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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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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条床腿都断折了,纱帐乱成一团,而最为醒目的就是那个自己非常熟悉的,现在却仿佛与被褥一同破败了的人。
秦霜仰躺着,发鬓散乱,面色和唇色都有些发灰。他还在昏迷,但就是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不安稳,眉间紧蹙,双手紧握成拳。
被腰带束着的衣裳遮掩着下体,但那些看得到的景象已经鲜明地昭示了他受到了怎样的侵犯。
被褥上沾着红白相间的液体,丢在一旁的破布本是一条裤子,他裸露出来的上半身布满青紫的痕迹……
秦霜是蜀地人,皮肤原就比一般男子白皙细腻,一旦留下了什么,就如烙印般清晰。文丑丑精通医术,一眼就可以判断得出那些都是重手按压造成的。根据这些,他被折磨的每个细节几乎都可以在脑海中被还原:他的双手曾被一起压在头顶,他的侧腰曾被牢牢地扣住,还有他膝盖内侧的指印,他曾被强硬地分开双腿固定,不让挪动分毫……
文丑丑呼吸发颤,不忍心再看。回转身去默默地将浴桶摆好,将带进来的热水和冷水都倒了进去。
就在他弯下腰试水温的时候,听到了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他伤得如何了?”
文丑丑忙站直了,低头答道:“丑丑还未看,要现在给他医治么?”等了一会,听到雄霸道“不必,回去再说”,心里松了口气。
雄霸的这句问话看似随意,实际上是对自己的试探,试探自己对秦霜是否有着超出命令之外的关心,是否一进门就忙不迭地过去看他。
秦霜随自己学医学易容,他不可能不有所耳闻,还有自己偷偷给秦霜抹了孔慈的香粉,扫了他兴的事,以雄霸的城府,也许早就有了些疑心,只是拿捏不到确实的证据罢了。
然而,自己刚刚的回答是令他满意的。
自己又过了一关,他想,就在瞬息之间,又保住了这条贱命。

秦霜就连在昏迷中也不安稳,感觉到有一双手利落地扯断了自己的腰带,将一丝不挂的自己举了起来。
意识慢慢聚拢,看到了晨曦的光芒。极近的距离里,还有一双狭长的凤目。
与此同时,伤口处刚刚涌进热水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弹起来拉开距离,却恰好扑向了身前的那个人。
那个恶魔般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霜儿是要本座替你洗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扶住了自己的腰,将跪着的自己扶住。浴桶中没有布,那另一只手就撩了水,直接地抹在自己身上。从脖颈到肩背,所过之处,带起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想要反抗,但下肢酸麻无力,就连支撑起身体都不能,只能软软地靠在雄霸的怀里。
那手一路向下,最后到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探入了一根手指。
可以感觉到内部那些粘腻的液体被导出去,连那本来已经干涸的也被带入的清水冲化,沿着大腿内侧汨汨而下。
失禁一般的感觉。
但污物可以被清洁,疼痛和屈辱却无法消除。
就在这时,那里突然刺入了第二根手指,还往两边扩张了下。
秦霜惊呼了声,随之因为痛而咬紧了牙关。
浴桶中瞬间有新鲜的红色蔓延开来。
雄霸的动作顿了顿,侧过脸,暗哑的声音随着火热的气息吹进耳内:“霜儿的这里还是那么紧。”
秦霜心头狂跳,难道都这样了,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
但下一刻手指从体内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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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在浴桶中搓了搓手,重新给秦霜洗起身体来。
这一回就只是单纯的清洗,洗净后,拿着被剥下的衣裳给秦霜拭了拭,然后就随手丢在一旁,只将他抱了出来。
秦霜心里一紧,他要做什么?难道打算就这样赤条条地把自己押回天下会?
