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攻]影重重-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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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我想在一起,便是那玉帝阎王也拆不散,”吕渊在他耳边亲昵软语,“你若有他心,我必化为厉鬼,使你终日不安!”那末句已是阴测测,极强的独占欲让薛小召不寒而栗。没得思清就被抓住了手帮那人脱了衣服,薛小召止住吕渊强行的动作,皱眉道:“你好歹把伤给处理了。”
“不碍事…”吕渊倾身要将人压下,床上的花枕头呼啸而过,薛小召没好气地甩掉手上棉絮:“不处理好了,别上这张床!”说著自顾自穿好衣物开始洗漱,全全不理会身後的人。吕渊一副大感兴味的摸样,拿出药箱道:“帮我?”
“有手有脚请自便。”薛小召想也不想就答道,刚净了口放下药粉,一只有力的手就揽住了他,那解了手巾、血淋淋带著狰狞裂痕的手掌还得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听得那低沈的嗓音如水汽般氤氲在耳畔:“那我可就一直这样了?”
一把抓过那只血红得像水煮过的手,还故意用力捏了捏,如愿地看到吕渊的细眉微皱,薛小召心里得意面上倒是一本正经:“是你让我包的,弄成猪手的样子我可不管。”只伤了手,却连手臂一起包了。薛小召收好药粉看著吕渊滑稽的样子,咳了一声假装严肃道:“三天不能碰水不用我提醒了吧?”
吕渊只是轻笑一声:“这南境热死人的天气,每日不沐浴身上痒得不行,倒是劳烦你帮我沐浴了,每、个、部、分都要清洗干净咯?”
“唔”了一声,薛小召表情颇有些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纠结:“知道了…”但见吕渊还是拆开了布带重新包扎。
薛小召还在纠结间,感觉耳边被一只手轻轻摸索,下意识伸手去挡,就被重重地吻上了唇,舌不可遏止的被大力吸吮过去,而後又被吕渊灵活万分专心地逗弄著。尽管即将被情欲之火淹没,但毕竟还有些理智在运作,提醒他应该推开身上的人,不能让这人肆无忌惮下去。
“天光了,你该去和族人练武…”话没说完,忽地地颈後一热,温热的气息从後面扑上来,是吕渊自侧边覆上亲吻著他的脖颈,火辣的吻直到薛小召险些喘不过气来才告终止。
吕渊一看自己胯下就转而贴近了薛小召,戏谑笑道:“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薛小召有些恼火:“你狠下心一扎膝上的祛斑穴,那里就下去了。”吕渊咋舌道:“这後果可是不举啊,为你著想我如何使得?”
“那还废话什麽?”薛小召更加羞恼,“你不是还要去练武麽?”话刚落就被压倒在床上,极快地被退去了衬裤,两腿间光溜溜地曝露在空气中顿时让薛小召有些僵硬。吕渊仿佛感觉到他的不适,便一根手指抵在他唇边摩挲软语道:“乖,会很快。”
说著取了床边小柜上的玉盒开启,两指挖了软膏就插入身下人的穴中,薛小召痛得抓了吕渊手臂,吕渊心疼便抽出手,转而安抚那颤巍巍的分身。待听著的喘息声慢慢急促起来,那里渗出些粘液,吕渊便轻轻笑了,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著那柱身。
薛小召身躯剧烈一抖,恼得几欲想死,抓著吕渊的头发就要拉开他,可那人的手抓在他两腿根上就像长了吸盘般,扯也扯不掉,薛小召难耐呻吟起来:“吕渊…啊,嗯…啊…你…住手!”
