴随着阵阵香味。
江远听到木勺碰到砂锅时的短促闷响,他也站起身走进了厨房。
王思康刚刚盖上砂锅的锅盖,厨房里还残留着鸡汤的香味。江远摸了摸已经吃饱的肚子,没打算给自己的胃增加负担,他只是说:“一个多小时了,应该干了吧?”
“这里没有烘干机,怎么一个小时就会干?”王思康把木勺放在了一旁的碟子上。
江远眨了两下眼,“我让楼下干洗店上来取走了。”
王思康洗完手甩了两下,才想起来问:“你什么时候知道这里楼下有干洗店,我怎么没看见?”
“我……之前看到的。”江远说:“我在他们家洗了几件衣服。”
王思康想起了江远家里那个崭新的、似乎从没有开启过的洗衣机。
江远:“……”
#男神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呢#
王思康说:“全自动的洗衣机你也不洗衣服?”
江远:“……”
#被嫌弃的是懒还是浪费钱#
江远背靠着门框,确保不会被王思康面无表情的脸吓得腿软之后才愉快的编造起了谎言,“那些东西太多了,一次只能洗几件,而且今天肯定干不了。你难道还想从医院回工作室去吵醒他们吗?”
王思康盯着他看了两秒,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说辞。
‘叮咚——’
正巧门铃响了,江远对王思康心虚的笑了一声就去开门了。
门外站着苟羽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苟羽桐看到江远这身家居服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江总,方便吧?”
江远在猫眼里没看到苟羽桐身边的人,听到问话才反应过来,“方便。进来吧。”
“你好,”男人对他点头示意,“江总。”
苟羽桐把人带到了楼上而不是工作室,可以看出这个人至少不是普通的客户。江远看了苟羽桐一样,然后笑着说:“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江远就好了。”
王思康听到动静走过来,看到来人他顿了顿,也是看了苟羽桐一眼,才转回去叫了一声:“周伯伯。”
江远不由转脸看向了这个周姓老者。
这人头发看得出来是染过的,但是精神很好,面色红润。他蓄着胡,戴一副很普通的老花镜,站在原地虽然一双手背在身上,但也是胸背挺直。他的目光掠过了房间里的摆设后很自然的移到了王思康的身上。
他和苟羽桐站在一起,比苟羽桐矮了半头不止,但是笑容一扯起来,就有种平易近人的气质。
“小康,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叫小墨墨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082517:25:56 ?
炒鸡感谢地累君~
因为最近实在忙乱,七点准时更新有时候保证不了,真的很抱歉……
第53章 总裁你亲自压阵了
“周伯伯;您怎么突然来了?”王思康引着人坐在沙发上,才向江远介绍道:“周华方;我爸以前的同事。”
苟羽桐接口说:“现在周老在天翔娱乐任职编剧,他有意想和你谈一谈;问问你想不想出手《天狱》。”
《天狱》是王思康写的神话题材小说;是一本只有几万字的短篇。不过是一篇纯粹的剧情文,讲述的是混沌初开时期的事。因为是一时兴趣想写的,所以很多东西纯属杜撰。
主角是盘古开天后,以心头热血为引化作的红河之灵。这个时候他不知道天地之间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生灵的存在。他自有意识的那一天起;就残留着盘古脑海里对天地昏暗无光的记忆,他对天地充满喜爱和满心的期待,一心想要离开红河前往陆地,传下天道,使天地有灵。
之后他不知为何,能听到鸿钧已在紫霄宫讲道,也听到了众多修行者的存在。
在红河里两千年潜心听道,让他对悟道产生了兴趣。他想到成圣,将胸中大道加诸己身——
不知多少年过去,天地间残存的造化玉碟和从天上漏下的一道鸿蒙紫气渡他上天,居然助他成圣。
他乃盘古残留,本应为天地间最纯净的修炼之灵,可他灵台已经清明,对天上逐渐成型的勾心斗角不喜,却喜欢女娲造出的人。
他独身下界,怎能料到在他所不知不觉的时候,一场针对他的大阴谋正慢慢露出狞恶。
成圣者,一曰以力正道。若能以盘古心头热血淬炼,道行必定更上层楼——
‘红河之灵,始于红河。’这是王思康在文案上写的一句话简介。
“汝已成魔,安能存于天地!”
这句话就是正文的开头第一句话。
“《天狱》?这篇文是随便写的的,和神话故事也有很多不一样,过不了稿吧?”王思康看着周华方说,“毕竟现在查得这么严。”
周华方笑了笑:“我可是代表天翔娱乐来的,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如果你可以卖,电影就可以拍。”
江远咳嗽了一声:“我能不能问一句,如果电影改编的话,会把这篇小说改编成什么样?”
说实话这个短篇是他最喜欢的短篇之一,江远不止一次觉得王思康笔下这个红魔真的是狂拽霸气吊炸天,翻手撕破一重天这种事,想想都觉得好激动呢!
