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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风云同人)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 作者:羞涩的药-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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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听他这么说,用了宽慰的语气,道:“据我所知,那快意老祖在湘西一带也是一霸,鱼肉当地的百姓,手段十分残忍,他手下的快意门同样并非正派,做下了不少恶事的,所以风师弟就不必为他们难受了。而且战场之上向来是你死我活,形势逼人,你杀人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他知道聂风为人仁厚,又道:“如果风师弟真是担心这一回错杀了无辜性命,不妨我带你去天荫城中的寺庙一趟吧,上些香,也好为冤魂超度。”
聂风道:“不必了,我相信霜师兄的话,那快意老祖既是那样的人,杀了他一人我问心无愧。纵有厉鬼,我也不怕。”
秦霜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道:“呃,等等……风师弟这回只杀了快意老祖一个人?”
聂风郑重地说了个“是”字,并没有察觉到秦霜惊异的目光,正色道:“俗话说的,擒贼先擒王。我也是远远地看着,那快意老祖的底下人在他面前连头都不敢稍抬,就心想,这样的人必是大权独揽、刚愎自用的,若是先杀了他,下面的人必然会自乱阵脚。打定主意,便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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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道:“呃;然,然后呢……”
聂风想了想,道:“其实快意门多是些乌合之众;而且十分迷信。他们见到快意老祖突然就死了;就大叫说是上天发怒了;接着就纷纷四散逃开,乱作一团。我想着既然任务是阻截;也不必赶尽杀绝;就由着他们去了。后来的事霜师兄也知道了;神风堂的其他人把他们杀的杀;捉的捉,快意门也就不成气候了……”
秦霜犹豫道:“……那风师弟一直没有再出手,你的下属就没有怨言么?”
聂风想了想,道:“大概没有吧。他们跟着我,已经立了功,得了奖赏。而且去的路上,我觉得他们太慢,也是经常独自行动,他们想来也都习惯了。”
秦霜想到他的金脚趾外挂,默默地点头表示理解。
就这样,约两年的时间,落暮派、怡红院、蜀中唐门一一被倾覆。明面上的火力全开之后,暗部的行动也十分活跃,有时一个门派的首领就在自家卧室被人抹了脖子,什么线索都没留下,各方面的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往天下第一楼。
各地都插上了天下会的旗帜,逐渐形成了包举中原之势。
对此,少林方丈不虚大师只是说了一句:“日光之下,并无新事;若与红尘,何必出家。”他一生经历过无数打打杀杀,帮派盛衰,故而认为天下会的兴起,也不过如同之前他所见过的一样,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他正是不愿意再参与红尘之中的这些纷乱,才出家的。
而武当掌门也同样发布声明,对于这些俗世之争,作为出家人,他只能表示遗憾。
他们这样长生于各个时代的长者帮派,往往秉持着一种态度,那就是存而不争,虽然德高望重,但极少参与江湖上的实事,对谁的利益都不构成威胁。既是声名赫赫,又是态度平和,故而雄霸非但不曾武力冒犯,反而严令手下不得在他们的领域无礼放肆。
而对于那些抱有警惕之心,做着观望之态的名门望族,雄霸则是微微一笑,说了一句指示:“敌不动,我不动。”
这段时间内,风云二人凭借着赫赫战绩也在武林声名鹊起。
秦霜暗想,那两个称号“不哭死神”和“风中之神”大约也就是这时被分别冠于步惊云和聂风身上的。
那日正好遇见了他以前带过的一名入门弟子,那人名为沈丁,出师晋升后就去了飞云堂。喜好耳听八方,消息十分灵通,于是秦霜便随口问起他来。
沈丁连忙否认道:“霜少爷,呃不霜堂主……我们飞云堂上下对云堂主都是极敬畏的,哪会给他取外号呢?”
在秦霜一再追问之下,才道:“就算私下里叫了……我们对云堂主也是极敬畏的……”
秦霜道:“放心,我绝不告诉他。比如,有没有一个四个字的?”
沈丁支支吾吾道:“四个字的倒没有……我们叫的是,是三个字的。”
秦霜好奇道:“是什么?”
沈丁:“闷油瓶。”
秦霜:“……”
沈丁注意到秦霜瞬间空白的表情,忙辩解道:“我们这也不算以下犯上吧?他们神风堂也给风堂主取了外号的,好像叫,叫什么之神的……咦,怎么突然想不起来了……”
秦霜提示道:“是不是叫‘风中之神’?”
