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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重生之回头草 (完结)作者:顾上-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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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良性肿瘤,但还是要做手术,年关将近,手术排的很密,他们只能等来年开春再做打算。

李一北这个假期被安排的很满,姚婉然的手术也在春节之后的几天,于是春节只能将就着在这个小小的出租屋里过了。

一样留校的还有邵颐,他家教带的学生今年高三,春节的三天假期之外都要学习,他教得很好,拿的补习费是一些高中老师才有的薪酬,当然要尽职尽责,寒假申请了留校,除了睡觉时间,大多数时候都在学生家里辅导。

李一北到宿舍的时候邵颐还在看书,寒假留校的学生很少,学校不可能为几个学生供暖气,没有暖气的寝室冷得像冰窖一样,比室外还多一股潮湿的冷气。

邵颐穿着一件旧羽绒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坐在书桌前,蜷缩的姿势保持得太久,来开门的姿势都是弓腰驼背的,要不是领子外面还露着一双大眼睛,就要认不出来了。

李一北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生活得狼狈,见到邵颐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摆出兄长的姿态,“怎么弄成这种样子?没有暖气不会买个取暖炉?”

“本来也只是回来睡觉而已,晚上睡觉盖厚一点就好了。”邵颐笑笑,说的也没错,他带了好几个学生,每天忙的连饭都能忘了吃,回来的也晚,洗个热水澡往床上一卷就能睡着,也没觉得多冷,如果不是今天除夕,他这个时间也不会在寝室里。

“晚上去我那里吃饭吧,我妈也在,人多热闹点。”

邵颐没多做推辞,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李一北是比朋友更重要的几乎被他当做半个亲人的存在,这个人知晓他所有的秘密,和他在一起他会放松很多。

接近傍晚节日的气氛已经很浓,入目都是抢眼的红色,邵颐没李一北那么怕冷,羊毛衫外面只穿了一件外套,被风吹得簌簌作响,脸色冻得苍白还是偏着头和李一北微笑着说话。

李一北也是在上大学后才发现邵颐其实挺喜欢笑,眼底清透明亮,像是对世事一无所知。

姚婉然的厨艺很好,晚上做了一桌的菜,忽略房间狭窄的话,和在家里并没什么两样,甚至因为邵颐的存在更有些生气。

吃晚饭后两个人在阳台上看烟火,这里比孜瑶更繁华,夜空也就更索然无味,一眼看过去只是霓虹闪烁的余光,遮掩了星光,灿烂的烟火都被减了几分色彩。

李一北趴在阳台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凛冽的夜风将烟雾带走,火星很快就燃到了尽头。他喝了一些酒,微微醺醉,这个时候并不觉得冷,拉着邵颐陪他一起喝西北风,说些不着调的话。邵颐开始的时候还在认真听,后来实在冷的没办法才拖着李一北回屋。

晚上邵颐和李一北挤一张床上睡,李一北第二天早上起来就病了,不是很严重,就是受了冻,有些发烧,早上整个人恹恹地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很快又睡过去。

这件屋子里还有长辈在,邵颐不敢造次,趁着姚婉然出去买东西的时间去厨房做了早餐,出来的时候李一北已经卷着被子坐在床上了,抱着被子似梦似醒地对他说,“你昨晚是不是压着我了,害我做了一个晚上的噩梦。”