“乖,这样才快一些。”吕渊笑意更胜,便一口套了柱身,反复地舔舐到下边的双球。吕渊边套著边吸著,待头发上的两手却抓越紧,他便舔舐得更用力,手挑逗得更灵活,忽然感觉一股浓热的精液射入口中。吕渊勾起唇角,吞下了那些精液,抬眼见心爱之人满面潮红,身子一阵阵地抖动,吕渊媚眼如丝,在羞恼的目光下愈加情色地舔著吸著口里的柱身。
“你你你…你够了!”薛小召被吕渊弄得很想撞墙,抬腿欲扫,腿根就被拉住弄得更开,那难以启齿的小穴在被细细地舔著。薛小召死命地扯著吕渊的发,臀部被轻柔捏拿著,那两根造孽的手指在他後穴里轻轻摩挲,自己腹部上的肌肉不停颤抖,酥酥麻麻地,一个不稳差点要往旁边摔去,被吕渊扶住了,便缓缓进入了穴口。
吕渊很快就进入小穴里浅浅地抽动,一进一出之间交合著更紧密,薛小召呻吟不断,吕渊也握著心爱之人因疼痛软下的柱身急速套弄著,吕渊也开始兴奋地喘息起来。
“啊啊…恩啊…疼…你慢点!”薛小召抖得如秋风落叶,不由臊了脸骂道,却换得吕渊不怀好意地加速,撞得他差点背过气去,身上那混蛋越来越激烈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床榻都被他力道弄得震来震去。一次又一次地顶到底部,薛小召阵阵的呻吟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猛地射了出来,吕渊在他身上驰骋了几十下,也射在他里面。
薛小召就被他紧紧抱著喘息著,两人一起平息著情欲。吕渊爱怜的以手指抚过薛小召情欲过後显得红肿的唇:“我去了。”嗓音透出爱欲过後的浓浓慵懒,也没有再做进一步的挑逗,放开爱抚著薛小召臀下的手,最後在额上印上一吻,缱绻地看了他一眼,整理了衣服离去。
裹了裹被褥,薛小召有些愣怔地看著那闭上的门扉,吕渊那句“去了”,听了竟是痛得难以呼吸。
作家的话:
唉,明天再改错别字,睡觉去也~
、第四十一章 到达
午後的树林腾起汹汹热流,越来越多的陷进让他们知道离玥族息地越来越近了。岳无痕也安下心来,毕竟岳家花了太多的心血在玥族上,紧要关头出了差错那便是十族皆斩的罪名!
封刀刚砍断几条稍稍一碰就把人吊到树上勒死的粗绳,就听到身後惨叫连连,丢下拎著的小兵转而奔去那方,竟是一个堆满蛇虫的虿坑!封刀扑到坑边一把抓住就要滑下去的兵:“别松手!”
“啊!”那小兵被跳起来的大蛇咬住脚,哭著喊著救命,通体乌黑的毒虫即刻顺著小兵的身躯爬上来,小兵一瞬被虫群给淹没了,封刀眼睁睁地看著那兵被毒虫撕烂了血肉白骨森森。咬牙要施力往上拉,不想放弃一个鲜活的生命,可手忽然一瑟缩,五指松了开,小兵就惨叫著被坑里的虫蛇拖下去了。
封刀看著自己手背上红了一片,爬起来往黑衣少年那边看去,方才一个石子飞来打中穴位让他松手的人,该是少年。
黑衣少年冷睥:“你救得了一个,救得了全部麽?”说著对心有戚戚的众军士道:“你们以为现在是做什麽?连这种陷阱都大意到中招,当南境是儿戏?接下来会你们会慢慢知道,大意是什麽後果!”
果然越加险恶的陷阱接踵而来,稍一不注意脚踩了陷阱摔下去,就被坑底林立的竹剑刺得千疮百孔,或被从天而降的水蛭钻入血了管暴毙当场,亦或大蟒出没即刻生吞数个活人……
一路下来竟死了七八百人,众人已是惊弓之鸟战战兢兢,哭著喊著唯恐再往前走一步。
太子命岳无痕压住几个想逃跑的卫军,长剑一扫,人头落血雾喷动,吓得众军动弹不能,太子斜睨一圈冷笑道:“往前走!违者,斩立决!”
受到死亡威胁的白虎军已然颤栗,然则未到玥族息地都已如此险恶,众白虎军依旧是犹豫不敢往前,太子哼了一声收剑道:“玥人要是自行了断倒好,你们便也不用来这里。可他们偏偏要苟且偷生,明日说不定就杀到了你们家门口!妻儿老父老母都将要死在玥人刀下!你如何能安生?谁让你们来这鸟不生蛋的南境?不是孤,是玥人!谁让你们的兄弟惨死?是玥人!谁害洛阳一百三十七条人命?是玥人!你们的仇恨都来自玥族!”
“杀了他们!”一个大汉双目赤红举刀长啸自顾自跑在前面,受太子鼓动又受大汉的刺激,众军士心境沸腾澎湃,纷纷举剑挥矛往前,即便再有人因坠陷阱身亡也是目不斜视,一心只想将玥人砍杀。
封刀低下头把复杂的眼神掩去,提了提刀也跟上去。注意到一个白虎兵扶著那妇人行路,不禁回想起前几日夜里的情形。
妇人一曲琴音让人觉得诡异鸡皮疙瘩全起,她却道是玥人代代相传的思乡之曲,太子眼波流转之间又不知道想了什麽,只道了句:“羌笛出塞声,三军泪如雨。”之後表情淡淡不做多谈,一停下休憩便命人烧水将妇人按进水里,将她背上刺画临摹下来。让封刀意外的是那随军画师确实是技艺精湛,稍稍一想,少年南行的目的真是那玉脉。
眼前是嫋嫋的烟气环山飘绕,思量间也不敢放松警惕,一条淡红色泽的河流入了眼帘,封刀稍一後退,低头看到脚下微陷的泥土渗水,竟是红如血。知晓南境一些地域遍布红土,河流色泽也因土质而染红,奇景真入了眼依旧是吃惊的。
放下准备好的竹排渡河,站在边上的人时不时被水下的东西拖下河,意外地,军心却并没有多受影响。人死得越多,白虎军脸上的表情越恨,到了河的彼端,已经是恨不得插翅飞到玥族息地染一地鲜血了。
离玥族息地越来越近,封刀也越来越沈默,岳无痕都看在眼里。他并没有多热心,但本著来日共事的同僚之情,低声对封刀道:“你可想好了怎麽面对你要救的那人麽?”