却见那床上不知何时摆了件整齐叠着的披风,雄霸一手抖开,就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那披风显然是雄霸的身量,全身都能掩得住,连脚趾头都不露出来。秦霜手忙脚乱地钻出个脑袋,紧紧地拉着边缘,将自己卷在里面。
雄霸看着他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本座可得提醒你,外面还有不少你在天下会的熟人。”
秦霜呼吸一滞,又忙不迭地将披风往上扯,把自己的头脸都藏在里面。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整个人都被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陡然失去了平衡,下意识地就挨紧了对方的胸膛,手还攥住了他的衣襟。
发觉不对,想要再调整的时候也来不及了,雄霸长腿一伸,已经踢开房门迈了出去。秦霜顿时不敢再动,生怕披风掉下来。此时若偷袭他自己也逃不掉,而被同性暴力侵犯这样的事暴露在认识的人面前只会更加难堪。
殊不知院中其实空无一人,而他那种像小动物一般乖乖缩着的姿态却让雄霸垂目看了他好一会儿,难得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感觉到雄霸走了一段,又迈过了一道门槛,才有人围上来行礼,齐声道:“属下叩见帮主。”
秦霜有气无力地想,现在自己裹着雄霸的披风被他抱出来,大约会被当成是他所纳的又一个后宫吧,毕竟他身边的女人素来源源不断。这也有一个额外的好处,他们是为寻孔慈而来,知道了自己是秦霜难免会联想到私奔,而若把自己看作个女子,对孔慈的声名反而有益。
只听文丑丑那特有的尖细声音响起来:“启禀帮主,轿子已经布置妥当了。”感觉到雄霸迈了上去坐定,这才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轿门处果然如往日一样垂着一道厚厚的布帘,将别人的视线都隔绝在外。

76

秦霜伤口疼痛;根本坐不下去;只能斜曲着双腿,手掌按在车壁上维持平衡。一不小心;身上的披风就滑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女子声在轿子前响起;仿佛一道响雷在他脑中赫然炸开:“霜哥哥,你在上面么?”
一只纤纤素手抓住了帘子的一角;马上就要掀开。秦霜来不及多想,立即将孔慈的手握住了。
她的声音顿时变得又惊又喜:“霜哥哥;真的是你!你还好么?”
秦霜只能勉强发出声音:“我没事……”
孔慈低落下来,犹豫地:“霜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嗓子哑成这样?阿爹骗我,他还是欺负你了;对不对?”
秦霜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孔慈那边焦急起来;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霜哥哥,你哪里受了伤?伤得重不重?让小慈看看你好不好?”
秦霜忙加了劲按住了:“小慈别闹。”
他现在腾不出手去捡披风,身上的痕迹斑驳纵横,无所遁形。昨夜所承受的凌虐,他不愿被别人知道,而其中他最不希望看到这些的人,正是孔慈。一边是她的生父,一边是她所倾慕的大哥哥,这样的打击对一个单纯的少女而言太残酷了。
孔慈攥着秦霜的手指,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霜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拦着小慈?阿爹说你不想见我,难道是真的么?”
秦霜背对着雄霸,看不到他是什么神情,只一阵寒意泛上来。原来这个令自己难堪到极点的场面,是他故意准备下的……
“小慈……”秦霜深深地呼吸了下,“他说得,没有错。有件事我昨晚就想告诉你,我不是你的霜哥哥,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你的小舅。”
“霜哥哥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小慈都听不懂?”
“不,小慈可以领会的。一直以来我关怀你、照顾你,都因为……你是我阿姊的孩子,我身为长辈,有责任尽到自己的本分。现在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已经……不再需要我了。”
“你胡说!”孔慈道,“霜哥哥你骗人!你分明是知道了我喜欢你,才编出这些谎话来让我死心的,对不对?”