表情迷糊,声音沙哑,给人撒娇的错觉。

邵颐觉得李一北偶尔天真的样子也不错。

姚婉然的手术安排在初五,外面天寒地冻,但街上还残存着喜庆的气氛。

手术很顺利,住院的时间也不长,期间邵颐抽时间过来看过几次,每次都是中午赶时间跑过来的,脸蛋红扑扑的样子。

李一北每次都想伸手捏几下,但是邵颐躲的很快,他还是不习惯别人的触碰。

出院的时候邵颐把存了一段时间都钱还李一北,虽然不多,但至少可以先还一部分。

“你先拿着用吧,我这里就就是急用也不急一千块。”李一北没要,他最近频繁地往医院跑,睡的也不好,说话的声调都很低,认真地和人说话时神情显得很冷肃,让人无从拒绝。

姚婉然出院的第二天就回了孜瑶,李一北去车站送她,回来后收拾了一下屋子,衣服没脱就直接补觉去了,傍晚快天黑的时候被敲门声吵醒。

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不速之客时第一反应就想把门摔上。




46

46、以退为进


李一北脑子不是很清醒,还没做出反应李越格已经带着一身冷气推门进来了,一边打量房间一边自行在沙发上坐下。

李一北转过身靠着门,一脸困意地盯着李越格,暂时想不出他来这里的理由。

他在春节前就已经出院,这个时候也不该在北京才对。

李越格环视一周,连细节都没漏过,确定是一个人住的地方心里才莫名地舒服了一些。

李一北穿着衣服睡在被子里,晤出了一身的汗,浑身都不舒服,没有理李越格就自行进了浴室。

李越格听着浴室的水声,想象水流从脸颊滑过脖颈胸口,小腹,最后沿着隐秘部位蜿蜒过大腿的情景,被脑补的声色蛊惑,感觉□情潮涌动。

李一北用毛巾擦着头发出来,一抬眼,就对是了李越格欲望露骨的眼神。他在床上坐下,给自己点了根烟,脱了拖鞋,一条腿曲在胸前,在烟雾缭绕朝李越格扬扬下巴,“你来找我,就为了上床么?”

以前和蓝抒也开过这种玩笑,但是这次他是认真问的,因为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他能吸引李越格的,好像一直只是肉体和性。

“如果是的话,我也无所谓,最后一次,做完我们就彻底两清怎么样?”这是一句抛开颜面无赖一样的台词,但是他已经被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的关系弄得烦了,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不管是谁厌了谁,能够把他从这种境况里解救出来就行。

李越格依旧用那种□味十足的眼神洗刷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深沉灼热,穿着睡衣却好像什么遮蔽都没有,从精神到肉体是□的。他有一瞬间分不清究竟是自己想做,还是敷衍应付。

在这个密闭狭小的空间里,荷尔蒙的味道就像吸引蜜蜂的花粉,甜腻诱惑,让人蠢蠢欲动。

这种身体上的自我背叛让他觉得厌弃,但也只是那么一秒钟的厌恶而已。只要没那么多的纠葛在里面,他一直觉得和李越格上床就像用自己的右手解决欲望一样。

李越格发现除了说他是按摩棒那个事情,他好像都没认真生过李一北的气,就像现在,看着他应付嫖客一样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也只是觉得这人太没心没肺而已。

分不清是谁被逼进了绝境,他只觉得自己该换个方式了,不然李一北会离他越来越远。

李越格迎着那双目光挑衅了眼睛微微一笑,把人拉过来抱在腿上,嘴唇从耳垂流连到脖颈,闻着沐浴露混合体味的气息,牙齿厮磨,有放肆啃咬的冲动。但他只是抱紧怀里的温热身体,感受着久违的熟悉触感,连声音都变得温柔下来,“听说你妈妈在北京住院,生什么病了?”

“已经好了,今天刚回去。”李一北最近心力交瘁,本来就心不在焉,感觉到李越格没什么动作,索性放松了身体靠在对方身上,手指划着脖颈的皮肤,好半天才蹭了蹭抵在下‘身的火热,“要做就做,不做我要睡了。”

李越格打定了主意把他任何带刺的话都当作任性的坏啤气,这个时候再听他说这种话就很无关痛痒,只是把受过伤的右手放在唇边亲吻,将话题扯远,“打在你卡里的钱都没用么?住这么简陋的地方。”

李一北睁开眼睛,眼底有些厌色,离开李越格的怀抱,湿着头发就躺到床上,“我爱住哪里是自己的事,你在不惯大可以滚蛋,我觉得有些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这样反反复复我会很困惑。”本来就薄情,又何必假装深情。

“你困惑什么?”李越格有被倒打一耙的感觉,但是李一北已经困倦地闭上了眼,背对着他,拒绝的姿态。空气里旖旎的气息早就已经散尽,李越格交叠着修长的腿坐在那里,脸上是隐忍之后看似淡定的表情。

他晚上没吃饭就直接找了过来,这个时候才感觉出饿意,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冰箱里只有两盘剩菜,他又翻了旁边的柜子才找到两把面。