聂风的风神腿又强大又潇洒,与这个外号十分相称。而且他自己也说,常常因为速度过快而将大部队甩在后面,来无影去无踪的,说是“神”也不为过。
却见沈丁摇了摇头,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了,是叫‘失踪之神’。”
秦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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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这一年的十二月。
那日午后听到雄霸的召见,秦霜稍稍打理了一番便迅速地上了天下第一楼。他这两年来任天霜堂堂主,时常接到出门的任务,都已经很习惯了,只以为又是探访某地,然后亲切友好地会见某人,所以去的时候十分放松,还有些漫不经心的。
直到听到此行是要前往湖北江城,给侠王府送礼才心里一紧,蹙起了眉。
那侠王府本是两湖地区的领袖,几年前雄霸借运粮赈灾的时机在那里安插了许多人手,暗里偷换日月,夺去了那一带的统辖权,侠王因为这件事气得吐血不止,郁郁寡欢死在了病榻上。所以他们必然是将天下会视为眼中钉的。现在他的独子龙袖和他的师妹凤舞成亲办喜事,自己去道贺只怕非但不受他们的欢迎,还可能会被怀疑成是去砸场子的。
当下便向雄霸这么说了,道:“师父三思,徒儿只怕贸然前往,非但不能修好,还会得罪了他们。那侠王府虽然已经败落得不成样子,但多少还撑着些老人的面子,还有不少人肯买他们的账,一旦闹起来,也不好收场。”
只见雄霸斜倚着黄金龙椅,淡淡道:“谁说为师要和他们修好的?呵,手下败将,哪里值得结交?只是这一回他们自称是遍邀江湖豪杰,如霜儿所言还有些架势,天下会的人若不到场,岂不是失了身份?”
秦霜无语。侠王府广发请帖,自然不会发到天下会头上,可是雄霸却绝对不是那种“你不想见我,我便远远地走开”的人,而是“你不想见我,我便偏到你面前来,你还是自挖双目吧”这样的个性。
里子强大的人在面子上就更是强横。
所以……秦霜暗自叹息,看来这个不速之客自己是当定了,而且依雄霸的意思还要当得理直气壮。那也就只能期望侠王府的人能够淡定点,到时候别把自己这个天下会的形象大使毫无形象地打出门来。
正胡思乱想着,听到雄霸道:“霜儿若真放不下心,这一回,就让聂风随你同去吧。”
如果有聂风在的话,凭借他的轻功,至少二人能在对方发难时逃得迅捷如风,便觉得放心了不少。秦霜当下垂首道:“多谢师父。”
支线任务已经接到,该是告退的时候了。然而感觉到雄霸还在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自己,并没有让自己马上下去的意思,犹豫着问道:“师父……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诫徒儿的么?”
却见雄霸收回了目光,突然道:“为师只是看着,霜儿这一身天青色的衣裳十分不错。”
秦霜一愣,讷讷地回答:“呃,是文总管昨日刚刚发放的新衣……徒儿也觉得这颜色很是素净雅致……”
嘴上说着,心里却是忐忑地转着念头,雄霸突然夸这一句是什么用意?是表示他也很喜欢么?那我是不是应该现在当场脱下了双手奉上?不对,他的身材比自己高大了许多,就算拿去了也是穿不下的吧?
他正兜兜转转地想着,雄霸已然站起,步到案几旁,从一个打开的锦盒中取了一样东西,挂在手掌上道:“看来与这样倒是相称。”
秦霜抬头望去,见是一条发带,也是天青颜色。材质方面看着像是蚕丝,轻盈细腻,然而要光鲜得多,在雄霸手上微微飘动,稍稍变换了一点角度,便有不同的反光熠熠生辉,如同晴日方好时西湖上潋滟的水光。
雄霸的黑靴已踏在眼前的地面上,居高临下地伸过手来:“那便赏给霜儿了吧。”
秦霜双手接过,道了声谢。那发带捏着手里擦着掌心,更觉得如水一般地轻柔。他也猜不出是什么做的,只道是下面刚刚供奉上来的稀罕物事。
雄霸在赏赐上一贯大方,加上秦霜在天下会久了,从大师兄到天霜堂堂主,吃穿用度样样都是富贵人家才有的东西,其中不乏名字都不知道的珍品见得多了,所以也没多去追究,收下了放在包裹中,启程的时候一并带上了。
他与聂风一路骑马到了江城,路上花去一月多的时间,在客栈休息了三天,就到了侠王府办喜事的吉日。
龙袖与凤舞的亲事依古礼在黄昏举行。夕阳西下之时,侠王府的大门口热闹非凡,各路来道贺的江湖人士络绎不绝。家丁们穿着喜庆的红衣站在外面迎客。为首的则是管家,正一边提笔做着收礼的记录,一边不住地与人道谢。
正与前一位寒暄完,一抬眼见到秦霜与聂风,便是一愣:“两位是?”