似乎这是王思康写过的唯一一个这么霸气外露的男主了,简直可以比得上终点男了。
“改动不会很大,只会在细节问题做些必要修改。你也知道,现在国内的特效还很有限。”周华方说:“天翔那边打算买下这个版权,也只是因为天翔高层的一位公子对小康的这篇文很喜欢。前段时间又传出你打算卖出版权,所以才会找到我这把老骨头来说动你。”
王思康说:“这个——”他刚想说没问题,江远就把他的话头接了过去,“我想我们还是要好好谈一谈。”
周华方有些讶异的看了一眼江远。
他来之前,是觉得来这一趟如果没意外的话会很快谈妥的,因为老王家这个孩子他也是见过很多次的,再怎么说也要给他一个面子,所以他也是尽量在公司给王思康争取了很多好处,没打算坑人家什么,谁知道他从没想过的意外居然发生了。
王思康也转头看了江远一眼,也没说什么。
江远一脸的要公事公办的谈判表情,苟羽桐也很自觉的退散了。王思康对周华方说:“周伯伯,这些问题你就和江远聊一聊吧,我去和狗童说几句话。”
周华方又对王思康这么信任江远感觉到了惊讶,但他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你去吧。”
苟羽桐正站在客厅靠近门的地方,他用脚划拉着那堆垃圾,看到王思康也走过来之后他说:“哪儿弄来的这些东西?你们同居了?”
王思康‘嗯’了一声,神色淡淡。倒是苟羽桐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夸张到了极点,“这不科学啊,你怎么这么快就被攻陷了呢?好歹当初也有个葬爱小能手的称号呢!”
王思康没理他,“你怎么直接把周伯伯带来了?”
苟羽桐见他是想谈正事,表情也严肃起来。可听完这句话他又苦笑了一下,“我也打算给你报个信儿来着,可是人家就小区门口遇见的我,我想给你打电话,摸了口袋才想起来手机搁婷婷包里呢。我一想反正周伯伯也是熟人,也就直接带上来了。”
王思康说:“小区门口遇见的?”
“可不是吗,他当时正往工作室打电话呢。”苟羽桐说:“咱工作室地址在微博上贴着呢,就京城这地界儿,找一个小区还不好找吗。”
他一看王思康皱着眉,忙说:“就是小区名字,没贴详细的。你放心吧,暂时还没发现多么疯狂的粉丝来堵门。”
王思康说:“我不住工作室,随你折腾。”
苟羽桐翻了个白眼,“感情你的照片没在网上曝光你这儿不在乎啊,你等着,早晚有一天左志那混蛋就把你祖宗八代都透露了。”
王思康是确实不怎么在乎的沉默了。
苟羽桐对他无动于衷的反应也没有意外,他又换了个话题,“阿姨那边你想好对策了没有?”
王思康看着他,然后说:“慢慢磨。”
苟羽桐被他这种精神打动了,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老子被你吓死了,你这什么眼神啊。”
王思康没说话。
苟羽桐说:“我教你个招儿啊。”
王思康说:“什么招?”
苟羽桐本来想用一哭二闹三上吊来做个开场白,但是他自己脑补了一下王思康用一张死人脸干嚎的场景,还是很不愉快的直奔主题了:“就是把你以前讲给我听的那些讲给二老听听。”
王思康皱起眉,“讲给你听的那些?”
苟羽桐转脸看了一眼正聊得火热的江远和周华方,才说:“就是你高中时候那段纠结的自我折磨史。”
王思康的眉头还是皱着,“我讲了。”
“你讲了!?!”苟羽桐满脸震【bu】惊【xin】,但是他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稍大了一点,然后干咳一声,说:“那效果怎么样?”
王思康摸了摸自己还没好透的嘴角,“没什么效果。”
苟羽桐的目光也随着他的动作看向了他的嘴角,“不会吧?阿姨听完你那悲惨的过去,还能打你?”
王思康点了点头。
苟羽桐的语气瞬间变得笃定:“你肯定又简洁的用几句话概括了吧?比如我几岁发现了我喜欢男人,所以怕得要死几乎要变态了这样的话。”
王思康:“……”
苟羽桐盯着他的表情,发现对方似乎有点不能忍的意思,马上说:“你不能这么讲,你得按照你写小说的套路来。”
王思康把他之前的话当成了放屁,然后说:“写小说的套路?”
苟羽桐说:“就是先搞点气氛出来,渲染一下悲伤的情绪,最好来点前情提要,要着重描写——着重说明你发现自己喜欢男人的时候的不安和自我唾弃——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当初给我讲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还有后来的内心挣扎也一定要大篇幅的讲。千万不要一代而过,你要知道你这张脸本来就没表情,说的太简单不容易让旁听的人入戏。尤其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