开火,烧水,下面,动作看上去很熟练,但是弄出来的东西很难吃。

等他忍耐着填报肚子出来的时候李一北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居然还睡得着。

他坐在床边坐下,摸着李一北还带着潮气的头发,心底的感觉和手心的触感一模一样——柔软又阴冷。指尖抚过淡色的唇,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了一下,舌尖撬开齿关,在口腔里温柔地舔舐。

这花了很长时间去理他们的关系,从最初的相识到现在的僵局,每个细节都反复地回忆,最后发现李一北的变化似乎始于高二的那个寒假,但是追溯不出前因后果。最开始是一点一点的疏远,累积爆发,最后反咬一口。

李越格觉得自己似乎被伤的不轻。

实际上两个人的思维从来就没在过一个层面,李一北把自己层层包裹起来,他于李越格而言,不过是那个把他勾上床之后就翻脸不认人的少年,擅自做主,连个像样的借口都没有,到底是谁玩弄了谁?

这种不明不白断绝关系的感觉,比最初玩笑一样上发生关系的第二个早上还要让人焦躁难堪。

李越格有点暴虐地想把熟睡的人弄醒了折腾,就像在路上想的那样,直接把人压在床上操完了再说,但看着他这种难得安静乖顺的表情,不自觉地就放轻了动作,满腹的愤恨也只能堵在胸口自己品尝。

李越格去洗了澡,回到床边把人往挪了一点位置就躺了上去,伸手把李一北捞进怀里,在他发顶吻了吻,小声地喊,“北北……”

李一北只是循着热源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而已,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李越格抱紧怀里的人,满心都是一种无以言说的复杂感情,但是对睡着的李一北来说,他只是和需要摆脱的负担而已。

李一北忘记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躺上床的时候他还在计划着要怎么应付李越格,但是身体一沾到床就睡了过去,还把狼关在了屋子里。

晚上怎么和李越格睡在一起的不知道,但是早上李越格起床的时候他是醒了的。

不过他只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穿衣服的李越格就闭上了眼,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李越格是在回学校的路上心血来潮的来了北京,东西都还在酒店,早上要赶八点的飞机回去。

出门的时候他回到床边摸了摸李一北的脸,把被子盖严实了才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李一北等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后才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一角的窗子,在隐约的路灯下,只看得到一个挺拔的高挑背影融入夜色。

冷空气见缝插针地灌进来,露在被子外的手臂隔着一层睡衣都迅速地起了鸡皮疙瘩。

他把窗子关上,把自己卷在余温尚存的被子里回暖。

许肖廷到了机场还在打呵欠,他是被庄少于一个电话叫来送机的。李越格来北京,不找他们俩,去的哪里很容易就能猜到。除了有点惊奇李越格的用心之外,他一点都不关心经过到底怎样,李一北的性格他多少有点了解,敬而远之未尝不好。

“那个周琅,要不要我帮你看着点?”庄少于是从李越格受伤之后才注意的这号人物,他们那个圈子有不少狠角色,也很有些手段,但是像周琅这种明目张胆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用,他爸是军区首长,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就怕引火烧身,平时看的很严,闯什么祸都立马掩平了,一点小辫子都不留。再说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李越格颇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听到提示登机的语音了才对庄少于道,“帮我看着点李一北倒是正事,有事周末给我打电话。”

“行。”庄少于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开学第一周的课很少,李一北周三的下午去接叶钦的机。

这一次集训结束,不出意外的话叶钦应该能顺利出道。

他觉得梁既平的安排应该另有深意,叶钦是他的一个机会,他要努力把握。

和叶钦同行的新人当中还有后来大红大紫的偶像小生温迟,颜没有叶钦精致,演技也没有科班出身的专业,但是胜在野心勃勃,有心机有手段,敢拼敢闯。东升很是这类人最好的舞台,尔虞我诈互相倾轧也表现得最淋漓尽致。

但是公司最开始并没有要捧他的意思,他和叶钦一个经纪人,进公司的时间也更早一点,但都是放在角落里自生自灭的尴尬身份,还没出道就遇到了瓶颈。

李一北看叶钦和温迟一起走出来,关系不错的样子。




47

47、从头开始


李一北已经和叶钦相处过一段时间,但还是没太摸准这个男孩子的脾气,而且叶钦话很少,在明星如云的演艺公司里,存在感弱得像路人一样,外表看上去再怎么出色也只在新人中显得出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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