秦霜微笑道:“天下会秦霜、聂风,特来道喜。区区薄礼,还望笑纳。”
话音刚落,那管家已经变了神情,如临大敌:“天下会的人?你们到这来做什么?这东西又,又是什么?”
秦霜:“……”无奈之下,只得地把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那管家脸色紫涨,嚷嚷起来:“谁信你的话!”
他这样一喊,秦霜与聂风顿时就成了被其他人围观的对象。
秦霜心道,既不相信,那你何必又要问我一遍?只是众目睽睽之下,还得维持着温文有礼的微笑。
这时,只听得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府内传出:“什么事,大吵大闹的?”
秦霜望去,见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约三十岁,身上穿着礼服,胸前戴着大红绸花,想来就是今日的新郎龙袖无疑了。他生得虽是三角眼,高颧骨,其貌不扬,然而举手投足自有一份雍容气度。
那管家忙上前与他解释,不住道:“看着假惺惺的,定是不怀好意啊。”
秦霜见龙袖望向自己,便上前一步道:“在下委实是诚心前来道贺,讨一杯水酒喝的。贵府管家错怪了,还望主人不要再拒人于门外。”
龙袖皱起了眉,神色还是平静的,淡淡道:“但凡手持请帖前来参与典礼的客人,侠王府上下自然是感激不尽,欢迎之至,阁下既要观礼,敢问请帖在何处?”
他这话全不提与天下会的私人恩怨,却把焦点放在了请帖上,若是秦霜拿不出,又执意要进府,就显得真是别有目的了。他心知肚明,秦霜手里根本没有请帖,所以话说得客客气气,逼他自己知难而退。
秦霜诚实道:“在下手上并无请帖。”
龙袖“噢”了一声。那管家立即瞪起眼睛道:“既然没有收到,还不快走?真以为侠王府是你们想来就来的?”
秦霜微笑道:“不请自来确实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家师曾谆谆告诫过,侠王府人脉极广,而天山又与江城相距甚远,这请帖也许是贵府一时疏忽忘了,又或是路途上出了什么意外失落了,纵然其中有些差错,天下会也万万不可在江湖同道面前失了礼数,定要去道一声‘恭喜’才算周全。在下以为有理,故而才放下了心,奔波月余远道而来。不成想情分之重,却重不过一张薄薄的请帖……今日是贵府大喜之日,那么在下也不教主人为难了,诚意已至,问心无愧。”
“只是这一份礼品乃是奉家师之命送来的,在下不好再带回去。礼轻情意重,还望贵府不要再嫌弃了。”
他这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还有许多委曲求全,边上已有不少人在窃窃私语。
秦霜将礼品搁在门口石狮的背上,一拱手便要离开,果然听得龙袖沉声道:“阁下请留步。”
回过头来,只见他已经侧身在大门前让开了道:“阁下如此厚谊,若侠王府再不迎进,岂非显得不近人情了?”
他自然知道秦霜口中的“家师”绝不会说那样的话,只是场面上只能如此,否则传扬开来,有损的是侠王府的声名。
秦霜向他道了声“谢”,与聂风相视一笑,大大方方地进了门。
二人坐了一会,听到一声中气十足的“吉时已到”,便一起起身,随着热情的的汹涌人潮前往打听看拜堂成亲。
新娘是个身段窈窕的姑娘,身披霞帔,头上遮着喜帕,被牵引着来到了遮掩不住喜色的龙袖身边,二人照着仪式,在江湖人一片的叫好欢笑声中完成了三拜之礼。
只是当唱礼的人说到“入洞房”的时候新娘却没有跟着照做,反而站在原地,自己伸手就将喜帕掀了,环顾了一周瞠目结舌的众人,抬起下巴道:“我凤舞也是江湖中人,凭什么你们都能去喝酒,我就得回去闷着?”
她头戴凤冠,珍珠璀璨,而扬起的脸更是惊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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