秦霜本是含糊其辞,全没料到女儿家的心事她就这样喊了出来。孔慈是真的伤心气急了,连在场还有其他人都顾不得了。
听到她的哽咽声,心也跟着一抽一抽地痛:“我没有。我只后悔,没有早些告诉你,才惹出了今天这些事情……”
“小慈,”他闭上眼平静了会,一字一字道,“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见你了。”
“霜哥哥……不会的……”孔慈怔怔的,声音充满凄婉,“你真的……不要小慈了么……”
对不起,秦霜启唇,无声地说。
听到孔慈终于放声大哭,也狠下心,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让孔慈蒙在鼓里,让自己亲口说出这些绝情的话,这是雄霸的目的,也是他对自己攻心的惩罚。
后来孔慈是怎么被文丑丑劝走的,轿子又是什么时候启程的,就全不知道了。他已经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疲惫到了极点。
雄霸伸手接住了秦霜委顿下来的身体。
捏住下巴掰过脸来,上面果然已满是水渍。
明明昨夜痛成那样,也不见他掉过一滴眼泪。
所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柔软的地方,每个人都不是真正的强大。
抬轿的事情也交给了沈丁等人。文丑丑一路小跑着跟随,先到湖心小筑把哭累睡着的孔慈安顿好,再赶到了通往天下第一楼的石阶处。
那里雄霸正抱着裹上披风的秦霜踏出来,从垂在外面的手臂可以联想得到,他身上未着寸缕。
文丑丑看到沈丁等人脸上都是惊疑未定的神情。雄霸转身上行,回身时扫过一眼来,道:“带他们下去领赏吧。”
他恭敬地应声领命,将这十人都带回了自己的药庐,嘴上道,“你们坐一会,待我去取了银票来。”
好不容易到了个屋子里,四周又无人,他前脚刚迈出去,那些人马上就憋不住了,乱哄哄地议论道:“这是怎么回事?霜堂主竟未死?”“听那声音,确实是他,他说……自己是大小姐的小舅?咦,那不就是帮主的亲戚了吗?”“那帮主和他又是……方才你们也都看见了……”
文丑丑抿了抿唇,转身离开。
他并不去账房,只是远远地对着药庐默默站着,不让听到声音赶来的婢女靠近前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掏出颗药丸干咽下,这才重新回去。
拧开将门反锁的铁锁,一推开,里头便有尘雾扑面而来。这药庐为了保存药材考虑,并不开窗,是以密封性特别好。他将门槛下的香炉踢翻,把里面的东西都仔细踩灭了,低头走了进去。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十具尸体。
有的手脚痉挛,十指成爪,仿佛要挣扎着抓住最后一点生的希望。还有的仰躺着,死不瞑目,眼睛正圆睁着瞪着他,说不出的怨毒。
文丑丑踉跄了下,不敢与他们对视。
但他还有最后一步工作要做,将那些趴着的都转过来,确认他们真的是死了。
谁知就在这时,却有一只手突然扣住了他的脚踝。
他毫无防备,被拉得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就对上了沈丁的脸。
沈丁此时已与厉鬼无异,面色惨绿,七窍都在流血,他悲愤地盯着文丑丑,想要质问些什么,却说不出半句话,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是对峙了一会便到了生命的尽头,头重重地垂了下去。但那只手还死死地攥着文丑丑的裤腿,充满了不甘。
知道得太多的人,怎么会被雄霸轻易放过?早在雄霸让孔慈和秦霜说话的时候,他站在一边,就知道围观的这十个人全都命不长久。
文丑丑想要推开他,伸出去的手却先软了。
这个人,终究是自己杀的。自己身上沾的罪孽,又多了一桩。
像是被抽空站起来的力气,他就这样颓然地坐在地上,抱着双膝,将脸埋了下去。
秦霜不敢翻身,一动就感觉到钻心的疼,只得把头上那个软软的大枕头拉来垫在胸前,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从他醒来就在这张大床上了,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间,装点得很是富丽堂皇。床头挂着一幅图,白色的绢帛已然有些发黄,上面画着的年轻女子,蹙眉垂目,微微抿着唇,忧郁而无奈的神情,五官与自己的有七八分相似。想起颜盈曾经说过雄霸的床头一直挂着秦雪的肖像,便知那么这里定是他的卧室无疑了。
秦霜苦笑了下,当年颜盈与自己说“要小心你师父”,以她的敏锐,必是察觉到了什么,可惜被自己忽略过了。
而如今,一语成谶。
正想着,文丑丑突然推门进来,二人打了个照面,都是一愣。
文丑丑先低下了头,将手中的餐盘放在桌上,轻声道:“霜少爷醒了?丑丑……是来送吃的的。”说着便捧了碗在床边坐下,舀了一勺,体贴地递到秦霜的唇边。
但被秦霜举手挡开了。
文丑丑着急道:“霜少爷,不管怎样,你不能不吃东西的……”
秦霜肘弯使劲,一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道:“我自己来。”说着便用空出的那手将文丑丑捧着的碗拿了过来。
熬成了糊糊的粥,几乎不用咀嚼就能咽下去。想当初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自己就是这样窝着,等着还是小姑娘的孔慈来给自己送粥,一边吃一边与她有说有笑的……秦霜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窗外火烧云正红得浓烈,已是傍晚了,他整整昏睡了一个白天,腹中早就空了,举着碗吹一阵喝一口,不一会儿就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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