封刀微微摇头:“想不出,索性不想。”
岳无痕斜眼看他:“该来的总是会来,逃避算个什麽男人?你是心心念念,他未必有这个心思,你给的,未必是他想要的。”
“我如何不知?”封刀苦笑道,“一季光景都能物是人非,何况是两年…他愿和我走,我就一辈子待他好,他若不愿和我走,也随他,天涯海角我护著他便是。”
岳无痕听了咋舌:“你有这般感悟和胸怀著实令人吃惊,和两年前那要死要活的样子判若两人,看来你去剑仙道宗修行所获颇丰。”
“全全是道尊者训导有方。”封刀说著,岳无痕忽停下手中划水的竹竿,此时两岸河床已蜕化成黝黑的水涧,潺潺流水倒映了飘落的树叶,天色渐淡夜空明暗,两人面上仿若暴风雨前来的征兆般的平静:“终於到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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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血海
过了水涧後死的人尤其多,太子命令放慢了行程,便走了一夜。破晓时慢慢渡过又一个极黑极长的溶洞,竹排似乎行了很久,封刀听著流水的咕咕声、看著少年在火把下忽明忽闪的阴暗脸色,心下不安渐渐涌起。
“一队往前!散开!”终於看见了前头的光亮,太子一声令下,众白虎军放慢手中动作,领头士兵即刻先上,那些高大的身影出了洞口的一瞬间,仿佛进入了另一方天地,身躯要在光亮里粉身碎骨一般。
那刺眼得恐怖的日光照在封刀脸上,还没来得及适应久隐黑暗後的忽然转变,几滴温热的液体就甩到了他脸上。
他对这片美丽山谷的印象,就是从飞洒的鲜血、带著尖啸的箭雨开始的,以及…那刺得人眼睁不开的晨曦。
一出洞口就遇上了埋伏,就这一条水路,躲也躲不开。黑衣少年吼道:“跳下水!散开!”
士兵纷纷跳下水游上岸,途中被箭雨射得鲜血四溅的大有人在,也有刚跳下水就被水下埋伏的玥人砍死的。而封刀每每截住箭头翻手施气猛掷回去,山丘上就传来一声惨叫。
“殿下!小心!”岳无痕拿过盾牌挡在太子面前,太子赤目骂道:“叫你大爷!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这里麽!”说著一脚将岳无痕踢下水,自己也滚著下水,竹排上滚过的路径即刻多了一排倒刺。
封刀也二话不说跳下水,途中太子砍了几个水下埋伏的玥人,随手抓过两个尸体给挡著。封刀并不有样学样,看著射入水中窜起气泡的长箭,不由截住几支抓在手里。
一路出水面就将手里的箭掷出去,趁空留的间隙将透水沈重的斗篷扯去,抽刀与出了水面的岳无痕合力将飞来的箭雨生生挡下。
那边岸,岳四郎与众武官已经逐渐将局势控制了住。躲在山上的玥族人似乎差不多将箭发完了,岳四郎浑身是血一身长啸,挥舞著长枪冲上山丘,将几个正要撤离的玥人捅了个透心凉!
白虎军都被他的霸气所鼓舞,怒吼著冲向玥人埋伏的地方。山丘上嘶吼起听不懂的嘈嘈切切之声,玥人纷纷从山丘上树林里木屋边冒了出来,皆身带利器面色凶狠!
後面的白虎军也纷纷过洞,一半往太子和封刀这边岸散开来,一些则集中起来做後盾。太子狰狞地笑了,运气内力,声音洪亮得响彻山谷:“传孤之令,见了玥人格杀无论!尸体身上的玉器黄金都抢过来,之後论人头行赏!胆敢擅自私吞钱财残害同胞者,经搜身上报後杀、无、赦!”
众白虎军听後,皆浑身一震,遂而大吼出声,双目赤红迸射出对黄金玉器的狂烈渴望,和冲上来的玥人纷纷砍了起来,一时间血肉横飞肢体四散!
太子转身对集中起来的